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無意得知機會來了2
“好,我讓人進來付了。”
阿丘:“……”
卧槽,就這麼點東西等這麼久還這麼貴?
並與阿泰兩人相視一眼均不能理解,為什麼從不主動要求購物的凝香小姐會選這麼貴重的零嘴?
就連書顏本人自己都沒發覺,雖然是失憶,但是個人口味從未變過。
回去路上,便乘坐馬車三人誰也沒吭聲。
街上雪花越下越大,車輪子駛過,就留下兩行長印。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聽了。
“小姐,我們到了!”
“哦?”
阿丘扶着書顏的手踏出馬車,仰頭望去,她都從來每個好好看過門主府。
“怎麼?到了還不進來?”
“門主!”
阿丘和阿泰趕緊躬身行禮。
張景恆不知何時在大門已經等候了。
去呂豐那裏這麼熱鬧,高朋滿座,他喝了幾杯卻沒有心思參加慶功宴,早早回家了。
書顏緩緩踏上台階,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什麼意思?
這女人對他有意見?
他自認為今天什麼都沒做,怎麼就得罪她了。
打量一番也找不到端倪。
張景恆隨即俯身,故意走到她耳畔吹了口氣,“有事為何不說,我在你眼裏就有這麼不堪?”
他呼吸之間,透着清冽的茉莉花香。
卻令書顏避之不及。
“別走,陪我聊聊吧!”
書顏冷聲:“沒空。”
他雙眼微醺,大手一揮,豪邁道:“我有空,然而我想跟你說……”
被他突然搭上肩膀,書顏忍不住緊張起來。
“放開。”
“都這麼熟了,沒必須給臉色吧。”
他模樣滑稽,那些下人們都在遠遠的看着。
踏進大堂。
書顏根本不想甩他。
可是他就像一塊牛皮糖似的,死不要臉的黏上來。
“坐吧!”
“那個阿丘,你把東西收拾好。”
“是,奴婢告退。”
也順便退去了前院所有的下人。
書顏坐了,臉色難看,忽然道:“張景恆,你是什麼意思?何必這樣死皮賴臉的糾纏。”
張景恆驚訝回眸:“呵呵,今兒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脾氣,出門一趟就這麼不客氣了。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
張景恆高深莫測:“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什麼風言風語的,你管那麼多幹嘛,是我養不起你了嘛?”
“我不需要。”
這女人真夠絕情的,嘴巴真夠伶俐。
瞧瞧,都把他懟得啞口無言瞠目結舌。
書顏想起什麼,起身:“那個沒什麼事我就回房了。”
“凝香,我是不介意你的過去,畢竟,我是誠心想與你……?”
最後兩字還沒說出來,書顏頓時怒了,“這事打住,等我什麼時候恢復記憶再說吧!”
張景恆沉默。
等她蘇醒,一定不會原諒他。
幸好現在還在在一起,哪怕人在心不在,他也是高興的。
“這是你拒絕我的第一百零八次。”
書顏彷彿沒聽到一般,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朝自己住的院子走去,風繼續吹着,雪繼續下着,一路都披上了白毛氈,極目望去看着眼前那些花花草草全被覆蓋。
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日空靜靜繽紛,呈現出它那固有的姿態。
“小姐,你該吃藥了!”
“你先放那兒退下吧。”
“可是……”
沒啥可是。
書顏孤零零站在雪地里伸出雙手,情不自禁的轉了一圈。
跟雪兒一樣飄舞,轉動,音符般躍動在空中。
用優美的舞姿,緩緩勾勒,許是好久沒這麼高興了,轉啊轉……飛舞在空中,化作漫日飛雪。
沒一會兒,躲在一角的阿泰百無聊奈地磕着瓜子:“凝香小姐這是怎麼了?”
阿丘慵懶托腮望去,發出兩聲:“我哪知道。”
寒風吹過,桂花樹的一捧雪從枝頭墜落,正砸在蹲地上的書顏腦袋上。
她輕輕拂去頭上的細雪,內心高興極了。
她知道一定是蕭罄的葯起了作用,可是這樣還不夠。
沒辦法,做戲做全套。
“這也頭一次見她玩的這麼瘋狂。”
阿丘揉了揉額角,“也對哦,今天的精神狀態可比以往好多了。”
眼看就要黃昏了,還在玩。
葯都涼了。
阿丘只能硬着頭皮喚小姐喝葯。
書顏茫然回顧。
“小姐小姐,該喝葯了……”
阿丘委屈,她都勸了無數次,都快失去耐心了。
且不說小姐脾氣,這葯她都熬了第三回了。
這麼下去,阿丘搬出門主這尊大佛了。
書顏吃了葯沒一會兒,有些肚餓,便讓阿丘招來些吃的,剛吃幾口,一股眩暈的感覺來襲,慢慢睡了過去。
“阿泰,快,去叫門主。”
怎麼回事?
嚇得阿泰手忙腳亂趕緊丟掉手上的瓜子,疾步離開。
等張景恆聞訊趕來,臉色更加難看。
抬手就給了婢女阿丘一巴掌:“混賬東西,怎麼看守的?”
阿丘眼含淚光,驚恐地唯唯諾諾。
“滾,下去領二十巴掌。”
“是。”
張景恆扶着她的額頭,順勢將她抱起,卻不是放在床上,而是轉身往外走。
“快開門!”
大夫人秀芹睡了一個回籠覺起身洗漱,正準備去吃飯,剛剛要出門,門外卻被人敲醒。
打開門一看,張景恆什麼都沒說抱着人直接去她的床榻上。
秀芹看着他有些驚訝,而她懷裏的人更讓她驚訝,“凝香小姐,這……”
“她暈倒了!”
“暈倒不應該送她回房間,來我這做什麼?”
“你這暖和。”
秀芹側身很無語。
“我正餓着……”
張景恆面色冷沉:“我現在來不及解釋,你給我看好她,出差錯唯你是問。”
“這……”
關她什麼事?
我的媽呀,簡直太欺負人。
呸!
秀芹啐了一口,她又不是什麼好人,還將這老女人往她這裏送。
“一日三餐端過來,照看好她。”
“啥?”
這意思,還得伺候人家?
卧槽,秀芹想着好你個張景恆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我沒聽錯吧!”
“沒錯,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要命啊!
可能是收到盅惑和勾引,壞了心性。
以前張景恆娶她的時候還以為他很深情,這十多年來,危機感逐漸擴大。
他注視着秀芹。
秀芹這人什麼都要強,唯一缺點心太軟,彷彿不答應他,下一刻自己就會窒息而亡。
她很清楚自己的愛也是很卑微的,如果對他看重的人不上心,到最後受苦的仍然會是她自己。
還有一個原因,她生不齣兒子,在他面前自認為理虧。
也一直想要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