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史上最沒人性最殘忍暴虐的車神（上）

小小的調戲黑白之後，古鐵匆匆洗漱幾下，就穿好衣服離開寢殿，去尋找惡貫滿盈的紅白。紅白一直在地牢拷問俘虜，所以古鐵直接走樓梯，一邊走一邊想紅白會怎麼折磨俘虜。他走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鮮少主動找紅白，一般都是紅白死纏爛打的粘着他，怎麼踹都踹不走。她日復一日的偷他的錢，搶他的寶貝，吃他的東西，咬他的武器，撕他的衣服，燒他的傢具……。每天吃飯的時候，她總爬到他的大腿上，宣稱這是‘元首御座’。

古鐵想着想着又笑了，無奈的嘆息：“唉，我是老了嗎，怎麼老懷念過去。”

不一會兒，他輕輕推開審訊室的鐵門，立刻聞到一股皮肉燒焦、硫化物、鐵鏽的混合臭味。這審訊室如同古老的鐵匠鋪，牆壁和天花板被熏成灰黑色，火爐，水槽，磨刀石，鐵砧應有盡有，在火爐旁的工具架上，掛着鐵鎚、鐵鉗、錐子、鑿子、銼子等等工具，大小型號都有。他還注意到一點，偌大的房間沒有任何燈光，燃燒的爐火是唯一光源。老式鐵器、紅色火光和黑色煙灰相互渲染，構成一種冷酷又炙熱，粗糙又剛硬的鐵血氣氛。

紅白站在鐵砧旁，穿着銹跡斑駁的皮圍裙，左手用鐵鉗夾着一塊紅熱的鐵條，右手拿着一把大鐵鎚叮叮噹噹的敲打。在火爐另一邊的牆上，掛着四個俘虜，一個老男子，一個中年女人，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他們都全裸着，兩個女人也不例外。青年女子一直不停的哭，咿咿嗚嗚的說‘痛’。中年女人不停咒罵，言語很含糊，嘴角不停流血，但神情很惡毒。老男人和年輕男人表情獃滯麻木，全身都是傷痕，似乎已經被玩壞了。

紅白回頭看一眼古鐵，傲慢的嬌哼一聲，繼續叮叮噹噹的敲打鐵條。古鐵走到她身後，低頭輕輕她的小臉，抓住纖細結實的小肩膀輕輕撫摸。紅白小臉滿是煙灰，也看不出表情怎麼樣，但脖子和耳朵很老實的紅了，敲打速度明顯加快，把鐵條敲得爛麵條一樣。古鐵又摸出一個厚實的信封，微笑着說：“辛苦可愛的元首大人了，這是元首的加班費。”

紅白想都沒多想，張開小嘴一口咬住信封，然後才放下打鐵工具，拆開信封計算‘內涵’。1張百萬支票，2張百萬支票，3張百萬支票，4張百萬支票……，總共100張百萬支票。另外還有一張高速裝甲賽車的相片，上面寫着‘送給最愛的妹妹紅白，愚兄古鐵留’。紅白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尖叫着轉身摟抱住古鐵，興奮的尖叫：“紅白最喜歡古鐵哥哥。”

她的雙腿細長結實，緊緊纏住古鐵的腰。她的雙臂也是纖細結實，像鋼筋一樣勒住古鐵脖子。她的小胸脯平坦強硬，像鋼板一樣壓在古鐵胸口。古鐵被累得兩眼一黑，連忙拍打她繃緊結實的小圓臀，費力的說：“夠了……行了……淑女……快點……淑女……”

紅白才不敢淑女不淑女，又哇哇尖叫好一會，才鬆開胳膊，撤回那塊鋼板一樣的小胸脯。她依然掛在古鐵的腰上，像水蛇一樣扭動小蠻腰和小圓臀，興奮的喊：“古鐵哥哥，你怎麼突然大方了？一下給紅白一億金幣，還贈送一輛魔改的‘傷痕’戰車，太棒了。”

