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搶人頭是普通玩家，捨棄人頭才是高玩

“元首大人是純正陽剛正統的異性戀……正統的異性戀……異性戀……”

“元首大人就算搞百合……就算搞百合……搞百合……”

“元首大人要找一隻大屁股的強壯母龍……大屁股的強壯母龍……母龍……”

迴音在整個廣場不停回蕩，持續好一會才平息。剛才好嘈雜的廣場一片死寂，沒有說話聲，沒有腳步聲，沒有引擎聲，連風聲都停止了。所有人都傻愣愣的仰望紅白，瞪大眼睛，歪着嘴巴，彷彿天生面癱的智障兒。這是一個瘋狂的世界沒錯，但這個世界不是沒下限。不論怎麼說，一隻嬌小粉嫩的小女娃不應該大叫‘不是百合’，‘純正陽剛正統的異性戀’，‘能生能養，身心絕對健康’。不論怎麼看，她只是一隻小屁孩，距離性成熟還很遙遠。

如果一隻完全沒發育的小鬼大喊‘百合’、‘異性戀’、‘生孩子’，那他們還能接受。有一個名字是‘早熟’，指那些心理成熟太快的小鬼。在這個混亂骯髒的世界，一切邪惡都可能發生。一個沒發育的小鬼也可能經歷種種邪惡事件，性意識提前啟蒙，產生一些奇妙的想法。總而言之，這隻小鬼只是亂喊亂叫，他們勉強能接受，絕對不會集體發獃。

問題在於，這小鬼剛剛還喊‘不是百合’，‘正統的異性戀’，隨後就急轉直下的大喊‘搞百合’，‘不找小屁股’，‘要一隻大屁股的強壯母龍’。彷彿一個政府大喊‘我國是和諧社會，一直堅持可持續發展戰略’，馬上又接着喊‘如果我國發生污染，一定要高端洋氣上檔次的有天沒日頭，霧霾遍佈大江南北’。一般來說，政客睜眼說瞎話，后語不對前言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僵硬、支吾。但這小鬼一點含糊都沒有，前後完全是無縫銜接。

這種轉變實在太快了，簡直達到傳說級的‘翻臉快過翻書’。如果紅白只是一隻翻臉如翻書又沒羞沒臊的小鬼，他們咬咬牙也就忍了。就像廣大的天朝網民面對蓉姐和鳳姐，春哥與曾哥，剛開始被噁心得夠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真正的核心問題在於，這隻小鬼不是一個僅僅存在於網絡和電視的角色，而是一個剛剛挽救鐵盾堡的英雄。

所以，灰鐵人傭兵們悔恨欲絕的想：“我們竟然被她打敗，太丟臉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鐵盾堡人民們羞愧欲死的想：“我們竟然被她拯救，太丟臉了，還不如亡國。”

就這樣，整個廣場一片死寂，近萬人都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紅白察覺到微妙的氣氛，小臉也尷尬的漸漸紅了。好在沒節操的特色是越尷尬越蠻不講理，她跳上車頂，雙手叉腰大叫：“看什麼看？沒見過女異性戀，沒見過女同性戀，沒見過男異性戀，沒見過男同性戀嗎？你們就是一些沒用的廢物，是不是看見母狗*公狗也要停下圍觀，還產生一些微妙的蠢蠢欲動？你們果然都是一些廢材，變態，蠢貨，天生大腦枯萎，用脊椎思考的劣種。”

如果紅白髮揮十成的口才，絕對能罵得觀眾們狂暴或者自殺，好在現在的紅白狀態不佳，也不是真心開罵。儘管如此，觀眾們也羞愧欲死的低下頭，滿心悔恨的默默工作。紅白見全體觀眾屈服，感覺找回了面子，雙臂環在胸口，得意洋洋的仰起小臉嬌哼一聲。

古鐵原本打算上台跟紅白說話，見紅白這麼犯二撒潑耍橫，當然不好意思上台。紅白見古鐵轉身要走，就像猴子一樣撲到古鐵背上，雙臂勒着古鐵的脖子，雙腿夾着古鐵的腰。如果把古鐵比作一棵純正的澳洲桉樹，那紅白就是一隻基因變異的兇惡考拉。她兇巴巴的喊：“古鐵哥哥，你不想知道紅白怎麼打敗灰鐵人的機動部隊，再收服裝甲部隊嗎？”

古鐵停下腳步，無奈的說：“好的，元首大人請說，在下願聞其詳。”

