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罈子不見了
“已經晚了!你們下半輩子休想安分過日子。”
“爹,我們錯了!我們肯定遵照您的遺囑,往後好好祭拜您。”兩姐妹邊哭邊說。
石大叔突然起身跑出了門,他這才想起三木,沒準他能救自己,自己的親爹太狠心了,還真下的了手!打算開車一路找過去,他應該沒走多遠,剛發動車,三木就出來了,故意問你去哪啊這是,石大叔下了車一臉苦悶的說:“柳師傅啊,幸好你還沒走,我爹發火了看把我折磨的。”
三木心想你這是自作自受,說這個我沒辦法,你只能聽從你爹的意見,他才會消氣,你才會好。
三木還補充一句:“他要是一直陰魂不散的話,你們的壽命也會縮短,哎……”作勢搖了搖頭。
石大叔一聽,這還得了,自己已經這麼大歲數了,這麼一來還能活幾年?實在是得不償失,有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到時候沒過夠就進棺材了。
“柳師傅,我這就帶我弟去趟銀行,我爹那邊就拜託你了,您好好送他上路吧,我知道錯了。”
三木答應了,回到屋裏作了法,跟大爺說放心吧,事情已經解決了,大爺感謝了三木,說自己也好上路了。三木給大爺超度了下,送他最後一程,他們幾個肚子也不痛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辦好了,叔公和兩姐妹也感謝了三木,說晚上留下來吃個飯,三木說不用了,家裏還有事先走了。收拾好東西,一家人把他送到大門口,本來叔公還打算掏錢給三木,兩姐妹說不用了,人家不會收的,這是他的規矩。叔公只好收起錢,叫司機把他送回去,三木上了車沒開出去多遠,鄭琳琳一路跟着車跑了過來,三木叫司機停一下,搖下車窗問她怎麼了,鄭琳琳從脖子上拿下一根項鏈,遞給三木,卻什麼也沒說。這就是川妹子的性格嗎,既主動又含蓄,她紅着臉對三木搖了搖手,三木莫名的心裏有點觸動,這是為剛才對她發火愧疚?還是心裏有了點火花?
隨着她的背影漸漸遠去,三木收拾好心情,可不能就這麼淪陷,手裏握着她的項鏈,此時還有她的體溫,腦海里一直浮現着她動人清純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話,如果三木衝動點的話,他會立馬下車往回跑,牽起她的手就這麼在田間跑……可是這可能嗎?或許以後也只能把這當做美好的一段回憶,估計也不會再相見了。
到了家,給傅凌天換香的時候發現罈子不見了!這還得了,趕緊四處翻找,這個房間沒有,這麼大的東西能藏到哪裏呢?家裏也沒什麼人,不可能是誰搬動它,突然想起自己上午出門的時候遇到徐依娜,進過這個屋子的也就她和石大叔了,按理說石大叔不可能,他拿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那麼剩下的最大嫌疑就是她了,徐依娜拿這個幹嘛呢?還大老遠的趕回來?
糟了!難道她是給那個老道士拿的?很有可能,肯定是那個老道士乾的,操縱她來取回罈子,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倆有聯繫呢?打了個電話給徐依娜,手機是關機的,只能打給江濤,叫他去老道士家看看情況,有沒有發生不對勁的事情。三木不是擔心那個罈子被他拿回去了會怎麼樣,而是擔心那老道士對徐依娜一家人有什麼不良想法,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我們的關係,到時候會不會真心幫她媽媽看好還很難說。時間耽誤不起,三木必須馬上出發去那裏,可是一想起那令人發怵的“腎虛”道長,心裏就哆嗦,就算見到他又能怎麼樣呢,人家分分鐘可以把自己虐成渣。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在這裏等更加希望渺茫,給黃總打了個電話說了下情況,然後收拾好東西出門。外面的人看他要出門都圍了過來,問他去哪啊這是,三木說各位鄉親不好意思啊,我要出趟遠門,這幾天可能都回不來,你們就別來排隊了……看着他們失望的背影,三木很是揪心,他深刻的知道這種感受。
坐了一戶老農家的牛車,顛簸了很久到了鎮上,還要去市裡坐大巴,沒辦法,這裏的交通和自己的老家一樣,也是很落後。到了終點,三木已經是精疲力盡,黃總他們已經在汽車站等了,徐依娜的爸爸也來了,在車上江濤說那天我去看了,可是被他的幾個徒弟攔住不讓進,三木說我們可能計劃有變,那老道士萬一不打算真心救阿姨就完了,我們還不如早點把她救出來。徐大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江濤就慢慢給他解釋,他聽完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們就指望老道士的,這……”
“大叔您別著急,我們會想辦法的。”三木安慰道。
於總建議說乾脆我叫幾個黑社會衝進去算了,不就是花幾個錢。黃總拍手稱快,說好主意好主意,上次就揍的那小白臉不敢吭聲。於總:“反正你掏錢哈哈。”
黃總:“這……我出就我出,那個人渣留在社會也是個禍害,我們要為民除害。”
三木說:“這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最好別這樣。”
徐大叔說勞煩大家操心了,我自有決定,他的決定就是報警,畢竟是農村老實人,第一件事情想到報警是很正常的。到了下午,徐大叔回到了黃總的廠里,看着他失望的表情大家都知道結果了,肯定行不通。原來徐大叔去派出所報案,說自己的老婆女兒被壞道士給囚禁了,警察看他老實的模樣不像是亂講,於是馬上出警到了民宅,可是進去后發現一切很正常,雖然他的家人確實在那裏,可是人家沒對她們怎麼樣,徐依娜還說爸你放心,媽會有救的。警察也沒什麼辦法,總不能因為人家高迷信就把人都抓走吧,畢竟這在民間很正常,警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不過這趟沒白走,徐大叔還帶來了個消息,說是老婆所在的那個房間就一張床,沒有方桌什麼的,也根本沒人給她看病。三木聽后說,看來這老道士根本沒打算作法,不然老早開始了,他知道時間不多了。
於總再次提出要帶人硬闖,三木還是猶豫不定。
“柳師傅,現在我們還沒到這種地步嗎?是時候出手了!”於總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