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李庄,和鮮三郎(下)

第078章:李庄,和鮮三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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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無論蘇霏漠心裏有多少疑問,都只能咽到肚子裏,只是蘇霏漠看向康氏那充滿困惑的眼神,在場眾人都瞭然於心。蘇霏漠的心情一下變的不美好了,這種不美好的心情需要一個轉嫁的窗口,當蘇霏漠看到鮮三郎時,這種不美好的心情,終於找到這個爆發的媒介點了。

蘇霏漠放縱心頭的不滿,在康氏身後輕聲道:“阿娘是哪位義士就的女兒。”

說著指着鮮三郎旁邊一直垂首不語的郎君,向康氏示意。那意思就是,救人的根本不是鮮三郎,就不必跟他道謝了,旁邊默默無聞的那個,才是正主。

康氏聽蘇霏漠說完,又向剛才出手之人,鄭重施了一禮,道:“多謝義士剛才出手搭救小女,敢問這位義士高名大姓,小婦人回去立個長生牌,日日焚香,叩謝義士救命之德。”

“多謝,義士救命之德。”蘇霏漠也隨着康氏,對剛才出手之人,恭敬施禮道謝。

聽完康氏這番話,剛才殺人於無形的高手立馬紅了臉,頭垂得更低了。他側身避過康氏的禮,用眼角的餘光撇了鮮三郎一眼,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他叫武平,行五。他平日便是個鋸嘴的葫蘆,有時幾天說不了一句話。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夫人和蘇小娘子不必掛心。”

這七人中除了曲先生是一位三十上下歲的中年文士,其餘人的年紀都不大,差不多二十上下歲的樣子,娃娃臉尤其顯小。看着只有十四、五歲。他長得面容姣好,膚質白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一說話就忽閃忽閃的,像個女娃娃。

鮮三郎恭敬道:“蘇相公為國操勞,一直是吾等之楷模,今日幸遇夫人,當真三生有幸。”

蘇霏漠撇了撇嘴道:“你見過我父親?”

“還未曾由此機緣……”

不待鮮三郎說完,蘇霏漠搶先道:“既然你連見都沒見過,你怎麼知道他一心為國操勞?還是你等的表率。你知道他是鞠躬盡瘁之人,還是個尸位素餐之輩……”

“沫兒!放肆,你這說的是什麼胡話?”蘇霏漠的話未說完,便被康氏打斷。

眾人也被蘇霏漠這番話驚的不輕,如果是平常之人。如此評論蘇子推,尚且有情可原。但是蘇子推是眼前這位女娘的父親,這麼說自己父親的人,確實讓眾人驚嚇了一跳。往大了講與孝道上有礙,往小了講蘇霏漠這番言行,也很不合時宜。敢這般放誕評論自己的父親,還是當著眾人的面。讓大家都很詫異。

蘇霏漠未經考慮的說了這番話后,也相當後悔。她到不是對因為自己的言行,在外人看來是對蘇子推的不敬而感到自責,而是對自己在人前,輕易的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而懊悔。

此時蘇霏漠年齡尚小,雖經磨難。終究堪不破世情的詭譎變化。今日經過連番的磋磨,她心防極其脆弱,這會不防頭,在眾人面前暴露了自己對蘇子推的真實想法,也算情有可原。

在蘇霏漠的眼裏。蘇子推就是一個陌生人,所以涉及他的人和事,蘇霏漠不由自主的都是就事論事。只是蘇霏漠並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知道自己這番話,在大庭廣眾之下直白的講出來很是不妥。只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再往回收就難了,自然更加遷怒鮮三郎了。

蘇霏漠調轉矛頭,攻擊鮮三郎道:“你對一個不認識的人,就知道他的好歹,真是奇也怪哉!”

鮮三郎在蘇霏漠說出那番驚世駭俗之語后,只是笑微微的聽着、看着,並無詫異表情。

此時仍然風度極佳的回答:“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蘇相公自小便有賢名。”

“某聽聞蘇相公有當世神童之稱,七歲便作請纓詩。‘少小雖非投筆吏,論功還欲請長纓。’1能說出這等膾炙人口的詩句之人,胸中必有丘壑。”鮮三郎說著、說著話鋒一轉,看着蘇霏漠含笑道:“今日見了蘇小娘子的風采,讓某大開眼界,果然虎父無犬女,剛才多有怠慢,請蘇小娘子不要介懷。”說罷徑向蘇霏漠施了一禮。

蘇霏漠雖然覺得小時了了,長得未必,可看康氏的臉色,終於不敢再說什麼放肆的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算是對鮮三郎的回答。

鮮三郎向康氏和向蘇霏漠施的禮,表面看一模一樣,內里卻完全不同。蘇霏漠暗自翻了個白眼,對這個鮮三郎鄙夷萬分,這個人想必不作會死。他這番言論,不過就是嘲諷自己,暗示她剛才說的那些村言粗語,上不得檯面罷了。

蘇霏漠完全不以為意,她並不覺得剛才的那些話有多粗鄙。生死之間,她那麼做只覺得暢意舒心,並不單單隻為了激怒敵人。儘管她還沒來得及想,那些話是怎麼出現到她腦海中,她又是怎麼脫口而出的。

康氏點頭示意,又端詳了鮮三郎一會,問:“三郎君可識得范陽節度使鮮義山?”

