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話,叫然的人40
昨晚入夢之前,文羽她來到我房間問我,我是怎麼認識她叔叔的。
我當時是這麼回復她的,因為她叔叔之前是我母親公司的員工,和父親也是很熟悉的朋友。當初童年文羽沒有來過公園后,我就憑着她來公園時那條來的路,往回走去,然後在附近找了找她的家。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本想就此回頭,畢竟我們之間,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關係。可我之後,看到了父親他的朋友,然後我們就互相打了個招呼,才知道原來他是文羽的叔叔。
就是這樣,原來世界那麼少,少到融不下你我二人,我就是這樣回應了文羽。
文羽聽后,只是低沉了一會,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不過,她卻親切的叫了我:“寄白,晚安咯”。
她改變了對我一如既往的態度,突如其來的判若兩人,讓我防不勝防。
我也輕輕的回應了她,:“晚安咯,文羽”。
這一切的故事都隨着歲月而去,希望她以後能好好的活下去,作為她的朋友,這是我能做的。畢竟,張文羽,就是那個張文羽啊。
而,隨着文羽的事件落幕後,所有的如釋重負都跟着咋晚,離家而去。
一個月的任期到了,我也從文羽手中,接手了宿舍管理員的職務。
凌晨剛從睡夢中的世界戰鬥完時,手機就收到了一份短訊,發信人是小希的。
我收拾好半夢不醒的狀態,穿梭過被霧霾包圍的公園上,來到了短訊所說的終端,在學校門口處見到了小希。
“這一封郵件,是什麼意思呢?”我去到現場后,向她斥問。
“那個啊,那個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呢”小希正兒八經的樣子,說這句話,讓我感到她似乎在策謀些什麼。
“就是因為不太懂,才來問你的,請你好好的解釋一下”我。
難道噩夢要開始了嗎?。
“那個?就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同學啦”雖然小希外表透出可愛的笑容,說這句話,但是我卻感受到那是來自惡魔的微笑。
小希短訊裏面的內容是
《從今天開始就搬來我們的宿舍,也轉學過來我們的學校,還說要成為我的主人,讓我給她當的奴隸使用》
雖然,小希那種使人開心的個性,已經很深刻的烙印在我心裏面。而這句短訊,也只不過是她正常模式下的話而已。但是,我卻能感受到她不懷好意的用心,讓我內心被小鳥戳了一下的不安。
之後,在宿舍的大廳下,我像主持人似的,把那短訊的信息,用簡單的方式宣言口訴了出來,傳到她們耳中。
語純她們一行人聽后,表情都彷彿吃了火藥一樣,有點讓人覺得不自在。
語純說:“也就是說,這個人,今天要搬來我們這裏嗎?”。
子言說:“劉心與因為家庭關係,轉學了也搬走了。也就是說,入住這個宿舍的,也就是眼前的這一位女生嗎?”。
由於之前向語純撒了謊,說小希是包養過我的人與上司。而現在,我只是按照之前的謊言那樣,沒有介紹小希是我妹妹的這件事。
來之前,我還把我之前說謊了的那件事,告訴了小希,好讓小希來配合我的演出。
傲嬌少女跡敏用驕傲的語氣,調戲了我們說:“難不成?你們兩個搞笑藝人,來這裏表演搞笑節目嗎?”。
小希則是用她逗人玩笑的天賦,說:“對啊,寄白這個傢伙,那時當我的小白臉的時候,經常用他搞笑的表演天賦,逗的我合不攏嘴呢”。
小希這句具有毒藥的玩笑話吐出后,有一股濃濃的殺意從她們身上,向我五感中傳遞而來,讓我心有餘悸。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而已,又不是現在”語純這句話透來酸酸的語氣,難不成她吃醋了嗎?。
子言,跡敏和文羽同口齊聲的說:“對啊,對啊”。
文羽:“只是以前的事情,誰都沒有個過去呢?”。
