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婚約,前往修士院
回來的路上,拓跋司問了關於錦銘心的問題,他雖然感覺錦銘心的刀術定是極好的,但是由爹親自帶回了,總是不一般。
拓跋允便說了錦銘心的來歷,把拓跋司聽楞了。
原來,錦銘心的母親和拓跋幼欽的母親曾是一個宗門的師姐妹,後來錦銘心的父親娶了錦銘心的母親,兩位姐妹就分離了,到拓跋幼欽的母親嫁給他大哥,竟然和錦銘心的母親又見面了。
兩個人分別已久,正好錦銘心出生,拓跋幼欽已經在肚子裏了,兩個人約定,若是這懷的是個男孩,就定娃娃親。
然後,拓跋幼欽就出生了,兩個小娃娃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就被綁到一起,只要再一起長大,感情總不會差,結果,拓跋幼欽還沒長大,兩家人一起出了事。
拓跋孜臼死了,連着錦銘心的父母一起,拓跋幼欽的母親曾經找過錦銘心,拓跋允也回來幫忙找,卻沒有找到,拓跋幼欽的母親以為錦銘心跟着一起去了,最後承受不住,跟着幾個人一起走,留下拓跋幼欽一個人。
拓跋允是在回來的路上發現的錦銘心,小姑娘背着把長刀在茶樓買了糕點和茶離開,只是一眼,拓跋允就確定小姑娘是錦銘心,和那位姐姐長的太像了。
之後交談,拓跋允便知道小姑娘記得當年的事,雖然沒有說是誰救了她,但是她記得拓跋允,記得拓跋幼欽,記得......婚姻。
拓跋允思考之下,就把錦銘心帶回來了,知曉錦銘心刀術極好,就先讓孩子先教拓跋司和拓跋幼欽刀術,繼續,培養培養感情。
這下,拓跋司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莫名認為那兩個如此相配了,這緣分就在這裏擺着呢!
拓跋允叮囑拓跋司不要和幼欽說兩個人婚約的事,幼欽這孩子雖然乖巧,但是心裏主意硬着呢,一聲不吭什麼都放到心裏,就怕孩子抵觸這婚約,到時候小錦更沒辦法待在這裏了。
畢竟是個心高氣傲的孩子。
拓跋司拍拍胸口表示知道了,他會充分發揮紅娘角色,反正最後也能讓兩個人和平分手。
拓跋司很看好這兩位,和拓跋允商量了一下,真元三境就是金屬性,拓跋允給拓跋司三個選項,金系晶石不多,拓跋司一眼就相中了個極為霸道的元力屬性,釋金元力。
這種元力霸道到什麼地方呢,只要你元力夠多,什麼都可以轉換為金屬,比如說,人,或者動植物,纏上就甩不掉。
拓跋允表示沒問題,這種晶石是他的一個屬下意外發現的小型晶石礦脈里出土的,據他了解,這種晶石,還沒有其他勢力有,兒子一眼就相中了,
眼光極好。
拓跋允將錦銘心的住處安排在了拓跋司和拓跋允前面的院子裏,晚上的訓練場裏,錦銘心給兩位小朋友展示了一下什麼叫刀術。
可把拓跋司打的渾身痛,都要懷疑人生了,他沒有動用血脈力量,用了修為卻也比不上錦銘心刀勢凌厲的攻擊,錦銘心可才蛻凡四境。
明白了武器對一個人的增幅之後,拓跋司和拓跋幼欽用心跟着錦銘心學習刀術,錦銘心也在教兩個人的過程中增強了自己對刀術的理解,刀術更上一層。
拓跋允很是滿意三個孩子的進步,他的本意是一起撫養錦銘心,但是錦銘心說自己可以當拓跋司和拓跋幼欽的刀術老師,不肯吃白飯,他就同意了,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在三個孩子修行刀術,順便提升修為的過程中,很快就過去了兩年,拓跋司已經十一歲了,十一歲的拓跋司已經突破了真元三境,選定疾風元力作為四境元力之後,現在已經磨出了四境的圓環。
而拓跋幼欽也邁入了真元境,月華元力修的差不多,但還是差點,他已經十三歲了,長了個一米七的個字,可是把拓跋司羨慕的。
那邊十四歲的錦銘心突破真元,雖然還沒有修習月華元力,但是這個速度可是不慢,比當時拓跋幼欽還要快一些。
而且,十四歲的錦銘心差不多張開了些,雖然依然冷又面癱,但是漂亮啊,冰山美人,大膽的族人都該表白的表白,該追求的追求,拓跋司在旁邊可為自己侄兒捏了把汗。
不過,錦銘心好像沒點開戀愛這個技能,對於每天來自己跟前晃悠的男孩子,心裏就是不理解,現在的男孩子都這麼閑嗎?怎麼天天在外邊採花,花又不好看,還沒有拓跋幼欽做的飯實在......
