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女人的感情跟薛定諤的貓一樣，你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在古鐵短暫的戰鬥生涯中，經歷無數次生死激戰，從未像此時這樣繃緊。精神是如此緊張，以至於子彈時間自動啟動。世界驟然遲緩，慢得幾乎禁止，知覺則敏銳千百倍，達到前所未有的一種境界，能夠感受每一根毫毛的振動，還能感到更細微的刺激。墮落神力正源源不斷的湧出右手，產生一種持續的釋放感，讓古鐵倍感愉悅。儘管這種描述不文雅，但確實是這樣，釋放墮落神力的感覺，介乎撒尿和射JING之間，比前者更舒坦，沒有後者強烈。
古靈已經脫離心靈深處，但還沒抵達現實的世界，介乎心靈與現實之間。這種感覺極其微妙，彷彿心靈是一個世界，現實是另一個世界，身體是兩個世界之間的橋樑或者隧道。古靈正在橋上奔跑，或者穿梭在隧道中，前面能見到現實的光，後面能看到心靈的景色。如果不是這次子彈時間，古鐵或許一輩子都意識不到，心靈與現實緊密相連，又界限分明。
古鐵還看到毒液，正在急遽變化的隆斯尊主。即使在靜滯的世界中，她也是極度迅捷和複雜。她正不停的縮小，豐滿的胸脯縮小扁平，纖細的上身更纖細小巧，赤luo的左臂被深色黏液覆蓋，而魔紋的火焰穿透黏液浮現在表面，向著左半身擴散，佔據更大的面積。更多的黏液從全身湧出，覆蓋每一寸肌膚和每一處肢體，發生一系列精密劇烈的變異。
右臂長槍退化成彎曲的鐮刃，刀刃薄如剃刀片，隱隱半透明，能看見內里的毛細血管。頭部形成一個奇異的甲蟲頭盔，額頭有兩根長觸角，後腦大幅凸出，就像一個趴在脖子上的大天牛。雙腳跟各長出一根尖錐，形狀像竹筍和蟲爪的混合體，高高撐起足弓，腳趾變異成尖細的鉤爪，緊緊扣着地面。相比大幅縮小的全身，大腿和臀部的相對比例更大，更顯得健碩渾圓。包裹臀股的甲殼猶如圓鼓的琵琶，隱隱投射出熒光，似乎濃縮全身的精華。
“這就是我的女孩，來吧。”古鐵在心中輕哼，唇角興奮的咧開。
毒液驟然消失在原地，即使子彈時間也無法捕捉身影。在下一個瞬間，她閃現在古鐵身後，右臂像鞭子一樣甩出，致命的刀刃高速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爆鳴。同一時間，古鐵後背的金光更加閃耀，黃金大劍出現在金光中，化作一束金色閃電劈向毒液。
毒液消失不見，在第三個瞬間閃現在古鐵的左側，刀臂從上至下的劈出。古鐵沒有後退，因為毒液曾教育過他，‘當著敵人的面後退，只會敵人連環追擊’。所以古鐵鎖頭聳起肩膀，正對着毒液撞上去。毒液的剃刀未必能削斷秘銀骨骼，但纖細幼小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住撞擊，就像先前的幻翼。她們極端追求速度，脆弱的肉體缺乏剛性，受傷往往是致命傷。
毒液又一次消失，第三瞬間結束。第四瞬間開始，她閃現在古鐵右側，刀臂像閃電一般刺出。古鐵依然在發力衝撞，完全失去重心，不可能顧及右側。但古靈已經完全出現，一劍截在毒液前方。毒液沒有追擊，也沒有閃爍，雙腿爆炸性的一蹬，急退到五六米外。
