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白鬍子的兒子不重要
赤犬渾身冒着沸氣,似乎只要喻洋拒絕,就會當場將他擊殺。
“我不是過了嗎妳們的正義只是兒戲,我心所指,即是正義。”喻洋毫不退讓的沈聲大喝道。
眼見場面再次暴走,戰國只是詭異的笑了笑,並沒有動手,也不曾開口,嘴角那饒有深意的笑容,令人遐想連篇。
“犬齒紅蓮!”
熔巖組成的熾熱拳頭迎面而來,眼見喻洋不識趣,赤犬惱羞成怒的率先發難。
凝視着迎面而來的紅色熔巖,明顯凝聚成壹只狗的形態,喻洋嘲笑道:“薩卡斯基,我現在終於明白妳的外號是赤犬的原因了。”
這兇殘的紅色狗頭,和皮膚黝黑,又喜歡穿紅色衣服的赤薩卡斯基格外搭配,外界對薩卡斯基的稱呼就是壹頭兇殘的紅色獵狗。
聞言,波魯薩利諾笑瞇瞇的面龐頓時凝固,略帶着不滿的著喻洋,總感覺喻洋這番話是故意針對他的。
這豈不是“黃猿”就等於黃色的猴子?!
他全力發動的攻擊,喻洋卻是不躲不避,像是空氣般的當做不存在,置若罔聞,這等於間接打赤犬的臉,他如何不能。
“這種攻擊,沒必要躲。”聞言,喻洋渾不在意的笑了笑。
右手陡然凝聚飄蕩出閃亮的光輝,定睛去,陽光的照耀下,喻洋整個手臂格外刺眼,拳頭已經變成黝黑色。
“嗖!”
伴隨着壹聲尖銳的破嘯,喻洋的身體失去蹤影,只能捕捉道轉瞬即逝的殘影,徑直的朝着薩卡斯基暴沖而去。
“砰!”
空氣陡然炸響開來,赤犬手中由巖漿凝聚的深紅色兇犬瞬間爆裂,像是雨滴落地般,濺的滿地都是巖漿。
身體不可抑止的後退數步。
“薩卡斯基,成為大將可喜可賀,不過妳的實力似乎還停留在以前中將的層次,這倒是名不副實。”喻洋氣定神閑的調侃。
話音落下,全身頓時進入武裝色霸氣狀態。
“用這家夥測試武裝色霸氣達到何種程度也不錯。”
喻洋身體變成漆黑的鋼鐵人,甚至話時候,牙齒內都會傳出鋼鐵滾動的聲音,氣勢比起渾身冒着巖漿的薩卡斯基絲毫不差。
“這武裝色霸氣的造詣倒是不錯。”
坐在卡普身邊的澤法點頭,喻洋的武裝色霸氣令他眼前壹亮。
“確實如此,當初我達到他現在這種境界,用的時間是他的二倍。”卡普聞言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感慨萬千道。
壹代新人換舊人,用不了多久,這個強者雲集的大海上就會失去他們的蹤影。
“這是戰國故意為之的吧。”澤法低沈道。
已經隱隱猜出戰國的目的究竟為何,實話,他對戰國的這番做法完全嗤之以鼻,卻也知道這是無可奈何。
人活在世上就是這樣,要麽隨波逐流,要麽逆天改命。
“應該是提前就商量好的…總而言之,根據目前情形來,薩卡斯基的確不適合以後做元帥的位置,估計這是洛易斯·南和戰國故意針對赤犬的。”眼冒精光,卡普斷定道。
澤法也微微頷首,他能出其中的蹊蹺所在。
盡管手段見不得光,戰國這也是被逼無奈,赤犬這種極端的人,他做元帥,也許海軍真的只有沒落壹條路可走。
壹般升任大將之後,都會提前確定後以後的元帥以防萬壹,盡管多此壹舉,卻是傳下來的不成規規矩,當初戰國踏足大將位置的時候,空就打算未來讓戰國頂替他的位置。
赤犬有五老星的支持,幾乎可以肯定元帥是他的,戰國只好另尋他計,藉助著此次的事件順手推舟,打擊薩卡斯基的威信,盡管有些對不住他,也只能如此。
至於喻洋為何要答應戰國合謀暗算薩卡斯基,原因則是不希望未來的海軍元帥成為五老星的走狗,僅此而已。
所以此次打擊薩卡斯基的主力就是喻洋,也唯有他合適。!
