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施加壓力
客廳內,沈世康和韓玲被蘇陽的強勢震懾的有些害怕。
入贅四年,蘇陽窩窩囊囊在沈家生活了四年事情,韓玲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曾經的廢物竟然如此的霸道,甚至連沈老爺子最寵愛的兩個人都敢如此喝罵。
沈千瑤從卧室走了出來,詢問剛才究竟怎麼回事兒。
韓玲剛才雖然出了口惡氣,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陣陣不安,她埋怨說:“剛才沈英豪和沈明哲來請你了,但是這個瘋子非要你爺爺過來請你。”
沈世康哆嗦喊道:“完了完了,我們家算是徹底完了。老爺子要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我們家就沒有安生日子了。”
“爸媽,你們別擔心,我既然敢說這番話,就有把握讓爺爺不敢對我們下手!”
沈世康喊道:“你懂什麼?這件事情會有什麼後果你根本就不知道。”
“今晚爺爺就會來的,等着吧。”蘇陽說完回到廚房開始做飯。
“不用做了,我們回公司去!”韓玲怒斥一聲,開門就走了出去。
“哎!”沈世康長嘆一聲,也跟着走了出去。
和沈千瑤吃完午飯,蘇陽讓她在房間裏繼續休息,自己則離家出門,驅車朝夕陽集團總部駛去。
四年前,蘇陽落魄來到江陵市,為了可以和京城蘇家有一拼之力,在入贅沈家之前,便找到了懷才不遇的陳秋並出巨資創建了夕陽集團。
憑藉二人過人的商業頭腦,夕陽集團如同一匹黑馬一樣在江陵市迅速崛起,短短兩年時間便上市成為了江陵市的頭號集團公司。
夕陽集團旗下公司繁多,更是遍佈大江南北。江陵市人人皆知夕陽集團董事長名叫陳秋,卻不知蘇陽才是幕後掌控者。
來到夕陽集團大廈,蘇陽拿出權限卡進入電梯直接來到六十六樓大廈頂層。
夕陽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陳秋正處理桌上的一堆文件,當看到蘇陽從電梯走出來,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恭敬起身喊道:“陽哥!”
蘇陽壓了壓手道:“不用這麼拘禁,繼續處理文件吧。”
“就是一些普通文件而已。”陳秋起身,他嘴上說的輕鬆,但這些文件隨便一個都是上千萬乃至上億的項目。
這幾年陳秋將夕陽集團打理的井井有條,雖然夕陽集團市值幾百億,但是想要和京城蘇家抗衡,還是以卵擊石。
想要讓夕陽集團繼續擴大,就必須發展新的項目。
蘇陽來到夕陽集團在江陵市的規劃沙盤圖前,集團旗下的公司分佈在江陵市各個地方,但唯獨只有城東區一直都空着。
“我們集團還有什麼項目沒有啟動?”蘇陽負手而立,如同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一樣。
“陽哥,在江陵市,我們一直都沒有涉及到房地產項目。”
蘇陽老道的指着沙盤說道:“江陵市老城區已經飽和,而城東區目前大都是棚戶區,而且江陵市靠東更加接近省會,拿下城東這塊土地,勢必會讓我門集團更上一層樓。”
陳秋雙眼放出精光:“陽哥,你是想在城東重新打造出新城區?”
“正是,江陵市的地產行業我們要做一家獨大。”蘇陽斬釘截鐵說完,又道:“招商消息放出去,沈家必定會傾盡全力分上一杯羹,到時候找沈明哲負責這個項目。”
陳秋猶豫問:“陽哥,沈家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沈明哲怕是有些不妥吧?他不是經常針對你嗎?”
蘇陽冷笑道:“想要將一個人徹底的踩在腳下,就應該先將他捧上天,然後再讓他從天上掉下去,到時候必定會摔得一個體無完膚!”
陳秋冷汗滲透了出來,從蘇陽身上,他看出了極端的憎惡。
雖然蘇陽一直沒有提起過自己是京城蘇家的人,但是夕陽集團和蘇家合作這些年,他隱隱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也幸虧自己沒有耍小聰明,不然自己很可能就是第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個人了。
“陽哥,我知道了,城東區雖然有一些地頭蛇,但是程建在那邊正好熟悉,可以讓他幫忙擺平了。”陳秋信誓旦旦說道。
“程建?”說起這個名字,蘇陽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當年在自己夕陽集團成立的那天,便遇到了被人追殺的程建,最後在蘇陽的幫助下,程建可謂是直步青雲。
自從蘇陽入贅沈家做起了全職家庭主婦,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程建,但是江陵市的各種消息卻無法逃過蘇陽的耳朵。
現在的程建混得風生水起,已經成為江陵市的一方霸主了。
“看來改天我要好好拜會一下這個大哥了。”蘇陽臉色的嚴肅隱去之後,笑問:“對了,聽說去年你在市中心開了一家旋轉西餐廳吧?”
“是的,陽哥。”
“二十八號那天不要對外營業,有朋友過生日,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是嫂子吧,兄弟我知道了,保准辦的漂漂亮亮的。”
“別貧嘴,先處理文件吧,我走了!”
蘇陽離開后,撥通了鄭鋒的電話。
通話內容簡單明了,一個是明天早上那條天使之淚項鏈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拿下來,另外一個則是繼續給沈家施加壓力,他要讓沈老爺子親自上門賠禮道歉。
在菜市場買完菜回到家中,沈世康一家坐在沙發上面色非常難看。
看到蘇陽回來,韓玲直接就破口大罵了起來:“蘇陽,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們在沈家一直都唯唯諾諾,為什麼你這個天殺的要這樣對我們?我們上輩子到底把你虧成了什麼樣子?”
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蘇陽莫名其妙。
他看了眼沈世康,見他低頭唉聲嘆氣,看向一臉憂愁的沈千瑤問:“千瑤,怎麼了?”
“沈明哲回去后在爺爺面前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爺爺怒氣衝天,說我翅膀硬了,現在已經可以踩在他頭上了。”
蘇陽笑道:“就為了這事兒?看來讓他來請你,算是輕的了。”
韓玲指着蘇陽鼻子叫道:“你瘋了嗎?知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呢?老爺子要是真親自過來請千瑤這個晚輩,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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