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貿然的介入
洞明話音剛落,薛讓便身軀一震,她動了動手指,確認是“切換”后,便着急地睜開眼睛,電光火石之間,辛辣也隨之而來。
“洞明,能不能幫我弄點水來,洗洗臉?”薛讓問道。
“行!你等一下啊……”洞明立刻答應下來。
這應該是目前為止,最驚險的一次“切換”了,再加上看不見,哪怕是一陣風,都會讓薛讓感到緊張,雖說,應該是波及不到,但畢竟她現在,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已經沒有女主角“護體”了。
星君牌凡人是看不見的,所以偷走的只有可能是妖鬼,為了保護人類姝兒,左輔便陪她去了客棧,小七擔心左輔,就讓右弼也留下。
附近沒有燈,只是在街燈的映襯下,才能依稀看清。
七殺看不下去,就把自己的給了小七,七殺懂火,烤的也很好吃,小七隻要好吃的,覺得無所謂,就接受了,老六想起樹林的吃醋,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順着七殺的手指看去,只見不遠處,有棵枯敗的大樹,葉子早已掉光,只剩下粗壯的樹榦屹立着。
陂堨之修,本意是為了充分利用水利,發展了農業,十年之後,重修水門,澆灌面積也達到了一百多萬畝。
在日光照耀之下,顯得燦爛輝煌。氣勢軒昂的屋脊夾着皇帝專用的道路,楊柳的柳蔭遮掩住流經宮苑的河道。
馳道兩旁,矗立着威儀棣棣的皇宮高院,甍宇齊飛,舛互迢遞,一望無際,城牆環繞着蜿蜒曲折的護城河,綠波蕩漾,風光旖旎,層層高樓,鱗次櫛比。
由中央設鹽官管理,鹽專賣採取在官府的監督下由鹽民生產,官府定價收購,並由官府運輸和銷售。鐵專賣採取官府。
仔細看,草坪上種滿一種開紫花的小草,草葉狹長,花朵像牙刷。雖然說不上艷麗,但一大片面積,看上去還是富有生機。
這叫“銅綠花“,只生長在富有銅元素的土壤中,是找銅礦的地貌植物。
從那裏學到了冶鍊技術,就派人到昆吾山採礦,昆吾山的礦藏果然十分豐富,鐵錫樣樣都有,但在當時人們還不會把它們加以區別,只知道冶鍊銅鐵。
久已失傳的指南車,關於馬鈞作指南車的問題,以及與高堂隆、秦朗在宮廷上的爭論,史書上有很生動的描寫。
畢嵐曾“作翻車”,供灑道之用。這在馬鈞之前約半個世紀。但畢嵐的翻車是否就是後世的龍骨水車,不得而知。
這時,蒲元發明了獨輪車,常稱之為木牛”,“廉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人載一歲之糧也”。這種獨輪車適用於在崎嶇小道上行走,一千多年來一直被廣泛使用。
不禁感嘆,想不到這個都有人知道,第一次看見瑤光臉紅,且神情異樣,眾人一驚,很高興見到了故人,腦海中閃現回憶,轉而又神色沒落。
因為油脂的確從黑色變成了金色,小七就相信了,正準備將星牌交給石頭精,老六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奪下星牌,斬殺了石頭精,而後,石頭精就化作妖氣魂飛魄散了。
就在這時,海魚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原來石頭精才是水洞的最後一個妖鬼,若他不死,大家誰也出不去,海魚也不能恢復成一條正常的魚。
小七用自己仙力給海魚做了一個水膜,護住他的身體,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時,之前,被老六斬斷的繩索忽然有生命力,轉頭就瘋狂地纏上了老六,勒住老六的脖子。
小七趕忙幫忙,兩人貼得很近,差點親到了,後來,小七一用力,那繩索就鬆開了,並且纏在了她的手腕上,變成了枯藤,小七摘不到,但也不疼。
老六緊張地看着小七,七殺說,這東西可能長時間跟魔物在一起,所以有了一定的魔性,至於它為什麼要殺老六,卻乖乖地纏着小七他也不清楚,
石頭精死,水洞即將坍塌,小七也來不及去管這枯藤,三人準備逃離,老六直接握住小七的手,七殺傻眼,只得抱着海魚,三人終於逃了出來。
七殺口裏哼着歌,薛讓無法無視,她微微抬眸,卻不自覺地蹙起眉頭,這次,並非是看他不順眼,而是因為此刻的七殺,忽然面龐白凈,髮髻齊整,就連衣服都像是換新了一樣。
如果不說話,七殺……好像也還不錯,薛讓若有所思,另一邊,她又忍不住吐槽那個什麼果,真是功效一流,不僅能治傷,還能幫忙化妝、縫衣服。
“七殺大人,請問您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隱元主動開口。
“我啊……沒什麼事了,槐江山掌門說的黑影妖,我剛剛已經解決了,等會傳個書,應該就能回去了吧……”七殺說完,便得意地看向瑤光。
瑤光一直看着開陽,直接無視了七殺的挑釁,七殺十分不滿,薛讓將這些都看在眼裏。
瑤光一臉茫然,啥?!薛讓更是一頭霧水,如果可以,她真想讓隱元在把那幾個字,寫給她看。
“小七,你的仙力恢復了嗎?”接着,是洞明的發問。
瑤光沒有說話,獃獃地看着自己的手,薛讓一愣,便想起了那些冰刃,難道,那就是“破軍“的戰鬥力?
“好像……是用了‘凇歿刃‘,但是,我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瑤光搖搖頭,又看了看開陽,“我剛才,只是一心想救老六罷了……”
聽了瑤光的話,眾人陷入沉思,後來,還是洞明先發了話:“我剛剛看了小七的六根,‘意根‘的花苞長大了不少,說不定,是擔憂同伴的心,激發了身體裏原始的仙力……”
“淡定、淡定,是我不應該在走廊上談事情。”薛讓手扶門框,在心裏默念,待情緒平復后,她笑容滿面地轉過身來,卻看到開陽,孤零零地杵在屋子中央。
“怎麼了?”薛讓不解,隨意地擺了擺手,“隨便坐,隨便坐……”
說完,薛讓不以為然地走了過去,直接來了一個忘我的“葛優躺”,被吊在房樑上那麼久,難免有些腰背酸痛。
“小七,你不舒服嗎?”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開陽的聲音。
薛讓聞聲,鯉魚打挺快速起身,但這次,有些沒控制好力道,也沒想到開陽會離她那麼近,自己的臉,直接撞到了開陽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