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誰誰誰不聽話,好吧,直接斃掉好了
群山之間的鐵軌上,列車正穩定又快速的行駛,發出悅耳的咔噠咔噠聲。在車頭的駕駛室內,紅白蹲在駕駛座上,小眼睛惡狠狠的瞪着方向盤,小銀牙咬得嘎嘎直響,彷彿與方向盤有搶兄奪妹之仇。古鐵斜靠在側窗旁,一邊欣賞雄偉秀美的山景,一邊感慨長嘆:“唉,鐵族的工程技術就是好。瞧瞧這鐵路,多麼平整筆直。還有這列車,全自動的,能夠自動拐彎,自動進站,自動加速,完全不用人工控制。唉,多麼美妙的高科技呀。”
紅白緩緩轉過頭,惡狠狠的瞪着古鐵,豎起一根中指戳戳方向盤。
“當然,為了防止自動駕駛失靈,列車保留自動駕駛的功能。在自動駕駛失靈前,手動駕駛不會啟動。就算某人強行啟動手動駕駛,又能怎麼樣?”古鐵搭眼帘眺望遠方的鐵軌,長長的嘆息:“瞧瞧這鐵軌,又長又直,列車在鐵軌上咔噠咔噠的行駛。注意啰,列車在鐵軌上行駛,不是在鐵軌外面,也不是在鐵軌下面,也不能彈射離開鐵軌。所以鐵軌在哪,列車就要朝哪開,不能全速飄移,不能120度大拐彎,也不能急剎急加速……”
紅白勃然大怒,像狂犬病爆發的猴子一樣,飛撲摟抱住古鐵,張開小嘴亂啃古鐵的腦袋。古鐵則得意的大笑,一邊搖晃腦袋躲避,一邊推搡紅白的小臉。——不久前,古鐵三人前往蜘蛛礦場。紅白當然想自己駕車,但古鐵諮詢巴倫達之後,決定使用一種全新的交通工具。他這麼告訴紅白:‘你可以駕駛一種重達幾百噸,時速達到300公里的機械怪獸’。
然後,紅白來到這輛高速列車上,蹲在駕駛座上發獃。
紅白亂啃亂咬一通,也沒能咬中古鐵的腦門,氣憤的大叫:“古鐵哥哥大騙子。”
“是呀,我是大騙子,你要怎麼的?”古鐵敲敲紅白的腦門。
紅白現在就是一個滾沸的汽油桶,一碰到火星子就熊熊燃燒。一聽古鐵的說法,她又一通窮凶極惡的亂咬,還發出類似小狗的嗚嗚低吠聲。古鐵按住她的腦門,不論小嘴怎麼犬牙鋒銳,也不可能咬到他一下。過了一會,黑白走入駕駛室,看見紅白像猴子一樣掛在古鐵身上,又像瘋狗一樣亂啃亂咬,就直愣愣的瞅着發獃,隱隱有一些羨慕的意思。
古鐵回頭看黑白一眼,笑着問:“研究完了?”
黑白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的說:“嗯,這是一輛很好的火車,粗獷卻不粗糙。”
“來,幫我一個忙。”古鐵說。
“什麼忙?”黑白獃獃的問。
“給紅白一記千年殺。”古鐵說。
紅白顧不得啃咬,瞪着黑白兇巴巴的大叫:“不許碰我。”
黑白原本不想放千年殺,可見到紅白這種惡劣態度,就繞到紅白後面。紅白更加憤怒,放開古鐵想撲咬黑白。但古鐵不知何時弄出許多條鎖鏈,把紅白捆在身上。紅白奮力掙扎幾下,掙得鎖鏈咔咔直響,也沒能掙開一點。黑白慢條斯理的扒下紅白褲子,露出兩片白皙結實的p瓣。紅白着急了,連忙夾緊小屁股,大叫:“紅白的屁屁也是銅牆鐵壁……”
黑白含着食指舔了舔,對着紅白的**一下猛戳,然後是二下,三下,四下,五下。一直氣鼓鼓的紅白頓時泄氣了,淚眼汪汪的瞅着古鐵,小眉毛沒精打採的耷拉着。古鐵拍拍紅白的頭,又摸摸紅白的小臉,柔聲說:“乖,往好處想,當瓦斯通過鬆弛的括約肌時,不會導致一系列的奇怪聲音。也就是說,你可以放心吃大蒜放屁,不必當心被別人知道。”
紅白垂下小腦袋,把小臉埋在古鐵肩上,吧嗒吧嗒的抽泣起來。
黑白掏出一張紙巾擦擦手指,柔聲說:“紅白,你有一個引以為傲的括約肌。”
紅白難過得不行,嗚嗚嗚的慟哭起來。
接下來,旅途非常順利。紅白掛在古鐵身上,一會哭泣一會抽泣,彷彿一個受委屈的小女孩。古鐵和黑白說說笑笑的欣賞風景,都是春風得意的樣子。過了一會,列車開始減速,控制屏出現一行紅色警告:“偵測到前方5裡外的道路損壞,列車正在緊急減速。”
古鐵看一眼窗外的群山,平靜的問:“距離終點站還有多遠?”
