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家相公可好用?10
洛風呆了兩天就走了,寧瑾開始找加工場地和人員,還要收購魷魚和做罐頭的水果。
忙了幾天實在忙不過來了,寧瑾就先買了幾個小廝和丫鬟婆子。丫鬟婆子幫着照顧三個孩子,小廝可以在外跑跑腿。
這樣忙忙活活一個多月,生產作坊終於步入了正軌,寧瑾也瘦了一大圈。不過這樣的日子很充實,她好似回到了前世剛開始創業那段時間。
不過這樣的日子,讓她覺得很踏實。
她給產品取名瑾榮齋,希望以後瑾榮齋能火遍整個王朝,這是她這一世事業的開始。
“我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寧瑾問葉元錚,畢竟現在他們還在流放。
葉元錚卻是很淡定,“你儘管做別事,這裏天高皇帝遠。”
寧瑾笑了,確實,古代通訊交通不發達,這裏的信息傳到京都需要一個多月。
葉元錚既然這麼說了,寧瑾便沒有了顧忌,又研發了幾樣產品,擴大了生產規模。
轉眼三年過去,寧瑾的作坊擴大了一次再一次,產品的種類也在不斷增加。據說瑾榮齋的吃食佷得夫人小姐們的喜愛。
洛家商號是全國有名的大商號,全國各地都有他們的鋪子。瑾榮齋的產品也銷到了王朝的各個州縣。
這三年寧瑾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她已經開始做下一計劃了---出海做海運生意,這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就在這時,王朝西北邊界敵軍進犯,葉元錚被封為前鋒,戴罪立功。
聖旨下來的那一刻,寧瑾幾乎看到了葉元錚眼中的淚光,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也等的很煎熬。
三年來,雖然沒有真的過流放犯人的生活,但葉元錚從高高在上的國公府世子,變成流放犯人,身上還背負着父親的冤屈,內心的煎熬是外人沒辦法體會的。
拍了拍他的肩膀,寧瑾笑道:“終於等到了。”
葉元錚咧嘴笑了起來,這三年他從沒這樣開懷笑過,可見是多麼的高興。寧瑾也為他高興。
“夫人,謝謝!”葉元錚忽然把寧瑾抱在懷裏,寧瑾有一瞬僵硬,然後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祝世子爺凱旋而歸。”
葉元錚嗯了一聲,有些落寞,寧瑾當做沒看到,問他需要準備什麼東西。戴罪立功,雖然是機會,但也危險重重,那可是真正的戰場。
“不需要帶什麼東西,只是要辛苦你一人帶着三個孩子。”
寧瑾不在意的擺手,“這有什麼辛苦?有那麼多下人使喚呢。你放心,我這段時間就開始收攏生意,關起門過日子。”
葉元錚重回戰場,肯定會有很多人打探他們這三年的生活,在這種關鍵時刻,寧瑾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給葉元錚拖後腿。
“好。”葉元錚聲音有些乾澀,然後起身回了他的房間。
寧瑾開始給葉元錚收拾出行用的東西,主要是藥品,這可是在關鍵時刻保命的東西。
三天後葉元錚出發,寧瑾三個孩子把他送到十里長亭,葉元錚抱了抱三個孩子,又深深的看了眼寧瑾,說了聲“等我回來”,便打馬離開了。
“娘親,爹爹什麼時候回來?”秀兒看着遠去的父親眼中含着淚。
“不知道,爹爹是為我們掙前程去了,我們乖乖在家等他。”
“父親說這是他的責任。”
“我們也有責任。”
俊兒和柳兒五歲開始便由葉元錚教導,兩個男孩子被他教的很好。
回去后,寧瑾真的帶着三個孩子關起門過日子,就是作坊那邊都很少過去。
京都綏陽伯府
綏陽伯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神色陰沉。綏陽伯夫人臉色也不好,擰着帕子她道:“朝堂沒人了嗎?怎麼用起葉家哪位了。”
綏陽伯聽了她的話眉頭皺更緊,“太子極力舉薦的。”
“這....當初鎮國公出事的時候,也沒見太子出手相助啊。都過去三年了,太子怎麼又想起葉元錚了?”
綏陽伯夫人,一直以為葉元錚和太子雖然有些交情,但也不會太好。要不然,當初鎮國公被定罪的時候,太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至於後來派太子府長使來敲打,也是看在葉元錚曾是他伴讀的份上,不想他丟了性命罷了。
“你懂什麼?”綏陽伯氣呼呼的坐下,“當初,鎮國公手握朝廷大半兵權,皇上想收回兵權,誰敢求情?”
綏陽伯喝了口茶,又道:“當時太子也是四面楚歌,二皇子三皇子都對他虎視眈眈,他哪敢動彈。這三年,太子爺雷霆出手,二皇子三皇子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皇上又身體欠安,朝堂上的事情,現在幾乎都是太子說了算,自然是太子說用誰就用誰。”
綏陽伯又深深嘆口氣,“我當初也大意了,沒想到鎮國公府是太子一脈。”
“誰會想到呢?二皇子妃可是跟鎮國公府有親呢。”綏陽伯夫人慌的一顆心要跳出來了,“那怎麼辦?葉元錚這次要是立了功,鎮國公府說不定就又要起來了。”
“能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綏陽伯又喝了口茶,“再說,他身邊的人也是我的女兒。”
綏陽伯夫人一聽這話安心了一些,“還好當初只是說,妧兒是我的遠房親戚,到時候我們就把她當成我們綏陽伯府的大小姐。”
“記住,外邊那個是卓妧,京都這個是江春桃。”綏陽伯冷着臉提醒。
“只是怕妧兒心裏不舒服。”畢竟是親手帶大,疼了多年的女兒,綏陽伯夫人當然更心疼卓妧。
“那也是她自己選的。”
綏陽伯扔下這麼一句話出去了,綏陽伯夫人叫來丫鬟備車去西城找女兒卓妧。她得好好勸勸她,不能讓她再闖禍。
還沒走到卓妧的院子,綏陽伯夫人就聽到了呼喊求饒聲,她眉頭緊皺,帶着丫鬟婆子進了院子。
就見卓妧的兩個貼身丫鬟跪着,兩個婆子拿着鞭子朝她們身上打。應該是打的時間不短了,兩個丫鬟的背已經血肉模糊。
而卓歡坐在廊下,悠閑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