古鐵暢快的練喘幾口氣，才沒好氣的說：“我原來不大方嗎？”

“跟現在不一樣。”紅白小眼睛笑眯成月牙兒，一邊扭屁股一邊喊：“原來的時候，古鐵哥哥是被動掏錢。古鐵哥哥故意把錢包裝得滿滿的，yin*紅白去坑蒙拐騙。現在古鐵哥哥主動大把大把的塞錢，好慷慨大方，跟天朝的海外投資一樣傻氣，紅白最喜歡了。”

古鐵敲敲紅白的腦門，沒好氣的說：“瞧你這小操行。”

“古鐵哥哥，這輛傷痕哪來的？”紅白拿起相片看一眼，興奮的喊。

“從售貨機買的。”古鐵說。

“騙人。”紅白撅起粉嫩的小嘴，嗲嗲的喊：“售貨機出售的傷痕戰車都是標配，就算古鐵哥哥用武器自助機修改，也改不出這效果。嘛嘛，紅白不是置疑自助機的改造能力，只是置疑古鐵哥哥的才能。古鐵哥哥可沒加改車的技能。嘛嘛，這輛傷痕的改造非常內行，瞧瞧這可愛的磁力懸挂，真是完美的調教。不是常年琢磨改車的大師才調不出來呢。”

古鐵笑着說：“好吧，我承認，支票和傷痕戰車都是戰利品，原本屬於蒼銅聯盟。”

“嗯嗯，這才合理。”紅白一點都不介意，拿着相片使勁看。

當古鐵提起‘蒼銅聯盟’時，那中年女人眼皮跳了一下，停止了碎碎的咒罵，眼神怪異的盯着古鐵，似乎在思考什麼。古鐵也饒有興緻的打量她，其實這女人的年齡不是很大，眼角和唇角沒有皺紋，只是比較缺少運動，肚子和屁股比較鬆弛，有些中年發福的樣子。她的五官輪廓並不鮮明，小眼睛小鼻子小嘴，蒼白的皮膚也略微有些偏黃。

缺少運動的體型，亞裔風格的五官輪廓，偏黃的皮膚，這應該是一個蓬萊玩家。

古鐵拍拍紅白的屁股，笑着說：“這位大媽是誰？”

“魔教長老李莫愁。”紅白甜甜的說。

“你給我認真一點。”古鐵沒好氣的說。

“嗯嗯，古鐵哥哥也看出來了，她是一個蓬萊玩家。蓬萊玩家分兩類，仙派和巫派，跟艾倫德人和基雷德人一樣。”紅白一邊看賽車相片，一邊心不在焉的說：“仙派講究天人合一，人與世界和諧共處。巫派講究‘我是世界的中心，世界圍繞我旋轉，我想幹嘛就幹嘛’。仙派的性格溫和，跟同盟會比較好。巫派比較偏激，跟同盟會關係糟糕。古鐵哥哥暴虐天雪的消息傳開后，巫派的一個戰團感覺古鐵哥哥有意思，就派出這位莫愁長老。”

“哦，那敵人的敵人也算朋友啊。”古鐵問。

“但莫愁長老不按規矩來，吃掉一個宮女。”紅白說。

白城有一個龍宮，龍宮有一個ji院，ji院有很多ji女，所謂的‘宮女’就是‘龍宮裏的ji女’。所有宮女都是低級魅魔，為顧客提供安全優質的性服務，完全免費。顧客只需支付房錢、酒水錢和道具錢。魅魔成為宮女之前，先與白城簽訂了契約，承諾不惡意傷害任何客人。宮女服務顧客之前，還會簽訂一份服務契約，藍龍搞第一夫人的時候就簽訂過。在服務契約中，宮女承諾不以任何方式傷害顧客，顧客也有類似的不侵犯承諾。

古鐵一聽莫愁長老吃掉魅魔，就皺眉問：“怎麼吃掉的？”

