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一章 秘密行動
若說當天大臣們還是有些猶豫的,可是在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卻發現有三位大臣直接被暗殺在了府內。
這讓所有的大臣感覺到心驚。
齊勛則是面色淡淡的看着他們說道:“朕昨天就已經提醒過你們了,要自己小心,這三位大臣不就是昨日早朝的時候反對得最凶的三人嗎。”
齊勛的話讓眾大臣更加覺得心驚。
他們上朝商議的事情,那墨言寒是如何得知的?
皇上的這話意思是不是在暗示他們,那墨言寒的人已經被安插到了皇宮之內?
一時之間眾大臣都開始倒戈相向,覺得俯首稱臣是可以採納的。
依然還有少部分的大臣十分頑固,可是隨着那些大臣們的一個接一個被刺殺,北國的朝臣們終於慌了。
他們不再反對齊勛的主意,對俯首稱臣這件事情十分贊同。
就連那幾個王爺也都歇了想要藉此事情謀反推翻其君的心思。
他們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刺殺的對象。
這邊顧錦鈺跟墨言寒正在高興北國的大臣們終於同意了齊勛的主意,卻很快得知了另外一個壞消息。
原來趁着他們在西楚和北國的這個階段,北魏朝的京都之內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就連顧錦鈺跟墨言寒也都沒有想到,墨梓軒居然敢直接傭兵自立,衝到皇宮之內將北魏皇帝軟禁了起來。
如今北魏皇帝被困在深宮之內,墨梓軒那邊在逼着他寫退位詔書。
聽到這種情況,顧錦鈺和墨言寒自然是片刻都不敢耽擱。
他們直接帶着人就準備往北魏朝沖。
而在這個時候齊勛剛好來到了顧錦鈺這裏,想要跟顧錦鈺商議事情,顧錦鈺對齊勛倒也是信任的很,直接告訴了齊勛北魏朝現在的情況,表示要立刻回到北魏。
齊勛聞言心中也是有些緊張,他告知了顧錦鈺,在北國其實有一條小路,需要翻越幾座山崖,但是卻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到北魏朝。
聽到齊勛這話顧錦鈺他們十分感激,而齊勛也專門派了人護送他們,在這一路上給他們領路。
顧錦鈺跟墨言寒慌忙趕路,歐陽徹乾脆也不回西楚了,直接跟着他們就往北魏朝趕過去。
路上歐陽徹忍不住問道:“你們就這麼大大咧咧的來西楚和北國,難道就沒有在北魏的京都之內留下一些人手嗎,怎麼會給墨梓軒製造這樣的機會?”
墨言寒聽到這裏說道:“我自然是留夠了人手的,按理說墨梓軒和顧星河的本事不應該能夠控制得了父皇才是,這裏面一定是發生了其他的變故,我們必須要趕緊返回去才能弄明白真相。”
顧錦鈺點點頭:“雖然我們趕路的進度不能耽擱,但是在這沿途之上,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把分佈在各地的人手都召集一下以防萬一。”
墨言寒點點頭:“鈺兒所言極是,這件事情我會做好的,交給我。”
眾人沒日沒夜的趕路,愣是在第四天的時候趕到了北魏。
只是如今的北魏卻跟之前完全不同,北魏的城門檢查極為嚴格,進出都需要經過嚴密的核實。
而在那些侍衛手中也都拿着畫像,顧錦鈺他們經過打探得知那畫像之上正是墨言寒。
而墨梓軒給出的理由則是墨言寒通姦叛國,勾結其他國想要對付北魏。
百姓們對此自然是不同意的,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墨言寒會做出來這種事。
可是墨梓軒卻用武力血腥鎮壓,凡是有為墨言寒說話的百姓便當場屠殺,也因此百姓們敢怒不敢言。
這些都是紅袖從城外的百姓口中打探出來的,這樣的消息讓所有人覺得更加心情沉重。
“這個墨梓軒,沒想到骨子裏居然如此兇殘,現在北魏的皇帝還沒有給他退位照書呢,他就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來制止謠言,人心就先失去了一大半。”
歐陽徹在聽完這一切之後忍不住感慨到。
紅袖聽到歐陽徹這話重重地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在打聽着消息的時候,發現問起來墨梓軒的時候,百姓們都是一臉的恨意,按理說墨梓軒那個笑面虎它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大刀闊斧的事情呢,我怎麼總覺得和他平日的性格不太像。”
顧錦鈺聽到這話說道:“不如這樣,我先悄悄潛入京都之內去觀察一下墨梓軒,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些所作所為的確不像是墨梓軒的性格。”
“不行!”
顧錦鈺的話剛剛落下,就遭到了墨言寒跟歐陽徹的雙重否定。
墨言寒跟歐陽徹都看着顧錦鈺。
“這麼危險的事情不能讓你來做,就算是去打探也應該讓我來。”
墨言寒直接說道。
歐陽徹此時也跟墨言寒站在同一戰線。
“是啊妹妹,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去做,這件事太危險了,讓我去做就行。”
顧錦鈺聽到兩人的話搖搖頭。
“不行的,如果這個墨梓軒身上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有我懂醫術,我才能夠看得出來,你們去了即便是把看到的癥狀全部都告訴我了,我也不一定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所以只有我去才是最穩固的。”
墨言寒和歐陽徹堅持不同意讓顧錦鈺一人單獨去打探消息。
沒辦法,顧錦鈺只好帶上墨言寒跟歐陽徹兩個人一同過去。
而剩下的人則是留在原地,由青鸞來做指揮。
青鸞實際上也想跟顧錦鈺一塊過去,但是考慮到如今這裏沒有人領頭,便只得承擔起了這樣的責任。
墨言寒他們選擇在天黑的時候悄悄朝京都內潛入。
讓他們沒有料到的是,墨梓軒竟然還安置了不少高手在京都的城門附近巡邏,似乎早就預料到顧錦鈺他們會來一樣。
顧錦鈺的眉頭也漸漸皺起。
如果說之前她還有些懷疑墨梓軒身邊是否有其他人在出謀劃策的話,那麼現在顧錦鈺可以肯定,墨梓軒的身邊一定有高人在幫他。
而且這個高人還對他們十分清楚,不然也不會如此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