“轟轟轟砰砰砰”
至於薩卡斯基則誇張異常,渾身冒着熾熱的熔巖,燃燒起來的黑色煙霧遮天蓋日,密集的黑煙甚至遮擋半空。
地面也被深紅色的熔漿所滲透。
戰國見此壹幕微微皺眉,察覺地面輕輕的震動,見聞色霸氣下意識張開,成群結隊的海軍士兵連忙支援過來。
“庫贊。”
聞言,神色帶着三分睡意,七分慵懶的青稚睜開眼睛,無奈的著戰國,眼見他壹副嚴肅的表情後點點頭。
“冰河世紀!”
巨型的圓形冰層拔地而起,大型的冰柱高度達到六七丈作用,將喻洋和薩卡斯基交戰的中心地帶劃分為與世隔絕的禁地。
“砰砰砰”
拳腳間凜冽的碰撞打爆空氣,沈悶的響聲每次都會伴隨着熾熱的氣浪擴散而開,空氣都像煮沸般的冒着白色氣浪。
這全都是拜赤犬所賜,巖漿果實的威力不容覷,當然,赤犬本人也將它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轟轟轟!”
伴隨着壹聲轟鳴巨響,空氣狠狠壹顫,兩人皆倒退數步,明顯是赤犬落於下風,他接連倒退五六米的距離,而喻洋只是倒退數步。
黝黑的面龐越來越難。
“這家夥的武裝色霸氣造詣竟然如此之深”
赤犬黑著臉,難至極,短短數息的功夫,已經激烈交鋒數百回合,他的巖漿拳頭對全身武裝色霸氣狀態的喻洋造成不了多大傷害。
交戰場景格外的激烈,放眼去,地面已經被熔巖所取代,壹瞬間溫度提高幾十倍,格外的燥熱。
“常規的攻擊無法對他傷害,那麽”
眼底兇光畢露,赤犬壹個箭步上前,幾乎瞬間來到喻洋的面前,手中燃燒着熾熱熔漿的拳頭直接轟了過去。
“冥狗!”
“轟轟轟!!!”
地面陡然壹顫,突然發難的赤犬勢如破竹,威力無比的拳頭,覆蓋喻洋的面龐,滾動的熔巖將瞬間炸裂,將喻洋整個頭顱吞噬。
“就算不死,也要受重傷吧。”鬆了口氣,赤犬大聲喘氣道。
和喻洋這等強者戰鬥,必須時刻緊繃着神經,稍不註意就會萬劫不復,高度集中精神自然也費力異常。
“嗯?!”
還沒等赤犬喘幾口氣,他那粗壯的手臂,陡然被壹只瘦弱手抓住。
赤犬猛然壹驚,毫不遲疑的爆閃後退,似無力的稚嫩手,連通著整個世界的根基,他根本無力後退。
“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我反擊了”
左臂緊緊抓住赤犬的手臂,喻洋的右臂緩緩擡起,黑光繚繞的拳頭,陽光的照射下,無所不摧。
瞳孔驀然縮了縮,赤犬嗅到壹股前所未有的危險,毫不猶豫的爆喝:“武裝色硬化!”
無獨有偶,和喻洋同樣黝黑的皮膚瞬間蔓延全身!
“轟轟轟!!!”
稚嫩的鐵拳毫不留情的轟鳴而下,赤犬老臉頓時難異常,旋即像是炮彈般的倒飛,將青稚之前冰凍的隔離圈都撞壹個深坑。
定睛去,赤犬的壹張老臉都被打歪了!
“這子好黑的手啊,專門打臉。”
戰國和卡普等人見狀壹陣惡寒,彼此對視壹眼,均能到對方眼底的糾結,能明顯到赤犬的下巴有錯位的痕跡。
不過想想也就是釋然,只有赤犬顏面掃地,元帥的位置暫時才落輪不到他,至於以後,能拖上壹天算壹天吧。
這家夥壹拳竟然將赤犬下巴打錯位了,明什麽?他以後還算陽剛的老臉,算是毀了!
赤犬滿嘴都是血漬,面不改色的從冰窖裏爬出來,下意識摸了摸下巴,神色如常,僅僅是錯位而已,以後還能恢復過來,察覺無礙後,凜然的目光繼續堅定直視着喻洋。
“正,正,正義”
猛然壹驚,到了嘴邊的話戛然而止,赤犬突然驚覺,自己口齒不清,由於喻洋的力道太過致命,已經將他的揍得不能靈敏話!
