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葯
“我知道,我知道,幕總您放心。
我一定會嚴加看管江小姐的葯,除我之外,葯不會在經第二個人的手。
”
醫生看起來很怕幕臨,這醫生看起來怎麼也是一個有權威的醫生,怎麼會如此懼怕幕臨。
難道有什麼把柄在幕臨手上?
“那傅總,我們特意給江小姐用的葯起了一點副作用。
”醫生鼓足勇氣才敢說出來。
“什麼副作用。
只要不是太嚴重就好。
”幕臨覺得自己的葯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畢竟那可是最新研發出來的高科技。
“這個葯,可能導致江小姐延遲醒來,更甚至…”
幕臨抓着醫生的領子暴怒。
“甚至什麼?快說。
”
醫生已經在幕臨的逼問下,急的快哭出來了。
“甚至,甚至江小姐可能永遠意識都不會醒來。
一直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
醫生的兩條腿在打顫。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
幕臨暴怒,怎麼自己策劃了這麼久的事情就毀在這顆葯上面了嗎?自己好不容易將江雲歌禁錮在自己的視線里,想着等着她醒來后的第一眼是自己,就會重新愛上自己。
幕臨一直覺得江雲歌是愛自己的,但是就是因為傅斯年的出現才導致了江雲歌有了現在的變化。
幕臨不甘心。
雖然聽到傅斯年已經去世的消息,但是幕臨始終沒有見到過傅斯年的屍體。
所以幕臨也一直在懷疑傅斯年的死訊是否真實。
幕臨又覺得傅斯年沒有死的話,是不會放棄江雲歌的,不會這麼久都沒有他的消息。
傅斯年對江雲歌的愛,幕臨都看在了眼裏。
要不是傅斯年如此,江雲歌怎麼會被他迷了心竅,看着自己布了這麼大一個局,現在竟然要落空了,幕臨的眼神越來越陰鷙。
看着幕臨的眼神,江雲歌基本上已經確定當年的車禍,幕臨肯定有參與,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參與這場車禍的謀划。
畢竟傅斯年那樣的行業奇才,壟斷了很多資本家的經濟,肯定會受到很多人的不滿。
他們不敢明目張胆的去動手,竟然用夏水水當槍使。
呵呵,這裏面的人自己一定會全部調查清楚,參與的人一個也不留。
當然也包括夏水水。
雖然她沒有腦子是被利用了,但是要不是因為她,傅斯年怎會到現在下落不明。
還有剛剛醫生和幕臨說的要是什麼葯,給自己服用了為什麼就會醒不過來了。
“幕總,您息怒。
這種葯本來就是最新要發出來的。
誰也不能保證藥效。
”
“不能保證藥效。
你和我現在說不能保證藥效。
”
“你當初是怎麼和我說的,你說的是絕對沒問題。
現在你又來和我說不能保證藥效。
”
“我告訴你,雲歌要是醒不過來,我讓你全家跟着陪葬。
”
幕臨將醫生推到門框上面。
“幕,幕總,您聽我解釋。
江小姐這個葯當時您就說能不能拖延時間治癒,我研究了一下,確實能延長時間,但是我真的當時沒有研究到這個葯會使血塊能加凝固,導致江小姐再也醒不過來。
”
什麼,幕臨給自己用的葯竟然是延遲自己醒來的功效。
幕臨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雲歌現在腦袋裏面的血塊凝固了。
”
“對對對,經過我檢查來看是這樣的。
”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去除雲歌腦袋裏面的血塊嗎?”
幕臨不甘心自己的所有這麼長時間的心血全部白費。
“這個目前我也不清楚,我近期召集國外的專家過來給江小姐面診一下。
國外的這種腦部技術比較發達,他們可能會有辦法救醒江小姐。
”
“嗯,這件事情全權交由你去辦,你要是辦不好,你小心着點。
”
幕臨覺得又有了希望。
幕臨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一變。
“對了,要是做了手術喚醒雲歌的話,那那顆葯的作用還能起到嗎?”
“這個目前我也不清楚。
大概率的可能不能有效果了。
”
醫生想到幕臨實在太可怕了,為了自己的到江雲歌,不惜將江雲歌變成植物人。
想想就令人恐懼。
聽到那顆葯可能會發揮失常,幕臨就覺得頭痛的不行。
“有沒有什麼辦法既讓那顆葯起到作用,又叫雲歌醒過來。
”
當時黑衣人給自己葯的時候就說了,這可要讓江雲歌吃下去,江雲歌醒來第一眼看到是誰就會愛上誰。
但是必須要在一年之後才能起作用,所以幕臨有讓江雲歌沉睡了一年。
但是這可要也有個前提,就是必須醒來之後第一眼見到的人是男生,那這顆葯就會起作用。
讓江雲歌愛上自己第一眼就見到的人。
如果醒來第一眼見到的是女生,那麼這顆葯就完全不起作用了。
當然這些的前提都是江雲歌能把傅斯年忘了。
只有江雲歌能放下心中的舊愛,才能重新愛上一個人。
當時幕臨聽到這個條件不以為意,江雲歌怎麼可能在一年之內都忘不掉對傅斯年的愛,這一年接下來可都是自己陪着江雲歌。
可能等江雲歌醒來連傅斯年是誰都不記得了。
幕臨低估了江雲歌對傅斯年的愛,也正是這一次的車禍草讓江雲歌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麼愛傅斯年。
就算江雲歌醒來第一眼見到的是幕臨,建雲歌也絕對不會愛上幕臨。
“這個,就只能慢慢等江小姐醒來了。
”
醫生左右為難。
救江雲歌吧,可能江雲歌醒來不會愛上幕臨,那幕臨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但是要是不救江雲歌的話,江雲歌在醒不過來,可能就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就慢慢的等着。
什麼時候醒來就是我什麼時候娶雲歌進門的日子。
”
幕臨輕輕摸着江雲歌的臉:
“我得不到的東西,哪怕把她毀了。
我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
”
此刻的幕臨就像一個惡魔,一個吃人肉喝人血的惡魔。
這樣的幕臨讓江雲歌毛骨悚然,在江雲歌的記憶中以前的幕臨是很和善的,對每個人都謙謙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