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硬撼觀音
落下時，孫悟空灰頭土臉，沒有半點威風。
李洛略顯尷尬：“手誤。”
至於是不是手誤，不曉得了。
“孫悟空，打架不是白打的，你明白嗎？”
孫悟空連連點頭。
李洛摸摸下巴：“我要學你的大品天仙訣。”
“不行！”孫悟空果斷搖頭，大品天仙訣是菩提祖師傳給他的最強功法，是他的立身之本。
“我要學筯斗雲。”
筋斗雲是他的逃命之術，大鬧天宮速度上大佔便宜。、
“不行！”
孫悟空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李洛也沒有指望孫悟空會將他的保命神通傳他，最後學習了妖族特有的法天相地和地煞七十二變。
法天相地是禁術，身軀能變得無限大。誰敢使用，就會遭到天道懲罰。屠龍之術，無用。
老實說，西遊世界的變化之術，是個仙魔都會。不過是樣數變化的多少。地煞七十二變，呵呵了，沒多大用處。
走到唐僧面前，李洛戲謔地道：“義弟，你的額頭這麼多汗水？”
唐僧想說話，兩片嘴巴哆嗦着。
“我勸你善良，別老想着打義兄的主意。”李洛拍拍唐僧的肩膀，他差點軟倒在地。
出了大唐，李洛的境界又下降到太乙金仙初期。
孫悟空認為，李洛就是扮豬吃虎，不敢再也他廝殺。
一路上，悟空對唐僧盡心服侍，李洛與唐僧二人格格不入。
“宿主，你的實力不到大羅，該慫的時候就要慫。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系統好心提醒。
李洛不置可否，淡淡點頭。
走出兩界山沒有多遠，被六個凡人強盜攔路。六人的名字分別是：眼看喜、耳聽怒、鼻嗅愛、舌嘗思、意見欲、身本憂。
“叮，系統發佈任務，打殺六個凡人強盜。獎勵，未知；失敗，無懲罰！”
未知獎勵，什麼意思？
孫悟空掄起金箍棒，就要動手，李洛一個閃身，擋在孫悟空面前。
“我來！”
不等孫悟空反應，李洛一劍斬出，送他們歸西。
“恭喜宿主獲得六欲大法，凝聚六具意念身！”
意念身，是最底層的分身，威力不大，只有本體的三成功力，離不開本體十丈距離。
原著中，打殺六名強盜的是孫悟空，看來這是佛門為他準備的禮物，又被李洛截得。
南海紫竹林，觀音掐指一算：“不對，送唐僧的真如法身訣，為何他沒有得到？我得去看看。”
意念動處，九品金蓮緩緩升空。
向前行，鷹愁澗。
澗水明如鏡，飛鷹從上面經過，都會誤以為水中倒映的影子，是自己的同伴，落入水中。故名鷹愁澗。
孫悟空拉着白馬到澗邊飲水，突然間水底涌動，一道白光迅捷無匹的從水中鑽出。
白馬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被白光拖到水底。
隱約間，孫悟空看清怪物的樣子，是一條龍。
李洛有如老僧坐定，冷眼旁觀，收徒小白龍熬烈的劇情。
說也奇怪，孫悟空飛臨澗旁的大山上，把金箍棒變得越來越長，探入澗底，攪動鷹愁澗。就是不敢下水與小白龍作戰。
東海借金箍棒時，孫悟空下得東海，來去自如。
與東海相比，鷹愁澗不過一汪淺水。
唯一的解釋，孫悟空身上發生了某些變故，極其怕水。
銀牙緊咬，金箍棒攪動。
澗水下沉在澗底的泥沙翻滾，水裏奇形怪狀的水族被攪得浮上水面，磨盤大的老蚌，一丈長的龍蝦，水桶粗的泥鰍……
“妖怪，出來！”
“你叫我出來，我就出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小白龍害怕，用最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兩怪隔空打起嘴炮。
“小白龍，你罪業深重。佛門為你廣開方便之門，着你護唐僧西行取經。為何高僧在你面前，你卻不識？”
水裏探出一個龍頭：“菩薩，這尖嘴猴腮的怪物欺負我！”
孫悟空：“菩薩，莫聽他胡說，他吃了師父的白馬！”
“先上岸來！”觀音招手，小白龍化成人形，與孫悟空並肩匍匐在地。
觀音為兩怪和解，小白龍納頭便拜：“大師兄！”
回過頭來，觀音看向李洛，似笑非笑：“陛下，幸會！”
觀音到來，李洛想先行暫避。誰想觀音的神念第一時間鎖定了他。
哪怕是跑，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到大唐。
“幸會！”李洛面無表情。
“在長安城中，你有大唐氣運加持，又有外人干擾。你我未分高下。今天，我們兩個再決高下。”
孫悟空兩怪幸災樂禍，觀音慈眉善眉，打起架來，比誰都狠。
李洛踏前一步：“你要戰，那便戰！”
“宿主你瘋了嗎？觀音是准聖後期實力，你這是在玩命！”
“閉嘴！”李洛意念厲吼。
觀音一分為三，三世身神通。
“你有分身，我也有分身，六欲大法！”
李洛迎向觀音，六欲大法分為六個意念身。
觀音一愕，這是給悟空的神通，實則控制孫悟空的意念。大唐天子怎麼學會了。
六個分身連同本體，身體籠罩着一層淡淡的佛暈。
這是送給唐僧的真如法身訣。
觀音出手的同時，不忘嗔怪地看了唐僧和孫悟空一眼，真是兩隻獃頭鵝。
“天子九劍！”
“大威天龍！”
七道劍芒同時射出，金光耀眼。
一條長達三丈的金龍，身後跟着六條僅有一丈的六條小龍。
李洛出手就是最強神通！
三世身的脅下、肩頭，各長出兩條手臂，每條手臂上都張開一隻眼睛，散射出一道金光。
不管是劍芒、天龍，還是意念身，被眼睛的金光射中后，冰消瓦解。
足足與觀音差了三個境界，李洛連一絲取勝的機會都沒有，被觀音捏在手心，毅然無懼。
“明知不是我的對手，你為何要戰？”觀音心底對李洛很是欣賞，面對強大的敵人，敢於出手，這是一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膽魄。
李洛閉上眼睛：“成王敗寇，你殺了我吧。”
觀音放開他：“誰說我要殺了你？”
李洛修習佛門功法，與佛門結緣，西行氣運他也有份。殺了他，等於少了一份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