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幸福的理由
張風繹特意在短時間內設計了這個法場,表面上防備很是薄弱,但是暗地裏卻在法場下面藏了幾十名天兵天將。一有動靜的話,就可以隨時弄塌法場,將兇手擒獲。
展昭又拿出了一根捆仙繩,捆住了已經被古成擒住的色邪。
“色邪,讓你嘗一下捆仙繩的厲害,這根才是真正的捆仙繩。”展昭用捆仙繩將色邪狠狠地捆住,對着色邪面帶得意的說道。
色邪冷笑了一聲,說道:“好啊,你們果然厲害,竟然設計這種詭計來捉我。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老娘此次前來這裏報仇,就沒有打算活着回去,只可惜沒有放把火將紅線殿燒掉。像這樣毀人姻緣的骯髒地方,也沒有在天地間存活的必要了。”
“有沒有必要,並不是你說得算,我知道你很可憐,但是被你殺掉的那些人難道就不可憐了。你殺了紅線殿這麼多人,不管你以前有多可憐,你現在就是可恨,我現在就要殺了你,挽回我們紅線殿的聲譽。”張風繹怒目相視,雖然張風繹知道這個女人以前也是很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殺了紅線殿的人,不管是誰,張風繹也不會讓她活着回去的。
“程大哥,幫小弟個幫,借你的天罡斧一用,我要親自活劈了這個色邪,為紅線殿裏的仙女報仇。”張風繹對着程咬金說道,眼神里已經儘是憤怒了。張風繹心裏已經窩了一天的火了,現在總算抓住了色邪,張風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不管她是男的,還是女的,在張風繹眼裏,敢欺負紅線殿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
“風繹弟,不是哥不借你用,不過你那身板應該拿不起這個天罡斧吧。還是讓我來代勞吧。”程咬金打量了一下張風繹,緩緩說道。
“好,那就有勞程大哥了。”張風繹拱手對着程咬金謝道。
古成幾個人將色邪帶了上來,交給了程咬金,色邪此時還帶着面紗,看不清具體的模樣。不過除了庄安恭之外,所有的人對這個都不感興趣。
“色邪,今天爺爺就送你上路。”程咬金舉起斧頭就要向著色邪的頭上劈去。
色仙一直從那裏看着眼前的發生的一切,想了半天才明白自己被當成誘餌了。雖然滿心的不滿,但是也不好意思再發作了。看着色邪即將被張風繹就地正法,色仙有心向著張風繹求情,但是始終也沒有說出口,殺人償命,何況殺得是神仙呢。
色邪看了色仙一眼,冷冷地笑了笑,為了色仙自己連命都不要了,而色仙見到自己被殺,連句話都不肯說,可悲可嘆。
“刀下留人。”正當程咬金的斧頭剛剛要劈下去的時候,忽然包青天從紅線殿裏跑了出來,對着張風繹等人喊道。
程咬金聽到有人喊刀下留人,一斧頭也沒有往下劈,又將斧頭慢慢地落下了。
“包大人,怎麼了?”張風繹不知道包青天為什麼不讓殺色邪,連忙對着包青立志道。
“現在這個色邪還不能殺,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搞清楚,第一她是怎麼來到天界的,來天界的目的是什麼?第二她取女子的仙元究竟是幹什麼用?第三,她在天界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張大人你這一斧頭下去了,雖然解氣,但是所有的線索可就都斷了啊,魔界中人到底在仙界有多少,我們可就沒法調查了。”包青天是天庭負責查案的,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條線索,張風繹只是一個紅線殿的臨時月老,只是想維護自己紅線殿的人的安全,其他的方面從來沒有考慮到。
張風繹聽了包青天的話之後,覺得也也有道理,雖然自己可以對紅線殿之外的事情不管不問,但是包青天不可以。所以張風繹便就順水推舟,讓程咬金放下了手中的斧頭,將色邪交給了展昭。
“就這樣放了她嗎?”青鳥看到張風繹將色邪交給了展昭,對着張風繹說道。
“交給包大人處置吧,我相信包大人會秉公處理的。”張風繹看了一眼包青天,說道。
“青鳥,姑娘,你放心就好了,我一定會給死去的仙女們一個交代的。”包青天見青鳥對自己不放心,於是對着青鳥說道。
青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好了,既然色邪已經抓住了,我也該回去了。張大人後悔有期。”剛剛抓住色邪,包青天就向著張風繹告辭道。
“包大人走好。”張風繹知道包大人事務繁忙也不敢挽留,說道。
包青天和展昭帶着色邪正要離開,忽然在西北方向飛來了一路天兵。
天兵越來越近,張風繹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路天兵竟然全部穿着黑色的盔甲,手中的長槍也是黑色的。
“包大人,慢走。”正當包青天幾個人準備離開之時,這一路天兵的領頭者衝著包青天喊道。