列車的人工智能隨後回答:“8.7里,是否需要退回始發站?”
“不必,在損壞路段前方停下。”古鐵說。
“是的,在損壞路段前方停下。”列車減到大約30里的時速,然後慢慢的行駛。
古鐵鬆開鐐銬放下紅白,用袖子擦拭紅白的臉蛋。紅白很是沮喪,縮成一團偎在古鐵大腿上,如同一隻受委屈的小狗。古鐵拍拍她的後腦勺,笑着說:“我們下車后,潛伏的敵人肯定會偷窺我們。所以我們不能全部下車,我先下車做誘餌,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們想辦法另外下車,當我遭到襲擊,你們就見機行事。如果是土人傭兵襲擊我,你們不要插手。如果是普通玩家襲擊我,你們也不要插手。直到大群玩家一起出現,你們再動手。”
“是的,主人。”黑白用力點點頭。
古鐵見紅白沒有反應,就說:“紅白,有沒有聽見哥哥的話?”
紅白一動不動的蜷縮着,似乎完全沒有聽見。
古鐵又說:“好吧,那你在這睡覺,我和黑白解決戰鬥,是不是,黑白?”
黑白點點頭,認真的說:“古鐵哥哥從正面牽制,黑白從側面偷襲。古鐵哥哥擁有堅不可摧的身軀,能夠吸收大量火力。黑白會隱形,能夠射毒針,能夠放毒氣,絕對能大把大把的收人頭。古鐵哥哥和黑白聯手,絕對能擊破敵軍。這麼算來,沒節操完全沒存在價值。”
紅白完全怒了,氣鼓鼓的瞪着黑白,又殺氣十足的瞪着小眼睛。
“你看什麼看,要我換凡士林嗎?”黑白舉起右手,豎起纖細白嫩的食指。
紅白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粉嫩的小鼻孔不停擴大,哼哧哼哧的使勁喘氣。
古鐵笑了笑,輕輕撫摸紅白的小腦袋,一下接一下,彷彿撫摸一隻小狗。過了一會,列車緩緩停止,古鐵把紅白放在駕駛座上,親親左右小臉,又摟着黑白親親小臉。他什麼都沒多說,打開車門跳到地上,輕輕的隨手關上門,彷彿不是出門打仗,只是下樓買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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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停在一處山坡的軌道上,前方是一處深邃的山谷,橫跨山谷的橋樑已經被炸斷。古鐵沿着軌道一直前進,在搖搖欲墜的斷橋邊緣停下,端詳鋼樑斷裂的形狀。斷口的熔化痕迹很明顯,餘熱沒有消散,空中還瀰漫一種類似電焊車間的臭味。爆炸明顯剛剛發生,或許就是列車減速報警的時候。也就是說,敵人發現了列車,炸斷橋樑讓列車停下。
古鐵抬頭眺望周圍的森林。今天的太陽不錯,讓森林額外鬱鬱蔥蔥,但出於種種原因,蔥鬱的森林沒有鳥雀啼鳴,也沒有怪獸吼叫,沉悶得不可思議。他笑了笑,輕盈的高高躍起,披風像鳥翼一般展開,滑翔到另一端的斷橋上。沒有射來的子彈,也沒有回蕩的槍聲,森林依然那麼沉悶。他不得不佩服敵人的耐心,繼續沿着鐵軌前進,步伐一直都慢慢悠悠的。
他悠閑的走了幾分鐘,來到一處被山坡遮蔽的陰影中,終於感受到一種注視感。這種感覺並不舒服,彷彿走在大街上,有人偷偷指點自己,讓後背特別難受。但他欣慰的笑了,轉身掀起披風,揚起左臂朝向那個角落。森林的沉悶氣氛驟然變了,無數林鳥驚惶的飛起,無數視線傳出山林,聚集在古鐵身上。然後,無數子彈從林間飛出,一起轟擊他的全身。