她姐妹的友誼真好呢?當面對一個人的矛盾時,所有人都一致對外的。
“你們的扮家家喝酒的遊戲,比如我小時候和朋友玩時,當其它人的媽媽一樣,之類的”語純。
語純似乎刻意轉移話題來改變事實,還是說,她不願意接受現實嗎?。
文羽也接着語純的戲,笑着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呢,不過竟然是小白臉的Cosplay呢,還真是狂熱呢”。
當聽到的事,超過自己內心所承受範圍時,人都會選擇去逃避這個問題。
她們一唱一和的表演,實在就是迴避話題的小孩子呢。
小希則用認真的表情,來說:“我是認真的呢,寄白他說,就算是與世界為敵,也會保護我的”。
小希這句話應該是用來決定她的立場吧?。
怪我自己之前下了一個謊言的雞蛋,即使現在小希她的玩笑話添加了味道,我也得把這個雞蛋給吃掉。
雖然我現在的情緒線很正常,但我也不想自己的人際關係,在以後的校園生活里,出現了一大堆麻煩的蒼蠅事。我只想保持正常的火車軌道生活,走着那一條平凡安逸的青春生活。
我就說:“嗯,總之那是以前的事,現在來讓我們歡迎新同學吧”。
可現場一片肅靜,沒有人說一句話。
小希搬來了劉心與之前住下來的房間,成為了我們的一份子。
由於之前為小希的開啟的介紹會,再加上她的玩笑,讓我的心情有點鬱悶的。於是,我就去到了宿舍的天台上透透氣。
天空上的白雲,碧藍透澈,把這一畫面映入眼帘,彷彿就是吃了自己喜歡的東西,格外的治癒人心。
我靠撫着天台邊處的圍牆柵欄處,欣賞着這一刻只屬於自己的風色,聽聞着這裏的動態,想着自己的小故事。
天台上她們的衣服,上下貼身的內內和家常用衣,都掛在涼衣架上正享受着微風。
不是我刻意去觀注這個,而是那五彩繽紛顏色的貼身衣着,無意間進入了我的視線。
“哥哥,你在這裏啊”小希這句話從我身後傳來,還闖進了我安靜的小世界裏。
“喂,在這裏可不能叫我哥哥哦,被她們聽到怎麼辦了?”我。
因為之前,我說了那個和語純扯開關係的謊言,現在不想被人揭開我的面具,免得讓人發現我是一個小丑。
我汗流浹背的為人類服務的演技,要被人揭開了,猶如成為了一個人見人棄的乞丐。那樣,會讓我痛苦不已。
“那好吧,臭寄白,我只是來找你玩的嘛”小希。
她說完,就一把投入我的懷抱里,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下,強吻了我。
我立即推開了她,說:“你幹什麼啊?”。
我的恐慌感立馬飆升到一萬度,現在我的感覺就是,站在了大海洋上的一塊薄冰里。而恐懼在每分每秒里都支配着我的情緒,讓我顫顫發抖的害怕着,自己會掉在這個深淵的大海里。這讓患有深海恐懼症的我來說,簡直就是進行了乘法,把一刀的痛,變成了十刀刮肉的痛。
小希卻好像無視了我的感受,她說:“這隻不過是倆兄妹間,愛的互動嘛”。
說完后,她繼續無視我的感受,吻了我。
對於一個想自殺的廢物來說,我只覺得這是蛇髮女妖美杜莎,對我投來的死亡之吻。光是越往下想,害怕就越是厄上了心頭中,我立刻推開了她這個女妖美杜莎,和她分離了。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語純說。
語純什麼時候來的?她這句話把我心臟都快嚇到跳出來了。
我感覺好像做了一件背叛了語純的事,那種像做賊似的負罪感,徘徊在我的腦海中。
我立即壓制住內心的不安,用往常一樣的冷靜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該么說”。
“沒什麼,我做了很多點心,給你吃一點”語純。
雖然語純外表冷靜的說這句話,但去不了我內心中的罪惡感、她這樣,只會讓我更加覺得對不起她。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小希說。
“你們的扮家家酒遊戲,我就不陪你們玩了”語純。
“才不是扮家家酒呢,我們接吻了,你不是看到的嗎?”小希。
