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商業宴會
沈艷雪衝到楊帆跟前,看着破書,只見上面寫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德經》?一百萬就買了一本道德經?還只有前面一點?”
沈艷雪盯着楊帆道:“這就是仙法?這要是仙法的話,我們誰不會啊!”
“行了,艷雪。他是心善,又不是傻子。”沈艷冰笑道。
“是不是傻子真不好說,拿走。你去房間裏還是好好看看這個仙法吧,要不然一百萬還不如扔到水裏,至少還能聽到聲響。”
沈艷雪將楊帆推入房間,轉身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姐,你說姐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我好像都不認識他了。”
不等沈艷冰開口,沈艷雪一本正經道:“我明白了,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房間裏,楊帆看着手中的破書,迷惑了。
騙人他不是沒有見過,可這麼騙人的還真是頭一次。雖然《道德經》懂得人不多,可很多人都知道前面幾句。
說是仙術,至少也該弄點玄奧的東西,讓人看不懂的東西,這個實在說不過去。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隨口念叨,楊帆突然詭異地發現,這些話像是突然印在他的腦子裏一樣。
三張紙雖然不多,可也不少,他雖然不笨,可也不是過目不忘的人。
可僅僅一遍,他怎麼都無法將裏面的話從腦中抹去,彷彿有人施展了魔咒一樣,銘刻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艷雪念的時候也不這樣啊?”
楊帆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隨手將破書丟進了垃圾桶。
他想甩掉腦子裏的東西,可怎麼都甩不到,剛想躺下歇歇,沈艷冰走了進來。
“剛剛春江城商會來人邀請我們參加今晚的商業宴會,艷雪聽說也邀請了榮浩,吵着要去。”
“我反對有用嗎?”
楊帆撓了撓頭,招了招手,隨即抱着沈艷冰躺了下來。
他現在腦子根本無法想別的事情,彷彿唯有那三張紙的內容。抱着沈艷冰,他極力不去想,這才稍微好一些。
迷迷糊糊,楊帆不知不覺睡著了,隱約之中他像是抓住了什麼,可睜開眼睛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天黑了?”
楊帆心中一驚,看着早就不在身邊的沈艷冰,連忙沖了出去。
耽擱了沈艷雪見榮浩,還不知道要被念叨幾天,可不能耽擱。
宴會是在春江城最大的商務會所舉行,門口停着都是豪車。
三人剛剛下車,一輛法拉利急速精準地停在了他們身邊的車位上,打開門,一個英俊的青年走了出來。
“榮浩!”沈艷雪忍不住驚呼道。
“請!”
不等沈艷雪靠近,劉文松和玉綾走了過來,帶着榮浩走進了會所。
“混蛋!”沈艷雪憤憤道。
“走不走?”楊帆無奈地看着沈艷雪,這追星的熱情也太高了。
“不去了,有他們在,去了也是受氣。”
沈艷雪扭頭就走,楊帆看了看身邊沈艷冰,兩天同時走進了會所。
會所里的人不少,每一個都是春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對於楊帆和沈艷冰這樣人,如果不是因為楊帆最近名氣比較大,他們甚至不會多看一眼。
在這裏楊帆看到了不少熟人,秦風、李亨、劉文松、劉文濤、商翎、沈艷麗等等。
幾乎都是春江城年輕才俊,彼此相互交流着。
而在另一個方位,一些老一輩的人物正做着低聲議論着什麼,不時地看着被人孤立的沈鵬和鄧玉芝。
“楊帆,我感覺這次的宴會好像是針對我們沈家,也有可能是針對你。”
沈艷冰一眼看出了端倪,湊到楊帆身邊,聲音降到了最低。
楊帆點了點頭,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不想來,算算春江城的各大家族,他得罪的還真不少。
即便不是為了對付沈家,也必定衝著他而來,不過這些他根本就不在乎。
大起大落之後,錢財對於他來說真的不重要了。
“看來你最近過得很愜意啊,倒是之前小看了你。”
李亨端着酒杯走了上來,劉文濤跟在一旁道:“好日子怕是不多了,宏圖地產雖然背景不小,可這裏畢竟是春江城。
一個外來的公司想要成為春江城的龍頭,這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楊家也消耗不起吧!”
“就算是消耗得起,難道一個地產公司就能和整個春江城商會對抗?”
商翎邁步而來,舉杯道:“我敬你一杯,或許這是你有資格和我喝的最後一杯酒了。”
楊帆搖了搖頭,看着不遠處一臉冷笑的秦風,拉着沈艷冰走到了一旁。
“別想那麼多,想喝點什麼?”
沈艷冰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沒有心情喝這些,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了打算?”
楊帆笑道:“我能有什麼想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了,就算沒有宏圖地產我們就不活了?”
伸手攬住沈艷冰的肩膀,柔聲道:“別擔心,我有湯喝,怎麼也要給你肉吃。”
沈艷冰無奈地點了點頭,楊帆的轉變讓她打心裏高興。
不管楊帆是不在乎還是有把握,她還是有些不甘心。連續兩次從艷光地產管理位置上下來,這已經不是能力的問題了,而是針對了。
家族就是家族,如此對她,讓她感到心灰意冷。
“楊帆,我想自己開公司!”
“你想好了?這樣的話很累的,並且春江城這邊已經開始針對沈家和我了,你如果開公司的話......”
“我想離開春江城,三年,如果三年我的公司不能成為山水關的大公司,以後我就陪着你。
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寸步不離,伺候你一輩子。”
楊帆盯着沈艷冰,片刻之後在其額頭輕輕一吻,笑道:“好,三年!我知道你放不下艷雪,她一天沒嫁人,我就照顧她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