“她用一種**術把魅魔吸幹了。”紅白說。

“你別逗我。”古鐵說。

“真的。”紅白把信封塞進兜里，跳到地上操起一根鐵棒，大步走到莫愁長老跟前。古鐵頓時聯想起一些糟糕劇情，以為紅白要用定海神針測試海溝深度。但紅白只是把鐵棒插入大腿內側，把夾緊的大腿別開，露出一團褶皺密佈的**器官：“嗯，古鐵哥哥，你看，按照蓬萊巫派的專業術語，這可是名器‘白虎海棠’，榨汁**的超級利器。”

“噢，這……”古鐵本想說‘這就算利器’，但想想還是忍了。

紅白一本正經的說：“這種名器對男人無往不利，身懷這種名器的女人都會勤練採補術，達到坐地吸土的境界。莫愁長老顯然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把魅魔都吸成人干。嘛嘛，她的技術實在讓人佩服，但她違背了遊戲規則，哼哼，違背規則就要接受懲罰。”

“什麼懲罰？”古鐵皺眉問。

紅白掄起鐵棒，狠狠敲在莫愁長老的左膝，頓時爆發一陣刺耳的嘎啦聲。莫愁長老頓時兩眼大睜，發出一聲沙啞的嘶嚎。古鐵這才發現她滿嘴都是血，牙齦血肉模糊，沒有一根牙齒。紅白又一棒敲碎莫愁長老的右膝，再啪啪打斷雙臂，然後又狂抽左右肋骨。不一會兒，莫愁長老全身劈開肉綻，鮮血吧嗒吧嗒的流到地上，幾乎成了一塊人形爛肉。

“醫護。”紅白大叫一聲。

兩個黑血女妖提着醫療箱進來，嫻熟的處理莫愁長老，高科技藥物一樣接一樣的用。沒過多久，莫愁長老就恢復原樣，一處傷口都沒有，牙齒也重新裝上。紅白歪着小腦袋瞅瞅莫愁長老，甜甜的說：“嘛嘛，這母狗又恢復原樣，古鐵哥哥，你要不要虐待她？”

“沒空，我到這裏來，可不是虐囚的。”古鐵沒好氣的說。

“嗯嗯，古鐵哥哥專門給紅白送錢的。”紅白開心的眯起小眼睛。

“不是，我要出去打仗，你也要去。”古鐵說。

紅白小眼睛一轉，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古鐵哥哥，紅白的工作有積極重要的戰略意義。紅白要拷問這兩個莫森獵團的玩家，讓他們透露重要的情報。誰給莫森獵團任務，莫森獵團的基地在哪，有多少的裝備，有多少的存款。這些都……”

那老年玩家連忙說：“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別打我了。”

年輕男人也說：“是是是，我們明明什麼都說了，你還使勁狂抽。”

“姑奶奶就愛抽你們，服不服？”紅白小眼睛一瞪，爆發兇惡的龍威。

兩個男人嚇得一哆嗦，面如土色的使勁點頭。旁邊的女俘虜直接哇的哭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紅白用血淋淋的鐵棍挑起年輕女俘虜的下巴，嚴肅的說：“古鐵哥哥，這個女人是莫愁長老的弟子，別看她哭得厲害，其實她最陰險狡詐。當城衛軍企圖抓捕莫愁長老時，她用一堆亂七八糟的法寶狂轟濫炸，保護着莫愁長老逃跑，製造很大的損失。”