兩年時間,又有兩個繼承者覺醒,拓跋司的時間更緊急了,只要第十序位覺醒,所有規則都會傳送到所有繼承者,爭鬥就會開始,世界也就亂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修行,從來沒有碰過權力這一塊,時間緊急,他只好用每天晚上的時間學習如何管理手下如何做一個領導者,把爹留下的書和他這麼多年做的事情的記錄都看了一遍。
理論永遠跟不上變化,所以拓跋司只是學習其中的精髓,結合了他小時候看的司徒家史,他現在只能保證自己不會管崩了,至於怎麼發展,那就是堅持初心,善用計謀,識人擅安,以保護自己和族人為基本準則,能擴張就擴張。
等到第十序位覺醒之後,拓跋司就決定試着管理祖地的衛兵體系,雖然這會佔用他的時間,但是這是必須從那時候就開始的。
其實拓跋司很想另起爐灶,因為家裏的條件和四野林的條件實在是太好了,對於他來說,他很想像爹一樣,自己去一個大陸建立自己的勢力。
後來想了想,拓跋司還是把這個想法壓在心底,不為別的,他還是覺得自己留在家裏會讓自己放心一點,曾經的警告夢境實在是太痛苦了,他一點不想四野林和夜央族人變成那個樣子。
錦銘心到了去修士院的年紀了,拓跋幼欽和拓跋司兩個人合謀了一下,決定陪着錦銘心去西平大陸的修士院,沒辦法,在祖地除了錦銘心,哪裏還有這個年齡段可以打的對手,尤其拓跋司,現在連錦銘心都打不過他了。
拓跋司已經從刀上轉戰劍和弓箭,基礎武器那都耍的虎虎生風。
八月的時候,司徒盈和拓跋允兩個人給拓跋司收拾好東西,叮囑了很多,雖然這些年他們沒怎麼陪著兒子,可兒子都是在家裏,沒出過平衍山和祖地,到了修士院,雖然也有族人幫護,那也比家裏難多了。
畢竟修士院是西世統一的勢力,不受任何勢力監管,頂多是相互牽制,還是有不少高手和其他家族的天才。
兩位父母親直接把兒子頂高的修為忽略了個乾淨,就剩下對兒子的心疼了。
九月是開學的時候,所以三個人會提前十天出發,到那裏和族人們交接一下。
大早上,拓跋幼欽就把東西收拾好做好早餐,挨個叫起來,昨天拓跋司睡得比較早,起來的也早,穿好衣服拓跋幼欽就來了,錦銘心沒想到拓跋幼欽這麼早叫她,昨天晚上沒睡着的錦銘心起來的時候都憔悴了。
拓跋司看錦銘心背着長刀進來,嘴裏的包子都沒咽乾淨,“錦姐姐,沒碎好么?”
“嗯,有些失眠。”錦銘心坐好,玉手拿起包子,張嘴咬了口,瞬間明媚了起來,“但是早上能吃到幼欽做的飯,也沒什麼了。”
錦銘心和兩個人相處之後,話變得多了起來,對兩個人也沒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種高冷麵癱,經常還笑一笑,尤其是拓跋司調皮的時候。
“吶吶,我就說吧,錦姐姐的口味和我一樣,就喜歡幼欽這一口。”拓跋司吃着還挑挑眉,錦銘心沒反應過來拓跋司說的有什麼毛病,還點點頭。
不過那邊回來端着飯的拓跋幼欽聽見了,不由失笑,“你們喜歡吃就好,小叔叔你這嘴哦。”
拓跋司歪着頭,嘿嘿嘿的笑。
吃完早飯,三個人一同去了魂冢前拜別拓跋鎮遠,錦銘心原本是不想去,她又不是祖地嫡系一脈,和老家主沒關係,但是拓跋司本着這是我侄媳婦的心思,把錦銘心哄過去了。
拓跋鎮遠正在和老管家下棋,正殺到難捨難分的時候,拓跋司三個人就在旁邊等着,拓跋司還時不時點幾句老管家,“管家爺爺,那兒,斷它爪子!”
