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玉璽失蹤
宣德殿裏依舊是一片沉默,但是卻能夠清晰的看出來是兩方不同的人馬。
其中一方人滿氣定神閑,甚至還有些輕鬆和輕蔑
另一方人馬則是滿臉的慌張和憤怒,只是一直苦苦壓抑着,敢怒不敢言。
“想好了沒有啊,我的耐心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多,我可以允許你暫時拖延時間,可是這時間長了,難保您的病情不會繼續惡化呀。”
他笑了笑,連那一點點的偽裝也徹底拋去了,雖然還掛着一張陽光帥氣的面孔,沒有一絲絲的陰霾,可是毫不客氣的態度卻完全展示了什麼叫做囂張霸道。
“你這個逆子想要圖謀着天下,不如自己去打平,天下謀朝篡位,也要看自己的身份和血統是否匹配,不過就是一個宮女所出的卑賤之子。”
“一個下賤的女人生出的小孩,也不過就是一身的骯髒血脈否則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多的兒子,明明你出類拔萃,正確看都不看一眼,還不是因為你這一身骯……”
話沒說完,他就被人拎着摔到了地上,所幸相較於怒極攻心而言,這一次的衝擊力雖然大,但是還沒更嚴重的問題。
也就是覺得骨頭有些散架,身上多了幾處淤青。
明業的神態有些危險,他很不喜歡聽到那些個詞彙,而且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逆鱗。
從前的時候他能夠忍耐,自從他學會忍耐之後,也已經很久沒有展示出了自己對這個稱呼的厭惡,可是這一次卻不同。
他已經快要將天下徹底收入囊中,就算是做得稍微囂張一些,這天下間又有誰能奈何得了他。
“父皇,你說我是下賤骯髒的孩子,那你怎麼不想想,我這身上有一半的血脈都是源自於你能如果你不是皇上又和那所謂的下賤骯髒的宮女有什麼不同?”
“我現在倒是有些後悔了,我不應該在這裏浪費時間,也不應該要了你的命,倒是不如直接強行竄了你的位置,然後把你打發到掖庭那邊去。”
想想老皇帝一臉的痛苦,卻還是不得不聽從命令行事,去那種骯髒的地方幹活,否則就要受盡折磨,他心裏就是一陣暢快。
昭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哪怕是之前氣瘋了,對他一邊是怒其不爭,一邊是痛恨,可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重新認識了他的性格。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偽裝,明業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恨他入骨的瘋子。或許他還是理智的,所謂的恨他入骨,也不過就是相對而言更想要看到他的下場凄慘,但這對於現在的昭皇而言無異於滅頂之災。
“不要在掙扎了,整個皇宮都落到了我的手上,你應該很滿意自己培養出來的優秀繼承人,雖然你並不是很滿意,但他無疑是最優秀的。”
昭皇氣得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暈倒之前心裏最後一個想法,是滔天的殺意。
可惜他沒有那個機會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明業不屑的撇了撇嘴,當死狗一樣的踢了踢昭皇,發現人是真的暈過去了就再也不管他。
“把這裏全部搜查一遍,找到玉璽,把之前準備的人帶進來讓他寫一封詔書,在上面按下玉璽,就是名正言順的了。”
他終究還是希望自己名正言順的,而不是落得一個殘暴的名聲。
多年的經營總不能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毀於一旦,既然他是勝利者,就何該為自己安排一條光明大道,讓其他與自己做對的人都成為過街喊打的老鼠。
“再不動手,時間上可就真來不及了,如今宣德殿幾乎已經被絕地三尺的在找東西,明業應該是想要找到玉璽,讓自己的謀權變得名正言順。”
如果真的讓他得逞了,在外面做的這一切安排和準備,顯然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確實是沒有辦法繼續等待了。”
不僅僅是因為時間拖得越晚,局面越是不受控制,也是因為在援軍到來之前,他們必須要將水攪渾,不能留下明業帶着一支據紀律嚴明而且鬥志很強盛的隊伍。
一旦真的讓他名正言順了,那一萬來歷不明的軍隊就真的成了別人口中的叛軍了。
只為了最壞的情況不發生,他們現在也是要立刻出手的。
明業繼續讓人絕地三尺的挖掘,因為在書房在各個屋子裏面,他都沒有找到玉璽的存在也找過了嗯甚至,找到了不少的機關暗格都沒有發現玉璽的蹤跡。
這件事情連劉公公都一無所知,誰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把玉璽藏在了哪裏,平常存放的地方空空蕩蕩的一片什麼也沒有留下門,所以一定是在皇上發現不對之後悄悄轉移了。
但這個地方也就這麼大,他帶着上千人的隊伍,難道還找不到一塊兒玉璽了嗎?一個死物是怎麼也不可能被帶到宣德殿外面的。
不過在搜查過程當中,他非常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有半隻腳印,並不是玉林軍會留下的腳印看起來倒像是外來者。
而且這腳印非常的新鮮,又出現在隱蔽的地方,容不得他不多想。
“徹查到底,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類似的蹤跡,這半個腳印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如此新鮮的腳印一定是在今天晚上剛剛留下不久的。”
他起了懷疑之後我們就想到皇上的狀態比他預想之中的要好一些,至少在多方刺激之下,人還沒有斷了氣息就已經是相當的了不起了。
若是在原先他是不會太在意的,只是想着不過是幾個人死馬當活馬醫,不小心瞎貓撞耗子了,現在有了這半隻腳印,他就必須要查查到底有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迹。
在單獨的廚房那邊搜查片刻,果然找到了兩幅葯和一包藥渣,過來送曜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在嚴刑逼供之下,有一個人幾乎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撐不住,說出柳太醫來過。
柳太醫,那還是一位熟人了,明業很快就想到了那是什麼人,繼而想到了雲縵天。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