第四瞬間結束，第五瞬間開始，雷鷹衝到古鐵近前，雙爪噴出兩束淡綠色電弧。這是生化電漿，由超大量生物電能高度壓縮而成，相當於一億條電鰻一起放電。古鐵橫着塔盾抵擋，頓時翻滾着飛起，塔盾像蠟油一樣熔化，左肩和雙腳直接冒出火。古靈也被電漿波及，半透明的身體一明一暗，但她只是大喝一聲，大步前沖一劍砍飛了雷鷹。
古靈連忙尋找毒液，卻沒有見到毒液，連忙轉身看向古鐵，見到無奈的一幕。古鐵依然在空中翻滾，整個人就是一塊烤得極其差勁的黑椒牛排，一些地方焦黑，一些地方鮮血淋漓，一些地方還在着火。毒液閃現在古鐵背後，又一次彈出刀臂，這一次沒有任何阻礙。古靈距離太遠，古鐵已經從二成熟到十二成熟不等，不可能閃避反擊，只是一塊任她切割的爛肉。她瞄準古鐵肋骨的縫隙刺出，卻感覺到一股越來越強烈的……驚悚感。
對古鐵而言，現在的感覺十分微妙。世界依然遲緩，知覺依然敏銳，哪塊肌肉正在抽搐，哪塊肌肉即將抽搐，哪塊肌肉已經壞死，哪塊皮膚正在破裂，哪塊動脈正在出血……，所有傷勢都呈現在心中，彷彿組成一幅身體的3D解析圖。他還感覺到身後的毒液，眼睛看不見她，但第六感牢牢捕捉着她。她也呈現在他的心中，嬌小的身體充滿活力，襲擊致命而優雅，讓他聯想起蜜蜂。兩者有太多相似處，都是嬌小可愛，迅捷機敏，卻有痛苦的毒針。
古鐵又想起了魅妖。這些可憐的女人，她們被囚禁在最終兵器的心臟中，遭受無休止的yin虐折磨。日復一日夜復一夜，她們的肉體逐漸浸透魔血，意志被扭曲，最後交出靈魂。一股惡魔之力填入空虛的肉體，成為虛擬的靈魂。而真正的靈魂……通過一系列不為人知的流通，成為他的靈魂的一部分。她們一直依附着他，而他一直不知道，直到古靈的誕生。
“我絕對是一個混蛋啊。”古鐵暗暗的嘆息。
毒液刺入古鐵背上，即將割開皮肉刺入胸膛，但絢麗的金光再一次噴發，衝出密集如茅草的一叢劍刃，切斷毒液的刀臂，割開毒液的肩膀，劃破毒液的腰腹，刺入毒液的大腿，把毒液貫穿挑起。十多個朦朧半透明的女戰士從古鐵體內衝出，裝束像古靈，全都手持大劍，身着比基尼鎧甲，但面容和體型各不相同，與十二魅妖一一對應，像是魅妖們的幻象。
古鐵隨後凌空轉身，左手化作無數鎖鏈射出，纏繞毒液的脖頸、四肢和胸腰。大量紫色霧氣沿着鎖鏈湧出，瞬間把毒液染成紫色。魅妖幻象們拔出大劍，扶着古鐵和毒液平穩落地，隨後消失不見。古鐵吊著毒液搖晃幾下，笑着說：“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嚇了一跳？”
毒液沒力氣掙扎，氣喘吁吁的說：“這是什麼招，從沒見你用過？”
“之前與灰燼決鬥，銀月不是用了灰燼的戰鬥幻象嗎？根據她們的分析，戰鬥幻象與普通幻象不是一樣原理。戰鬥幻象嚴格的說，應該叫‘靈魂鏡像’，普通幻象是複製身體、衣着，靈魂鏡像不止複製外殼，還複製靈魂，能夠弄出一個臨時的虛擬靈魂，所以能夠施法戰鬥。她們搞明白這個道理后，與古靈、星彩石一起，給我動了一些小改動，讓我能召喚她們的靈魂鏡像。”古鐵沉默一會，才說：“她們的靈魂在我這裏，我以前對你說過。”
“這麼厲害的招式，怎麼沒見你提過？”毒液好奇的問。
“最近剛弄出來，準備秘密對付十六。要瞞過敵人，先瞞過自己人。”古鐵苦笑着說。
“算你狠，你贏了，我認輸。”毒液說。
古鐵把毒液緩緩放在地上，收回鎖鏈看看焦黑的全身，忍不住大笑起來。毒液看看自己的傷口，再看看破爛如舊抹布的雷鷹和幻翼，也忍不住笑了。古鐵抱起嬌小玲瓏的毒液，捧着兩片結實渾圓的屁股，笑着說：“現在我是征服者，你是我的戰利品，我該怎麼做呢？”