戰鬥服的前襟被一發重型彈頭擊中,濺開一團銀白的水銀。後背、左肩、右腿、兜帽、左腳背也相繼中彈,炸開一團團的水銀。他像落葉一樣搖搖晃晃,隨時可能倒下,但密集的重型彈頭不停衝擊,他一直無法倒下。他感到疼痛,從頭到腳的渾身撕痛,但這點痛楚跟紅白的瘋狂飆車,跟潮湧的影魔侵襲,跟蒼銅聯盟的密集轟炸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什麼玩意?”古鐵有些失望,左手橫着一揮,噴出一團團的液態金屬。這些金屬強頂着密集槍彈的轟擊,變成一面面的巨型塔盾。巨盾轟然落地,組合成終結者堡壘。山林間的伏兵一見到這個大傢伙,就使勁發射火箭彈、投射榴彈、投擲手雷,炸得終結者堡壘搖搖晃晃。但這點火力實在不夠,終結者堡壘依然完好,反而把他們暴露得一乾二淨。
十二個射擊孔出現在十二面巨盾上,十二挺槍炮從十二個射擊孔中伸出,**出十二片相互交織的彈幕,對四周的山林一通猛轟。射齣子彈的灌木叢,射出火箭彈的林間,投射槍榴彈和手雷的角落,全部遭到強烈轟炸。爆炸隆隆,煙火熊熊,一批批穿迷彩斗篷的士兵被硬生生逼出。弄夠主動跑出的士兵都是幸運的,更多士兵只出現半條胳膊或半條腿。
過了一會,轟炸停止,堡壘和槍炮熔化成液態,回歸到古鐵左臂。古鐵瞅瞅熊熊燃燒的四周森林,避開一條飛到面前的胳膊,繼續悠閑悠哉的前進。他默默的走了一會,自言自語的說:“這樣是不對的,你們的裝備比土人傭兵好,你們的能力比土人傭兵優秀。但你們縮在高科技遮蔽物下面,掩蓋自己的存在感,不聲不響的窺視我。這些士兵成為你們的消耗品,用來試探我的能力。他們試探成功,肯定會死。他們試探失敗,也肯定會死。”
古鐵無奈的嘆息:“唉,我知道,作為一個殺人兇手,我沒資格批評你們的戰術。我也知道,土人們都不怕死,在這個動蕩的世界,每個土人都習慣了死亡。這些接受雇傭的傭兵,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但我還是要說,你們的做法是錯誤的。如果我是你們,要襲擊一個強大的敵人,肯定不會讓傭兵做炮灰。我會第一個出現在戰場上,就像現在這樣。我的傭兵會協助我,但不必犧牲他們的生命。如果他們不得不犧牲,肯定不是做炮灰。”
他頓了頓,笑着說:“你們肯定研究過我,知道我的很多愛好。是的,我挺喜歡女海妖,也喜歡蜘蛛女妖。她們都是土人。我有好幾個海妖情婦和蜘蛛情婦。作為男人,我享受她們的性感肉體。作為統治者,我欣賞她們的智慧。作為一個魅魔術士,我欣賞她們的靈性。她們都是出類拔萃的好女人,值得珍惜,值得尊重,值得保護。呵呵,你們是不是在想‘一個魅魔術士裝什麼純’,喂喂喂,我必須提醒你們一點,不是所有魅魔都是墮落的。”
“魅魔是情慾的化身,有健康積極的愛情,也有放縱墮落的色慾。魅魔術士也是一樣,一些魅魔術士是積極的,一些魅魔術士比較墮落。”古鐵裂開嘴巴,爽朗的大笑:“哈哈哈,我整體是積極的,偶爾一些時候才墮落。好了,停止跑題,我可以嚴肅的告訴你們。如果誰對我說‘讓你的那個情婦做炮灰,換取什麼利益’,我肯定會剝下他的皮。”
古鐵想了想,笑着說:“玩家與玩家的矛盾不可調和,只有你們殺掉我,或者我殺掉你們。但玩家與土人的關係更加簡單,所有傭兵們聽着。”他灌注靈能到咽喉與胸腔,吐出滾雷一般轟鳴的聲音:“你們誰想改變人生,更加積極的生活,更加積極的戰鬥,可以去剛玉城對售貨機說‘我想加入白城’。不論接下來,你們是否向我開槍,都可以去白城報名。為什麼我這麼做?因為我不想像剛才那樣殺掉你們,你們的死亡沒有任何價值。”