紅白舔了舔嘴唇，興奮的說：“在茫茫的田野上，元首大人駕駛超級帥氣的戰車，加速，漂移，再加速，再漂移。所有敵方車手看見元首大人的華麗車技，都感受到第三帝國的神聖軍威，深深的崇拜，自願捨棄原先的錯誤立場，投入到無限正義的帝國主義陣營中。不需要多久，所有戰車和直升機都追隨元首大人，組成光榮悠久的黨衛軍第一裝甲師。在元首大人一騎當先的率領下，第一裝甲師攻入鐵盾堡，向裝甲部隊宣傳無限正義的宇宙真理。”

古鐵一邊聽，一邊在腦中翻譯。在茫茫的田野上，紅白駕車橫衝直撞，在黑白的協助下狂虐灰鐵人的車隊和直升機群，在炫耀車技的同時，她肯定用無線電大喊大叫，不折手段的威逼恐嚇利誘。灰鐵人傭兵們見自己打打不過，逃也逃不走，紅白的恐嚇確實惡毒，就紛紛臨陣倒戈。最後，紅白帶領叛軍進攻城內的裝甲部隊，也迫使裝甲部隊投降。

紅白說完了，興奮的喊：“古鐵哥哥，元首威風嗎？”

古鐵抓起紅白放在地上，拍拍頭笑着說：“幹得好，元首威風八面，果然不愧是十萬年一遇的名將。你繼承龍族的永恆偉業，把偉業推動到巔峰，還團結鐵盾堡軍民高舉先軍旗幟，走向反對自由的勝利道路。”他又輕輕撫摸黑白的小腦袋，柔聲說：“辛苦了。”

黑白小臉紅撲撲的，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紅白剛開始挺高興，但越聽越不是滋味，氣鼓鼓的說：“古鐵哥哥，你就像北棒小嘍啰們忽悠金三胖一樣忽悠紅白。難道紅白有金三胖一樣的yin威，嚇得古鐵哥哥……不對，第三帝國的元首大人怎麼跟穿高跟鞋的小胖子一樣。古鐵哥哥，你要真誠的歌頌紅白，沒有大元首，就沒有新帝國，沒有大元首……”

古鐵忍不住笑了，掐了掐粉嫩的小下巴，笑着喊：“Heil-Hitler。”

紅白不高興的瞪着古鐵，突然又無緣無故的小臉通紅，嬌哼一聲別開小臉。

黑白歪着小腦袋瞅瞅古鐵，疑惑的說：“古鐵哥哥，那邊結束了嗎？”

“早結束了，你們都感受到核爆炸吧？”古鐵笑着說。

黑白乖巧的點點頭，正要述說情況。紅白卻豎起大拇指，興奮的喊：“古鐵哥哥，你果然是專業的魅魔術士，竟然把鐵族的上古遺迹搗出一個1722米深的大菊花。鐵盾堡有明顯的震動，那些不夠老練的車手都失去平衡，噼里啪啦的撞成一團，如果不是……”她剎住話頭，又傲慢的嬌哼：“嘛嘛，古鐵哥哥只是小小的助攻一把，紅白才是頭功。”

黑白高興的揭穿：“少裝了，如果不是那一震，你的車子都被倒出1722米深的菊花。”

“胡說，傷痕全長才6米6，怎麼能有1722米深的菊花？”紅白喊。

“咦，你竟然有常識啊？”古鐵和黑白一起誇張的喊。

紅白嬌哼一聲，自顧自的說：“不論怎麼說，反正紅白是頭功。”

黑白嘆了口氣，一眨不眨的盯着古鐵，明顯在疑惑什麼。

古鐵知道這隻乖巧的小傢伙在疑惑什麼。大爆炸是一個小時前的事情，他現在才回到鐵盾堡，中間的一個小時幹什麼去了？他倒是不介意告訴黑白和紅白真相，但不能現在說。現在，他們正在鐵盾堡，旁邊有引導精靈監視，很多話不方便說。——順帶一提，紅白老是跟引導精靈（泰拉）過意不去，用各種方式惡意騷擾，讓引導精靈煩不勝煩。所以紅白所到之處，引導精靈一般都自動隱遁，不論古鐵的引導精靈，還是黑白的引導精靈。

古鐵眼睛一轉，笑着說：“抱歉，爆炸結束后，我本該立刻回鐵盾堡。不過呢，我拿着一大堆的戰利品，沉沉的鏈鋸劍，沉沉的爆彈槍，沉沉的彈藥箱，沉沉的魔法書。一大堆東西加起來，估計有0.125噸的分量。我嫌它們太沉，帶着麻煩，就先送到了船上。”