拓跋鎮遠也不生氣,笑眯眯的和拓跋司、老管家一起廝殺,最終完勝。
拓跋司嘆氣,“爺爺,你這太厲害了,阿司和管家爺爺還是不行。”
“行了,小滑頭,你當爺爺不知道你在故意拖累你管家爺爺呢?”拓跋鎮遠大手拍了拍拓跋司的小腦袋,十一歲的拓跋司還是不高,不知道是不是都長到天賦上了。
拓跋司嘿嘿直笑,拓跋鎮遠看着拓跋幼欽和錦銘心,暗暗點頭,兩個孩子還是很相配的,若是在一起了,也算圓了兩家的心愿。
“幼欽啊,你和阿司去了修士院,可別什麼都憋着,咱們夜央在那人不少呢,要是遇到什麼事,把你小叔叔推出去就行了,這修為,啥也能搞定。”
拓跋·啥也能搞定·司瞪大眼睛笑了笑,對爺爺這個有眼光的說法豎起大拇指。
拓跋幼欽失笑,“嗯,太爺爺,幼欽知道了。”
拓跋幼欽點點頭,看向錦銘心,“小錦啊,我們家這兩個皮小子還需要你照顧了。”
錦銘心低頭應到,“應該的。”
拓跋鎮遠很滿意,拿出了個銀白色的鐲子,“這第一次見面,老頭子也沒啥禮物,小錦帶着這鐲子,修士院的人看着也顧及老夫的面子。”
長者賜不可辭,錦銘心還是接過去,“多謝....太爺爺。”
拓跋司挑挑眉,笑着看錦銘心,而那邊的拓跋幼欽卻突然紅了臉,拓跋鎮遠哈哈大笑,“乖小錦,老頭子不耽誤你們了,走吧。”
三人行禮離開,老管家擺好棋盤,看到拓跋鎮遠還看着三個人的背影,那沒有收回來的視線跟着三個孩子走了很遠,“尊上不放心嗎?”
拓跋鎮遠嘆口氣,“這一去,誰知道會如何呢.......”
“少主氣運極好,不會出事的。”老管家把茶也倒好,放置安穩。
“嗯,”拓跋鎮遠把視線收回來,“阿司的氣運是極好的,就是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這天,也就真亂了.....”
拓跋鎮遠的目光深遠,閃爍在茶水的霧氣中,有些看不清。
三個人收拾好,上了馬車,身後還有不少馬車跟着,都是前去修士閣的孩子們。
修士院(修士閣)是西世到了十四歲的孩子們都可以去的學府,每個大陸都有分院,不看家世,只要十四歲修為在蛻凡三境以上,就可以進入學習,學習期限最多六年就要畢業。
不管是家族還是宗門,來者不拒,修士院掌握着修士資源,尤其是寒門子弟,地位超然,是所有天才都要去轉一圈的地方,尤其是修士院的天榜,那可是少年天才們最熱門的榜單。
拓跋允的名字現在還掛在天榜第六呢,前十幾乎沒變過,各域之間上天榜的人現在都掌握一方大勢力,不過司徒盈沒去過修士院,她在該去修士院的年紀被血情宮抓了,逃出來就成了拓跋允的打工仔,後來成了副門主,又成了門主夫人,到二十都沒進修士院。
拓跋司和拓跋幼欽倒是沒有想在天榜上留名字,他們就是陪錦銘心去的,因為年紀小修為高進了少年班,闖不闖天榜都不影響。
修士院西平分院在西平大陸的西頭,那邊拓跋司沒去過,從磐疆大陸到祖地是從東邊到中心,西邊的地方都沒去過。
三天的行程,拓跋司吃了三天,一路上嘴沒停過,嘗了之後還去問人家店主實在怎麼做的,給了重金和不會搶生意的承諾之後,把做的方式一股腦給了拓跋幼欽,拓跋幼欽就慣着拓跋司,全記下來,表示到了修士院給他做。
等到終於到了修士院,拓跋司下車后先是被繁華的鎮子和商鋪林立的街道震了震,他可沒想到這地方經濟這麼發達,這不是學府嗎?
找了個客棧,來接應這伙祖地來的孩子們的人來了,專門帶拓跋司三個人的是個十分漂亮美艷的師姐,性格潑辣,不拘小節,因為來晚了,直接找來客棧,推開了拓跋司的門。
結果,拓跋司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