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 開了紡織廠
的夢裏,又一次出現了那種光怪6離的,仿如世界象。全本恐怖小說
什麼是惡夢?
就是你明明知道身在夢中,卻醒不過來。
一切真實無比,恐怖的讓你想尖叫卻不出聲音。
我看見大毛在我眼前倒了下去。
他慘的簡直……讓我都認不出來了,永遠梳的油光水滑的頭,得意洋洋的翹着的小鬍子……都燒的不見了,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可我心裏知道,那就是他。
有個人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從身形看,好象,似乎,大概……就是三七。
她得意洋洋的拿着什麼法寶朝我走近,然後抬手向我擊來。有一個人撲在我身上,替我擋住了大半攻擊,可是……
我心裏明白,這回逃不了了,再沒有生機。
我的頭大概受了傷,血流進眼睛裏,看東西十分不清楚。都看不清楚捨命替我又多拖延了一刻活命的人是誰。
不是大毛。不是鳳宜……是朱英雄嗎?
明明死亡之門已經在面前開啟。夢裏地我卻忽然轉身向後看。
似乎。彷彿。可以確定。我身後是自己豁出命去也要保護地重要寶貝。就算生命到了最後一刻。也只想多看一眼是一眼。
我以為我一定看到地是鳳宜——
結果是……
放大地鳳宜地臉。正焦急地喊我。
“醒醒!”
我呼了口氣,一時沒鬧明白到底我在夢裏最後看到的是不是鳳宜。
“又做了夢嗎?”
“嗯。”我擦擦頭上的冷汗。晚上鳳宜給我服了可以安神的葯,但是噩夢仍然不可避免。
而且還和第一個惡夢同一個系列地,這已經是,唔,本恐怖惡夢系列之第四集了。
既然醒了就睡不着,外面有沙沙的聲響,我奇怪的問:“下雨了嗎?”
又不太象,而且空氣里也沒有下雨時潮濕的水地氣息。
“不是,我吩咐他們做些事,從下午就開始了。”
“啊?”
“你要是不想睡了,咱們就去看看。”
鳳宜拿過斗篷給我披上,我很想抗議。這都春天了,洞裏也不冷,完全不用把我裹地跟個大棉花糖似的。不過鳳宜動作乾脆俐落,在我抗議之前就已經把我給裹的嚴嚴實實,挽着我的手向外走。
洞壁上的瑩石都不算太亮,我側過頭仔細一看,好象被取走很多。
“他們要熬夜趕工,所以把瑩石都挪過去好照亮。”
“趕什麼?”
鳳宜沒回答,沙沙沙地聲音卻越來越響,越來越清晰。我們轉過彎,前面一片燈火通明,不光是瑩石,還有火把,燈盞,洞裏能照亮的東西都集中到這裏來了。
我有點獃滯,轉頭看鳳宜:“這就是你吩咐地……要趕工的差事?”
鳳宜點頭:“沒錯。”
我咽口唾沫:“請問,鳳大人,您是要開紡紗廠嗎?”
他一臉平靜:“紡紗廠?賣紗的作坊鋪子么?等這事過去,倒也可以試試,有這麼些八腳織紡高手,想必生意一定不錯。”
咳,我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着。
紡紗廠鳳宜是絕對不會去開的,不過眼前這場面,真的很……
排成一排排地木架上面橫貫着無數根麻線,遠遠望去,麻線上還有無數黑點。好吧,不是黑點,一隻只的全是我地同族小蜘蛛們,馬力全開,不停的吐絲纏繞。然後把那些纏繞了蛛絲地麻線扭擰編織起來,搓成一根長繩。雖然看上去是一團亂,實際上仔細打量一下,他們的動作配合極佳,效率也着實不低。
“那個……你搓麻編繩幹什麼用地?”
鳳宜指着左邊,我轉頭看。已經搓好的長繩搭在牆邊,灰大毛正叉着腰吆喝着一眾老鼠們提着桶子給那些長繩刷上桶中的黏液,空中瀰漫著一股怪味,苦苦的,倒不算太難聞。
我看着大毛忙碌的背影,又想起我夢中他倒下去的情景,微微怔忡,一時說不出話來。
“等這明樹膠幹了之後再將繩編成網,就算完事。”
“織網啊……”這是我的強項啊!
