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無比憤怒的民眾
三大徒弟的劍刃已經形成,所有的前面工序已經完成,但按照慣例,必須所有人一起展示所有的武器,如有武器爆裂者為自動退場,而在第一輪表現較為搶眼的白城,此刻鑄造的進程卻慢了很多,完全沒有跟上前面幾人的節奏。
“火熔術慢是正常的,當年火熔術一舉成名,鑄造時間達到了三天三夜才完成,但凡出現一件火熔術鑄劍,都是天下英雄都是魂牽夢縈之物,雖然白城只是鑄造師級別,但有這能力,未來必定是強者中的強者。“
黑色斗篷中發出的聲音。
夕陽的彩霞落下的一瞬間,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天邊的那一顆顆星星從無到有,場地上的燈光,也伴隨而來,照亮着周圍的一切,使得那白城所散發的看上去普通的火焰,多添了幾分色彩。
隨着,白城的最後確認,那由火熔術而鑄成的劍刃開竅而出,在淬鍊的一瞬間連手都無法握住,拋向空中。
那火焰散發出來的光芒,伴隨着沒有白天那般光亮燈光下,那橘紅色的火焰瞬時間照亮了整個觀眾台,連那一直沉睡着的小八哥,也微微的睜開雙眼,爬上來艾澄的頭頂,場下和場上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震驚了,那散發出火光的劍刃深深的插入了舞台的地面,才把那火焰給收斂了起來。那觀眾台反完全沒有一絲的聲響,當眾人反應過來,那劍刃已經是插入了那深深的地面。沒有人外力的作用,那由特殊材料製成的地面,就在這掉落的力量作用下,就被輕易的破了開來。在不遠處,正準備展示出自己成果的三大弟子,都失去了這回合的較量信心。
這一輪雖然,三人都通過了,原本還以為,這場比試無疑是在三人之中取得勝利,但伴隨而來的是出現了這一匹黑馬,不僅讓羅旺城的觀眾一次意外,而連李古也是感到意外。
“看來,明天有場好戲要看。“
其實三大弟子今日所鑄之劍也是可圈可點,也是在鑄造師等級中算是頂級的,但面對有着火熔術的白城來說確實有着一定的差距,所鑄之劍的劍刃之鋒利程度也是少有,但強者之間比試才過去了一天,第二日才是真正的着剩餘六人,比賽的真正的關鍵時刻。
其實,說是比賽,但只要是所鑄之劍能達到一定的標準,對於晉級大師級別並不是只有一個人,但得到這場比試的冠軍就只能有一個人。
二藺和五華,確實對於這個人的輕敵,但九江卻推了推眼鏡,眼鏡在月光的反射下,顯得格外的神秘。
“火熔術,這次可有挑戰力。“九江推開自己的房門,思索起來。
鑄造師要進入這個門檻,其實自身修為是一個高的標準,要加入都是嚴格挑選出來的,基本戰鬥力都是超過3000以上,而且本生對於自然之氣必須是要有一定的能力,才能有着更高的修為,所以能在這個幾場留到最後的六位,都是非一般的實力,不僅僅是在鑄着這一方面。
其實,鑄造比賽還有着一個隱藏性的規定,雖然沒有明顯的寫在紙上,但各國都是互相默認的,只要冠軍得主是誰,下一次舉辦地就是那個國家,原本羅旺城都認為毫無懸念,此刻卻還有着一絲的嚴峻的感覺,而且所有比賽中較好的武器都是會在拍賣會中拍賣,得到的價錢都是歸所辦國所有,伴隨着當時的人氣,所有的鑄劍都可以拍出很好價錢,如果不得冠軍,也是會隨即流失一筆不少的金錢,對於鑄天也會是不小的損失。
夜晚,所有的鑄劍的庫存都是保管的相當森嚴,街上的巡邏人員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在地下密室中的李古,確實也有着一絲的擔憂之色,手中的擔子越來越重,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凈泡在井池的黑色晶體,那井水比起一般的井水要的奇怪的很多,要是正常的水,那黑色晶體必然水下沉而下,而此刻的黑色晶體卻是漂浮在里上面,還在不斷的滾動着,在翻滾之間,黑色晶體不斷的吸收着這井水中的靈氣,彷彿一塊沒有吸飽的海綿一般,當然在一旁的李古也是能看到這晶體的奇怪之處,在吸收的過程。
比賽日,第二日
在鑄天門外的廣場上,一大早就已經開始聚集着無數的人,有着各種報社的人員,政府官員,和平民百姓,還稍有騷動,幸虧當時安排的管理秩序人員較多,才沒有惡化了情況。
決賽日,對於一般人和比賽的人都是一個高潮。
突然人員攢動間,不遠處一個由人力推動着的馬車向鑄天方向行駛而來,緊根其後的有六人,一名白色披風,兩名黑色,三名灰色。這一行人就是現前進城時看到的一行人。
普通的老百姓迫於無奈,紛紛的下跪,一旁稍有權力和實力的單膝下跪,表示迎接着這名國王。這位國王乃是力之國國王,但有些人卻把力之國稱之為奴之國。在其身後的六人,白色披風的是力之國大將,有着決定一切的力量。再其身後的五人,黑色衣服位上校,灰色為中校,所有簽署國家的衣服標準為科索非亞統一標準,將級別統一為白色。而將的戰鬥力,是國家的機密,一般人連窺探的勇氣都沒有。
大將強大的氣場,連得不遠處的李古似乎還要遜色幾分,隨其身後的上校,中校,其實力也是強到可怕的地步。隨着來到場內,從馬車上方下來,極度慵懶的身軀從上方而下,一旁的僕人也隨即上前攙扶而來,隨着國王腳底下的僕人的一聲咳嗽,身體的抖動一下,使得國王抖動一下,辛虧被僕人攙扶住,差一點就倒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奴隸,還算鬆了口氣。
嘣
一個清脆的槍聲,劃過了一片嘈雜人群的響聲中,周遭的聲音就沉寂了下來,原本跪在地上的奴隸,一動不動的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