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乾柴烈火
坊間關於他的傳聞有很多。
傳聞他清心寡欲,冰冷無情,靠近過他的女人全都下場凄慘,甚至下落不明。
傳聞他只寵過一個女人,捧在手心做摯寶,為她如痴如狂,卻被她背叛拋棄,甚至差點丟掉性命。
當年,他把她保護的太好,沒人知道那個讓人嫉恨又艷羨的女人是她黎語瓷。
否則,她早就不知死過幾百次。
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男人當年車禍重傷,昏迷五年,醒來后失憶,已經把她忘了個乾淨。
分別五年,在這種情況下再相見,即便再隱忍,黎語瓷也仍舊控制不住喃喃道:“白……慕擎。”
白慕擎眸中平靜無波,心頭卻不受控制的劃過某種異樣情緒——
這女人的眼睛,彷彿清澈的泉水,又像攝人心魄的春藥,清純又嫵媚,足以掀起任何男人眼底的暗涌。
自上而下打量她一身的風塵裝扮,嘴角卻溢出譏諷的嗤笑,嗓音低沉緩慢,“怎麼?認識我?這是你勾搭男人的手段?還是早就計劃好了想爬上我的車。”
黎語瓷咬唇,局促的鼻尖酸澀,“我沒有。”
如果知道求救的人是他,她就算是死都不會上前一步。
可是否認的話才溢出口,便被一股強勢危險的力道拽緊手腕,她的身體毫無防備的撞在車窗上。
疼痛蝕骨撓心,她控制不住痛吟瑟縮。
車對已經離開夜總會,駛入中心城區的主幹道。
白慕擎抬手便狠狠扣住女人的下顎,逼迫她抬頭撞進他的視線里,
“沒有?那你還敢招惹我?!嗯?誰給你的膽子?”冰冷的嗓音從喉骨間溢出來,的眼神驀地幽暗下去。
黎語瓷顫抖着掙扎,卻不躲不逼迎上男人晦暗的眼神,“橫豎都是死,我為什麼不能求你,白先生富可敵國隻手遮天,您想護着的人誰敢動?”
手腕處被他扣住的骨骼生疼,彷彿要被他捏斷,捏碎!
白慕擎的聲音冷漠到讓人心慌,“憑什麼覺得我會護你?”
他緊繃健碩的身軀肆無忌憚壓着她嬌辣如火的身段,呼吸越來越重,薄唇抿的越來越緊……
即便隔着他的西裝,黎語瓷都能感受到他肌膚上烙鐵般的熱度!
他不對勁。
額頭上有冷汗,脖子上有青筋,呼吸又粗又重,眼神深邃灼熱的恨不得吸走她的靈魂!
黎語瓷心裏一慌,抬手控制不住胡亂摸上他緊繃的俊臉,又摸了摸他的身體,“你不對勁?!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是被下藥了?”
白慕擎擰眉重重的捏住她做亂的手,閉眸深呼吸,像是忍無可忍般將她粗暴的推開!
他的聲音冷若寒冰,“停車!”
“是。”
車隊緩緩停靠在路旁,門鎖吧嗒一聲開了!
白慕擎扣住她的手腕開車門,“下車,滾!”
“你被下藥了?!”黎語瓷抬頭仰望他的臉。
男人的聲音緊繃如鐵,沙啞不堪,“聽不懂?我讓你滾!”
他是被下藥了,被家族安排的未婚妻宋晚安下了葯!
憑他異於常人的自制力,這點葯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臟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纏上他,勾引他,還想給他當解藥不成?
呵……
黎語瓷幾乎已經肯定他被下藥的事實!
她不肯走,雙手捧住他的臉,心疼的逼問,“不舒服嗎?你的身體好些了嗎?能受得住嗎?”
雖然分別五年第一次見,可黎語瓷曾經多多少少了解過一些他的身體狀況,他醒來才剛剛半年的時間,身體機能肯定恢復的不會那麼快。
黎語瓷穩了穩心神,不顧一切的爬上他遒勁有力的大腿,雙手毫不猶豫的纏上他的脖頸,以最深最重的姿勢吻上男人冰冷的薄唇!
心臟幾乎要從嗓子裏跳脫出來,“我來幫你!”
白慕擎壓抑着呼吸,喉結翻滾,緊閉糾結在一起的眉心狠狠地打着結。
“嫌命太長是嗎?!不想活了?!”他的聲音冰冷滲人,甚至徒增暴虐!
狠狠地將她推開。
這女人強行湊上來,幾乎是瞬間便捏准了他的命門。
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狗膽包天的女人敢來招惹他!
黎語瓷不怕疼,爬起來執拗的再次磨蹭上去,手指甚至不怕死想要鑽進男人的皮帶里,變本加厲,哪裏敏感脆弱便碰哪裏,“讓我幫你!”
“我讓你住手!”白慕擎的眼底噴涌着深重的戾氣,咬牙切齒道。
可是黎語瓷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手指直接鑽進去!
黎語瓷對白慕擎知根知底,哪根骨頭摸起來能讓對方舒服她都清楚。
“妖精!”他又怒又緊繃的吐出字眼,眉宇都被欲色籠罩!
怒意,翻滾!
聽不清她在他耳畔呢喃的是什麼!
可白慕擎從未被如此挑釁過,那滲透進骨髓般熟悉緊緻的酥麻幾乎是瞬間便摧毀了他的理智!
大手狠狠地將女人扯下來,失控的將她扔進座椅里,雙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深重的吮吻鋪天蓋地的落下,長驅直入,直抵深喉!
“你這個妖精!”
他憤怒難堪,動作又急又重,粗魯蠻橫,昂藏的身軀如鋼鐵般抵上去,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想要接近他爬他床的女人很多,他自制力驚人從不會動情,即便未婚妻宋晚安幾次三番給他下藥他都沒有對她動半分邪欲。
可是這個女人!
他今天偏偏想要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夜色荼靡,翻滾着熱浪,慢長又難熬。
陷入藥性和慾念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惜,一遍一遍,毫無技巧的發泄!
車隊抵達南沉別墅,白慕擎遣散了保鏢助手,在地下車庫在車上又要了她一遍,藥性又熱又烈,黎語瓷又被扛着上樓,扔到浴室,扔到床上,一遍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