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曾經恨的刻骨,如今平靜的沒有漣漪
“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秦初在醫院這幾天,睡也睡不好,想走也走不了,她的腿更是疼得死去活來,讓她生不如死。
啪的一聲,病房的燈就被打開了。
“你以為是誰?”秦荻嗤笑一聲,看着秦初模樣狼狽的躺在病床上,沒有了囂張跋扈的加持,也不過就是個普通女人。
秦初的臉色裂變,“你這個賤人,你來這裏幹什麼?你想來看我的笑話,你想都別想,等我出院,我一定要讓你加倍償還。”
這個傻逼。
“那也得看你能不能活着離開醫院。”秦荻冷笑着走到病床邊,秦初急得雙手胡亂的揮舞,想用這種方法拒絕秦荻靠近。
秦荻也真的停住了腳步,冷冷的看着情緒已經崩潰的秦初,心情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以前,她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時候,真的恨不能吃她的肉,喝他的血,扒了她的皮,這樣強烈的想法支撐她堅持下來。
可現在,看到秦初躺在病床上,秦荻也沒覺得多解恨,還是想狠狠地折磨她。
“你要幹什麼?秦荻,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秦初本來就有些怕秦荻,聽她這樣一說就更怕了,她故意大聲的說話,就是想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你不能這樣做,不管我以前做過什麼,那都是爸爸同意的,沒有他的同意,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做不了。”
秦荻冷冷一笑,“薛醫生,她很吵,給她來一支安眠的。”
她來並不是想聽這些廢話的。
秦初掙扎着想從病床上站起來,可是她的兩條腿都摔斷了,“秦荻,我這裏還有關於爸爸的事情,真的你絕對想知道的。”
秦荻頓了頓,薛晉霆不想聽人家的家事,果斷的拿起針管給她注射。
秦初卻突然尖聲嘲諷,“哈哈哈,活該你被關在精神病院五年,你以為愛你的人就是真的愛你嗎?我就是死了,也會看着你,看着你怎麼死。”
秦荻皺了皺眉頭,薛晉霆嘁了一聲,秦初就過睡過去了,他轉頭看了一眼秦荻,“現在把人藏起來,那些人應該已經在外面了。”
秦荻點點頭,跟薛晉霆配合著把秦初從病床上搬下來,“搬到哪裏?”
這也是秦荻不同意蘇序珩過來的原因,薛晉霆對這醫院熟悉的就像是自家後花園,在醫院裏辦事肯定要方便的多。
“弄太平間去。”薛晉霆挑了挑眉,對秦初着實喜歡不起來,“我們得從裏面弄個秦初回來。”
病房外的人已經都被解決了,薛晉霆找來輪椅,把秦初抱上去,推着就去了太平間。
秦荻自然就要留在病房裏,剛剛蘇序珩說,看見兩個季岑的人上了電梯,一定是去秦初病房的。
果然,沒幾分鐘,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讓秦荻沒想到的是,其中有一個就是季岑本人。
“我們直接把人帶走嗎?”跟在季岑後面的人開口問到。
季岑視線冰冷的看向病床,眼底閃過一抹冷狠,要不是因為秦初她媽留下來的巨額遺產,他才不會出現在這種晦氣的地方,他掃了一眼身邊這人,那人立刻就退到門口把風。
季岑快步走到病床前,伸手碰了碰床上那人的臉,輕聲喊到,“秦初?”
此刻,病床上躺着的秦荻動了一下,耳機立刻就有很輕的聲音傳來,“不要說話。”
是蘇序珩。
然而,眼下的情況根本容不得她不說話。
見她只是動了一下,季岑有碰了碰她,“秦初,是我,季岑。”
“你可來了,我在醫院都這麼久了,你怎麼才來?”她大概了解秦初跟季岑的相處模式,於是,秦荻就用秦初的語調質問道,但她此刻的手卻已經緊張的握成了拳狀。
“你也知道,顧氏集團最近有很大的變動,那些股東對我們早就不滿了,這不,你一出是他們就都開始暗中搞動作,想把我們踢出來。”
好在現在沒有開燈,季岑臉上的厭惡溢於言表,偏偏說話的口吻卻是非常的寵溺。
秦荻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說我草,平時你們都用這麼膩歪的方式交流嗎,太尼瑪的噁心了。
“我不管,我要出院,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裏呆。”秦荻扭過臉去,生怕自己會被噁心的露出馬腳,“這種地方怎麼待?你居然一次都不來看我,還找借口。”
“沒有找借口,我是愛你的。”季岑頓了頓,伸手想去抓她的手,這時候,門口那人卻突然過來了,“哥,外面有醫生過來了。”
“秦初,我改天再來看你,”季岑立刻就跟那人往外走,秦荻楞了一下,這特媽的傻逼嗎?
你來都來了,你跑什麼?
不過,說了半天都沒有切換到重點,那麼,白潯是季岑帶走的嗎?
很快,秦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季岑應該不會這樣做,他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就是媽媽留下來的巨額遺產,恐怕也只有秦初以為這個男人對她是真愛了。
季岑跟那人被過來查房的醫生碰了個正着,被教訓了幾句才放他們離開,季岑的臉色難看的嚇人,跟在他身邊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哥,現在怎麼辦?”
季岑也很煩躁,他聽到風聲,有人想要秦初的命,他一直都在調查林紓留下來的遺產,但奇怪的時候,不管怎麼查都查不到,可是,秦初也不知道,甚至他們都把目標放在了精神病院裏的秦海羨。
只不過,精神病院被把控的十分的嚴密,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一點,那個殷飛舟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們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事情就這麼僵持着沒有進展,他的老闆都快要把他拆了。
“今晚一定要想辦法從秦初嘴裏套出話來。”季岑不相信秦初不知道,他敢肯定這一定是秦初做的局,這個女人看上去雖然特別蠢,但她做事情倒是夠狠,這也是他一直猶豫不決的原因。
病房內,秦荻剛鬆口氣,正準備從病床上下來,誰知道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她的動作一僵,我擦,該不會是季岑那傻逼有去而復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