“咦？！”毒液有些慌張的驚呼：“讓我變大。”
“別急，干一炮長大一歲……不，一炮不夠，二炮，三炮。三炮長大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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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提要：新城市的新神殿內，談判剛剛結束，紅白大獲全勝。】
紅白蹦蹦跳跳的走出龍神殿，摟着一本厚厚的談判書，小眼睛眯成月牙兒，笑得跟大夏天的向日葵一樣。灰燼、黑白、十六、青琉璃、星彩石隨後走出龍神殿，個個都陰沉着臉。突然間，青琉璃怒不可遏的猛踹一根盤龍柱，咒罵：“這個沒節操的，咱踹死你。**quan家戶口本，你賣了十二個女兒不算，還賣掉沒出生的女兒們，連咱也一塊賣掉。”
星彩石嘆了口氣，淡淡的安慰：“比起利益，這點付出還是值得的。”
“但姑奶奶不爽，如果要賣，不是她賣咱，是咱自願賣。”青琉璃恨恨的叫罵。
“呵呵，想不到姐姐也被賣了，還被賣得一點脾氣都沒。”灰燼笑嘻嘻的說。
“別計較了，肥水沒流外人田，都在自家田裏流來流去。”黑白安慰。
十六輕咳一聲，淡淡的說：“你們是一家子，賣來賣去無所謂，但我可是外人。”
青琉璃突然轉怒為喜，笑嘻嘻的說：“上次古鐵求婚，你也默認了，也算自己人啦。”
眾女頓時一起瞅着十六，眼神忒詭異。十六臉倏地紅了，咬牙說：“喂，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但是你們一個勝一個的掉節操，誰還管得上這檔子破事。”青琉璃擺擺手，大聲說：“不用狡辯，當時咱們是一個團體，咱同意，灰燼同意，紅白同意，三票比一票，團隊同意。其實別介意啦，對咱們來說，古鐵是公共資源，大家一起合理開發合理利用，可持續發展。你的實力有目共睹，按照‘強者為尊’的原則，我們讓你做董事長，怎麼樣？”
十六沉默一會，扛起長槍低頭離開，臉上猶有紅暈，眼中也有冷光。
“唔，董事長，您這是去哪？”灰燼笑嘻嘻的說。
“殺了古鐵。”十六冷冷的說。
“哇嗚，果然霸氣。”青琉璃歡喜的拍手說。
黑白目送十六的遠去，有些緊張的說：“她會不會真的傷害主人？”
“沒事。”星彩石淡淡的說：“她以‘勇者’的身份，不是以上位神的身份。”
“她不會打破封印嗎？”黑白緊張的說。
“不會，遊戲是遊戲，紅騎士很守規則。”星彩石說。
黑白歪着小腦袋思索一會，漸漸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那個紅騎士？”
“是那個紅騎士。”星彩石說。
“四萬年前的那個紅騎士？”黑白又問。
“確實是那個紅騎士。”青琉璃笑嘻嘻的說。
“這怎麼可能？！”黑白很震驚：“四萬年前，遊戲剛剛開始，紅騎士是最早的超級玩家之一。當時的售貨機網絡還在試運行，我還沒做修理員，紅白還開着四輪小車滿世界飈，整天把‘老娘是車神’掛在嘴邊。紅白那時已經是移動管理員，難道她們那時就認識？”
