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 星宿海學院
黑一黑二臉色狂變,一臉不可思議之色道:“自我世界!這怎麼可能?”
他們苦修空間法則多年,也不敢想像擁有自我世界。
因為就算是對空間力量理解最深刻的虛空聖殿,又能有多少人生成自我世界?
一般只有進入宇士境界才能生成自我世界。
宇士以下,只要生成自我世界,一定時同級無敵的存在,即便是高上一兩個等級,也遠遠難以相比。
這個女人竟然生成了自我世界,這簡直是太驚人了!
在這樣的世界中,就是把在場的人全都秒殺,對於眼前的女子,也只是舉手之勞。
楊斯科露出欣喜之色,沉聲道:“水冰晶!”
水冰晶從數月閉關的獃滯中醒來,一眼就看到插兜站在地上的楊斯科,臉上露出狂喜之色,輕輕一閃,空中一道藍光閃過,已經落在地面,抱住楊斯科歡喜道:“主人,我總算是成功了。”
即便是得到神級寶物玄冰晶界,即便她是玄陰之體,融合起來仍舊經歷無數艱難困苦,甚至有多次幾乎難以成功沖關。
一旦沖關不成,最後的結局必然是毀滅,被玄冰晶界的力量凍成粉末!
因此,其中的兇險,可想而知。
但是水冰晶憑藉堅韌無比的性格,總算是堅持了過去,成功的融合了玄冰晶界!
雖然玄冰晶界沒有直接提升她的力量,但是玄冰晶界一旦張開,同級高手有死無生,就算是在強大的高手,只要不是宇士級別的,想要殺她幾乎都不可能,比之任何武器都要了得。
而這一切,在水冰晶眼中,都認為是楊斯科給她的。
要不是楊斯科,當初她就死了。
正因為有楊斯科,她不只是沒死,更得到了玄冰晶界。
隨着心念一動,玄冰晶界退去,露出本來面目,依舊是血黃昏的頂層。
黑一黑二更是驚容不退,陸陰陸陽眼神恐怖。
他們只知道自己奉令保護密室,但絕想不到密室之中竟然是個擁有自己世界的魔士高手!
看着臉上因為垂着興奮感動淚滴,而顯得美麗動人的水冰晶,楊斯科心中很清楚自己的下一步,就是前往黑魚星系,進入星宿海學院。
星宿海學院開學了。
這在整個黑魚星系都是令人興奮的事情。
不像是很多封閉的宗門,只傳授給少數人,星宿海學院,是大宗門中少有對外招生的大型學院,傳授各種修身戰技,精神力量。
雖然星宿海學院的學費不低,但是每年仍然有大量的人到這裏來學習,除了各個世家名門富豪子弟,各色人物百種臉譜。
其中就包括像楊斯科這樣來歷不明的人物。
楊斯科把自己的身份偽造為一個極為偏遠星系的富家子弟,在星宿海開學的日子,帶着飛兒,水冰晶,暗黑等人獸,來到了星宿海學院。
剛一進入學院,楊斯科就被眾多的人氣嚇到了。
他想不到一個學院竟然如此之大,遠遠看去,根本比獵人星的大城市還要大得多,樓宇,空中飛行軌道,數不勝數,還有無數山脈。
大門也如同神殿一般的高聳,而在大門內外,則是數以幾十萬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春光滿面,全都是來星宿海投考的!
星宿海雖然不限門第,卻要求資質。
資質好的,甚至學費也會低廉很多,安排的班級也會好,資質不好的,只有交上一大筆錢才能排到好位置,正因為有這樣的機制,四面八方來投學的,不少都是有理想有報復,不用拼爹的年輕人。
既然要求資質好壞,自然就有測驗。
楊斯科來這裏是為了找尋龍秘迦的寶藏,不是來學習的,雖然他也有興趣見識星宿海的力量,但低調才是王道。
最好潛入這裏,還不惹人注意,實力底下就是最好的掩護。
楊斯科換上了一身昂貴的,魔獸皮質的禮服,一副傲慢優雅的神態,身邊只跟着黑一黑二,手中抱着暗黑。
飛兒作為大名鼎鼎的尋寶人,很有可能碰見認識的人,所以被楊斯科雪藏了起來。
何況飛兒的打扮,火爆身材實在是大招搖。
水冰晶雖然衣着保守,但是絕色容貌太引人注意,所以楊斯科把她也雪藏了起來。
楊斯科領了牌子,溜溜達達來到一個力場前面。
無數人正排隊朝着力場轟擊。
隨着他們力量的轟擊,一個白袍人身邊的光腦上,會顯示級別數據。
這是測驗修為。
前面都是年輕人,有的轟擊出好的成績,甚至看到幾個七八星的少年,樣子頗有幾分得意,星宿海學院的人也連連點頭,但是大多數是一兩星。
甚至有不少人,只有戰士的力量。
無一例外的,這些人幾乎都是衣着昂貴,表情傲慢的貴族子弟。
也有一些表情沮喪的平民百姓。
但是星宿海的人對這樣的平民反而表情平淡,而是要他們進入下一關。
這一關是一個簡單測試。
是一些星宿海修身戰技的經文,學生要求在一個小時的參悟中,表達出自己的領悟。
如果資質好的,仍舊會收到星宿海的幻影。
楊斯科裝着自信滿滿的走到力場前面,一拳轟出,卻只轟出一星星士的力量。
白袍人露出冷漠的神色,淡淡道:“下一個。”
在他眼中,楊斯科這樣自以為是,實際上毫無用處的有錢人少爺,見識的太多了,楊斯科絲毫引不起他的注意。
楊斯科正要這個效果,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那邊傳出一聲驚呼。
楊斯科下意識看過去,就見一個神色冷漠的少年,吸引了四周所有人的目光,他衣着華貴,長相俊朗,臉色冷漠。
那個觀察光腦的白袍人,驚異的道:“魔士三星!你竟然有魔士三星的轟擊力!”
那少年冷哼一聲,無所謂的走開,似乎這樣的讚美已經聽得太多。
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楊斯科收回自己的目光,轉身離開,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