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章 怪異能力 不自量力?
榜眼城。
城門大開,弔橋拉起,翟月縱馬舞刀直取對面的小將雲梟,連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講,雲梟好不驚慌,舞動手中的長柄大斬刀(就是斬,馬,刀這個此屏蔽)縱馬舞刀相迎,兩人在榜眼城外大打出手。
翟月勃然大怒,施展出武技“雷陀螺”,身形飛速旋轉,揮動手中三尖兩刃刀,催動戰馬,只見對面大斬刀橫劈而至,舉刀相迎,兩刀相碰,發出一聲脆響。空中霹靂交加,火星四射。
兩員大將紛紛後撤,巨大的力道傳到馬匹身上,兩匹駿馬揚蹄咆哮,戰場之上一陣煙霧瀰漫。
翟月和雲梟交手一個回合,已經知道對面武藝的深淺,心中嘿嘿冷笑,運足全身力氣,施展出武技“霸王扛山”大吼一聲。
“去死”
他雙手把住三尖兩刃刀用力向雲梟拍去,雲梟無奈只得舉刀硬抗,兩人瞬間開始比試力氣大小,兩把刀纏在一起一個刀向下壓,一把刀往上架。
翟月憋得臉色通紅,只覺得對面小將的力氣雖然不足自己,卻有一絲倔強之力,任憑自己如何加力,都無法壓得住他。
“好小子,再來看我這一擊。”
翟月突然送掉力道,雲梟大斬刀頓時向上飛起,雲霄猝不及防,躲過了疾馳而過的刀頭之後,翟月從懷中取出了一柄短劍向雲梟刺去。
“啊!”
雲梟慘叫一聲,胳膊之上綻放出一朵血花,翟月臉上露出笑容,瞬間,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雲梟手扶大斬刀,渾身突突亂顫,不時有電流穿過,一道道炫目的電弧從他的肩膀上穿過,一陣黑煙冒氣,雲梟的肩膀被電焦糊,傷口卻奇迹般地止住了血跡。
翟月驚道:“你,你是修真者?”
雲梟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譏諷道:“大人,時代變了,現在已經不是靠着個人勇武就能縱橫天下的那個時代了,你的思想和你本身一樣老舊,我這邊建議你追隨先帝而去。”
“雷夢槍法-身若浮萍”
雲梟刀若流光,如夢似幻,人影若隱若現,身影化身萬千,無數把閃爍着雷霆之力的大斬刀飄飄蕩蕩向翟月刺來,時快時慢,各不相同,宛若無數浮萍,伴着翟月起舞。
翟月雖然驚詫對手修真者的身份,卻並不恐懼,他深諳武藝幾十年,從來不服氣修真者的勇武。
“小兔崽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武者,什麼是武者手中的刀。”
翟月身上渾身一股決然地氣勢陡然出現,陽光照耀在三尖兩刃刀上,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一股勇猛之氣從翟月身上透出,雲梟的槍影如夢似幻,翟月卻雙手持劍,不動如山。
真氣和膂力在空中相碰,又是一陣清脆的響聲,翟月被電光席捲,雲梟的虎口裂開,傷口很快被雷霆之力修復。
葛鷓在一旁,抓着小敷衍的尾巴,倒拖着小敷衍往一旁的軍法懲戒處走去,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亂說實話的傢伙,用千里望看到雲梟吃虧,頓時驚詫異常,說道:“真沒有想到,雲梟能夠正面被敵人打成這個樣子。”
小敷衍裝作一副吃痛的樣子,其實皮糙肉厚根本不害怕父親踢自己屁股,聞言笑道:“小雲子就鍊氣初期的本事,當然不濟,如果是父親這樣的大英雄,金丹期的強者,一個手指就把對面那敵人捏死了。”
葛鷓轉過頭來,冷笑道:“少拍馬屁,我可是很記仇的,快走,不要讓我動雙腳踢你。”
戰場之上,雲梟治好了自己的傷口。
“夢雷槍法-身若雷霆”雲梟手握雷槍,被雷霆之力吸入半空,半空中雲梟溝通雷雲,頭朝下,腳朝天,人化雷霆,恍若巨大的雷柱刺向敵人。
“騎士願-夜未央”翟月臉上閃過一陣憂傷,三尖兩刃刀猶如刷子,刷去了繁華翟月文恍若立在高樓俯視着萬家燈火,尋找着內心的溫柔,只一刷雲梟便被打飛,重新砸入大地。
過了半許雲梟爬了出來,面目鐵青,口鼻冒血,恨恨地擦去血跡,看了一眼類雷槍,心中第一次懷疑自己,自己手化雷霆,卻被對手輕而易舉地打飛,到底是什麼力量這麼強大。一定是雷霆之力還不夠強!一定是的!
“夢雷槍法-身若雷雲,”雲梟用力揮舞雷劍,無數雷光從身體中射出,身影化為巨大的雷雲團,裹挾着雷電就向敵人衝去。
翟月看也不看,低吟到:“騎士願-伊人淚”。
翟月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似乎前方愛侶低泣,他要為她拂去眼淚,
雲梟衝進雷雲后雷雲便發生了爆炸,煙霧瀰漫,電弧四射。
雲梟又一次飛出,砸向大地。這次他再也沒有爬起。
雲梟倒在地上,雷槍已不知飛到了何處,他獃獃地看着立在原地,嘴角流血的翟月,心中五味雜陳。恰在此時他聽到一聲大喝。
“槍之林”
噗地一聲一根尖銳的三尖兩刃刀刺中雲梟的屁股,將他的身體挑入半空,雲梟便覺不好,他沖入雷雲,身體已經被麻痹,掙扎着一晃,刺向要害的鋒利岩槍刺中了大腿內側,雲梟掙扎着把自己從岩槍上取下來,撿起一塊石頭就向對手砸去,
翟月被砸了一個跟頭,回頭瞪了一眼,沒空理他。
恰在此時雷霆如大海將傾一般砸向大地,雲梟大聲地說道:“逃吧,這是大自然的雷霆,是世間最強大的力量,是眾神地武器。”
翟月回頭看了看,認真地說:“世間最強大的力量是武藝,是拼掉性命也要守護的東西,我曾對着家族牌位立誓,要守護榜眼城,在榜眼城城未陷落之前,就算滿天神魔也無法把我打倒,來吧。”
雷霆如雨而下,翟月將誓劍插向大地,燃燒這怪異的氣拚命抵抗雷霆,雷霆竟被這股氣逼退,死死阻擋在離體一丈的地方。雲梟獃獃看着這個以一己之力對抗雷霆的將軍,嘴張了張,隨即雷澤卷至,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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