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妖道本體
這頭別天傷幾人剛到,就聽縣衙前門一群如同報喪一樣的聲音由遠至近的傳了出來。
“哎呀!老爺啊!我剛才睡覺來着,沒看見啊!這吵吵鬧鬧我才醒,這不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來縣衙了,老爺啊!你沒有大礙吧?”本來馬鍾喊的,應該馬鍾第一個跑過來,但奈何這群衙役一個比一個聰明,看到馬鍾這頭喊,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就為了攬功,其中有幾個衙役在往前跑的時候,看到馬鍾追上來,特意腳底下使絆,馬鍾還沒提鞋,走路本身就不方便,由於快步走,顯得心急,讓衙門外面圍觀的鎮民看,馬鍾也沒注意路面。這頭腳下這一絆,馬鍾就跟掉地上的葫蘆一般,這頓滾啊!這給馬鍾摔的鼻子嘩嘩往出出血。
不過這馬鍾看到跑不過這群衙役,自己眼珠子一轉,等所有衙役都跑進去之後,自己才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拍身上沾染的灰塵,就這樣的往縣衙裏面跑去,等跑到“暈老爺”面前之後,往前一撲,跪在了“暈老爺”面前:“老爺啊~馬鍾護駕來遲!特來恕罪!”
但是半天沒人搭茬......。其實也不怪“暈老爺”,他本身腦子就不好使,這功夫又跑來這麼多衣冠不整的衙役,此刻僅存的智商已經不足以回答馬鍾所說的話了,反而這頭縣衙夫人·邙晚眺接過話茬:“不怪馬衙役,快快請起,馬衙役這身上和鼻子?”
“啊!睡得太早,一時沖忙,跑的急了些,摔倒后才弄得這般模樣,驚擾大奶奶了!”這頭馬鍾這麼會說話,那除非都是“暈老爺”那腦子的,要不然不可能不誇馬鐘的忠孝仁義。
“快快穿好衣服,你這傷算是為縣衙所受,一會去縣衙領二兩銀子,回去醫治去吧!順道在問問有沒有瓦匠,這縣衙的屋頂你也看見了,到時候找人修補一下,還需要馬衙役多操勞一番。”邙晚眺這頭囑託完馬鍾,又對守在門外的其他衙役們說道:“你們也是!我知道你們都是真心為了這縣衙,也真心擔憂我們夫妻一家,不過今晚吾等並無大礙。但汝們終究是衙門裏的差人,需要衣冠肅戴,方能體現出官家的威望。汝等皆好好穿上衣服,然後再將衙門外面的眾鎮民打發回去,然後汝等也早去休息才是。”
雖然“暈老爺”管事能力差,但是在這衙門後院縣官夫人·邙晚眺管事能力還是很強的,幾句話,將馬鍾和所有差人都差遣了出去,屋子裏就剩下別天傷幾人之後,才示意別天傷可以開口問了。
而別天傷這才開口詢問谷金春道:“怎麼回事?剛才看你好像在抓什麼東西?而且津曉月呢?莫非她也被人擄走了?”
別天傷這一通疑問,谷金春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拍腦袋,一邊說著,手裏一邊從旁邊如同大樹一般的牡丹花根種,扯出來一個巨大的花苞:“呀~之前忘了”
說著的功夫,這樹根地下居然能拉出來一個巨大的花苞,且不說多神奇,這花苞一打開,裏面有一個好懸被悶死的津曉月!出來的時候津曉月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是一頓咳嗽!
“花粉太多!咳咳咳!還不通氣!咳咳咳!憋死個人了!咳咳咳”看着滿臉流淚,連鼻涕都哭出來的津曉月,谷金春是滿臉的心疼。這牡丹花並不是自己的本體,自己本體即便是開花了,也沒有絲毫的花粉在花朵之上。而如今這枝巨大的牡丹花,只不過是隨手在縣衙屋中擺放的盆栽罷了,所以自然有花粉在花朵之中,之前為了保護津曉月,用花朵包裹住津曉月後,又將其遁入了地下,外界的保護是滴水不漏了,可是裏面津曉月壓根就沒有多少可以呼吸的空氣,再加上花朵裏面大量的花粉,要不是津曉月拿着衣服捂住鼻子呼吸,恐怕沒等谷金春給她放出來,自己可能就被花粉嗆死了!
“沒事沒事,只不過是一時的呼吸不暢罷了!沒事沒事,休息一會,多呼吸一會就好了!還有,之前你怎麼突然從客棧里沒影了啊?我記得你和我們是一起過來的啊?”別天傷這邊一邊輕輕敲擊津曉月的後背,一邊安慰着津曉月,同時再次提問起谷金春來。
“之前我是跟你一起來的,但是我放在曉月身上的牡丹花種被人從曉月的身上拿走了,這個東西很小,我也曾叮囑過不讓曉月拿給任何人看,也不可離身,所以一定是曉月出事了,於是我就直接用地盾之術回到了縣衙。因為著急也沒來得及和你們說。不過真讓我猜對了,這老道果然是搶走了曉月的花種。”一邊解釋着,谷金春一邊打開了之前津曉月脖子上的香包,裏面除了熏草,艾葉,已經沒有放進去的種子了!
“老道?莫非是之前將車千斤鏢隊弄沒的老道?這人膽子也真是大啊?先是劫了三十多人的鏢隊,轉手又敢跑去縣衙硬搶!”不願意說話的太樂安霖也罕見的說了一嘴。
“在我的地盤,也敢這麼撒野!倒是少見!不過金春,你看到這老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變得?之前看他從你花苞之中飛出之時,看樣子是一種什麼鳥類?”狐女瑞絨罕見的有些生氣的問道。
“沒看清是什麼,他和我交手的時候,壓根就沒和我打,看到我來了之後,可能是得到了牡丹種子,就想跑了!我用牡丹花想抓住他,但是他跑的飛快,而且離奇很大!不像是什麼小鳥變得,倒像是老鷹,孔雀之類的大鳥。”谷金春也分析了一下,之前這老道被自己發現之後,本想出逃,但是被自己牡丹花多次攔截之後,化作本體,一道黑影就從房頂沖了出去,緊接着自己將牡丹花變大,用花苞將其包裹,但這老道本體力氣很大,幾下就掙脫了出來。
聽完谷金春的話,狐女瑞絨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破了一個大洞的房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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