四周的山林又發生一陣騷動,又轟出一片狂風暴雨的火力。古鐵沿着軌道快速奔跑,躲開大部分的槍彈和火箭,沒有像剛才那樣反擊。這次襲擊的彈幕也沒有剛才那麼准,或許是他的奔跑讓槍手們難以瞄準,也可能是槍手們軍心動搖,不願意認真的預判。
古鐵一口氣跑到礦場的車站,來自山林的槍林彈雨終於停止了。林間的槍戰沒有停止,只是不再射向古鐵,而是相互猛射。古鐵回頭看一眼山坡,得意的笑了笑,從容走向前面的礦洞。突然間,他有一些迷茫,為什麼自己依靠一些臨時起意的言語,就引發敵軍的叛變?按照以前的做法,他應該一個不落的殺掉他們全部,用赤luo裸的威脅恐嚇敵人。
“這是一手大棒一手蘿蔔的寬嚴並用。”維納斯在心中說。
“這樣……”古鐵產生一些聯想,寬嚴並用又水陸並進。
“不是你想的這樣。”維納斯沒好氣的說。
古鐵笑了笑,假裝正經的說:“請維納斯大師指教。”
“純粹的暴力能震懾敵人,讓敵人暫時屈服。在暫時屈服之後,敵人會心懷不軌,琢磨怎麼叛逃,或者兇狠的反抗。施加的暴力越是強烈,引發的反擊越是猛烈。這個時候,就需要柔軟的手段,給敵人一些好處,軟化敵人的鬥志,分裂敵人內部的關係。敵人一邊恐懼你的暴虐,一邊嚮往你的好處,自然會真正的屈服。”維納斯很讚許的說:“你剛才有兩輪攻勢,第一輪是赤luo裸的殘酷暴力,殺得他們精神萎靡;第二輪是甜蜜蜜的誘惑,哄得他們心慌意亂。這麼一來,他們肯定不願意打仗,叛逃,臨陣倒戈,都沒什麼奇怪的。”
“哦,我無意間放出一個奇招啊。”古鐵笑着說。
“嗯,你果然很有天賦,繼承天朝的悠久傳統。”維納斯說。
“咦,天朝的某位名將也用這招?”古鐵好奇的問。
“多了,天朝自古有雲‘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統治階層把自己看做舟,把人民看做水。水能覆舟,那水肯定是舟的敵人。當海船遭遇滔天巨*時,船員肯定咒罵大海,把海洋看做敵人。統治者們把人民看做敵人,那該怎麼做呢?一味鎮壓嗎?當然不是,漢朝就有舉孝廉,隋朝正式有了科舉。後面的歷代歷朝把科舉制度不斷完善,成為一個強大工具。這麼一來,統治階層可以吸收新鮮血液,平民們有了一個甜頭。他們這麼想‘造反會殺頭,讀書可以當官老爺’,當然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爭相讀書,不想造反了。”維納斯說。
“哦,這樣……”古鐵點點頭,又有一些奇妙聯想。
維納斯作為一方霸主兼一代梟雄,自然是博學多才,談論權謀是一套接一套,理論和實例都有。古鐵一邊聽維納斯的述說,一邊在隧道內行走,不知不覺走到深處。不知過了多久,隧道更深處傳出一連串轟鳴,非常激烈,地面都速度發抖,掉下大量的碎石。古鐵停下腳步,仔細聆聽這些轟鳴聲,不同爆炸物有不同爆炸聲,只要認真聽也不難分辨。
過了一會,轟鳴逐漸消退,出現一連串的砰砰砰聲,嘹亮又密集,這是爆彈槍的轟鳴。爆彈槍發射爆矢彈,爆矢彈是火藥子彈的巔峰作品,做工複雜價值昂貴,土人一般不捨得用,只有玩家才有本錢用爆彈槍亂射一通。現在的槍聲非常密集,似乎兩撥人正在對射。古鐵頓時納悶了,自己的口才真這麼好,一番不着邊際的忽悠連玩家都策反了?