“多大的損失？”古鐵皺眉問。

“重傷了8個衛兵，其中3個差點掛掉，輕傷的衛兵幾乎上百。”紅白說。

“明白了，馬上跟我走。”古鐵沒好氣的說。

“可是紅白還沒過癮。”紅白氣鼓鼓的說，連借口都懶得找了。

“如果不去打仗，就把錢還給我。”古鐵說。

“想都別想。”紅白立刻捂住兜，舉起鐵棍對準古鐵。

“30分鐘后出發。”古鐵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審訊室，卻驚訝的看見藍龍和幾個五頭龍戰士。這些大塊頭從斜對面的牢房走出，個個都光着濕漉漉的上半身，還一臉不良的笑容。藍龍看見古鐵也挺驚訝，有些緊張的說：“鐵爺，我們可以解釋，這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古鐵瞟一眼他們赤luo裸濕漉漉的肌肉，突然有些糟糕猜想。

藍龍怪眼一轉，右拳不安的敲打左掌，猶豫的說：“鐵爺，你沒有當過兵，肯能不知道軍營的一些潛規則。很多時候，一些士兵會虐待隊友。如果隊友不識相，還犯了拖累團隊的錯誤，更會被海扁一頓。當然，我們下手很有分寸，只打得皮痛，絕對不打要害。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們是……”他不安的使勁磨拳頭，吞吞吐吐的說不出。

古鐵走到斜對門的牢房，推開門一看，看見鷹眼被倒掛在天花板上，臉腫得豬頭一樣。不過鷹眼精神不錯，見到古鐵出現，還嫵媚的眨眨眼睛，似乎在暗示什麼。古鐵想了想，走到鷹眼跟前低聲問：“你故意用瑪各的事情挑釁，讓他們扁你，然後獲取瑪各的同情？”

“唉，知我者，唯有鐵爺。”鷹眼感激的嘆息。

古鐵嘆了口氣，轉身走出牢房，發現藍龍幾個畢恭畢敬的立正站着。他們不知道自己被鷹眼利用，一個個都緊張得不行。古鐵心情很複雜，一邊煩惱鷹眼的苦肉計，一邊同情藍龍等人的智商，還有一種淡淡的欽佩和無奈。這事情太複雜了，誰都沒有錯，誰都有錯。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公平對待犯錯又沒錯的藍龍，照顧受罪又沒受罪的鷹眼？

古鐵沉默一會，才說：“這事有多少人知道？”

“就我們幾個。”藍龍連忙說。

“鷹眼是一個龍頭，還帶領死神小隊。如果你和他內鬥的消息傳出去，會讓他的威信下降，對死神小隊的面子不好，對五頭龍的形象不好。現在這時候，我們必須保持團結，讓白城的所有人知道我們團結，讓蒼銅聯盟的俘虜知道我們團結，讓外面的敵人知道我們團結。”古鐵嚴肅的說：“這件事情，你給我秘密的處理了，不要讓更多的人不知道。”

“是的，鐵爺。”藍龍也知道自己的錯誤，很老實的回答。

“跟我來。”古鐵走到紅白的審訊室前，推開門走進去。紅白正拿着一個大鐵鉗，試圖拔年輕女俘虜的牙齒，旁邊的盤子已經放着幾顆牙齒。她看見古鐵又回來，就氣鼓鼓的喊：“古鐵哥哥，紅白拔掉她的所有牙齒，就收拾東西出發，已經拔光下顎的臼齒了。”

“這裏的所有工作，全部交給藍龍。”古鐵說。

“可是……”紅白小眼睛一轉，氣鼓鼓的說：“至少讓紅白拔光她的牙齒。”

古鐵翻了個白眼，低聲告訴藍龍：“這四個俘虜交給你們，你們審問的時候，會需要一些治療藥物，避免用刑過重弄死俘虜。你們多拿一些急救藥，把鷹眼收拾乾淨，讓他也加入審問。這麼一來，什麼都能周全。這些俘虜都有一些來歷，你們仔細的對付。”

藍龍搓搓手，笑着說：“沒問題，我接受過刑訊逼供的訓練。”

