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誰放的?
騰泉酒店裏,這個點已經不營業了。
但是帝王包間裏,還是有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正在端茶倒水。
就連廚房的主廚也沒有下班,而是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美味。
隨着陳弈的到來,很快包間裏面的氣氛變得活躍了許多。
“陳少,這次你爹做的絕對是過分了一點,怎麼說你都是他兒子,他怎麼能把你打成這樣呢?”
溥彤雯也在旁邊幫腔:“是啊,不僅僅是我們覺得過分,就連公司里那些叔叔伯伯也覺得你爹做得太過分了,所以想要暗地裏扶持你,反正以後龍淵集團都是要你接手的。”
陳弈聽到這個話不佳思索的問題:“真的嗎?公司里的那些元老真的會支持我嗎?是他們找你們來的嗎?”
“可不就是嘛。”程輝的嘴角微微上揚。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我聽說現在公司很多事情,老爺子都交給了我姐,這怕是……”
“你姐?他終歸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接手龍淵集團?難道你父親會甘願看着他打下的偌大基業,交給別的外姓人嗎?”
這話不無道理。
反正陳弈是相信了,畢竟不管是程輝,還是溥彤雯,都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借口,安排好了人手。
只要他答應一聲,立刻就會有人幫他,扶持他。
這對於現在的陳弈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好事。
“不過,陳少,我們幫了這麼多忙,可不能白幫吧?”程輝眯起眼睛。
之所以幫陳弈,不過是為了他們自己,否則誰又會白費力氣,幫這個白痴呢。
“這個……等我接手了龍淵集團,你們想要什麼好處,儘管跟我說。”
“哈哈哈,陳少好氣魄,我敬你一杯。”
幾杯白酒下肚,加上程輝的吹捧,以及溥彤雯從未有過的態度,為他斟茶倒酒。
立刻讓陳弈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他可從來沒有享受過,溥彤雯這般的對待。
眼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程輝再一次開口:“陳少,這次幫你,我們可謂是用盡了渾身解數,如果成功的話,我需要龍淵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
“什麼?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是在做夢么?”
哪怕喝了不少酒,陳弈還是尚存一絲理智。
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摺合成現金,少說也有幾十億了。
“我當然不會白要,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會和貴公司簽訂一個合約,投資三十四億,祝貴公司一臂之力,再說了,我可有不少國際的關係,到時候我們不僅僅可以在夏國建房子,還可以在國際上擴展我們更多的業務。”
這麼一說,陳弈似乎好受了一點,咬着牙點頭:“既然你願意投資三十多億,那這件事情我就答應你了,不過前提條件是我接任了龍淵集團的所有股份。”
“這當然沒問題,到時候你不當老闆誰當老闆?怕是你不想當,那些元老,都不會同意,你說是不是?”
隨後程輝,溥彤雯,又開始敬酒,好話說盡,讓陳弈有些迷失了自我。
“既然吃的差不多了,那我就讓公司的那些叔伯,和陳大少碰一個面吧。”
“也好,有勞你了,程大哥。”從開始得程總,到現在改口叫程大哥。
可以看得出來,陳弈已經完全相信了這兩個人。
程輝,溥彤雯相視一笑,對於算計龍淵集團的事情,更加信心倍增。
乾咳的一聲,程輝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許志遠的電話。
這次針對龍淵集團可不僅僅是拉了陳弈這麼簡單,還準備了一個巨大的醜聞,用來打擊龍淵集團。
電話響了三聲。
很快對面那邊接通了電話,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程總?”
“哈哈,是我,許老現在有空嗎?正好陳弈少爺在這裏,要不出來見個面?”
“陳弈少爺?”許志遠一愣。
本以為之前程輝說陳弈主持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個玩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雖然答應了程輝,會將當年的一些醜聞,當作髒水潑在龍淵集團的身上。
但這也僅僅是一個交易而已,他並不打算過多地幫助程輝。
可是現在他們居然拉到了陳弈。
那麼,性質就不一樣了。
“能否讓我跟陳弈少爺說幾句話?”
“可以啊,許老想說隨時都沒問題。”
果不其然,陳弈接過了電話。
在聊了幾句家常之後,許志遠基本已經確認,他們真的拉來了陳弈。
將手中的電話輕輕的放下。
許志遠用指尖敲打着桌面,發出沉悶的噠噠聲!
許志遠離開龍淵集團差不多有八年了,當年並不是他想離開,而是他做的事情東窗事發,被陳非凡趕走了。
要不是陳非凡念及舊情,怕是接下來這八年,他都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這次之所以會答應程輝,完全是因為他的兒子欠下了巨額的賭債。
如果不及時償還的話,那麼也許他的兒子就要出事了。
他又不想讓自己的公司倒閉,可是家裏的閑置資金又不夠,在這個時候剛好程輝過來找他,兩人一拍即合,程輝給了許志遠一大筆錢。
許志遠也答應了程輝,會在明天的社會頭條上讓龍淵集團的聲譽,遭受巨大的打擊。
本來他還飽受內心煎熬的折磨,覺得愧對了陳非凡,不過既然是陳非凡的兒子主持的,那就沒什麼好糾結的了,反正最終都是要落在陳家人的手裏。
想到這裏他露出了笑容,似乎鬆了一口氣,將厚重的包袱卸了下來。
“老爺,你可別怪我,反正他是你的兒子,也是唯一的繼承人,這些東西遲早都是要給他的,不是嗎?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呢?”
許志國呢喃着安慰自己。
他卻不知道,在這間半山腰的別墅裏面,早已悄悄的進來了一個人。
隨着許志遠起身,上了個廁所。
窗帘的後面一個拿着信封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東西放在了許志遠的桌面上。
等到許志遠回來,這個人早已離開。
只剩下了那個信封,靜靜的躺在桌面上。
許志遠坐了下去,也發現了桌面上的信封,片刻后,直接楞在了原地。
我記得上廁所之前,這裏並沒有信封,為什麼這裏會突然出現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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