“哦,原來是驅魔隊的向風隊長。向風隊長你這回可是來晚了,色邪已經被張風繹給抓住了。這不我正帶着她回去受審呢。”包青天見是向風隊長,面帶笑容地對着向風隊長說道。
“哦?這麼快就捉住了嗎?”向風隊長面帶驚愕之色,”張風繹?哪個是張風繹?難道不是你包青天包大人捉到的嗎?”向風不知道張風繹是誰,於是驚訝地對着包青天說道。
“就是天界的臨時工。”包青天指着張風繹,對着向風介紹道。
“就是這個人,哈哈,一個小小的臨時工而已,讓我看看,他捉到的色邪是哪個?”向風走到了色邪的身邊,上下打量着色邪,眼神里露出了一絲不屑。然後對着包青天說道:“包大人,枉你也是一代神探,怎麼是非不分啊?看這個人明明就是一個普通的仙女嗎?怎麼會是色邪呢?看來你也被這張風繹蒙蔽了吧。”
“蒙蔽?向隊長這是什麼意思,自案發以來。老夫一直在這裏審理案件,歷經了案件的全經過,人證物證聚在,又怎麼會被蒙蔽。”包青天臉色也陰沉下來,本來以為這個驅魔隊的向隊長是來幫忙的,現在看來卻是來找茬的。
“這位小姐,我問你,是不是張風繹指使你讓你充當色邪的?你要老老實實回答,不用害怕,我會給你做主了。”向風根本就不聽包青天的話,直接向著色邪問道。
被向風這麼一問,那個色邪立即哭了起來,可憐兮兮地說道:“大人,我冤枉啊,我本來就是天界的一個普通仙女,名字叫珍珠,昨天路過紅線殿的時候,本來想去紅線殿求個姻緣,卻被張風繹給抓了起來,逼我去冒充色邪,否則的話,就要把我先奸再殺,再奸再殺,小女子一時間害怕就答應了他,結果就被他給綁了起來。大人,小女子真的冤枉啊。”那個色邪說著說著眼中的淚水就涌了出來,讓人看了同情心頓時就湧現出來了。
張風繹自然不會同情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色邪,像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絲毫值得同情的。張風繹冷冷地看着這一切,一句話也沒有說,張風繹心中覺得這一切沒有這麼簡單,背後一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用展昭的話來說就是此中有蹊蹺,必有大文章。
天庭的驅魔隊一直都在東天界活動,很少到南天界這邊來,因為東天界和魔界相連,自然是防止魔界餘孽入侵的最重要的地帶,相比較而言,南天界就一直比較太平。按理說天庭的驅魔隊也不是什麼多麼高尚多麼盡職的部門,不可能包青天一個電話,就連夜兼程的趕來了。而且一個小小的色邪也不至於這些人出動如此多的天兵天將吧,張風繹簡單數了一下,光是天將就有三名,天兵已經四五百人了。
“包大人你都聽到了吧,事情一定是這樣的,張風繹府里有人被殺了,說不定是哪個好色之徒敢的,當然也不排除是張風繹自己做的,後來這件事情被人給發現了,於是紅線殿裏就開始人心惶惶,張風繹為了讓這些人安心為他工作,於是就找了一個人來當替罪羊,將所有的罪責陷害給了這個女子。”向風走到了那個色邪的面前,對着包青天說道。
張風繹聽到向風的話后,沒有作任何辯解,只是冷冷地笑着。
“向大人,你太讓老夫失望了,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莫非你和色邪有交情?”包青天見向風說話這麼不客氣,也不再給向風留面子了,直接對着向風說道。
“胡說八道。包青天,別給你臉不要臉,本將軍說你判錯了,你就判錯了,至於真正的兇手在哪裏我不管,反正當下的這個女子不是兇手。還有這個人我要帶走,以免再有人威脅他。”說完,向風揮了揮手,幾個天兵就走到了展昭面前,向著展昭要人。
張風繹聽到向風要帶人走,哈哈大笑起來。
“張風繹,你笑什麼?”向風見張風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連忙問道。
“向大人,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把這個人帶走嗎?何必非要把罪責再加到我張風繹的身上呢?要是我張風繹真得被判了罪的話,我可是月老推薦來的人,月老一定不會允許有人打他的臉呢,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你也保不住啊。”張風繹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向風聽了張風繹的話,臉上有些尷尬,的確向風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把色邪給帶回去,如果真的把月老等天庭重神給得罪了。事情就鬧大了,把事情鬧大顯然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不如按張風繹說的,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反正只要能將色邪帶回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