“如果你們弄出有價值的情報，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古鐵說。

藍龍頓時鬆了口氣，拍着胸肌說：“鐵爺放心，這事包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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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魔鬼鯊號的餐廳里，一身黨衛軍裝束的紅白蹲在餐椅上，如狼似虎的狂吃旅行罐頭。兩個船員在旁邊伺候着，一個專門收空罐頭，一個專門送罐頭，全都一副活見鬼的表情。這種罐頭可是特製的濃縮營養罐頭，高熱量高糖分高蛋白，一個能餵飽一個成年人，但紅白已經吃掉三十個。以紅白目前的進食速度來看，再吃三十個沒一點問題。

旁邊的餐椅上，古鐵和黑白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低頭看本次任務的情報。自從紅白在螺旋飛空賽道稱霸之後，剛玉城就成為古鐵的堅定盟友，白城的最佳貿易夥伴。白城有什麼需要物資，需要什麼人員，剛玉城都不遺餘力的提供，都是最低折扣的售價，最低限度的傭金。如果沒有剛玉城的鼎力支持，白城絕對不可能這麼快速發展。

所以在同盟會眼中，剛玉城是一個必須儘快剷除的目標。

古鐵看完情報，無奈的嘆息：“唉，真感覺對不住巴倫達和剛玉城。”

“鐵人都是死心眼，跟花崗岩一樣固執。別人對他們有仇，他們能嫉恨幾百年。別人對他們有恩，他們也能惦記幾百年。”黑白脆脆的說：“這一次，確實是我們連累了剛玉城。但剛玉城與同盟會原本就有仇。嚴格的說，西海岸地區的鐵人族跟同盟會一直勢不兩立。巴倫達是一個聰明的鐵人，大力支援我們的時候，已經猜到現在的動蕩。”

“嗯，鐵人很耐操，古鐵哥哥不用擔心。”紅白一邊吃一邊哼哼的說。

古鐵放下電子書，雙手捂着臉揉了揉太陽穴。

突然間，他有些睏倦，不是生理的疲憊，也不是精神上的，而是一種更深層的疲憊。

過了一會，餐廳的揚聲器響起：“報告古鐵閣下，已經抵達剛玉城的領空。”

“這麼快？”古鐵疑惑的問。

“剛玉城不遠，普通飛行器也只要半小時。”艦長說。

“準備登陸。”古鐵拍拍手，走向後面的機庫。黑白輕盈的跟上，紅白把兩個罐頭塞在兜里，匆匆吃掉手上的罐頭，又把兩個罐頭拿在手上，然後蹦蹦跳跳的跟上古鐵。兩個船員鬆了口氣，然後一起清點空罐頭。這裏有56個空罐，加上紅白拿走的4個，剛好60個。

一輛超級帥氣冷酷的裝甲越野車停在機庫內，它擁有稜角鮮明的流暢車身，光華內斂的冷灰色塗漆，六個別緻的球型輪胎。如果把它放在車展上，絕對能吸引所有觀眾的視線，讓所有人瞪大眼睛。如果把它放在雷達屏幕中，又是截然相反的情況——它是完全不存在的。它就是‘傷痕’，原本屬於蒼銅聯盟的老大，現在是古鐵送給紅白的禮物。

古鐵自動坐在後座，黑白也跟上後座。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挪到駕駛座，古鐵坐在駕駛座上，黑白坐在古鐵的大腿上。紅白走到駕駛窗旁，兇巴巴的瞪大小眼睛，牙齒磨得咯咯響。古鐵和黑白一起瞪着她，兩雙手一起抓着方向盤，態度非常堅決。——紅白要開車，當然可以，但前提是他們不在車上。如果他們在車上，絕對不能讓紅白開車，絕對不能。

古鐵嚴肅的說：“後座或者後備箱，自己選一個。”

