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醉酒進醫院
“放屁!那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如今,你沒有利用價值了,我不需要你,明白嗎?”
葉舒兒冷冷的哼了一聲,原形畢露,根本不在委曲求全的和蘇寧說話。
之前為了讓蘇寧去殺了主播,她可是裝的太難受了,如今這才是她的真面目,這種感覺才是最舒服的。
蘇寧死活都不願意相信葉舒兒的話,明明他的舒兒那麼好,根本就不是現在這樣子。
“你跟我離開這裏,以後我再也不會怠慢你了,我會和你好好的生活,我現在只有你了,舒兒。”
不管蘇寧怎麼的請求,在葉舒兒的心裏面,始終是一個噁心的存在,她也不會心疼半分。
葉舒兒用力的一甩,直接將他推到在地,絲毫都不覺得心裏愧疚,一臉的得意。
“從今往後,你別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喜歡你,從一開始就不喜歡。”
說完,葉舒兒就轉身回了家,根本不管蘇寧在後面怎麼樣的苦苦哀求着。
很快,外面傾盆大雨潑了下來,蘇寧被淋濕,像個落湯雞一樣,漫無目的地走在大馬路上,他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只知道,心裏面難受的不行,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心裏面堵着,讓他呼吸不暢。
渾渾噩噩的蘇寧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只知道自己內心很難受,他很需要發泄出來,否則,會瘋掉的。
在大雨裏面瘋狂的呼喊着,面對命運的不公,面對葉舒兒的嫌棄,所有的一切都是歷歷在目,這一切的事情,逐漸讓蘇寧徹底的清醒過來。
其實,葉舒兒根本就不喜歡他,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計謀,就是為了讓他喜歡上她,從而為了葉舒兒,他壞事做盡,殺人撞車,無惡不作,可最終,依舊是換不回來葉舒兒的真心。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差在了哪裏,興許,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是,強行的融合在一起,這種諷刺,還真的折磨人。
蘇寧去了一家地攤上,買了不少的酒,邊走邊喝,喝到不省人事,喝到嘔吐,依舊是往嘴裏面灌酒,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就只有酒精讓他能夠沉醉,讓他能夠忘記一切。
這些天來的痛苦和打擊,都在無時無刻的告訴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個笑話。
就連活着都是一種諷刺!
砰的一聲,蘇寧沒站穩,直直的撞到了電線杆,到了下去,頭部也受了傷,鮮血溢了出來。
正好,夏千歌和安羽辰帶着安汐汐準備回家,路上遇到了蘇寧。
“等等,前面好像是蘇寧,他出什麼事情了。”夏千歌連忙喊了一聲安羽辰,讓他趕緊停下車。
兩人下車查看的時候,確實是蘇寧,頭部受了重傷,相視一眼,立刻就將蘇寧扶到了車上,送到醫院救治。
如果不送到醫院的話,這麼大的雨,蘇寧很容易出事的。
送到醫院后,等蘇寧包紮好了之後,已經是差不多十點鐘了,安汐汐很困,可安羽辰又不好讓夏千歌一個人帶着安汐汐回家,他很不放心夏千歌。
“醫院的附近有一家酒店,我先送你和汐汐過去,你們先好好睡一覺,這裏我會安排人過來守着蘇寧。”
安羽辰抱着安汐汐,一個哈欠接着一個哈欠,看起來困極了。
“我和汐汐等你一起過去吧,護工的話沒一會兒就會過來的。”夏千歌開口,兩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安汐汐被安羽辰橫着抱在懷中,已經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兩人也是難得的相處,兩人眼裏都很清楚對方的重要性,也明白心裏都是喜歡着對方。
護工過來之後,安羽辰交代幾句就帶着夏千歌離開了醫院,去了附近的酒店暫住一晚。
“安羽辰,你說蘇寧為什麼會喝那麼多的酒,還醉到在路邊。”夏千歌開口問道。
安羽辰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和葉舒兒脫不了關係,蘇寧一直都喜歡葉舒兒,應該是兩個人吵架了。”
“他們關係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麼會吵的這麼凶,還醉成這個樣子。”
“好了,千歌,你就不要管別人的事情了,你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就好了,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身體了,只要你的身體好了,我真的什麼都不擔心了。”
安羽辰摸了摸她的腦袋,一臉笑意,夏千歌點點頭,躺在安汐汐的身邊,而安羽辰睡在了另一張的床上。
一夜無夢,好眠。
蘇寧住院的事情不知怎麼就被葉舒兒知道了,說到底,葉舒兒的心裏面還是會有些擔心蘇寧的,如果不是她的言語激烈,其實蘇寧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蘇寧作為一個朋友的話,對她真的是仁至義盡,不管是什麼,蘇寧都盡心儘力的幫着她,葉舒兒也很清楚。
第二天的時候,夏千歌吃過早餐之後就抱着安汐汐去了醫院看望蘇寧,安羽辰則是去了公司,有些着急處理的文件還需要簽字。
夏千歌去的時候,買了一份早餐帶過去,而蘇寧也醒了,環顧了四周,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有些意外,直到看到夏千歌牽着安汐汐,手中還拿着早餐。
“學姐,你怎麼來了?是你帶我來醫院的嗎?”蘇寧有些激動。
可一激動,腦袋上行的傷,還是會有些疼的厲害,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發現纏着紗布,腦袋裏面又想不通自己是怎麼進來醫院的,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來醉酒的讓他都記不得這些事情,夏千歌將早餐放在桌上,慢慢的告訴蘇寧,自己是怎麼救了他。
對此蘇寧有些愧疚,他當初那麼對夏千歌,要是夏千歌知道了,該有多麼的難過,自己怎麼能夠這麼的不是人。
不過,蘇寧也很清楚,自己這麼一醉之後,清醒了不少,也很明白葉舒兒從來都沒有喜歡自己,都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而葉舒兒對此都覺得是一種噁心,一種嫌棄,他還恬不知恥的每天找葉舒兒聊天,說著自己的事情,本以為葉舒兒是被自己給打動了,殊不知,刺果果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