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家相公可好用?20
葉元錚走後,寧瑾洗洗就睡了。她是一個從不糾結的人,至於葉元錚心情如何,她一點沒有考慮,因為想了也沒用,這要靠葉元錚自己想通。
至於以後,她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想,只能離開國公府。
第二天,管家呈上了對綏陽伯府的調查,寧瑾看了后,覺得是不是應該向葉元錚把管家要過來,為她做事。
這份調查真是太詳細了。
綏陽伯府的爵位,是祖上跟皇室先祖一起打江山得來的。最早的時候爵位跟鎮國公府一樣,是公爵。但鎮國公府是世襲罔替的爵位,而綏陽伯府不是。
所以,經過幾代,原來的綏陽公府變成了現在的綏陽伯府。
綏陽伯府,經過幾代發展,財力雄厚,關係網複雜。就像綏陽伯夫人,就出身永寧侯府。
寧瑾放下厚厚一疊調查結果,握着茶杯細細品茶。綏陽伯府是個龐然大物,想要搬到它不容易啊!
不過,她相信只要她想做,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綏陽伯府的勢力,無非就是錢和權兩方面,從這兩方面下手就是了。而且,綏陽伯府已出現頹勢。
這一代綏陽伯能力平平,而綏陽伯世子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草包,據說近段時間還染上了賭習。綏陽伯府二公子,喜好附庸風雅,但又沒真才實學。經常買一些字畫古董,但多數都是假的。
至於卓妧更不用說,自私自利又無腦的大小姐。
寧瑾笑了笑,有這樣三個子女,想好綏陽伯府倒塌,也不是難事。
又叫來管家,寧瑾遞給他一張紙,吩咐道:“在這幾家鋪子旁邊或者對面,找鋪子,規模一定要比這些鋪子大,不行的話,兩家鋪子合成一家。”
管家低頭一看,太陽穴突突直跳。這些鋪子,都是綏陽伯府最賺錢的鋪子。國公夫人,這是真的要跟綏陽伯府對着干啊。
“這....這若有人問起來....”
管家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搞出這麼大動靜,別人肯定會知道。到時候,國公夫人要和娘家綏陽伯府打擂台的事情,整個經常就會知道了。
“你不用有什麼顧忌,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直接打着我的名號就可以。”
寧瑾就是讓整個京都的人知道,她要跟綏陽伯府對着干。
管家擦着汗又去了葉元錚的書房,把寧瑾交代給他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這位國公爺,好似覺得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只是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了。”
國公府的兩位主子都發話了,管家便沒有了顧忌,打着國公夫人的旗號,大張旗鼓的找鋪子。
寧瑾也沒閑着,開始做那些鋪子經營規劃。還這些鋪子,雖然目的是整垮綏陽伯府的經濟來源,但也不能虧本。
忙碌間,賞梅宴準備的差不多了。寧瑾開始讓人給發邀請的帖子。全京都大大小小的權貴都發了,當時綏陽伯府沒有。
寧瑾雖然年輕,但是地位和級別不低,整個京都能讓她親自迎接的,京都女眷裏面,沒有幾個人。而這幾個人,都是太夫人級別的人物,像寧瑾這樣的宴會,都是派家裏的小輩參加。
所以,宴會當天寧瑾倒時輕鬆,坐在那裏陪着各家夫人太太說話就行。
今日永寧侯府來的是永寧侯夫人和二夫人,她們是卓妧的舅母,是長輩,寧瑾這個“卓妧”應該到門口迎接的。
但是,永寧侯夫人和二夫人都進了宴會廳,寧瑾也只當她們是普通的侯府女眷,起身打聲招呼,又跟別人說話了。
永寧侯夫人氣的想直接上前,說寧瑾幾句給她個沒臉,但被二夫人拉住了,“大嫂,來時母親不是交代過?”
永寧侯夫人一聽,壓下心中的怒氣坐下。她們見天來參加宴會,太夫人專門跟她們說,今天若是寧瑾對她們禮儀不周,千萬不要滋事。
“這個妧兒,會京都后不回綏陽伯府看望父母,也不去我們府看望太夫人,她這是要做什麼?”永寧侯夫人生氣的跟二夫人小聲嘀咕。
“這事兒怕是不簡單,大嫂我們不要管。”二夫人道。
“不管?別人都笑話到我倆臉上了。今天我一定要找時間跟她說道說道。”
“大嫂,以我看還是不要了。這事兒不簡單,你看看這個妧兒,出了張的跟以前一模一樣,其它的哪裏一樣?”
永寧侯府人聽她這樣說,抬頭朝寧瑾看去。就見她一身煙羅織錦衣袍、頭上釵環兩三隻,手上也就一隻血紅的血玉鐲子,簡單不能再簡單的裝束,卻散發著強大的氣勢。
五年前的卓妧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卓妧喜歡華貴,每次出席宴會,都是穿戴最名貴的衣物首飾,力求成為宴會最耀眼的一個。但往往事與願違。
而心在的“卓妧”,最簡單的裝束,確實宴會最注目的一個。
永寧侯夫人想說卓妧這五年成長的了很多,就聽二夫人又道:“你應該見過綏陽伯府哪位遠親,趙翰林的夫人吧。”
永寧侯夫人想想哪位翰林夫人的作態,才真的像卓妧。她驚得抓住二夫人的胳膊,小聲道:“你是說....”
“大嫂,我只是猜測,這中間可定有牽扯,不然母親今日怎麼會那麼囑咐我們?我們以後還是少和綏陽伯府來往的好。”二夫人道。
永寧侯夫人心怦怦直跳,連忙點頭。這時就聽有人問前面的國公夫人,“今日怎不見綏陽伯府的人?”
這話一出,宴會廳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看向年輕貌美的國公夫人。就見她懶懶的喝了口茶道:“我沒請她們,免得看見心煩。”
宴會廳里安靜的落針可聞,這位出自綏陽伯府的國公夫人,回京后第一次舉辦宴會,沒有邀請娘家綏陽伯府也就罷了,還說看見心煩,這是明晃晃在打綏陽伯府的臉啊!
不過,這位國公夫人已經打過一次綏陽伯府的臉了,上次不就讓她的母親,綏陽伯夫人哎門外等了一兩個時辰。
這是多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