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抽根煙淡定一下
緊接着,大捲毛腹部一疼,已被蘇不棄掏了一拳,劇痛,讓他身子不由弓了起來。而在此刻,蘇不棄一躍而起,雙肘落在大捲毛背上,撲通,大捲毛趴地不起。
“疼嗎?”蘇不棄俯身關切地問大捲毛。
大捲毛沒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疼得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沒事,抽根煙淡定一下。”蘇不棄拍了拍他的肩膀。
金雨荷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回頭一看,但見這小子將他的煙頭直接塞進了大捲毛嘴裏,煙頭的火還沒熄滅。
大捲毛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眾人聳容,這小子太惡劣了。
不過想到大捲毛剛才張牙舞爪的樣子,只有一個字,該!
惡人自有惡人磨。
“滾吧。”蘇不棄餵了大捲毛吞下煙頭之後,緩緩起身,淡淡地掃他一眼。
大捲毛被兩個手下攙扶起來,灰溜溜地逃竄,出了大堂門口,仍舊不忘回頭惡狠地威脅:“小子,你給……給老子等着……”嗓子被煙頭燙傷,說話疼得半死,聲音嘶啞,他便不敢再說,搭着兩個小弟的肩膀,蹣跚而去。
“好了,事情解決了,”蘇不棄輕鬆地聳了聳肩,回頭問雲夢熙,“現在是不是該面試了?”
被他剛才的手段驚着了,雲夢熙半天緩過神來,換上一副冰冷的態度:“你叫什麼名字?”
“蘇不棄。”
“你學過釀酒?”雲夢熙見他年紀輕輕,不像學過釀酒的樣子,因為現在的年輕人很少學這種傳統手藝的。
“釀酒我就不會了。喝酒我就很在行了,千杯不醉。”蘇不棄嘚瑟地道。
雲夢熙:“……”他們公司的賣酒的,過來嘚瑟酒量,這是過來掏空他們公司的嗎?
艾桃解釋:“蘇先生,我們招聘信息寫的很清楚,我們找的是釀酒師。”
“哦,沒關係,你們這兒還有什麼職位空缺,我幹什麼都可以的。比如你們這兒缺不缺總裁之類的職位?”
雲夢熙愕然,好氣地笑了笑:“呵,總裁是我,你想篡位不成?”
“姐,你說笑了,我怎麼敢呢?既然不能當總裁,隨便給我安排一個高層,就是不做事只拿錢的那種。其實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不挑。”
雲夢熙目瞪口呆,他是來找抽的,還是來找工作的?
不做事,只拿錢,怎麼不去乞討?
“我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你要想做高層,到別的公司去!”雲夢熙冷冰冰地道,眾人剛才看到蘇不棄挺身而出,痛扁大捲毛等人,為公司解決了一大麻煩,對他還挺有好感的。
艾桃沉吟了一下,湊近雲夢熙耳邊:“熙熙,我看這小子身手不錯,咱們現在正逢多事之秋,不如把他安排在保安部吧。”
雲夢熙想了一下,也對,對蘇不棄道:“想要高層,沒有,我給你安排一個保安的職位,愛干不幹!”說完,踩着細跟紅底鞋噠噠地就走,不想再陪這個無賴糾纏。
“欸,你什麼態度啊,小爺我一表人才,你就給我幹個保安?喂,別走啊,保安就保安,薪水還沒談呢!”蘇不棄不滿地嚷嚷。
艾桃笑着過來,說道:“好了,像你這樣的身手不幹保安實在可惜了,總裁這是物盡其用,發揮你的長處。”
“桃姐,此言差矣,要是發揮長處,我應該去夜店為女性同胞服務。”
艾桃耳根默默一燙,這傢伙說話真是沒個正經,招呼李大嘴過來:“待會兒帶他去人事部報道一下。”
“欸。”李大嘴應了一聲。
艾桃明顯也不想跟蘇不棄繼續糾纏,追着雲夢熙過去。
蘇不棄無可奈何,保安就保安吧,反正他也不缺錢,這些年執行任務,多的沒有,幾千萬還拿的出來,吃喝是不愁的。
留在天祿酒業,是為了抱得美人歸,這麼漂亮的媳婦不要白不要。
“哥們兒,認識一下,我叫李雲峰,大伙兒都叫我李大嘴。”李大嘴在蘇不棄手下吃過虧,又見到剛才他以一當十趕走了大捲毛一夥,知道是個不能惹的人物,笑着遞了香煙過去。
蘇不棄接過香煙,看了李大嘴一眼:“以後你就是我的頭兒?”
“不敢不敢,大家都是兄弟。”李大嘴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煙。
金雨荷過來,關切問道:“大嘴,剛才你被打得挺重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小傷而已,還能扛得住。”
蘇不棄瞄了金雨荷一眼,有些感慨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說道:“大嘴哥,艷福不淺啊,把到這麼漂亮的小姐姐。”
金雨荷略顯羞赧:“你別胡說,我跟大嘴只是老鄉。”
李大嘴嘿嘿一笑,撓了撓頭,對蘇不棄道:“兄弟,剛才對不住啊,小荷一個女孩兒背井離鄉來到這兒不容易,剛才我阻攔不讓你進去面試,是想幫她一把。她已經跑了很多地方了,但閩東的釀酒師滿街都是,這工作實在不好找,而且年紀不大,別人都不怎麼相信她的經驗。”
蘇不棄拍了拍他肩膀:“理解理解。何況,我跟她又不是什麼競爭關係,我沒想過來應聘釀酒師。”他雖喜歡胡攪蠻纏,只對異性而已,特別是漂亮的異性,如今見李大嘴是個實在人,倒也有心結交。
接着去了保安部,說是一個部門,現在加上蘇不棄也就六個人而已。
李大嘴帶他認識一下其他兩個保安,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一會兒,去了人事部,人事部的主任據說是雲夢熙的小姨,剛才面試的時候其中一位面試官,三十來歲,臉蛋保養得不錯,就是有些肚子。
蘇不棄對肚子比胸還要大的女人素來不感興趣,因此辦完手續就離開了。
明天才正式上班,蘇不棄提前離開,出了陰山工業園區的公路,滿世界地轉悠,首先他要找個落腳之處。
經過一家露天咖啡廳的時候,忽然旁邊哐當一聲,一個美艷少婦從座位上跌落,咖啡杯被打翻在地,身上沾滿了黑褐色的咖啡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