黑白明白古鐵的暗示，識趣的沒有追問。紅白卻一點都不識相，興緻勃勃的追問：“古鐵哥哥，你的對手是什麼，是不是一個神聖涅斯。他的戰利品是什麼，跟上次不是不是一樣？你有沒有保留他的屍體？送戰利品后，古鐵哥哥又去哪了，是不是奸**俘虜了？”

古鐵被弄得很鬱悶，不得不轉移話題說：“沒有奸**俘虜，因為沒有了女俘虜。我消失這麼久，因為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先處理了。比方說，我回到鐵盾堡之後，先去銀行修改名字。先前為了蒙蔽敵人，我隨便編造了一個很酷很炫的名字‘零號’。”

“嘎嘎……”紅白髮出可愛的怪笑，圓溜溜的瞪着古鐵，眼神很是怪異。

“噢，不。”古鐵頓時渾身惡寒，連忙說：“你能不能認真一次，哪怕一次。”

“嘎嘎嘎……，古鐵哥哥。”紅白又高高跳起，又像考拉一樣掛在古鐵身上，興奮的說：“‘零號’的拉丁數字是‘0’，與‘1’對應的‘0’。在基佬的文化中，0代表插座，1代表插頭，1使勁插0，插得電火花噼里啪啦的直爆。古鐵哥哥，你潛意識的選用‘零號’，是不是某方面覺醒了。對了，古鐵哥哥，天朝軍隊對‘0’的稱呼是‘洞’，洞么洞么！”

“不是潛意識，是隨便編造。”古鐵無奈的說。

“無心之舉更能說明潛意識，有意而為反而是裝的。”紅白說。

“你再啰嗦，我就狂抽你，把你的小星號抽成一個大寫的0。”古鐵說。

紅白小眼睛一轉，甜甜的喊：“古鐵哥哥，暴力不能解決問題。”

古鐵真正的怒了，決定找一個角落狂抽紅白。就在這時，一直隱遁的引導精靈們一起閃現，交相輝映的閃爍彩光，還有紛紛揚揚的七彩光點從天而降，華麗得一塌糊塗。紅白興奮得咯咯直笑，扭着小屁股喊：“看吧看吧，連泰拉都慶祝古鐵哥哥的覺醒，華麗麗的。”

“玩家元首，這是慶祝玩家古鐵完成任務。”紅白的引導精靈說。

“嘛嘛，泰拉就別裝了，你肯定有一點點的舒爽。作為一個存在無數年的老處女兼老腐女，你看見古鐵哥哥這樣的美男、型男、財男進入薔薇盛開的領域，肯定渾身愉悅的一陣陣蕩漾。你肯定期待一個剛健俊朗的1號……”紅白正眯着小眼睛胡言亂語，突然瞪眼大叫一聲，飛撲抱住她的引導精靈，就像倒過來的猴子撈月。她興奮的喊：“玩家完成任務，那後面是述職。述職之後，元首大人可以拿到大把大把的酬金。快說，到底多少？”

“玩家紅白，事實上，任務與你無關。”引導精靈有些無奈的說。

“什麼？”紅白立刻拉長小臉，咧嘴露出白生生的小犬牙。

“玩家古鐵接受鐵盾堡的任務，也由玩家古鐵接受酬金。作為玩家古鐵的親密……下屬，你確實做出卓越貢獻。我相信，玩家古鐵會根據你的種種表現，分出一部分酬金。”引導精靈頓了頓，又一次強調說：“我確切的相信，玩家古鐵肯定會記得你的種種表現。”

紅白立刻落到地上，捋了捋鬢角和劉海，雙手垂在小腹前，很乖巧斯文的站着。

古鐵翻了個白眼，苦笑着問：“去哪裏述職？”

古鐵的引導精靈說：“正常情況下，東道主應該站在主戰場上，一邊巡視戰鬥的痕迹，一邊聽玩家的講述，然後在引導精靈的見證下，給予豐富又公平的報酬。但在先前的戰鬥中，一枚碎片刺入他的左心房，他剛剛接手一個粗糙的戰地手術，正在昏睡狀態。在手術之前，他雇傭我履行他的職責和義務，聆聽玩家的講述，見證玩家的功績。”

