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凡的偉大計劃
不等清穎多感動一會，只見莫凡興奮的走向了實驗室深處，清穎將那手環套上右手腕上，隨即跟了上去，兩人來到了那深藏在儀器之後的辦公桌旁。
“幫我看看外面有沒有人？”莫凡警惕的看了看外面，同時深怕有遺漏，便對清穎說道。
這是在提防誰嗎？清穎有些疑惑，通過那玻璃窗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搖了搖頭。
這才打消了莫凡的疑慮，只見他走到辦公桌后的那面堅實的牆壁面前，單手舒張，化掌印於其上。
只見一道印花的藍色陣圖自他掌心張開，正是他昨天晚上對付卡奈所用的那陣圖。
“吱吱。”電流聲微微響起，那面牆壁在陣圖光芒之下化為虛無，最終露出一道小門，裏面是往下的階梯。
“快進來！”莫凡招呼着清穎。清穎趕忙走進了那道門之中，莫凡立馬跟上，離開莫凡能量的牆壁瞬間填實再度成為一堵厚實的牆壁。
“莫凡，這是哪兒？還有，你是在堤防誰嗎？”清穎看着微微露着光芒的狹小通道，不知道通往哪裏，那黑漆漆的環境，說這裏是拐賣她的地方，她都信。
“我的秘密基地！至於說提防誰嘛？我也不知道是誰。”莫凡神秘一笑，不知道從那取出了一盞枱燈，打着微光走在前面引路。
“不知道是誰？”清穎愣了愣，有點不太明白這個意思。
“我認為有人在監視我，有人動過我的設計圖紙，我曾經幾次設計抓住這個人，就連你看到的那張設計圖，都是誘餌之一，可惜都沒有成功，所以我並不知道是誰。”
莫凡便引路便解釋道，說話間，兩人通過通道，來到了一間地下室之中，只見寬闊的地下室之中，沒有放任何傢具物件，從地面到牆面鋪滿了各種設計圖，花花綠綠的元器件看花了清穎。
而且如果清穎沒看錯的話，這些設計圖其實是一體的，或者說，它們都是一張巨大的設計圖之中的一部分！
這間地下室大概有着一個籃球場那麼大，這麼大的面積除了地面，都鋪着一張設計圖的內容？這到底是什麼呀？難道是清穎之前提到的可以將人類的一切行為不斷修正的技能熟練度裝備？
“看吧！這就是我的偉大計劃：駭客武技熟練度裝備！”就當清穎不斷猜測這到底是什麼裝備的設計圖之時，莫凡展開雙臂，像是展示自己王國的國王說道。
“啊？我還以為是人類全行為的數量度技能呢。”清穎愣了愣，沒有內限裝置的她很難理解，或者說根本不了解另一個層面的厲害。
“清穎，我給你解釋一下吧，現在你認為那什麼全行為熟練度裝置比較強，是因為這個孤兒院的條件太差，在知識、技術方面，如果是那些好的學院，當你的實力每到達一個層度，學院的主體系統給與你絕大多數的技能和技能知識，根本就不需要學習，反倒是最基本的動作，就算給了最精準的動作數據，由於人體是由人的思想操作的，而不是晶片，做不到數據的精確執行，還需要不斷練習，給與你的那個動作熟練度裝置，在實際意義上比起更加全面的熟練度裝置更加的有使用價值。”
莫凡聽了，自然也明白清穎不懂這些，便是耐心解釋了一下。
“而說起駭客技能熟練度，清穎你應該知道駭客共分為五級，是以能力利用的效率分級的，殊不知，技能也有能力利用效率，駭客以自己的天賦等級所能操作的能量作為第一級，再以第一級能量凝聚技能，在凝聚技能的過程中，手法、動作、心態都能影響，造成二次的能量虧損，我的駭客技能熟練度裝置就是用於解決第二次虧損！”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還是覺得全行為的熟練度裝置比較香。雖然莫凡說是這樣說，關鍵清穎沒有那個條件嘛。
聽完了解釋的清穎，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這引起莫凡的不滿了。
