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是我有眼無珠
葉玉琴和葉良才就站着門口等着張湖海和葉玉環他們,此刻看到唐天元和葉玉環恭敬地站在這位白髮老人後面,立刻就知道了這位老人的身份!
醫學泰斗——張湖海!
“神醫您裏面請。”唐天元瞪了葉良才和葉玉琴一眼:“還楞着幹嘛?帶路啊”
葉玉琴和葉良才訕訕的笑了笑,生怕得罪了神醫,趕緊讓出一條路,正好露出了他們身後的楚炎。
“神醫請!”葉玉環滿臉的討好,同時看向楚炎,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這是誰?快讓開。快讓開。”
楚炎毫無怒色笑着讓開了路,他們三人魚貫進入,葉良才在前面帶路,很快就到了葉天和的病房前。
“你跟着我們幹嘛?”葉玉環回頭看見楚炎跟了過來,一臉鄙夷:“我們認識你嗎?”葉玉環生怕別人和她家攀關係。
“你們不認識我,你們認識我媽。”楚炎笑着點點頭,剛想開口叫聲大姨。
葉玉環和唐天元就已經趕人了:“快點走!別在這耽誤我家的大事,我們問你認識我們嗎,你還問我們認識你嗎?”
“腦子有病!快點走!”葉玉環一臉嫌棄。
楚炎叫了聲大姨和大姨夫,葉玉環和唐天元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他們家的野種外甥,四年前離家出走的楚炎!
唐天元和葉玉環尷尬地點了點頭,卻是沒有應聲,楚炎也不在意,反正來往得少,關係也不好!
張湖海進門先是打量了一下房間佈局,然後這才走向躺在床上的葉天和。
“張神醫要不您喝口茶休息一下?您這也累了。”唐天元說著就要去茶室泡茶。
“對對對!休息休息。”葉玉環也是附和。
“不必了!先看病吧,我等會還有事。”張湖海語氣非常淡漠:“看完我還要回江北。”
“是是是,張神醫果然名醫有德,當真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啊。”葉玉環吹捧,旋即又朝葉良才和葉玉琴道:“你們兩個當真是沒有點眼力見兒?還不去拿瓶水來!”
“哦!對對!不好意思,我這就去。”葉良才尷尬的拍了拍腦袋自嘲道:“瞧我這腦瓜子。”
張湖海走到床前,拿起葉天和的手正準備把脈,楚炎皺了皺眉頭。
“你會看病嗎?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楚炎還沒有說完便被葉玉環打斷了。
“閉嘴,一點教養都沒有,離家出走四年,當真是野慣了!怎麼對神醫說話的?”張湖海是葉玉環和唐天元好不容易花了大價錢請來的,自然得小心翼翼地對待。
可誰曾想,楚炎不打招呼就算了,還直接問張神醫會不會看病?
張湖海是江北出了名的神醫,醫術登峰造極,可這一個年輕人問他會不會治病,也是讓他有點不滿意,張湖海皺了皺眉頭,盡量心平氣和的和楚炎說話。
“小兄弟,你可知我是誰?”
楚炎淡淡道:“張湖海,江北名醫,號稱神醫!我看不過如此吧。”
張湖海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看不起,先前哪個不是哄着他求着他?可這個小子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快給張神醫跪下道歉!”唐天元戰戰兢兢,生怕張湖海怒而離開。
“道歉?”楚炎冷笑一聲:“剛才讓我跪下道歉的人已經這輩子都只能跪在地上了!你......”
葉玉環也是大怒:“楚炎你怎麼和張神醫還有你大姨夫說話的?長輩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嗎?簡直無法無天!”
葉玉琴和葉良才趕緊打圓場:“姐夫,姐,張神醫你們別生氣,小炎打小在外面讀書,脾氣是有些沖了,小炎你快給大姨夫道個歉算了。”
葉玉環緊咬不放:“長輩教訓晚輩,我還真就沒有聽說過還嘴的!你四年在外面讀書,讀到狗屎里去了?”
葉玉環本來就不待見這個侄子,如今更是不喜歡了。
“哦?江北大學都是狗屎?那商學院呢?”楚炎冷哼一聲,故意指出葉玉環的女兒考上的是商學院。
“你!你!”葉玉環氣急。
張湖海皺了皺眉,畢竟年紀大了,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好了好了!年輕人,聽你說話你也是懂醫術的?”
“略知一二。”楚炎理都沒有理葉玉環,望着張湖海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說老夫不懂治病救人,那你長輩這情況,你可有辦法醫治?”張湖海氣勢凌人:“我們兩就比比,誰能治好葉天和!”
“犯不着跟您比試,我外公,我自會治好。”楚炎撇了一眼張湖海繼續道:“您要有事,就請離開吧。”
“你!年輕人火氣這麼大可不好,不虛心受教,以後在醫學上難有作為!”張湖海也是怒了:“你們長輩花了錢把我請來,我自然得出力認真對待,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治好他!”
看到葉玉琴葉良才他們焦急的神色和葉玉環唐天元惡狠狠地眼神,楚炎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葉玉琴和葉良才看來,這個笑容是為了讓他們心安,可在葉玉環和唐天元看來,這完全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楚炎走到床前,眉頭微微皺起。
這一幕被張湖海看在眼裏,心裏嗤笑一聲“看你怎麼裝下去!”
楚炎觀察了一會,這才坐下幫葉天和把脈......楚炎皺起了眉頭眼睛裏流露出絲絲冷意:“嗯?果然被下了手腳!”
楚炎心裏想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是在他們看來,楚炎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這才愁眉苦臉!
“年輕人,不會你就讓開吧,你已經浪費老夫...”
“閉嘴!”楚炎冷喝一聲:“你先把自己中的毒解決再說,否則命不久矣!”
張湖海本來炸了,可聽到後面的話,當場就楞了,不知所措,聲音顫顫巍巍:“小......小友。您真是高見,是我有眼無珠了。”
葉玉環楞了,唐天元也傻了!
葉玉琴和葉良才已經稍微習慣了看不透的楚炎,依舊還是一臉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