他驟然加快腳步,像猛禽一般沖入隧道深處,直奔槍聲傳來的方位。槍聲的聲源也在不停變動,交戰雙方似乎一邊打一邊跑。幾分鐘后,他找到第一處戰場,發現了五具泰若玩家的殘缺屍體。他們穿着黃黑綠相間的鎧甲,都有一個類似變色蜥蜴的徽記。維納斯震驚的說:“這是幻龍戰團的徽章,該死的,幻龍戰團在南方,可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強力團。”
古鐵迅速檢查五具屍體的死法,一具被鏈鋸攔腰切成兩截,四具被爆矢彈射殺。從傷口形狀和死者的姿勢來看,某人一手爆彈槍一手鏈鋸劍,近距離向他們進攻。他先四槍射殺四個幻龍玩家,然後一劍切開第五個玩家。兇狠,精準,暴力,這傢伙絕不是善茬。
古鐵暗暗的吃驚,連忙繼續追蹤,又連續找到三個戰場,總共有二十一具屍體,或者死於爆矢彈的射殺,或者死於鏈鋸劍的砍殺。槍聲和爆炸聲還在傳來,已經係數很多,顯然幻龍的倖存者已經不多。古鐵減慢了速度,慢慢走向最後的槍聲。過了一會,噪聲嘎然而止,幽暗的隧道一片死寂,沒有槍聲,沒有爆炸聲,沒有機械轟鳴,像墓地一樣死寂。
古鐵循着血跡慢慢前進,來到一個濃煙稠密的龐大洞窟。一個穿動力裝甲的幻龍倒在前面,胸甲像罐頭一樣裂開,露出模糊的血肉。在更前面,還有另一個裝甲幻龍,頭盔中間有一個大槍眼。在更前面的前面,在硝煙和鮮血中,還有一具具的屍體。古鐵一邊走一邊清點,發現了八具幻龍的屍體,全都穿工藝精湛的動力裝甲,全都死於槍擊或者切割。
在龐大洞窟的最盡頭。有一具穿重型動力裝甲的屍體,旁邊站着一個手持鏈鋸劍和爆彈槍的裝甲戰士。他穿標準的動力裝甲,卻非常高大,比重型動力裝甲更高大。他的動力裝甲是金色,染上了新鮮的血跡和煙灰。他有一對潔白剛硬的羽翼,泛着不可侵犯的金輝。古鐵見過這傢伙一次,在競技場的湮滅荒原,通過一個終結者骷髏的機械眼。
神聖涅斯不緊不慢的轉過身,鏈鋸劍上的積血緩緩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輕響。
“想不到是你?”古鐵震驚的說。
“我不是神聖涅斯。”神聖涅斯平靜的說,吐出清朗悅耳的聲音。
“那我還不是古鐵。”古鐵開玩笑說。
“你是古鐵,我不是神聖涅斯。在血統、能力上,我與他有很多的近似性,但我不是他,我並非玩家。”神聖涅斯平靜的說:“你可以這麼理解,一個居心不軌的組織偷走神聖涅斯的基因種子,製造出一個神聖涅斯的克隆體,給他許多模仿神聖涅斯的武器。”
古鐵明白了,平靜的說:“看來有不少邪惡組織偷走許多神聖涅斯的基因種子。”
“或許吧,這些克隆體不受法則的約束。”神聖涅斯的克隆體說。
“我就不明白,你與他們有相同目的,為什麼要殺掉他們?”古鐵問。
“他們是不合格的戰士。你說的沒錯,真正的戰士應該站在弱者前面,不應該犧牲弱者達成目的。我向他們建議,讓他們主動出擊,但他們拒絕,還公然表達一些墮落消極的想法。”克隆體咧嘴笑了,俊朗的笑容讓幽暗地窟都明亮幾分:“我不屑於他們為伍,所以清除了他們。反正他們的微弱戰鬥力,也不會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你說呢?”
古鐵想起這一路的屍體,就知道這次的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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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我承認我剽竊戰錘40K的經典設定,不是爆矢彈和鏈鋸劍,而是內戰。帝國防衛軍和星際戰士一言不合,干一戰再說,誰贏誰是對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