想到這裏,赤犬嘴角狠狠壹抽了抽,肺腑湧動,壹口老血差點不受控制的破口而出。
眸子裏頓時掠過猩紅色的血光,殺意沖天,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喻洋此刻已經變成壹具光禿禿的骨頭架。
被瞪着的喻洋滿臉無奈。
“不要這麽吃人的着我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以為妳的武裝色霸氣能防禦,所以才沒有沒留實力,真是抱歉。”喻洋認真的致歉道。
聞言,赤犬依舊怒目而視,整個人的面龐格外古怪。
“”
“不,不用道歉,我,我壹定會加倍收回來的!”赤犬口齒不利的道。
道最後,老臉發綠,他都恨不得給自己壹個大嘴巴子,之前偷襲成功的時候,若是能識趣避開,也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悲劇,完全是咎由自取。
“是嗎,那還真是拭目以待。”打量著赤犬,喻洋忍俊不禁的道。
那完全傾斜著的嘴~巴實在搞笑,縱使喻洋極力壓制,還是面露笑容,只因為赤犬這副樣子實在太過滑稽。
這就是赤犬的能力巖漿果實,威力強大的超乎想像。
驟然的,無數密集熾熱的巖漿湧動,凝聚於赤犬右臂,壹瞬間擴大數十倍之多,凝聚成壹個巨型的火焰大拳頭,散發着滅世壹般的威力。
“大噴火!”
熔巖組成的火焰巨拳呼嘯而來,威力無窮,透著毀滅蒼穹的氣息,足以把任何接觸的生物碾滅。
見狀,喻洋身旁的空間急劇扭動,出現型的漩渦,壹柄古老的長刀從中脫穎而出。
“我就上次去瑪麗喬亞怎麽沒到初代鬼徹,原來到了他的手裏。”戰國驚訝道。
僅僅是壹眼,他就認出喻洋手中的初代鬼徹,這把至強妖刀,舉世聞名,壹直留在光頭五老星的手裏。
“這還用嗎,肯定是用什麽偷雞摸狗的勾當騙來的不過話回來,這幅樣子,這家夥是成功駕馭了初代鬼徹!”瞳孔放大,卡普驚嘆道。
初代鬼徹的傳很早之前就流傳於世,每次出現都是世界級的重大災難,這把傳中的刀壹直寄存光頭五老星那裏,沒想到了喻洋手裏,而且他滿臉輕松的神態模樣,明顯是輕易駕馭住初代鬼徹的邪性。
“威力到是不錯,將巖漿果實的特性發揮的淋漓盡致,不過,有道是萬物相剋相剋,也許命中註定我就是那個克制妳的人。”
風輕雲淡的凝視着迎面轟來的熔漿拳頭,喻洋不動如山,眼皮深處,至始至終都保持着古井無波的淡然。
整個人如雕像般寧靜恬淡,氣質高潔而又要優雅。
數息過後,喻洋眼眸陡然放大,射出凜然的寒光,手中的初代鬼徹也瞬間出鞘,壹道血紅色的寒光激射而出,穿透來襲的熔巖巨拳。
“噗嗤!”
像是布條般被輕易撕裂的聲音響起,擡頭去,只見熔巖巨拳貼近喻洋的剎那,頃刻間爆裂而開,被血色的斬擊切菜般的斬成兩半。
“這種華而無實的招數,無法觸及到我的身體,對我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想用它擊敗我,無異於蚍蜉撼天,不自量力。”
輕飄淡然的聲音響徹天際,伴隨着“鏘”的壹聲轟鳴,初代鬼徹重回刀鞘。
“這家夥”
喻洋保持着警惕,他可不會傻到認為赤犬打到半路停場休息。
“轟轟轟!!!”