“唔，按照紅白的說法，那時確實認識。後來紅騎士畢業了，紅白就忘掉了紅騎士。前幾天，咱們玩勇者遊戲時，紅白突然想起幾萬年前的紅騎士，招式跟十六很像，還一樣的平胸。”青琉璃笑嘻嘻的說：“不過紅白不確定，幾萬年前的事情，哪裏還記得清楚。所以咱委託維納斯去調查。流水的玩家，鐵打的土人，玩家來了又走，只有土人保留歷史。維納斯搜遍西海岸，終於找到一份紅騎士的情報，基本可以確定，十六是曾經的紅騎士。”
“呼，這還真是緣分。”黑白震驚之餘，倒是露出了笑容。
“現在的十六，只是在回味玩家生活。”星彩石說。
黑邊撓撓小腦袋，驚訝的說：“你們知道她的身份多久了？”
“調查很早就開始，但昨天才拿到情報，就是維納斯她們離開古鐵之後。”星彩石淡淡的說：“我也很吃驚，想不到真能找出十六的身份。原本準備告訴古鐵，但事情太多，戰後總結，新的戰鬥準備，龍群突然想要魅妖，這點八卦消息倒是無足輕重。”
“這倒也是，這份情報很珍貴，但也沒什麼價值。”黑白說。
星彩石看一眼遠處，淡淡的說：“維納斯她們要回白城，我跟她們一起去。”
“加上我，我要買一些巫妖裝備。”灰燼笑嘻嘻的說。
“那我去修理女武神。”黑白說。
“就是就是，咱的屁屁一直癢個不停。”青琉璃說。
“既然都有事情要忙，就少羅嗦。”星彩石說。
能幹的美*女們都散了，奔赴各自的崗位。在城外的那片荒原上，紅白正追着古鐵狂砍，左手拿着黃金神劍，右手拿着金剛鏈鋸斧，一副鄉下街頭流氓的架勢。古鐵正提着褲子狂奔，一邊跑一邊辯解：“……紅白，我知道你臉皮厚心黑，但你也不能這樣，你賣魅妖可以，你賣未來的魅妖，也沒問題。你賣灰燼和青琉璃，我可以當做沒看見。你把我賣了，我咬牙忍忍也就算了。但你真不能賣毒液，哪有小姑子賣嫂子的，你丟不丟人！”
“古鐵哥哥，你太無恥了，紅白為古鐵哥哥打仗，給古鐵哥哥賺錢，什麼事情都替古鐵哥哥做。嘛嘛，毒液姐姐為古鐵哥哥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古鐵哥哥卻讓毒液姐姐毆打，把紅白扔到一邊涼快。”紅白瞪着小眼睛，氣鼓鼓的大叫：“快讓紅白送古鐵哥哥上船。紅白會為古鐵做一條最漂亮的船，所有人看見這艘船，都會豎起大拇指說‘Nice-boat’。”
“你想打架，沒問題，我會陪你打。”古鐵說。
“別轉移話題，毒液姐姐毆打古鐵哥哥，紅白也要。”紅白氣鼓鼓的喊。
古鐵嘆了口氣，不知該怎麼回應。——剛不久前，他正摟着毒液說情話，褲子還沒穿，紅白屁顛屁顛的跑來彙報工作。他心情愉悅，就吹噓自己的神勇表現，怎麼堅忍不拔，怎麼靈機應變，打得毒液跟小狗一樣服帖。紅白一聽就着急了，臉色當時就變了。毒液用爪子撓古鐵，用電漿轟古鐵，用刀子捅古鐵，還被古鐵踹，被古鐵撞，被古鐵捅，被古鐵用神力噴，被古鐵馴得跟小狗一樣服帖。她是古鐵最喜歡的妹妹，這些好處應該全是她的。
紅白嫉妒壞了，就加上一個條款：‘讓毒液去晶石界域挖礦，除非用爪子撓古鐵，用電漿轟古鐵，用刀子捅古鐵，還被古鐵踹，被古鐵撞，被古鐵捅，被古鐵用神力噴，被古鐵馴得跟小狗一樣服帖。’古鐵一聽就着急了，心想：‘你丫這是變態啊，我怎麼能跟你玩變態遊戲呢？’所以有了這一幕，古鐵在前面落荒而逃，紅白像古惑仔一樣狂追不放。
古鐵跑了一會，遠遠看見十六，連忙招手喊：“十六，快管住這隻瘋狗。”
