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你得出國
“你……怎麼知道的?”張夢雪聽到她如此篤定的說出這番話,理智瞬間上線,不可思議的看向她詢問。
面對猜測,馮雪晴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怎麼,你這是在質問我?”
抬頭迎上她那面無表情的神色,張夢雪又怎麼會有膽子敢跟她抬杠?
於是,她只能委屈的低頭輕聲道:“沒有,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實話告訴你吧!我提前在酒店房間裝了攝像頭,你和沈長清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
馮雪晴冷眼從她身上掃過,伸出手指捏着下巴,語氣滿不在乎。
聽到這話,張夢雪噌的一下抬起頭,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神色凝重道:“全部?包括我和阿毅到房間……”
“你們倆到房間后,沈長清把你看成林心兒直接將你拖到了身下,後面……”
“夠了!”張夢雪沉重的閉上眼,大着膽子厲聲吼道。
馮雪晴嘴唇微勾,冷笑道:“怎麼了?聽不下去了?我還沒說完呢!當時,你只是掙扎了兩下就這樣任由他抱在懷裏,很嘲諷的是,沈長清嘴裏卻一直在喊着林心兒……”
聽到這,張夢雪腦海中又再一次回憶起當初那一段屈辱的回憶。
明明自己很愛沈長清,可無論自己做什麼,到最後還是被他當做替身,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於是,她選擇了逃避。
她直接蹲在地上,神情痛苦地用手捂住耳朵,拚命地搖頭歇斯底里喊道:“不,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
馮雪晴目光陰森的盯着她,冷聲道:“壞了我的事,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
此時,馮雪晴雖然不清楚事實到底是怎樣的。但見張夢雪神色堅定,她便知道她說的兩人沒發生關係是真的。
如今,她也只是壓抑着心中的怒火,故作鎮定地保持表面上的平靜而已。
對於她的話,張夢雪並沒有聽進耳朵里,而是自顧自的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流着淚哭喊道:“嗚嗚……乾媽,我求求你了,別說了。我不想再回憶當初的事了。”
“哼……沒那麼容易!”馮雪晴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隨即抬頭朝張強遞了個眼神。
下一秒只見他恭敬點頭,抬腳快速走向張夢雪,毫不留情的硬生生將她的雙手扯開,而且還極其狠心的捏着她的下巴不準動。
“放開我,放開……嗚嗚……”巨大的疼痛襲來,張夢雪眼眶裏的淚水出於本能的不停往下掉。
她叫喊着掙扎着,直至最後連話都說不利索,只能痛苦地發出嗚咽聲。
但不管她如何掙扎,最終始終沒有任何起色,張強只會更進一步加大手上的力度,她也只會更疼。
馮雪晴目光陰森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不願意聽,我偏要告訴你。”
“沈長清將你抱入懷中並且開始拉扯你的衣服,你剛開始還有一點抗拒,可後面卻很享受他這樣對你。後來……”
半響后,馮雪晴語速逐漸慢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也越發變得不快,語氣幽冷沒有起伏:“只是我千不該萬不該那時候就走,居然沒看到最後。”
想到這,她頓時忍不住朝張強發了火:“我走了,你不是還留在後面嗎?你又不是沒碰過女人,怎麼連她有沒有發生關係都不知道?”
張強默默地承受她的怒罵,臉上沒有任何不快,仔細一看,他深邃的眼眸深處還帶着一抹自責。
見此,馮雪晴也不忍心繼續罵下去,便氣沖沖地收回了嘴邊的話,隨意的朝他揮了揮手:“算了算了,跟你說再多現在也是白搭。”
張強一臉自責道:“夫人,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當時您走後,我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想着兩人既然都抱在一起了,接下來那些事情應該也是水到渠成,所以就沒管那麼多。”
“後來,我看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按您的要求放了點東西進去,把這個女人帶了出來就直接走了,視頻和圖片都是我後面才去酒店處理的。”
見他如此平靜的說著這些話,張夢雪內心深處只覺得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震驚的同時也忍不住恨上了他。
看似委屈的她,美眸中的寒意卻讓人忽視不了。
馮雪晴雙眸鎖定着她,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雙唇輕啟:“我跟張強都看見了你的身體,你現在心裏是不是都想要將我們兩個弄死?”
冰寒刺骨的嗓音響徹於房間裏,張夢雪心裏不禁咯噔一跳,急忙彎腰低聲道:“乾媽,您說笑了,我怎麼會這麼想?”
“這不一定哦!我看你是敢想,只是膽子差了一點而已。要是以後給你點權利,我估計你巴不得要把我弄死。”
馮雪晴滿臉戲謔的盯着她,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張夢雪忍住心中的憤怒,故作惶恐的低頭解釋道:“乾媽,我絕對不敢這樣做,而且也不會。”
“真的?”
“當然,我怎麼會欺騙你!”
馮雪晴目光冷冽的從她臉頰上掃過,嘴角微微上揚:“那行,我暫且相信你。”
聽到回應,張夢雪終於能夠喘一口氣。
可惜,馮雪晴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不帶有任何溫度的聲音直接將她的思緒打斷。
“不過,你得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最後你跟沈長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沒碰你?那張床單上又為什麼有血!”
“記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張夢雪抬頭看見她那張美艷的臉龐哪敢說個不字,只能快速的點頭道:“好,我明白了。”
“說吧!”
“昨晚,我跟阿毅本來都到了最後一步。可他卻說我身上的味道不對,跟他夢裏聞到的不一樣,所以就直接將我推開。”
“過了沒多久,他直接睡死了過去,無論我怎麼叫他,他都沒有任何回應。後面我不甘心就這樣,乾脆就咬了咬牙找了一把小刀,這樣自己的手指割破了。”
聽到這,事情其實很明朗了。
馮雪晴伸手打斷她,挑了挑眉道:“你是說床單上的那一攤血是你手指上的血?”
雖然很屈辱,但張夢雪還是點頭了。
對此,馮雪晴捏着下巴低頭陷入了沉思中,過了會兒嘴裏呢喃:“你出國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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