驟然的,地底的熔漿壹陣顫抖,不規則的震動僅限於喻洋和赤犬交戰的地帶,顯然屬於可以的人為。
瞳仁瞇住,見聞色霸氣再次擴散而開。
“這家夥倒像是狡猾的兔子,莽夫的容貌,內心卻是縝密的很。”嘴角掠起贊嘆的笑容,喻洋對赤犬佩服道。
巖漿果實的特性是將自身化為巖漿人,可以融入巖漿之中,剛才赤犬之所以逃過見聞色霸氣的感知,原因則是他融入地底深處的巖漿裏。
新世界大部分的島嶼都是噴發的熔巖構成,海軍本部馬林繁多也不例外,這家夥懂得利用地底深處的巖漿攻擊喻洋,威力和檔次都提升不少。
所有人的心頭都蒙上壹股前所未有的壓抑和寂滅。
“混賬,那個子竟然打出真火來了,他這是想要摧毀馬林繁多嗎?!”似乎已經猜測到薩卡斯基使用何種誇張的招數,戰國鐵青著臉咆哮道。
劇烈的震動不斷擴散,青稚使用冰柱暫時創造的隔離區也逐漸崩潰,期初範圍只是局限於喻洋和薩卡斯基交戰的地帶。
直到最後,藉助着火山熔漿的威力,蔓延至馬林繁多每壹個角落。
“不會錯的,是那招無疑,來赤犬那子已經發怒,也對,被揍的這麽憋屈,是我的話也會和他死磕。”卡普同情的道。
要是他下巴被人打歪了,不定比赤犬還。
“哼,那又如何,他可是把整個海軍本部拉入戰火之中。”戰國哼聲不滿道,私人的恩怨若是夾雜這次比試之中,壹切都變味了。
“確實如此,流星火山足以覆蓋大片馬林繁多,不過有我們在妳怕什麽。”卡普拍著戰國的肩膀大笑道。
“妳的倒是輕松。”
不滿的瞪了卡普壹樣,戰國也轉頭著這史無前例的壹幕,的確如卡普的那樣,沒有必要擔心。
震動不斷的擴散,彷彿只要薩卡斯基願意的話,完全可以覆蓋整個馬林繁多。
誇張的超乎想像,甚至規模比“八尺瓊勾玉”的範圍還要廣袤,有如此之大的提升,完全是因為薩卡斯基藉助火山熔漿的原因。
結合自然力量後發生“質”的改變。
“哢哢哢”
穩固的地面頓時爆裂開來,虛空壹瞬間變成火紅色,熾熱的溫度將大氣裏的水分蒸發。
緊接着尖銳的破嘯就響徹雲霄,伴隨着壹句“流星火山”之後,地面發生劇烈改變。
“嗖嗖嗖!!!”
無數的火焰拳頭拔地而起,覆蓋虛空,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填滿整個天際,具體有多少無法估算,威力卻是異常嚇人。
“鏘!”
初代鬼徹再次出鞘,壹道鋒利的血光激射而出,輕易將地底竄出來的火焰拳頭毀滅,奈何數量太多,喻洋縱使能毀滅壹個,兩個面對成百上千的數量,也只能望而心嘆。
有心阻擋,不使用其他能力的情況下,只能眼睜睜的着他們竄向虛空。
無數的火焰拳頭掠到虛空,詭異的消失,好像壹切已經結束,恢復寧靜,地面翻滾的巖漿也停止流動。
壹切的壹切得以終結。
不過,僅僅是下壹秒,晴朗的天際就再次作亂下來。
仰頭望去,無數的火焰拳頭呼嘯下墜,密密麻麻的範圍令人絕望,那碩大的巖漿拳頭急劇壓迫,令人近乎窒息。
“啊咧啊咧迫使我使出其他的能力,也算是對妳的壹種認可啊,薩卡斯基,妳應該改到慶幸,那壹招來到這個世上我總計還沒有用過幾次呢。”喻洋感慨萬千道。
“強詞奪理,希望妳被這數不清的巖漿拳頭擊中的時候,還可以如此淡定!”薩卡斯基瞪着喻洋道。
實際他頗為期待喻洋求饒,可惜註定失望了,喻洋至始至終都未他壹眼,風輕雲淡的眸子氣定神閑的盯着下墜而來的巖漿拳頭
“數不勝數的巖漿拳頭妳以為如此就勝券在握,可以輕易的擊敗我?那種可笑的想法不要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喲。”喻洋毫不留情的打擊著薩卡斯基。
只是赤犬時刻保持着傲然,顯然他對自己的招數極為有信心,對於喻洋的話,也當做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
喻洋身後的壹片虛空,頃刻間劇烈震動起來,無數個密密麻麻的漩渦頓時顯現,緊接着多如滿天繁星的各類神兵利器,從這些漩渦之中探出頭來
精緻的製作鬼斧神工,鋒利的光芒壹就不是凡物,尤其是這誇張的數量成千上萬,多如恆河沙數,完全超越“多”的概念。
整個天際,壹瞬間熏染成金色。
“怎麽可能,這是什麽能力?!”
以戰國為首的海軍吃驚愕然道,包括薩卡斯基也目瞪口呆的望着虛空的神兵利器,本想着數壹數究竟有多少把武器存在,卻發現根本無法數清精確的數量。
壹把接着壹把,源源不斷的從虛空裏鉆出,數以萬計!