“傷痕沒有後備箱，後部是加強型裝甲。”紅白氣鼓鼓的說。

“那替換一個選項，A，後座；B，我收回傷痕。”古鐵說。

“送出的禮物是潑出的水，古鐵哥哥不能收回。”紅白說。

“從物理學來說，潑出的水，嫁出的女兒，送出的禮物，都能收回。”古鐵說。

紅白察覺到古鐵的堅決，只好乖乖的爬上後座，氣鼓鼓的繼續吃罐頭。過了一會，魔鬼鯊號抵達空投區域，打開機庫後門，直接把傷痕彈射出去。傷痕凌空打開降落傘，緩緩的隨風降落。剛玉城在右側，相距大約五六公里，能望見光芒閃耀的林立高塔。紅白停止吃罐頭，扒着車窗眼巴巴的望，突然氣餒的嘀咕：“討厭，沒有車賽，沒有車賽，討厭……”

古鐵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拜託，人家正在戰爭時期，怎麼會……”

“不對。”黑白不安的嘀咕：“剛玉城的高塔有兩個用途，第一個我們都知道，是螺旋飛空賽道的支架和看台。第二個用途，只有在戰爭時期才能提現，城防護盾的導體。看現在這架勢，這些高塔都在工作狀態。也就是說，剛玉城已經啟動了城防護盾，正在……”

“戰爭狀態。”古鐵疑惑的問：“如果剛玉城正在戰爭，魔鬼鯊號怎麼不知道。”

“我馬上聯絡魔鬼鯊號，同時用車載雷達看看剛玉城，傷痕戰車的雷達很先進……”黑白快速點擊控制台，但突然間，控制台右上角的一個信號燈快速亮起，還自動彈出一個全息投影屏幕。黑白頓時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說：“我們遭到敵人襲擊，怎麼回事？”

“讓專業的來。”紅白跳到古鐵大腿上，小屁股一甩，把黑白擠到一邊。好在古鐵的大腿粗壯，她們的小屁股又很嬌小，剛好一人坐一條腿。紅白左手拿着方向盤，右手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點擊控制台，讓各種投影屏幕閃個不停。古鐵和黑白對視一眼，試圖離開駕駛座，能跳車當然最好。但突然間，降落傘紛紛鬆脫，戰車自由下墜，像秤砣一樣墜向地面。

古鐵知道來不及了，連忙放出鎖鏈，把自己牢牢捆在駕駛座上，把黑白牢牢捆在自己身上，唯獨沒去管紅白。因為紅白有一種超能力，能把屁股牢牢粘在駕駛座上，不論什麼顛簸都不會甩脫。黑白小臉白得幾乎透明，拉下帽子捂在胸口，閉着眼睛不停祈禱。古鐵隨即感受到一股驟然強烈的信仰，還聽到了黑白的心聲。原來黑白祈禱的神靈是古鐵。

古鐵這麼鬱悶啊，痛心疾首的暗想：“你向我祈禱，我又向誰呢？”

“咯咯咯，明白了。”紅白像風鈴一般歡笑：“明白了，這是一個巧合。在我們到達的時候，有一股敵人暗中窺視剛玉城，隨時準備襲擊。剛玉城正處於緊張狀態，隨時準備戰鬥。他們保持一種微妙的平衡，敵人不敢擅自動手，剛玉城也一樣。我們的出現打破這種平衡，剛玉城看見一輛漂亮可愛的車子憑空出現，以為敵人正式進攻，就啟動了城防護盾。敵人發現一輛漂亮可愛的車子，以為剛玉城的援軍抵達，所以立刻向我們試探性攻擊。”

“讓我下車幹掉敵軍。”古鐵連忙說。

“車神在此，還有最最漂亮的戰車，咯咯，嘿嘿，哇啊啊啊啊啊……”

紅白突然爆發震撼的大叫，用力按下一個黃色按鈕。正在高速下墜的傷痕**藍光，像火箭一樣加速俯衝。鎖定傷痕的攻擊信號隨即消失，但古鐵的尾椎骨一陣劇痛。還沒等他消化尾椎的劇痛，紅白用猛的旋轉方向盤，傷痕戰車立刻進行一次120度的急轉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