不讓我來負責這事兒?我保證織的比這些小傢伙們
這話不用說出來鳳宜也了解我心裏在想什麼:“這網雖然要織的大一些,但是卻沒有什麼繁複艱難的,所以讓他們趕着織。至於你啊,當然也有差事分派給你。”
我連連點頭,有事做不怕,就怕沒事閑着,越閑心裏越是不踏實。
雖然我夢裏的情形不一定會變成未來的現實,可是既然有大難臨頭的可能性,那就不能不防。要不然真到了那一天,難道要束手待斃任人宰割嗎?別的不說,紫青雙劍要是真的再合璧一次,那災肯定小不了。
這片平闊的象廣場似的地方全讓木架子給佔滿了,中間擺着一個巨大的沙漏。
大毛瞧見我們,忙不迭的跑過來,鬍子一翹一翹的:“師傅,師公,這麼晚你們怎麼過來了?”
他眼睛裏都泛起紅絲來了,我小聲說:“你也別太熬着了,這個,活得干,身體也不能熬壞了。”
“師傅你放心,幹活的都是分做兩班,白天晚上輪流來,喏,晚上是我在這裏看着,白天我去睡,讓朱老大過來看着,這樣算着,大約一個月也可以完工。”
“那就好。”我鬆口氣:“你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吧?”
灰大毛搖搖頭,朝四周看一眼,小聲說:“師公也沒和我細說,不過,我也知道太平日子過不長久了,咱肯定得防備着。糧食我是囤了不少,咱洞裏又有暗河又有泉水,這也不用愁。師傅你就回去睡吧,我辦事兒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看着他說話時小鬍子一翹一翹的,忽然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毛讓我拍的一愣,嘴裏原來滔滔不絕,也一下子停住了。
我又拍了兩下,一點沒省力,兩下都拍的結結實實的。大毛讓我拍的晃蕩,愁眉苦臉的扶着柱子才站穩了,沖我呲牙咧嘴:“師傅!您老人家想練掌法,吩咐一聲就行,我一定給您找個好靶子來!不用這麼急就拿我開練吧?”
鳳宜在一旁微笑,那笑容真是善良:“拿你開練,也是對你抬愛啊。大毛啊,你自己說說,就算換成別人哭着喊着想當這靶子,你師傅能看得上眼么?
大毛一個踉蹌差點栽倒,苦着臉硬堆笑:“是是,師公您老人家說的很是。不過夜都深了,師傅想練掌法也不急在一時,我可得先忙去了。”
他逃起來那叫一個快,一溜煙似的鑽進耗子堆里不露頭了。鳳宜挽起我的手:“回去吧。”
沙沙的聲音平穩而延綿,聽起來真的很象雨聲。
但願……我們都可以平安活下去。
不,我們一定都能活下去!
我們攜着手回到屋裏,我反手關上門,撲上去問鳳宜:“到底要我做什麼,你快說吧!”
鳳宜沒說話,倒先從架子上拿下一卷帛布來,在桌上緩緩展開。
“這是?”
上面的線條繪的縱橫交錯,我對這上頭實在不精通,只能認出這是張陣法圖,上面寫的字彎麴生僻,晦澀拗口,十個字裏我能認出三四個來,可是連一起卻是一成意思都不明白。
“這是封魔陣,又叫五行陣。”鳳宜指着陣圖居中的五個不同顏色的點:“這陣並不難布,但是陣眼是關鍵。你看,就是這裏,分別是風,火,水,土……雷。”
聽起來好耳熟,我脫口而出:“靈珠?”
鳳宜轉過頭,燭光映在他的眼中,光芒柔和,靜而深遠。
“對,就是五靈珠。”
“可是,靈珠只有……四顆。”
我心裏隱約的想到什麼。雷……雷電,我自己不就是個天生的雷電接收器嗎?
當初鳳宜給我那四顆珠子助我修鍊,這其中,一定有必然的深遠關係,只是我沒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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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穿的很多,還是傷風了……吸鼻涕中。昨天實在沒力氣,睡的很早,沒更新。。俺會努力吃藥,堅持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