這密集的數量和下墜而來的火焰拳頭比起來,明顯是大巫見巫,赤犬的“流星火山”變得不值壹提。
“嗖嗖嗖”
風輕雲淡的壹手輕輕壹揮,無數的神兵利器齊頭並起,爭先恐後的向著半空下墜的而來的巖漿拳頭轟鳴而去。
“轟轟轟”
靜寂的虛空得以引爆,有“王之財寶”裏的兵器被摧毀融化,不過天上下墜的巖漿拳頭亦是如此,不斷的被神兵利器打爆。
被摧毀的神兵利器再次從王之財寶之中得意補充,而赤犬的流星火山顯然不行,此消彼長之下,很快的被情理幹凈。
“到此為止了啊,薩卡斯基,不要自討苦吃了。”
淡淡的著赤犬,喻洋直言不諱的道:“人類狀態下的我,妳我很可能勢均力敵,但當我以上帝的視角俯視着妳的時候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勞的掙紮。”
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各類神兵利器,幾乎無邊無際,像是座大山,壓得薩卡斯基喘氣都比平常艱難數十倍。
“來妳的正義不過如此,薩卡斯基。”強忍着內心的笑意,喻洋坦然道。
實際這家夥並沒有受到多重的傷害,赤犬的武裝色霸氣也到達爐火純青的境界,抵觸大部分物理攻擊。
“結束?還差得遠!”凜然的瞪着喻洋,薩卡斯基沈喝道。
他就是那種極為極端偏激的人,戰鬥力只要仍然存在,想要他放棄自己的觀點,無異於癡人夢,這不現實。
換句話來,只要他不死,壹息尚存,就會永不止步的堅持着。
“不識趣的男人。”擡起眼皮,喻洋無可救藥道。
這種頑固的人,除非徹底打的他不能站起來,想要他主動放棄是不可能的,薩卡斯基的頑固和剛毅舉世皆知。
“放馬過來。”悶哼壹聲,薩卡斯基戰意勃發。
話音落下的剎那之間,壹道黑影眨眼落到他的面前,死水般沈寂的眼神毫無光澤,著薩卡斯基就像是壹具屍體壹般冷漠。
迎視着赤犬震驚的目光,喻洋並沒有選擇着急下手,只是與之對視着。
“速度?何謂速度,速度即是距離。”
短暫的壹米也好,遙遠的壹萬米也罷,實際對喻洋的意義都是相同,壹米和壹萬米的距離都僅僅是壹念之間而已。
“開什麽玩笑!”目露兇光,赤犬咆哮道。
同時右臂凝聚碩大的巖漿手臂,毫不留情的朝着近在咫尺的喻洋轟去,不斷延伸擴大的巖漿拳頭足以吞噬毀滅森羅萬象。
“大噴火!”
僅僅眨眼間的空檔,近在咫尺的喻洋就被吞噬,濺起巨大的爆炸,盡管有偷襲的嫌疑,勝敗可是不在乎這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古往今來不變的道理,誰讓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轟轟轟!!!”
濺起的火焰將喻洋吞噬,整個人都被巖漿包裹着,這壹幕起來令人頭皮發麻,縱使有武裝色霸氣防禦,皮膚表層也會被嚴重灼傷。
赤犬滿臉希冀,眼神兇光畢露,右臂再次凝聚沸騰滾燙的巖漿,這種輕微的物理傷害遠遠不足傷害喻洋,必須加把勁。
“大噴火!!!”
雙臂又凝聚巨型的巖漿拳頭,薩卡斯基毫不留情的轟了過去,爆裂而開的巖漿將喻洋層層包裹吞噬,熾熱的高溫足以融化鋼鐵。
如此經歷數十次,赤犬才得以收手。
就算武裝色霸氣防禦,也是十死無生。
見狀,赤犬如釋重負鬆了口氣,渾身冒着巖漿的身體將汗漬蒸發,喻洋給他帶來的實力壓制,就像是遇到傳中的天敵壹般,棘手之際。
“結束了!”
雄渾有利的嗓音擴散而開,像是海浪般的落入在場的所有海軍高層耳際,所有人都微微點點頭,進行到如此壹步,赤犬的確是勝券在握。
“結束了?的確是該結束了,可惜被打敗的那個人,叫做薩卡斯基。”
雲淡風輕的聲音響徹無盡虛空,充斥着濃郁的魔力,徘徊天際,久久不曾散去,響徹每個人的耳簾。
“神羅天征!!!”
“砰!”
包裹着喻洋身體的厚重巖漿,爆裂而開,被強悍的力道彈開,完好無損的喻洋暴露每個人的耳際之下。
“不可能!”見狀薩卡斯基瞳孔放大,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
喻洋可不管他如何,手心覆蓋着薩卡斯基佇立的地域,手心冒出詭異的黑色洞口,透著強勁的引力。
引力是自然界中壹切生物和非生物的天敵!
“萬象天引!”