“我只看到一隻母豬親了一頭牛而已,那我先走了”語純。
她們兩軍交戰的火藥味,在這一場對白中向對方發起了進攻。無論是語純還是小希,臉頰上都拈酸潑醋似的,把我夾在了中間。
結束對話之後,我就捎帶着負罪感的心理,去到語純的房間那裏負荊請罪。
語純她卻說:“這次的事情,我就原諒你吧。我知道你的性格,她也只是趁你不注意才那個的”。
“對不起”我。
“你雖然向我道歉,可樣子不是那種好像負罪感的人一樣,反而還是和平常一樣冷淡淡的呢”語純。
也就是說,即使我向他人道歉之時,《也好像火影忍者的佩恩一樣》,是沒有表情的屍體嗎?。
她在誇我呢?還是誇我呢?,總之我真的覺得對不起她人,因為我做錯了事。
低頭認錯並不可恥,可恥的是,做錯了耍賴皮,還把錯推到他人的身上。
“每人的性格都是獨特的,再怎麼樣,那也是我的個性”我。
“那也是呢,我知道你不擅長拒絕別人,而且她那樣撲過來了,你也推開了她,所以就原諒你咯”語純。
隨後語純從她的工作桌上,拿出了她做的糕點,她笑着說:“來試一試我新做的點心吧,你嘗一嘗好吃不?”。
我用右手拿了一塊,吃完了后,發表對食物的感想說:“挺好吃的呢”。
語純那安慰人的話,讓我心中那沉重的負罪感,都隨着濁水一起飄下了下水道中。
剛剛小希叫了我哥哥,我怕語純聽到了這句話,所以我試一試水說:“事情就是你看到那樣,她只是趁我不注意吻了我,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嗯,的確是”語純邊吃點心邊說。
我怕小丑的面具被眾人發現了,她人還要裝聾作啞的看我表演,那樣我只會更加羞恥。可,王語純的臉頰卻正常的沒有任何異動,我的心才從石頭上放了下來,繼續演繹着這個角色。
當小希她加入了我們這個團隊時,她的故事線也早已開始了。
父親年輕的時候長的英俊瀟洒,被母親這個大集團的千金大小姐看中了。不久后,他們兩人戀愛結婚了,生下了他們的愛情結晶寄顏。
當初外公要父親入贅他們家,但是給父親鄭重其事的拒絕了。剛好那時母親又在懷孕的狀態下,而父親一點都不退讓,外公無奈。只能讓母親她嫁去父親那裏。
父親只是一個長的帥一點的屌絲,家裏也就一畝三分地,沒有什麼錢,我在家裏過的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而我,也從不向他人提起過我娘家的事情。
別忘了我,我是一個孤兒,他們是和我沒有血緣連理的養父母。
聽父親說,當年他們帶着小希出去外地工作,居住了下來。小希當時則是在外地讀書,那時我在南頭小鎮讀四年級。
四五年級這兩年,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我的童年噩夢,那個男人,不提也罷。
有一天,父母小希他們三人一起出去逛街遊玩,想把工作的壓力都隨休息日的葉飄去。
但是小希在遊玩途中失蹤了,當時父母親坐立不安的找遍了小希,把那些去過的地方都尋了一遍,可是卻了無音訊。
小希消失了一周后,才被警察在一個五公里遠的農家裏,尋找到她的足跡。可這一周內,父母親都在家裏心急如焚的擔心着小希。
那戶農家是四五十歲的一對夫妻,沒有兒女,看到小希無家可歸才收留了小希。雖然他們不是有意拐賣,可他們並沒有報警,被定下輕型的罪,判刑了5年。
那之後的小希,雖然和平常沒兩樣,可她心裏卻恐懼於那些年老的長輩。我也從父親口中聽說過,而相處之中也發現,她只跟着我們這些同齡的人玩。
我也有點想念軒演那個傢伙了,我在五年級讀了三個月後,軒演他就分到了我們班。
因為一點事情的原因,讓我們之間就成為了死黨。已經有四年不見了吧,我很想念他這個兄弟,是否他也是如此的一樣?。
“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語純問我。
差點忘記了,我現在還在語純的房間裏。
我扯了一個謊:“因為太好吃了,所以仔細的品嘗嘛”。
“哎,這個話題先放到一邊吧。現在既然有時間聚在一起,不如來討論一下怎麼殉情吧?”語純說。
殉情嗎?
