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緋聞前女友
溫向暖前往韓廷燁的公司,心情尚佳,連路上的風景都比往常要賞心悅目許多。
辦公室門口。
秘書見到是溫向暖到了,趕忙迎了上來,這位總裁未婚妻可是總裁心尖兒上的人,他可不敢怠慢。
“鹿小姐您好,楚總還在開會,您要不去辦公室稍微坐會兒?我去給您倒喝的,您喝咖啡還是紅茶?”秘書恭恭敬敬地問道。
“不用倒了,我進去等他就行。”溫向暖淺淺笑道,推門而入。
秘書不由得感嘆溫向暖都即將成為楚家的少奶奶了,也沒有半分架子。
韓廷燁的辦公室裝飾是極簡低奢的風格,桌子上和櫥柜上不是書就是文件,不過沙發倒是柔柔軟軟的。
坐在沙發上,溫向暖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可愛中又帶着幾分優雅,手上拿着手機靜靜地刷着。
不過溫向暖的心思卻不在屏幕上。
溫向暖思忖着,母親經過宋宛月一事,定然會懷疑起宋世遠。單單是一個宋宛月,絕不會把事情鬧成這樣,若說背後沒有她父親宋世遠的籌謀,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但是溫向暖覺得之前那都是小打小鬧,要想對付楚老夫人這種狠角色,她必須得有足夠的抗衡能力才行。
就在溫向暖正陷入沉思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身材的女人腳踩着十公分的銀白色綴鑽恨天高,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頭上的粉棕色波浪捲髮也跟着甩動,顯得氣勢十足。
溫向暖驀地抬起眼眸,怔愣了一下,隨即認出了這是當紅的影星安優,甚至於安優的這身腰間帶有鏤空裝飾的黑色絲絨長裙,她也有點印象。
因為,這是韓廷燁的緋聞女友。
“你怎麼會在這兒?”安優輕蔑地看了溫向暖一眼,傲慢地問道。
溫向暖不是聽不出安優語氣里的火藥味兒,卻四兩撥千斤地回答道:“我在等韓廷燁啊。”
“喲,對呢,鼎鼎大名的溫小姐,可是韓廷燁的未婚妻,但是再怎麼說,你這種十八線女星是不是覺得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我告訴你,只要沒有結婚,一切都不作數的。真以為韓廷燁會喜歡你這樣的傻白甜嗎?可笑!”安優連珠炮式地開始對溫向暖進行轟炸,明裡暗裏都是對她的不滿。
“我是傻白甜?噗嗤,謝謝安優姐姐誇獎。”溫向暖根本不生氣,反而笑着回答,裝作一副乖乖女的樣子。
“姐姐說句實話吧,我跟韓廷燁在一起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兒呢。就算你是溫家的小姐,也是攀附韓廷燁了。”安優無語地搖搖頭,居高臨下地看着溫向暖:“男人都一個樣,玩夠了,就會把你甩了。”
溫向暖眨了眨眼,佯裝很感興趣的樣子,“安優姐姐,你繼續說,繼續說。”
安優不知道溫向暖是故意裝傻,她嘆了口氣,順便翻了個白眼:“我勸你最好快點離開韓廷燁,或許我還能介紹點兒資源給你,也省得你為了向上爬而糾纏韓廷燁。只怕到最後都是一場空。”
溫向暖內心無語,這位姐姐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眉頭稍稍揚了揚,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哎喲,不過是緋聞女友,安優姐姐既然是混娛樂圈的,應該明白,緋聞女友可以有千千萬,”溫向暖站起身,湊近到安優身前,“但是正牌女友只有一個。”
安優一時沒反應過來,剛才還對她很順從的溫向暖突然間氣場就碾壓過了她。
“你!”安優氣得渾身發抖,帶着蠱惑的語氣詛咒道:“你別自欺欺人了,韓廷燁是什麼人,你以為你真的拴得住他嗎?就算嫁給了他,你也只會被拋棄!”
安優想用詆毀韓廷燁的方法勸退溫向暖,就差現身說法般地告訴溫向暖豪門少奶奶有多難當了。
可惜安優沒當過豪門少奶奶。
“韓廷燁又不是狗,用不着拴。”溫向暖若無其事地盯着安優。
這一句話噎得安優愣是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還是溫向暖又補刀了一句。
“哦不對,我說錯了,不是正牌女友,而是。。。。。。未婚妻!我不管你跟韓廷燁過去有過什麼,現在韓廷燁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放肆!”溫向暖的氣勢毫不輸給安優。
如果說安優的高傲氣勢是用衣物和濃烈妝容堆砌而成的,那此刻溫向暖的此刻的霸氣則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帶着讓人不容忽視的氣場。
就在此時,韓廷燁出現在了門口處,亮出一道清冷的嗓音,“溫向暖是我的未婚妻,你有意見?”
面對韓廷燁的質問,安優又羞又憤,“韓總,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啊,值得你這麼護着她?我一直以為我們。。。。。。”
安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廷燁打斷了,“如果你再糾纏不休,我會委託律師起訴你。”
韓廷燁早就察覺出了,這個眼前的女人,不是一般的愚蠢。
想好的計謀就這麼被識破,安優惱怒不已,剛想搶白幾句,但是一抬頭撞上了韓廷燁寒漠如冰,帶有幾分威懾氣息的眼神,安優立刻就慫了。
雖然之前那些跟韓廷燁的緋聞不過是她和她的團隊炒作出來的,但是說謊說得多了,她就信以為真了,還以為自己真的能成為韓家的少奶奶。
“道歉。”韓廷燁冷聲對安優說道。
安優壓下心底里的嫉妒和熊熊怒火,低頭軟聲細語地對韓廷燁道歉,“對不起,韓總,我以後不會再亂說了。”
“我說的是對她道歉。”韓廷燁指了指身旁的溫向暖。
聞聽此言,安優更生氣了,惡狠狠地瞪着溫向暖,咬牙切齒地說道:“對不起,韓少奶奶。”
溫向暖輕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懟,“沒事兒,只要以後別再覥着臉說你是韓廷燁的前女友就行。”
溫向暖可真的漲了記性,更不會聖母到寬容地對待安優,因為像安優這種人,無論對她多寬容,她也只會盤算着怎麼反咬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