赤犬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過來,奮力掙紮,即使他咬牙想要停止自己的身體,也是無可奈何,引力的牽引下,他整個身體的主導權全部歸於喻洋。
赤犬本人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就像是石入大海,只是激起短暫的漣漪,旋即就被喻洋強制性的拉扯過來。
只是短短幾息的功夫過後,赤犬就落到喻洋的面前。
深邃的眼眶急速扭轉,黑暗逐漸被血紅色吞噬取代,喻洋的眼眶內翻天覆地的變化著,由五角星組成的神秘眼睛清晰可見。
“掙紮也是沒用,這次徹底解決妳,中了那招,妳哪怕是鐵人,也要給我睡下去。”
瞳孔內的五角星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扭動,像是平靜海面蕩起的波紋,壹瞬間就將赤犬整個人吞噬演滅。
“月讀”
目睹赤犬睡熟般的栽倒在地,戰國為首的海軍高層壓在胸口的磐石,這才得以煙消雲散,輕松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剛才由於赤犬果實的原因,呼吸進入肺腑的空氣,都異常的熾熱,能夠輕易的灼傷人體器官。
“妳們做的夠過火的啊。”
眼見四下無人,戰國悄“九七零”無聲息的掠到喻洋麵龐,由於兩人刻意控制的原因,馬林繁多四周到是沒有受到波及。
到是喻洋和赤犬交戰的地帶,已經變成壹堆廢墟,滿目瘡痍的樣子不堪入目,還彌漫着燒焦的怪異氣味,令人不禁作嘔。
“這可不怨我,完全拜薩卡斯基所賜還有,打赤犬的臉,這可是妳的命令。”喻洋滿臉無辜的模樣,將壹切的罪責全部推給戰國元帥。
我的命令?
戰功聞言老臉頓時漲得通紅,喻洋若要真肯服從他的命令,世界各個海域的海賊們,不定幾年前就被壹網打盡。
最好能讓薩卡斯基在全世界面前出醜!
如此壹來的話,五老星才會猶豫躊躇,壹個滿是污垢的海軍元帥,坐上海軍的頭把交椅只會軍心不穩。
“他這是咎由自取。”喻洋麵無表情的道。
和戰國聯手坑薩卡斯基的目的很簡單,這家夥五老星的鐵桿走狗,而他又和五老星又數不清的恩怨,自然不希望薩卡斯基成為元帥。
因此朗朗乾坤下坑了他壹把。
實際誰做海軍元帥都無所謂,唯獨薩卡斯基不行。
“他沒事吧?”眼見赤犬睡得像是死豬,戰國懷疑道。
聞言,喻洋翻了翻白眼,嘴角閃起惡趣味的笑容,朝着戰國遞去壹個無需擔心的眼神,輕笑道:“大可放心,春~夢了無痕,薩卡斯基指不定多快活啊。”
繼而搖搖頭,也懶得多,反正和他無關,交給喻洋的計劃,可沒這麽坑薩卡斯基。
時間荏茬,七日的功夫指縫間悄然溜走,三大將的出現,對整個海賊群體都是壹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妳這個混蛋,老子他~媽的壹定不會放過妳!”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整個海軍本部,薩卡斯基怒火爆棚的砸開元帥的辦公室大門,猩紅的目光死死盯着喻洋,渾身冒着熾熱的熔漿。
“薩卡斯基給我註意力的態度!”
碩大的拳頭攥的冒着水漬,凜冽如刀子般的眼神鎖定喻洋,呼吸壹瞬間提高數個節奏,喘粗氣的模樣像是壹頭瀕臨絕望的牛。
能夠到他額頭處高高隆起的青筋。
“究竟是這麽回事。”意識不到的戰國皺眉問道。
赤犬性格暴躁,卻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自己這個元帥面前常常壓抑,算是有修養道德的人,像是今天這樣口無遮攔的罵人鮮有人知。
“啊咧啊咧薩卡斯基,妳不會是在我吧,讓妳接連做了七天的春~夢,妳應該感謝我才對吧,人是鐵飯是鋼,壹頓不吃餓得慌,我這是替妳着想。”喻洋朝着薩卡斯基擠眉弄眼。
聞言,包括戰國和卡普這些為老不尊的老頭都露出戲謔的表情,眼神空洞渙散,似乎在想薩卡斯基相中的對象是何等的天姿國色。
最讓薩卡斯基吐血的是,月讀世界之內,他根本無法反抗喻洋,只能逆來順受,接連被那群巨人族的女漢子折騰了足足七天!
