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靈胎
“強暴?”他聲音驟然森冷下來,隨即自嘲冷笑一聲:“隨便你怎麼認為,就算是強暴吧,我想怎樣,你都得受着。”
說著他摟着我身形一閃,就到了我哥的車裏,隨手施展了一個小結界,將外界一切隔開,伸手掀開我裙子,將打底褲猛地扯下來。
我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怎能這樣粗暴強橫,大白天的想要就要?我又恐懼又厭惡,眼淚直流,瑟瑟發抖道:“求求你別這樣好嗎?我不吃藥了還不行嗎?”
在家裏他怎樣折騰我都沒什麼,那是在我自己房間,反正睡一覺身上的青紫就能消去一半,可現在,我要去學校啊,弄出一身痕迹和味道,我怎麼見人?
他急促憤怒的呼吸聲漸漸平息下來,從我身上起來,將我衣服整理好,挑起我下巴:“冥小舞,你給我記清楚,這輩子,你敢再背叛我,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讓你的家人陪葬!你是我赫連澈的妻子,就要盡好妻子的本分,從身到心,都給我乾乾淨淨的守着!誰敢碰你一下,我就讓誰不得好死!”
我想反駁,你上一世的妻子就算背叛了你,那也是她的事,你遷怒我這個無辜算什麼本事啊?可是看着他眼底的戾氣,我哪敢嗆他一個字?只能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在我們沒有解除冥婚之前,我一定恪守婦道。”
“哼,想解除關係?做夢去吧。”他冷冷警告:“我在陽間還有很多事要做,你現在是我來往陰陽兩界的橋樑,你不能死,也不能背叛,必須給我好好活着,懂嗎?”
我哽咽着點點頭,他伸手覆上我的小腹:“保護好這裏的東西。”
我不解的瞪着他:“什麼?”
“靈胎。”
“什麼鬼?”
“陰陽兩界的事你不懂就算了,難道男女之事你也不懂?我每天在你身體裏留了多少東西,你忘了?”
我面紅耳赤的看着他的鬼臉面具:“你要讓我懷上孩子?”
“對,等你脖子上的小紅狐玉佩變得赤紅透明,有強大靈力散射出來時,你說明靈胎已經結下,你的任務就是敞開身體,讓我留下種子。”
“讓我成為你的產子工具?”我驚恐的看着他的眼睛,下意識撫着小腹,難怪這些天我覺得肚臍下方火燒火燎的隱隱作痛,還以為是他每晚太狂暴了,把我裏邊弄傷了,原來是裏邊在逐步形成怪胎:“這小紅狐是什麼東西?難道你的原身是狐狸?”
“你連最初的自己是什麼都忘了?”
我驚訝的指着自己:“難道我上一世是狐狸?”
他恨恨的盯着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算了,你不許再吃藥,否則結不成靈胎的話,我前幾天晚上的努力就白費了,還要重新再來。”
“什麼?難道一次不能中標?你精子質量不好?”
他臉色鐵青掐住我的脖子,憤怒嫌棄的道:“你是人,我是鬼神,你以為陰陽兩隔結成靈胎有這麼容易嗎?對着你這麼僵硬幹澀的身體,我要做足七個晚上才行,你以為我好受嗎?”
“那你換個人好不好?我才十八歲,還要上學呢,我不能有孩子……”
“閉嘴!還有三晚,不管你覺得是折磨也好,強暴也好,你逗得忍着,知道嗎?”
我淚水漣漣的嗯了一聲,看來只能到時候請假休學躲在家裏產子了。
我想抬腿調整一下姿勢,牽動了這些天飽受折磨的某個部位,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他冷眼抱臂看着我,漠然如路人。
我忍不住央求:“我都答應你,你晚上能不能稍微溫柔點?”
他冷笑:“要是我不溫柔,你白天還能下床,還能去上學?”
我就是個祭品,還妄想什麼溫柔,不死就是萬幸,再熬三晚就解脫了。
他白了我一眼,倏然消失。
我哥終於可以靠近自己的車子了,他立即一腳油門趕往學校。
昨天墜樓事件已經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警察調了監控,看着我走進辦公室,沒多久我驚慌失措的跑出來。等我到了跑出了教學樓,站了一兩分鐘,老師才墜樓慘死。
在時間上推算,我沒有任何嫌疑,我不禁暗暗鬆了口氣,冥夫赫連澈是不是算好了時間下手,有意為我洗脫嫌棄?如果我沒有逃出來之間,老師就被弄死,那我肯定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哥哥認識的這個韓警官二十七八歲、一身正氣,目光銳利如鷹睢。
我哥低聲提醒:“他是特種兵轉業,心思敏銳殺氣重,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會議室里校領導都是焦頭爛額的樣子,其中一個禿子老頭見到我就拍桌子罵:“看看現在的女學生是什麼樣啊,穿衣露溝,還不到夏天就光着兩條腿,這不是誘人犯罪嗎?書記、校長、韓警官,我跟你們說了,張老師口碑不錯,和同學們關係很融洽,肯定是這小女生玩弄他的感情,刺激到他,他才會做出跳樓自殺的傻事。”
“玩弄感情?我們全班女生對他敬謝不敏好吧?”罵我我可以當做沒聽見,可是說我玩弄那個噁心的老師,簡直不能忍:“他叫我去辦公室送檢討書,全班同學都聽見的,然後把我堵在辦公室,想強了我,我拚命跑出來的。”
“這些都是你片面之詞,誰信?”禿老頭氣哼哼拍桌子:“人死了你還要給他潑髒水,看你這一幅不良少女的樣子,還裝什麼受害者。”
我哥火了,罵道:“你說誰不良少女呢?麻逼的別以為你是校領導我就不敢揍你!”
“行啦,現在最重要的是消除不良影響、不是吵架。”校長轉過來,面色溫和的對我說道:“同學,現在我們初步斷定是自殺,可能會有很多媒體來採訪你,希望你能顧及學校的聲譽……”
我皺着眉頭聽了一會兒,原來校長是要我說:在辦公室幫忙時看到老師突然發病,跑出去叫人的時候,他自己墜樓而亡。
我還沒開口拒絕,韓警官就冷笑兩聲:“校長,我還坐在這裏呢,你就教唆受害者改證詞,把法律當兒戲嗎?”
校長尷尬的賠笑:“這不是要維護學校聲譽嗎?”
韓警官不理他,轉頭問我:“你詳細說一遍當時的情況。”
我省略了赫連澈抓住那色鬼老師脖子的場面,只是解釋他突然行為失常。
警官聽完后,又問了我好幾遍,全部是讓我重複當時的情況,最後,他收起錄音筆和記錄本,等校領導離開后,對我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小姑娘,你的心理素質很不錯。”
廢話,我如果心理素質不好,估計兩年前那一夜就被冥夫的強暴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