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六章 坦然以對
“現在不過是才遇到一點困難,你們就先自己內部亂了,這事情跟英姑娘有什麼關係?”
“我之前可不認識英姑娘,但是這一路走來我覺得英姑娘心裏是很在意你們的,你們說這些話太讓她傷心了。”
眾人覺得生路無望,即便是尊貴如齊勛,他們也不再端着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了。
“二王爺,您還真是有一顆憐香惜玉之心,都到這個時候了,大家還是坦誠一些。”
“我們不會再為你們試路了,能不能走出去,我們各憑本事!”
齊勛聽到這話面露不解。
“你們什麼意思?你們想自己單獨闖過去?”
“對!”
顧錦鈺和墨言寒對視一眼,他們眼中都帶着一分詫異。
原本以為齊盛的手下都是中心護主的,沒想到齊盛僅僅是昏迷過去了而已,這些人就立刻反水了。
歐陽徹悄悄的湊到顧錦鈺跟莫墨言寒身後,小聲嘀咕道:“我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兒。”
顧錦鈺問道:“哥哥怎麼看?”
“我倒是覺得他們像是故意演給我們看,根本目的還是為了剛剛那深坑之內的財寶。”
“這些財寶對於我們來說或許沒什麼大用,可是對於他們而言,卻可以換取一輩子的大富大貴,再也不用為誰奔波賣命,也不需要再看其他人的臉色。”
“這對於他們而言是有着無比誘惑的。”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雖然被蠱惑的少,可是也已經中了那深坑之內的迷陣,否則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要跟我們決裂。”
“很顯然目前沒有退路,他們跟我們決裂了,只能夠往前面走。”
墨言寒不屑道:“就憑他們幾個的本事,想拿財寶根本辦不到,送命倒是容易的很。”
歐陽徹搖搖頭說道:“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我們就算是跟他們講道理也沒用。”
“跟你們說這些,只是希望你們小心一點,別被這些人暗箭傷了。”
齊勛見到顧錦鈺他們正在說悄悄話,也隱隱覺得這其中或許有些不對勁兒。
齊勛將青鸞往他這邊拽過來。
青鸞皺眉:“你幹嘛?”
“他們有些不正常,可能剛剛迷陣的效果還沒有褪去,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青鸞聞言立刻和那個人撇開距離。
那群人慢慢的也掏出來自己的武器。
“既然留在這裏也是死路一條,那我們願意為財死!”
說著他們坐着衣服就要朝深坑內走去的架勢。
但是在經過青鸞他們的時候,這些人手中的武器突然拐了彎兒朝着青鸞他們攻擊過來。
“小心!”
齊勛一腳踹開一個想要攻擊青鸞的人。
下一刻齊勛的背後也有一個人揮舞着刀子過來。
青鸞亦是一腳向那個人踹開。
齊勛道:“多謝英姑娘。”
青鸞依舊冷着臉:“不用客氣,剛剛你也救了我。”
顧錦鈺他們這裏也遭到了那群人的襲擊。
若說之前這些人還存在着一份理智,現在的他們已經被徹底迷了心智。
顧錦鈺喊道:“直接殺了他們,他們已經沒救了!”
聽到顧錦鈺這話青鸞下手也就再也沒有了顧忌。
她每一刀下去都是致命,那些人和青鸞打了一個照面便已經死去。
齊勛有些驚嘆青鸞的武功招式,比起來一名武功高深的女子,她更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這一個認知讓齊勛不禁有些心思複雜。
這些人被迷的心智,力氣卻比之前大了很多,可是在絕對的武力壓制面前,也沒有絲毫的優勝。
很快這些人就已經全部被解決了,而齊勛也發現,自始至終那嚴家的三兄弟都沒有動過手。
他們身邊的人直接就將這些人解決掉了。
到最後齊勛這才意識到,眼下除了自己和昏迷的四弟,剩下的全部都是他們的人。
青鸞彷彿也明白這一點,她也不再偽裝,直接站到了顧錦鈺身邊。
齊勛見狀苦笑搖頭。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
齊勛問道。
顧錦鈺反問:“這句話應該我們問二王爺才是。”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天的迷藥根本就沒有對二王爺奏效吧?看來二王爺不僅僅是學習過陣法,就連毒藥什麼的也精通一些。”
“所以在剛剛面對那迷陣的時候,二王爺才能夠如此保持清醒。”
齊勛點點頭也坦率的承認了。
“不錯,你們的迷藥並沒有對我起到效果,不過我最初提防的不是你們,而是我是個精明的四弟。”
“只是沒想到我這個四弟也有着了道的時候,偏偏他還信任的很。”
墨言寒看着齊勛:“你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那天你並沒有追上我們,所以如果不是在這皇陵之中你對我們諸多試探,我們也不會猜測到你的身上。”
齊勛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我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太過有些自以為是了。”
“所以你們現在打算如何處置我,和我的四弟呢?”
齊勛也看清楚了局勢,反倒坦然了起來。
顧錦鈺道:“你們都是北國的王爺,我們自然不會對你們做些什麼,只是這皇陵來都來了,若是什麼都不帶走,那倒是有些浪費了。”
現在已經沒有了多餘的人,顧錦鈺他們說話自然也不會避諱什麼。
他們那由內而外散發的自信與氣勢也讓齊勛深深的明白,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或者說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四弟能夠掌握的人。
齊勛目光中透露着擔憂:“我並不是要阻止你們做什麼,那些毒蛇我是清楚的,只要被咬傷一口,就算是有解藥也無濟於事。”
“你們如果想要得到財寶,就意味着要犧牲。”
說到這裏,齊勛有些不解的看向他們:“為什麼你們對那些財寶都沒有心動?”
青鸞無所謂的開口:“又不是很多錢,沒什麼值得我們心動的。”
顧錦鈺他們身後的人也點點頭。
“錢對我們而言並不重要,我們在生活上沒什麼需要擔憂的。”
齊勛:……
“我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居然對錢不感興趣,還真是畢生之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