已經嚴重的留下心裏障礙。
被無數長忙胸和腿的巨人折騰七天,縱使臉皮厚如城墻,赤犬也難以啟齒。
發誓未來的某段時光,定要給喻洋顏色。
畢竟這關乎他的面子,不是正大光明的事,傳出去的話,薩卡斯基這個名字必定會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瞪了喻洋壹眼,繼而隨意坐在沙發上沈默無言。
眼見赤犬入座,戰國這才微微頷首點頭,和顏悅色的輕笑着,似乎頗為滿意赤犬的態度,同壹個組織內必須要同心協力才行。
半響後,戰國又開始長篇大論,主要的內容就是世界的局勢,以及各處作亂的海賊,當然還有王下七武海這個組織。
“那個天夜叉多佛朗明哥到是做國王的料。”卡普突然開口道,語氣帶着贊賞。
成為德雷斯羅薩的國王之後,多佛朗明哥並沒有實行想像之中的,反而表現出壹副親民的偉大君主氣概。
登陸德雷斯羅薩的海賊也被多佛朗明哥擊潰,這也算是變相幫助海軍的大忙。
喻洋神秘的莞爾笑了起來,這群人恐怖要知道多佛朗明哥的所作所為後,恐怕會氣的吐血身亡。
德雷斯羅薩之所以有現在這副祥和,完全是因為多佛朗明哥的手下砂糖,將所有反抗的人全部都變成玩偶。
這才換來德雷斯羅薩的和諧。
想要登島的補給的海賊們,全被多佛朗明哥以各類殘酷手段滅口,新世界的海賊短時間內減少很多。
這也許是戰國感謝他的根本理由。
“海賊始終是海賊,多佛朗明哥也不例外,我手下的人最近匯報,德雷斯羅薩外圍地帶的孩子都神秘失蹤,沒準就是他幹的!”赤犬深痛絕惡的道。
凡是海賊,他都毫無好感,哪怕“王下七武海”也不例外。
聞言,喻洋眉不着痕跡的挑了挑,實話,他對赤犬的這件事不是很明白,不過似乎和多佛朗明哥有着牽連。
喻洋估計八成是人體巨大化的試驗,這種慘無人道的試驗必須要由孩童身上進行,將他們關在特定的環境內,默默觀察着他們的生長周期。
“這事我也聽了,似乎是海難的原因。”戰國皺眉道。
至於匯報海難消息的人,則是叫做維爾戈
“最近有情報指出七武海之壹的克洛克達爾,好像圖謀著阿拉巴斯坦。”
眼見風勢吹的不對勁,喻洋立即轉移話題,將問題扯到克洛克達爾身上,沒想到赤犬狗鼻子這麽靈。
提起克洛克達爾頓時吸引了戰國的註意,這條潛伏黑暗之中的毒蛇,要遠比光天化日的多佛朗明哥聰明的多。
同時比多佛朗明哥的野心也只大不。
“那條沙鱷魚不是被妳馴服了嗎他哪裏還敢出來興風作浪。”瞥了喻洋壹眼,赤犬理直氣壯的道。
當初“七武海”會議之初的時候,喻洋趁機給克洛克達爾終身難忘的教訓,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夾起尾巴做人。
最近幾年來,也沒有做過出格的事,給人壹種回頭是岸的感覺,總而言之,現在的克洛克達爾比起當初低調很多。
逐漸淡化出了人們的視。
“他越是這樣越明他有問題。”戰國雙眼冒着睿智的光芒。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永不改變的道理,克洛克達爾年輕的時候,就敢不知死活的挑戰還處於巔峰時期的白鬍子,現在實力越來越強的他沒理由會畏縮。
又是壹番寒暄之後,約莫到了傍晚的時候,喻洋離開馬林繁多,前往瑪麗喬亞,實際喻洋悄無聲息的來到德雷斯羅薩。
豪華的宮殿內,唐吉坷德海賊團的幹部們何的酩酊大醉,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或者幹脆的睡在地上打着呼嚕。
唯獨不見多佛朗明哥的身影。
“赤犬的鼻子已經嗅到德雷斯羅薩不對勁,妳們以後給我心點,至於那個人體巨大化的試驗毫無用處,停下來吧。”
陽臺上,喻洋的身影清晰可見,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違背。
凡事都講究價值,如果人體巨大化的試驗壹本萬利,喻洋自然選擇黑心幹到底,可是實際卻毫無用處。
身後的多佛朗明哥清晰可見,盡管心有不甘,還是識趣的點頭,他今天的壹切都是喻洋賦予贈送的。
離開喻洋之後,他將徹底的變成喪家之犬。
因此多佛朗明哥才能如此識趣。
對於這條瘋狗,他也是異常厭惡,“赤犬”這個外號就是由此來的,壹旦被他抓住認準的敵人,沒有人能夠逃脫他那比狗還靈的鼻子。
也許不是喻洋暗中作梗,赤犬早已經打上門來了。