十六比劃手勢，示意古鐵到她那邊去。古鐵終於得到了希望，大步朝十六衝去。紅白一邊跑一邊尖叫：“哇啊啊啊，十六，攔住沒良心的古鐵哥哥，他背叛紅白。明明紅白出人出力，他卻只跟毒液姐姐相好。紅白要送古鐵哥哥上船，紅白要捅古鐵哥哥一百刀。”
“唉，紅白，你說我該說什麼好呢？”古鐵沒什麼問。
“這麼說‘紅白，古鐵哥哥最喜歡被你砍’。”紅白甜甜的喊。
“拜託，我不是受虐狂。”古鐵大叫。
十六一言不發的站着，等古鐵跑到不遠處，才冷冷的說：“前聖騎士十六問候魔王古鐵，現在死吧。”她突然掄起拳頭，發出一記雷霆萬鈞的勾拳。古鐵整跟紅白說話，哪裏料得到十六偷襲，肚子扎紮實實挨了一拳，整個人像火箭一樣飛起，痛得整個人都一陣陣抽搐。紅白也想不到十六會幫忙，獃獃的問：“十六，難道你也想用爪子撓古鐵，用電漿轟古鐵，用刀子捅古鐵，還被古鐵踹，被古鐵撞，被古鐵捅，被古鐵用神力噴，被古鐵馴得……”
“不，我只是……想繼續上輪的劇情。”十六連忙說。
紅白小眼睛漸漸亮起，甜甜的喊：“那紅白還是勇者？”
“嗯，你是勇者，我是聖騎士。”十六隨口說。
“那十六不會像那兩隻沒節操一樣，使勁賣紅白？”紅白甜甜的問。
“不會，我們只會一起打魔王。”十六斬釘截鐵的說。
紅白把鏈鋸斧扔到一邊，取出*章戴上，然後整理整理衣服。被打飛的古鐵呼嘯落下，砸在不遠處的地上。十六扛起長槍大步走過去，紅白脆脆輕咳一聲，瞪着小眼睛嚴肅的大叫：“聖騎士閣下，我們是正義的勇者，有節操和道德，即使面對魔王，也要給予尊重。”
十六眉梢微微顫抖一下，咬牙問：“你打算怎麼樣……勇者紅白閣下。”
“等魔王站起來，我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他。”紅白氣洶洶的大叫。
“既然這樣，那也可以。”十六淡淡的說，隨後瞟一眼某個方向。
古鐵捂着肚子站起，就看見兩個氣勢洶洶的女勇者。十六扛着長槍，紅白拄着寶劍，大小不同的兩雙眼睛都瞪得滾圓，坡度相差反覆的兩個胸脯都聽得老高。古鐵忍不住笑了，儘管腹肌一陣陣抽痛，卻笑得越來越厲害。紅白揚起黃金劍，雙手持劍於胸前，嚴厲的大叫：“邪惡的魔王，你罪行累累，今天是你的末日，趕緊寫好遺書，把遺產交代清楚。”
“這算是上次決鬥的延續啊，十六贏了毒液，紅白贏了黑白，與我會師總決賽。”古鐵鬆開肚子，看看印在腹肌上的拳印，轉了轉脖子和肩膀，笑着說：“好吧，來吧，看正義的火焰洗滌邪惡，還是邪惡的魔障污染正義。事先說好了，這是遊戲，我是魔王。”
紅白舉起黃金劍，威嚴十足的喊：“十六，記得大聲喊出招式的名字。”
“什麼？”十六聽得一愣。
“紅龍突破。”紅白大叫一聲，劍刃上燃起火焰，隨後像炮彈一樣射向古鐵。
“流星霹靂火。”十六愣了愣，高高躍起再俯衝開槍，射出一大片流星火彈。
“那我就是‘魔王降臨’。”古鐵右手一張，釋放出一圈圈擴散的環形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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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繞了一圈，總決賽還是來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