“噢，我明白了。”古鐵從披風下拿出一個古樸的頭盔，又把一張信封放在頭盔中，笑着說：“這是沉迷頭盔，鐵族的上古神器，導致鐵盾堡全城夢遊的元兇。她的原主人已經死亡，她已經成為無主之物。鐵盾堡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女人，成為她的新主人，就可以配製解藥。解藥在信封裏面，我測試過，絕對有效……”他拍開紅白伸向頭盔的小手，重複腔調：“信封裝着解藥的配方。前不久，我找幾個鐵人試了試，絕對的有效。”

“請按照時間順序，闡述任務的全過程。”引導精靈說。

“有必要這麼麻煩嗎？”古鐵若無其事的問。

“是的，述職越豐富，賣點越多，酬金也越多。”引導精靈說。

“很多事情，你都親眼看見了。”古鐵說。

“只有聽你的主觀闡述，才能真正了解你的付出。”引導精靈說。

紅白也使勁勸說：“古鐵哥哥，隨便吹吧。天朝自古以來的軍功都是吹的，規律是‘乘三除三’。打比方說，某某戰爭中，某將軍自損九千殺敵一萬，一般說成‘自損三千，殺敵三萬’。從古到今，天朝的死亡都沒有實名公開，不論戰爭還是車禍。你一定要秉持天朝的光榮傳統，反正爆炸那麼劇烈，所有屍體都一點渣都不剩，查都沒法查。”

古鐵白了紅白一眼，取出一枚晶片說：“過程是這樣的，我讓元首和總裁襲擊敵人的機動部隊，自己從側翼潛入鐵盾堡，很快接受了委託。然後，我調查夢遊事件的真相，讓一個替身去撞陷阱，本人離開鐵盾堡，去上古遺迹尋找敵人的秘密據點。敵方大將走得倉促，打開後門沒有關上，我走進敞開的後門，直接進入敵人的指揮部，一點阻礙都沒有。”

紅白在旁邊聽着聽着，難過得熱淚盈眶，一句話都說不出。

引導精靈也聽傻了，訕訕的說：“玩家古鐵，要不這次不算，你重新構思一下？”

“不用，這是我處死敵方大將的視頻和相片，作為實物證據。還有這個……”古鐵把晶片放在頭盔裏面，又拿出一袋焦黑污穢的羽毛：“這是敵方大將的羽毛，我收拾戰利品的時候順帶裝了一袋，上面應該有敵方大將的DNA。相片，視頻，DNA……”他把羽毛袋放入沉迷頭盔里，笑着說：“我個人感覺是夠了的，不知道你們需不需要更多？”

引導精靈射出一束光吸走沉迷頭盔和證物，又說：“有沒有人證？”

“沒有，那女間諜死了，敵方的玩家也全死了。”古鐵說。

“你有沒有收集到他們的任何物品？”引導精靈問。

“那個女間諜凱拉的線索，你們應該很多。但敵方的玩家……”古鐵聳聳肩，笑着說：“很遺憾，當時比較混亂，我殺掉所有男性玩家，姦殺一個女性玩家，然後讓一個替身偽裝成她的模樣，啪啪啪的使勁**。後來敵方大將回來，我忙着打仗，拍照，收拾戰利品。還有，那裏的空氣太差，含氧量低，含硫量高，我頭暈得厲害，疏忽了很多細節。”

“你能否提供你的擊殺記錄？”引導精靈說。

“哎呀，擊殺記錄，這個怎麼沒有呢？”古鐵掏出手機看了看，拍着額頭誇張的說：“難道說，當時玩得太花哨，讓系統無法分辨。對了，我沒跟他們正面對決，只是把他們引入他們的防禦機關。在系統看來，這是他們的機關殺掉他們，是他們自殺，不給我人頭。”

引導精靈沒不追究，繼續問：“女玩家呢？你說‘姦殺一個女性玩家’。”

“這個……”古鐵想了想，笑着說：“當時是這樣的，我用各種花樣啪啪猛干，把她徹底的玩弄，幹得她兩眼翻白渾身冒汗，頭頂不停冒白氣。突然間，她瞳孔一陣放大，斷氣了。當時，我沒有留意，趁熱繼續啪啪啪，直到涼了才察覺。現在想想，或許她有什麼心臟病，爽得過頭死了，系統把她的死因算疾病，算作意外病故，也不給我人頭。”