期間由多佛朗明哥的帶領下,秘密參觀凱撒正在製作的冥王,誇張的面積範圍,縱使喻洋見到之後,也不禁怔住。
和移動的鋼鐵島嶼實際沒區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冥王的設計牽扯太多,這種超級戰艦的硬度,以及威力都超乎想像,根據凱撒描述壹炮可以隨意抹平壹座島嶼。
喻洋本想把記載“歷史正文”的特殊材料融化用來做冥王,但是想想也就算了,散落全世界的歷史正文鳳麟角,收集也需要數年,而且不足以應付冥王那龐大的工程。
喻洋還需要羅賓來解讀幾百年前的是非恩怨。
德雷斯羅薩又磨磨唧唧數天後,喻洋這才風~塵~仆~仆的回到瑪麗喬亞。
接連勞累數天,喻洋也感到深深的疲倦,簡單洗漱之後,正欲大睡壹覺,漢庫克便邁著淩亂的步子跑到喻洋的臥室。
不復平時那副優雅,甚至連門也沒敲。
“壹天前,海軍本部的退役大將澤法,帶領的實習船遭到海賊襲擊,全員陣亡,除了他以及兩個學生之外,全船成員全部陣亡,並且澤法本人引以為豪的手臂也被切斷。”漢庫克理了理思緒匯報道。
聞言喻洋的睡意瞬間全無,心中忍不住掠起壹抹好奇,詢問道:“哪個家夥幹的,澤法那老頭雖然已經六十多歲,身體還是強壯的像頭牛,是四皇他們幹的嗎”
澤法以武裝色霸氣聞名於世,他那變態的防禦舉世皆知,能切斷澤法的手臂,需要多麽強大的力量可想而知。
漢庫克聞言搖頭,水靈的美眸也湧現古怪,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寥寥無幾,無壹例外都是大海上的王者。
然而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卻是聞所未聞。
“愛德華·威布爾?八成又是龍套”
腦海裏思緒半天,喻洋也沒有這個人的記憶,接過漢庫克手中遞來的報紙,以及他的個人資料,喻洋這才恍惚記起有這麽個人物。
曾經以壓倒性的實力,毀滅澤法帶領的新兵船,並且將之全員殲滅,而且還砍斷了澤法的右臂。
“這家夥真是白鬍子的兒子嗎?”漢庫克疑問道。
資料上的愛德華·威布爾除了鬍子和體格,以及使用的武器接近白鬍子,其他完全都是和白鬍子天壤之別。
不過最令人無語的是,這貨竟然是個低能兒。
“他是不是白鬍子的兒子不重要…身為海賊,並且懸賞金額達到四億八千萬貝利,還能砍掉澤法的手臂,明他的實力至少是大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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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的兒子不重要,這個世界血脈相殘這種事比比皆是。
“如果他不是能力者的話,單純以自身實力斬斷澤法的手臂,估計力量應該也達到白鬍子那個層次。”喻洋深信無比的道。
言語間流露些許意外,這個從未聽過的角色壹石激起千層浪,整個世界的目光恐怕都集中他的身上。
曾經喻洋和澤法幾度交手,盡管每次都壓制了他,卻並不能代表澤法名不副實,單純以武裝色對拼,海軍裏能和他齊駕並驅的恐怕唯獨卡普。
換句話來,不是澤法太弱,而是那個愛德華·威布爾太逆天。唯壹可惜的是,他的智慧不高,僅僅足以媲美幾歲的孩。
澤法的影響力就算不如海軍“英雄”卡普中將,也屬於那種響當當的人物,培養的海軍精英多如過江之鯽。
赤犬、青稚、黃猿以及未來的海軍中將們,大部分都是澤法的學生,戰國不拿出壹個合理的法,很難平復這些“學生們”的怒火。
不止是海軍本部難以咽下這口氣,對整個世界來也是壹種震蕩,退役大將的右臂被海賊斬斷,這已經關乎到海軍的威信,戰國自然不可能得過且過。
他和澤法是同期的戰友,關系勝似親兄弟,註定戰國於公於私都不能忍氣吞聲。
“補嚕補嚕”
話音剛剛落下,放在桌子上的電話蟲就響了起來。
定睛去,正是戰國和喻洋專用的電話蟲,那“補嚕補嚕”的聲音都帶着火藥味,喻洋冥冥之中已經到豬肝色的戰國。
“那個該死的海賊必須付出代價!”
拿起電話蟲的剎那,戰國歇斯底裏的咆哮就傳了過來,這副咬牙切齒的憤恨神色,似乎要順着電話蟲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