“喂喂喂，你怎麼這個態度啊？要說前面兩個裝置，頂多就是輔助裝置的一種，不少人都做得出來，特別是那個動作熟練度裝置，有用，都是看在你身體虛擬化之後的數據極高，才有用。而我的傑作！是顛覆世界的發明，是我十幾年來的全部心血！”
莫凡這看解釋了都沒有一點表態的清穎，忽然有種認錯知己的感覺，之前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草率？唉，還是太久沒見懂行的人衝動了！
“啊？為什麼呀?我還以為那東西只能你做呢，還有是動作熟練度裝置有缺陷？”清穎那個真實啊，聽說關乎到自己金手指的事情，立馬變了臉色。
看得莫凡不由捂了捂臉，算是看清了清穎那現實的嘴臉。
“想什麼呢？這種東西雖然有難度，但絕非沒人能做。而這裝備的缺陷，不對，與其說限制，還不如說是限制，所謂動作，是建立在身體上的，身體樹枝越高才越強，問題就是在這裏，在沒有虛擬化之前，強化身體很簡單，只要日復一日的練習就好，但虛擬化了之後，就變得極其危險，鍛煉身體即是鍛煉數據的穩定性，需要人為擾亂數據穩定，但一旦有意外，就會.....就會出大事！”
莫凡不得已又只能給清穎解釋。
而他欲言又止的，清穎當然知道，造成這個世界格局的，就是因為在虛擬化途中，因為數據紊亂，造成變異，動物變成駭獸，人類部分擁有了特殊能力，植物也有特殊變化。
而強化虛擬化身體的方法居然是這等危險的方法！
清穎呆住了，她之前的預想就是在強悍的身體素質支撐下用動作熟練度裝置完善的強大體術作為保命實力。
現在一想，果然是太天真了嗎？金手指哪能就這麼輕鬆得到了啊！清穎期望破滅，頓時有些失望低下頭。
那她現在還能怎麼辦呢？如果沒有基礎實力，先別說尋找那個勞什子內限裝置，就是那外面兩個仇視清穎的熊孩子就得要了她的小命！
不行，就算是危險，也要試一試，哪怕是出現意外！清穎思來想去，還是不肯放棄這條路，表情矛盾，當然也不是不肯，是根本沒有選擇。
“喂喂喂，你別告訴我，你之前就是這種想法吧？嚯，你可真是個瘋子。”莫凡見清穎那掙扎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大感驚奇的搖了搖頭。
“莫凡，既然你當我是朋友，我也不瞞你，我有必須獲得力量的原因，而且，我沒得選擇。你知道怎麼人工擾亂數據穩定吧？告訴我吧。”
清穎純粹的眸子對視莫凡，坦坦蕩蕩的便是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的確，在這種亂世誰都有變強的理由，但是，你真的決定了？要知道，你是人造人，從理論上來看，你的數據本就要比普通人類的數據更容易紊亂，也就意味着你有更大的幾率出現變異，而且是不可逆的惡性變異，如果在人為的干擾，危險性不是乘法，而是指數倍的增長！”
莫凡咽了咽乾澀的咽喉，目光對視這清穎的眸子，那裏面除了純粹的黑色，別無其他。他有些不敢置信，更多不願意看到這才認識了短短兩天的朋友遇險。
“哈哈哈，那也不是意味着，好的變異，甚至構建內限的幾率也大大提升了不是嗎？”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清穎居然是笑了笑，在莫凡那震驚的目光之中，笑的是那麼坦然輕鬆。
“好、好吧，外面辦公室之下，有一把數據射線紊亂槍，可以通過調節設置發射出十檔不同的干擾射線，只要對自己用就行了。”
既然清穎都這樣說了，莫凡頗有些勉為其難的說道，一時間場面有些沉重，地下室之中忽然陷入了沉寂，莫凡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別這樣了，朋友。來吧，完成你的偉大計劃，我想你應該需要我將這所有的零部件給做出來，好傢夥，工作量不少呀，我覺得我能要點工資了。”
清穎見狀，明明是應該是她難過糾結，現在到變成了她笑容滿面，說著走到莫凡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元氣滿滿的說道。