現在因為有了朋友們的關係,我內心想自殺的念頭,也從認識了你們的那一刻開始,都被幸福給帶走了。如今的我,即使痛苦的接受幸福也罷,也早已被幸福感染的遍體鱗傷了,只想好好的活着。可我,又拒絕不了身為人類的語純。
既然拒絕不了,我如今能做的,只有了解語純她背後的故事,之後再想辦法改變語純想殉情的念頭。
第一步先配合她的情緒,我說:“你說怎麼殉情法,才好看?而且才能讓世人都記得呢?”。
“肯定是愛情的殉情,人人都崇拜愛情,要是有一段戀人愛情傳說殉情,肯定會有人銘記於心的”語純。
“那你說,怎麼個愛情殉情法?”我。
即使要死也會,多多少少怕他人的議論。
“這個暫時我還沒有想到呢,等我想到了之後,再告訴你吧”語純。
後來,討論不出什麼結果,我就離開了語純的房間。
笠日中午的勞動課,老師讓我們一行人拿着鏟子去除草。於是我們,成為了校園的清潔工,清理掉這一片污濁的垃圾草叢。
進行清理草叢工作一半的時候,口有點渴,我就去教室里的喝點水了。
帶着剛解完乾枯氣躁的口,回到了操場上準備繼續勞作時,小希她問我:“寄白,你剛去哪裏了?”。
我說:“我剛剛去喝水去了”。
“我說那個啊,我也有點口渴了”小希說完,她嘟起了嘴巴向著我。
我問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親我一下,我就不口渴了”小希。
我環顧左右,說:“這裏是學校,你再不收起來,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好啦,好啦”小希有點無奈的收了起來說。
一行人幫校園整理了毛髮,剷除了可惡的垃圾野草,把校園的造型重新都修改了一遍,它就變成了一個新印象的校風。
那是由我們友誼組合的清潔工,幫校園做了一個關於青春的造型。當一切都結束完工後,就回到了只有50個人的教室里。
小希她轉來學校,坐在了我右手邊的文羽她旁邊的座位,成為了文羽的同桌。
千歌在教室上的講台上說:“內校從明天開始要放假五天,放假回來后,就要進行修學旅行了。明天就是放假了,請大家制定好目標,有計劃的度過假日。這可是內校的精英學校的特權,外校還在上學呢。放假了可不要出去外校那裏,打擾到其它同學的學習哦。還有準備要考試了,假期可不要貪玩了,要好好的學習,那麼就這樣啦,解散”。
從千歌的話題抽離后,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那沉悶的教室上。
平時要到六點,學生才能全體從學校那裏解放,現在卻只有四點就放學了。我們幾個,正在往宿舍的中回去了。
可剛一到學校大門時,無疑最開心的是小希莫屬了。
她興高采烈的,跑向大門說:“放假了,從今天開始就可以盡情的玩咯,是吧,寄白?”。
我說:“還要學習呢,可不能貪玩了,不要把自己的計劃都忘記了”。
“好啦,好啦,真無聊呢,你作為搞笑藝人,一點都不及格呢”小希。
之後一行人回到了宿舍,解放了自己。
那一整晚,大家都在收拾自己的行李,為了準備明天回去老家的作戰。我也早早一發不剩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後勞累就充滿了我的身軀。
之後,我就去洗澡堂那裏清洗掉身體的污濁,洗完澡后,我就躺在床上做着我的春秋大夢了。而今天,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
第二天,我把語純送到火車站,看到她安心的進入了火車后,我才安然的離開了那人流聚集的地方。
走前,還和她打了簡單的招呼,接了一個男女朋友的吻。
當我攜帶着如釋重負的心情,回到了宿舍的房間裏時,發現小希她殺氣騰騰的坐在我房間裏。
她說:“你和那個王語純的關係,看起來好像很要好似的,不會是背着我在交往吧?”。
這傢伙,難道能知過去和未來?既然知道我們暗地一起交往的事情?,還是說,我多疑了?。
“你那個腦袋想到那裏去了?”我冷靜的處理她的疑問。
“好吧,放假了你要回去爸爸那裏,我要回去媽媽那裏,我們就見不到了。你有沒有想過要去哪裏玩呢?”小希從殺氣滿滿的狀態,切換成死氣沉沉的狀態問我。
“我嗎?不如一起去旅行吧,我想放鬆一下心情,這些日子在這裏上學,有點鬱悶過頭了”我。
“是嗎?那麼不如就今天去吧,我這就去做上路的飯菜”小希聽到旅行這句話,這次從死氣沉沉的狀態,轉換成元氣滿滿的狀態說。
“雖然挺突然的,不過那好吧,你去收拾好東西,等一下就出發”我。
小希攜帶着元氣滿滿的狀態,衝出了房間裏去。
可她從沒做過菜,她下廚做的菜,能吃嗎?。算了,見步行步吧。
這也算是,我們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能成為兄妹的一個緣分吧。
之後,小希準備好了她做的菜,我也準備好出發的行李。於是兩人,就攜帶着我們之間的親情,一起踏上了旅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