第五百六十四章 我是裝的
夏晚秋忍不住伸長脖子看了看陸翔風,“他不會被催眠了吧。”
雖然他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是陸翔風現在的狀態實在像是不太好。
古辰哲只是回頭看了一眼,“放心吧,那個臭小子在演戲呢。”
沐向晚也忍不住扭頭去看,卻什麼也沒看出來,“你怎麼知道他是在演戲。”
古辰哲忍不住笑了,“發生那件事的時候,還沒有你們呢。”
沐向晚拎着古辰哲的耳朵,“什麼叫還沒有我們呢?嗯?把話說清楚?”
“我,我錯了。”古辰哲吃痛,連連認錯,“我的意思是,那個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呢。”
原來陸翔風之所以有信心讓白初夏催眠他,是因為他以前就經歷過這件事。
當時給他催眠的還是一個很有名的大師。
當時陸翔風的表情跟現在一模一樣,他們還以為出事兒了,嚇的不行。
後來陸翔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家才都知道他是裝的。
古辰哲跟沐向晚和夏晚秋講着當年的趣事。
“我還記得那個大師名字也也有個白字,好像叫什麼許白。”
“當時大師都懵了,說如果不是陸翔風笑場,他都被騙過去了。”
“然後他們就成為好朋友了。”
“後來陸翔風告訴我們,他當時根本就不是面無表情,眼神里明明就寫着別看我別看我。”
沐向晚笑道,“陸翔風還真是到處都能交朋友啊。”
古辰哲眯了眯眼睛,有些自戀的說道,“他這輩子交到最對最好的朋友那就是我了。”
沐向晚懟了古辰哲一下,“是你交的最對最好的朋友就是他了才對吧?”
夏晚秋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你確定嗎?這根本就是面無表情啊,萬一這次是真的怎麼辦?”
“這個白初夏真的挺厲害的,不然我也不會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她催眠了。”
古辰哲眯了眯眼睛,“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別在看了,一會兒他又該笑場了。”
“哦。”夏晚秋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家住在哪?”另一邊,白初夏還在為自己的成功洋洋得意,決定問出幾個問題來,一會兒給自己作證。
“……”陸翔風麻木的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有精確到門牌號那麼細緻。
“你一年能掙多少錢?”白初夏又問。
這次陸翔風想了很久,才開口,“太多了,算不清。”
白初夏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伸出手在陸翔風面前晃了晃,看着陸翔風依舊面無表情,才繼續問道。
“把你的銀行卡拿出來給我。”
陸翔風摸出口袋裏的銀行卡遞給白初夏。
白初夏驚喜的接過銀行卡,“密碼告訴我。”
“你想知道的也太多了。”陸翔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白初夏這才知道,原來陸翔風一直都是裝的。
“你騙我!”
陸翔風笑着把食指放在嘴邊,“噓,小點聲,我不喜歡看見女孩子說的那麼難看嘛。”
“哼。”白初夏輕哼一聲,不過確實放小了自己的聲音。
“現在白小姐該履行我們的賭約了吧。”陸翔風笑笑。
“哼。”白初夏還在生着氣,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是氣自己催眠失敗了,還是氣自己沒有發現陸翔風其實是裝的。
“我可不會說話不算數。”說著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謝謝你的咖啡,我很喜歡。”
“別忘了還有第二件事哦,還是白小姐你自己提的呢。”陸翔風提醒道。
“你!”白初夏當然記得。
可是想到這點,她就覺得自己鼻子都要被氣歪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你可別太得意,以後有機會的話讓你見見我師父。”白初夏出道時間不長,但是卻從來沒遇見過失敗的時候。
陸翔風是第一個,不光催眠失敗,還差點把自己賠了進去。她當然不服氣。
“哦?你師父是誰?”陸翔風很感興趣的問道。
“許白!”白初夏特別驕傲的說出她師父的名字,陸翔風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告訴你,我師父可厲害着呢。”聽見自己的師父被笑,白初夏自然很不高興。
古辰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陸翔風的身後,“他不是在笑你師父,而是在笑你。”
這哪裏是什麼安慰的話,可是白初夏顧不了這麼多了,“他明明……”
“他跟你師父,早就是好朋友了。”古辰哲說。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認識我師父?”白初夏不相信。
“你師父難道沒告訴過你,他催眠也曾經失敗過一次。”陸翔風問道。
“說過啊。”回答完這個問題,白初夏指着陸翔風,“你不會……”
陸翔風點點頭,“很不巧那個人就是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白初夏表示懷疑。
“就憑你催眠我失敗了,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吧。”陸翔風摸出手機,翻了張照片,“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看看那張照片,總應該相信了吧。”
相片正是陸翔風和許白的合影。
這時候,白初夏才想起來,自己之前見過陸翔風。當然是在照片上見過。
他是他師父收的唯一的徒弟,許白曾經給她看過這個照片,告訴她照片上的人就是唯一一次他催眠失敗的人。
現在白初夏想不信都不行了。
“算你幸運,就算我沒有答應過你那條賭約,你問的問題我也都會如實回答。”白初夏說,“我師父曾經告訴過我,如果遇見你了,能幫忙的就盡量幫忙。”
“那好,你告訴我們,為什麼要催眠夏晚秋,讓他去騙錢。”陸翔風問。
這個問題並不算為難人。
可是白初夏顯然還不是很想說。
“我知道你對我可能會有些誤解。”沐向晚開口說話你,“你聽到的那段錄音是真的。但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也真的。”
“他們確確實實那樣對我,對我也從來沒有什麼養育之恩。所以我跟他們斷絕一切關係,也在情理之中。”
“不論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沐向晚說,“如果你還是不願意讓我在這聽你說話,我可以離開。”
說著沐向晚轉身就要走。
“等等。”白初夏叫住沐向晚,“我願意相信你。”
“更何況錢還是你給的。你有權利在這聽事情的整個經過。”
“還有,之前的事情。很抱歉。”
“大家都是朋友。客氣什麼。”沐向晚大方的笑了笑,“既然你真的願意留我下來,我可不客氣了。”
白初夏到底還是被沐向晚的真誠感動了。
於是,白初夏開始講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