鮮三郎正色道:“那是家父。”

康氏默然頷首,什麼也沒說,臉上的笑容卻淡了兩分。蘇霏漠察覺到康氏這個微妙的變化,只是蘇霏漠對范陽節度使,實在是沒有概念,所以根本無從揣測康氏此時的心意。康氏平時極其內斂,情緒控制也輕易不外漏,只有極其親近之人才會發現,康氏此時看鮮三郎的目光,沒有剛才那麼發自內心的熱情了。

蘇霏漠暗自逡巡康氏的神情,只是略有變化。很快恢復正常。蘇霏漠見眾人都沒有察覺,康氏這稍縱即逝的變化,便把這個疑問放在心裏,以後慢慢了解不遲。

蘇霏漠的這些小動作並沒逃過鮮三郎的眼睛。他卻似沒看見一般,繼續恬然安逸的道:“蘇氏一門忠烈傳家,自古便有‘不求生入塞,唯當死報君’的壯志豪情,一直讓吾輩敬仰。蘇小娘子今日捨身救母,如此孝悌之心,不愧是忠良之後,秉承先祖之志,當真是讓人感佩。”

蘇霏漠繼續腹誹,蘇子推要忠烈就忠烈他的,和她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只要上對的起阿娘,下對的起自己就行。面上卻一點不顯,笑吟吟的望着的他,卻在心裏罵:你們家才一門忠烈,詛咒你從今往後。你們家輩輩忠烈,八輩子都忠烈。

忠烈是個啥--在蘇霏漠的心裏就是不得善終,是也!

這時大殿外進來一撥人,有自己走進來的,有相互扶持着走進來的,有被人抬着或架着走進來的。

有一十七、八歲眉目英挺之人,走近前稟報道:“郎君。這些人被綁在了馬車裏,還有這個受傷頗重,已經上過傷葯,但最好是讓曲先生給診治一下。”

鮮三郎安排將那幾個傷的有些重的人,依次抬過來診治不提。蘇霏漠見栓子一瘸一拐的從殿外走過來,便把他叫到一旁。了解分手后康氏這一路的情況。

當初蘇霏漠布了這麼多的疑陣,自然是為了分散身後的追兵。因她聽見追趕在他們身後的馬蹄聲並不劇烈,所以判斷追來的人應該不多,她又在幾條道路上都留了線索,使得那些人不能不派人手去追。按正常的思路。在這種情況下,做着車子逃的一定是個幌子,引着人往下追罷了。所以按照車轅印子追下去的人,肯定會是最少的。

儘管如此,車子被人追上的可能還是存在的,蘇霏漠便順勢布了一個套中套在裏面,就算有人追上,也可確保康氏等人安全無恙。

因為臨出門前,蘇霏漠已經讓人把康氏乘坐的車子,進行了改裝。仔細的觀察才會發現,她們乘坐的車子比一般的車子高了半尺有餘,蘇霏漠讓人在車子內部做了一處夾層,這便是前面提到的,那個趙木匠的功勞。

她已經事先交代過寶珠等人,要是她們身後還有追兵且追的緊的話,就讓栓子不要把車趕到去臨潼的小路上,而是在進京的分岔路口停下來。讓寶珠和康氏躲進車內的夾層里,栓子則悄悄埋伏在附近伺機策應。

等到追兵來到近前,發現被棄在道旁的車內無人,倉促之間,也只會以為,趕車的人嚇得棄車跑了,不會再費力追查。

事情也確實像蘇霏漠設想好的一般,那黑衣大漢追上了,查看了一番,只得原路返回。只是蘇霏漠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康氏會醒的這麼快,且醒來會不顧勸阻,回來找自己,這才有被黑衣人給逮個正着的事。

蘇霏漠知道以康氏的性情,絕不會答應她以身犯險,就給康氏下了催眠的葯。但是因為康氏的身體情況,藥量下的非常的輕。也正是這個過輕的藥量,使事情出了變數,康氏半路醒了……

蘇霏漠聽完栓子的敘述,嘆了一聲,也許命中該有此劫……

一切安排的差不多了,鮮三郎收起了對蘇霏漠的嬉笑之態,對康氏正色道:“夫人此時夜已深,某知道這附近有一處喚‘李庄’的所在,莊主雖是個女子,為人卻頗為豪爽,我等去借宿一夜,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李庄?”康氏聽完喃喃的念叨一聲,一陣恍惚,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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