“是嘛，會給的。”
莫凡抬起頭一看，拉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看來還是對清穎的決定無法釋懷，不過見清穎都這模樣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我們開始吧，你分步去做零件裝備，我繼續完成剩下的設計任務，六點，我帶你去吃教師餐！”
教師餐？清穎一聽，響起了以前在學校里的日子，那時候的學生餐和教師餐可真是天壤之別啊！不僅對那教師餐期望起來，積極性頓時高了起來！
“好！開始吧！”
就在實驗室里如火如荼的工作開始。
孤兒院塔尖，院長休息室。
圓形的房間裏，不大的空間只有一張圓形攤子、一單人沙發和一靠壁火爐。此時，院長厄毗米正站在窗前，凝望着外面依舊風雪交加的天氣，房間裏安靜的只能聽到壁爐之中柴火爆裂的聲音。
“不對勁呀，不對勁。”
忽然院長嘆了一口氣，收回了目光，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單人沙發之上。
“外面的小傢伙，快進來吧，還想磨蹭多久啊？”只見院長老爺子端起放在一旁的瓷杯，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將泛綠的茶水中的茶葉拂開，同時冷不伶仃的來了一句。
“咔吱！”門外躊躇不前的兩人一聽，頓時抖了一個激靈，只能推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
正是卡奈以及同樣構建了內限裝置的那個男孩。
“放輕鬆，怪罪的話，昨天已經做了，今天是來打聽一些事情的。”或許是看出來了兩個孩子的緊張，厄毗米微微一笑，慈祥的解釋了一下，讓兩個孩子輕鬆一下。
“院長爺爺您說，我們聽着呢。”卡奈縮了縮脖子，有些不敢直視院長，這是一種做了壞事的心虛感。
“那個孩子，就是清穎，你們接觸過，覺得她有什麼特別的嗎？”厄毗米院長點了點頭，開始詢問道。
問題居然是清穎。
兩個熊孩子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是男孩走上前一步，先行發言道：“她的力氣很大，簡直和她那體型無法匹配，還有，鬥毆時沒有章法，非常的卑鄙。”
男孩發言時忍不住的咬牙切齒，很明顯清穎的戰術在他看是那麼的不堪卑鄙。
“哈哈哈，那你帶着一群男孩子欺負她一個女孩就很光彩嗎？這倒是看出那孩子挺成熟的。再多說一句，如果下一次還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將把你們移交給聯邦法院，是死是活，全交給法律。”
厄毗米院長聽了，臉色稍微有些收斂，語氣頗為嚴厲。看得卡奈忍不住掐了男孩一下，埋怨這人怎麼不長腦袋啊！居然還在院長面前這樣說。
“到我了，其實院長爺爺，我沒有和她接觸過，也就一面之緣，整個就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她那心思縝密，再加上她那身份，突然出現在我們這裏，也太可疑了。”
卡奈就不一樣了，說話方式不一樣，刻意將清穎往陰謀上拉扯，這手手法簡直了。就算是厄毗米院長感到了她還是有些針對，但所言疑點都還是有的。
特別是在結合院長老爺子自己本身知道的一些東西，讓他不由的眯了眯眼。
“好吧，你們走吧，但是記住我之前告誡你們的，你們是世界的未來，針對的應該是駭獸，而不是自己同胞。”
厄毗米院長頓了頓，隨即揮手讓其離開，說著再次轉向，面對着窗戶之外的風雪，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