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構想
“只是被識破之後如何是好,到時又有戰禍,此計頗為兇險,如能善加使用,當算利大於弊。”孫乾考慮的是萬一被人識破了,那可就危險了,各路諸侯定當以主公為敵,到時悔之晚矣啊。
糜竺點點頭,贊同孫乾的觀點,眉頭一皺,也說道
“雖是如此,但如果斥候忠貞,則不會有失,不過我等豈知那些斥候是否經得住各種酷刑?”
吳剛點點頭,看來人家各有各的長處,自己以後切莫小瞧了這幾位兄台。
“硬氣乃是這三百個斥候最基本的要求,此外,必須是忠於主公之人,換而言之便是將性命要交予主公,就算死也要保守秘密,如此方算的是合格之斥候。”吳剛知道,做間諜,最重要的就是要忠心,不怕死,不怕折磨,雖說殘酷,但很有必要,下一步選拔斥候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考驗一番,這事必須自己親自上陣,到時候十八般酷刑,只怕有人會嚇的尿了褲子,把自己小時候偷看女人洗澡之事也會供出來。
眾人點點頭,簡雍站起身言道
“斥候陣亡,其撫恤依校尉例如何?”見吳剛不解,簡雍搖搖頭,嘆了口氣,解釋道
“校尉陣亡,一律撫恤五百石,斥候以後便是如此。”
吳剛點點頭,這樣也好讓這些斥候沒有了後顧之憂,當然,這些都是精英,輕易是不會失了性命的。
“諸位,這其二便是公台手中的兵器,此弓乃二石弓,但射程不遠,精度不高,不堪大用,此兵刃,沉重卻不堅硬,互砍之,都有損傷,某不才,幼時曾習得一本雜書,書中便有冶鍊之法,頗為精巧,某還記得其中關鍵,到時某便親往曾家,教習此法,到時各路諸侯皆不如也。”
“啊,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呵呵,汝之前為何不對某言明此事?”陳宮很高興,有了解決的辦法,總算為主公出了力了,不過這吳剛不地道,剛才怎麼不給自己說說,讓自己白白的擔心了許久,陳宮心裏高興了,也故意瞪了吳剛一眼,吳剛不好意思的癟癟嘴,笑嘻嘻的,陳宮也露出笑容。
“恩,不過這冶鍊之法切記不可外傳,切記,此事重大,當即可告之主公,諸位以為如何?”簡雍性格穩重,辦事頗有章法,對這些敏感之事比常人更加清醒,一句話,這都是主公的核心機密,萬萬不可在這裏討論了。
眾人皆點頭,於是乎,五人連訣來到了劉備這裏,不等侍從通傳,便急急忙忙的走了進去,平日裏大家還是要讓侍從通傳的,不過今日卻心急忘了,劉備當然不會怪罪,也不會在裏面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情況下,州事都有孫乾簡雍糜竺乾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就是大方向上面拿拿主意,現在又有了吳剛,很多大事情也不用自己操心了,於是劉備倒有時間看看書了。
見五位左膀右臂進來,劉備連忙起身相迎,雖說不是倒履相迎,也算得上禮賢下士了。
眾人跟劉備見禮,分坐兩旁之後,此刻吳剛作為長史,起身說話
“主公,請屏退左右。”
劉備連忙屏退左右伺候之人,然後關上廳門,臉色漸沉,心想,又發生何事,難道曹賊來攻?
“某與四位商議一番,定下二計,告於主公知悉。”
原來如此,劉備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這幾人商量了什麼計策,劉備往前傾了傾身子,道
“五位乃是備之左右臂膀,但有言,直說矣。”
吳剛看了看四位,都點點頭,吳剛這才轉過身對着劉備說道
“主公,兵法有雲,知己之不,百戰不殆,徐州處於曹,二袁,劉表等幾路諸侯環繞,但有戰事便進退不得,方才斥候回城稟報,某忽地一計,與諸位商議之後特來報知主公,還請主公恩准。”
吳剛停了一下,見劉備點點頭,於是接著說道
“斥候乃是此計之關鍵,某將伺候營擴編到三百人,設一屯,操練半月,交予潛伏,刺殺等細作之能,派往各路諸侯身邊潛伏,一有戰事,我等便能立於不敗之地”
劉備一聽頓時明白,此計甚妙,不但可以打探情報,危機之時還可刺殺敵軍上將,不過這斥候可是要忠心耿耿之人,切不可用那搖擺不定之人。
“妙計,不過徵召人手還要細加查探一番,切莫用那搖擺不定之人,切記切記。”
吳剛拱手點頭,然後又道
“某幼時習得冶鍊之法,如今見徐州兵士手中兵器頗為不堪,願將此法授之餘曾奎,敢問主公,這曾奎為人如何,可是忠心牢靠之人?”
劉備點點頭言道
“曾奎乃是備之世交,與備結識於幼年,黃巾之亂便於備製造兵刃,採買鐵器,乃是備交心之人,冶鍊之法傳授與他,正和吾意。”
吳剛點點頭,拱手道
“如此,某便着手此事。”
劉備點點頭,然後挽留大家用晚膳,眾人不得推辭,然後關張二人也來了,八個人正好一桌,張飛與吳剛又灌了幾壇好酒,張飛拉着吳剛的手連連稱讚,好酒量,與老張不相上下,以後年紀漸大怕是要超過了老張。
吳剛不敢,直說三將軍英勇,要知道這廝萬一發火了,這幾壇酒倒是沒什麼問題,只不過明日起床可又要頭痛了。
宴會知道很晚才結束,吳剛照例喝的昏昏沉沉的出來,王蛋蛋伺候在府外,徐慶身子好些了,也過來照看,三人這才回到府上。
回到府上,吳剛睡意全無,心中想到一人,便是那錢芳,上次二人真情流露之後,吳剛便再沒時間過去了,今日微酣之際,便想到了心上人,俗話說得好啊,酒能亂性啊,此刻吳剛正是意亂情迷,腳下微浮,但還能走道,於是讓王蛋蛋回家侯着,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王蛋蛋與徐慶對視一樣,這長史怕是思春了,二人齷齪的聯想起來,徐慶此時也忘記了身上的傷疤,絞盡腦汁在想,到底今晚這長史會不會回來,又或者兩個人回來,恩,可能還是三個,那個丫鬟長得也是標緻的緊,難受,真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