“玩家古鐵，如果沒有證據，那擊殺無法算入戰績。”引導精靈說。

“抱歉，我第一次做任務，沒有經驗，下次會留心的。”古鐵說。

“那麼，請闡述進入指揮部之後的戰鬥。”引導精靈說。

“什麼？”古鐵不情願的問：“還要說？”

“是的，必須按照時間軸的順序，記錄一份完整的戰報。”引導精靈說。

“這個……”古鐵笑而不語，一眨不眨的盯着引導精靈，送出一種微妙的暗示。

…………………………………………………………………………………………

魔鬼鯊號的艦長卧艙內，古鐵和四具赤luo的胴體一起擠在狹小的單人床上，很激烈的不停蠕動着。她們上下左右的環繞古鐵，竭盡所能的積極主動，用自己的豐腴和柔軟服侍古鐵，也享受源自古鐵的炙熱。古鐵枕着維納斯柔軟的**，試圖讓自己沉浸入愛欲的漩渦中，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空虛在心中盤旋，讓心靈無法完全放鬆，身體也是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終於停止了，心滿意足的呼呼喘氣，空氣瀰漫著她們的雌香。古鐵默默的談一會，把手伸向床頭柜上的電子書。但一隻濕漉漉的手掌先按住電子書，把它推到地上。古鐵愣了愣，無奈的說：“拜託，我們的時間可不充裕，敵人也不會等我們。”

維納斯沒接腔，默默揉捏古鐵僵硬的肩膀，突然說：“讓赫什勒進來嗎？”

古鐵忍不住笑了，無奈的問：“我是濫情的人嗎？好吧，我很濫情，但我有下限。”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男人。”維納斯用臉頰輕輕磨蹭古鐵的頭髮，溫柔的說：“你溫柔，敏感，體貼，總是努力的關心我們。我們能察覺到你的心意，才願意把一切交給你，生命，靈魂，自由，未來。但我研究過地球的男人，男人就是男人，到一些時候，需要一些新鮮的刺激。你不用忍耐你的慾望，你是一個神，在這個世界，你可以得到更多。”

古鐵搖搖頭，側頭看着她濕潤的眼睛，笑着說：“我已經得到足夠多，我有你們，星彩石和青琉璃的裏面，還有一大群即將成熟的魅妖。你們都是我的珍藏品，我擁有你們的同時，也有保養你們的責任。我承認，我看見一些豐滿的女人時，時不時會產生一些衝動。但這不表示，我想背負更多的責任。我是一個成年男人，知道什麼叫‘克制’。”

維納斯眼眸更加濕潤，幽幽嘆息：“可你明顯沒有爽透啊？”

“不是情慾。”古鐵輕輕撫摸壓在身上的三具胴體，指尖拂過潮濕的凹凸曲線，平靜的說：“你們讓我很滿意，我很喜歡你們。但是，一種未知讓我一直牽挂着，我不知道是什麼。不是事情，不是物體，不是力量，我似乎……”他搖了搖頭，笑着說：“我果然不適合思考，算了。眾位腰細腿長，屁股又大又緊的愛妃，請放鬆，你們咬得實在太緊了。”

愛妃們扭動誘人的胴體，發出不情願的哼聲，顯然想要繼續啪啪啪。古鐵也想繼續啪啪啪，不過看看牆壁上的時鐘，就堅決的搖搖頭。過了一會，他穿着整齊的走出卧艙，拿着電子書一邊走一邊看。下一個目的地是藍灣港，一個龍蛇混雜的大城，常駐人口超過八十萬。在泰拉的維持下，八個強勢家族組成一個市政議會，一起管理着藍灣港。

藍灣港的城區很分散，主城位於三角洲，周圍還有一座座類似衛星的堡壘。主城是海軍和核心重工的基地，衛星堡壘是輕工業和農業的產地，並駐紮着空軍和陸軍。從軍事防禦的角度來看，藍灣港做的很完美，有戰略縱深，兵種配置也齊全，堡壘與堡壘能順暢的相互協助。所以藍灣港沒有遭到大規模襲擊，只是被大規模騷擾，損失很嚴重。

古鐵正要仔細看藍灣港的損失，卻看見艦長急匆匆走來，手裏拿着一枚晶片。她嚴肅的說：“古鐵閣下，我們不去藍灣港，直接去下一個目的地，血鯊海。這是剛剛收到的情報，封鎖藍灣港的神秘勢力已經撤退，藍灣港的海陸空交通和通訊全面恢復了。”

“什麼？”古鐵心裏咯噔一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

PS：編輯說我昨天的稿子湊字，好吧，今天少一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