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呂家的名號
而他身邊的手下撿起名片看了看,頓時面如死灰,拍拍紋身男,“大……大哥!”
“叫什麼叫。慌慌張張的。”紋身男不悅。
“不是啊。大哥,你看看這張名片。”
紋身男拿過一看,頓時也慌了。這張名片來頭不小。對商界的人來說,它就是上流社會的憑證。對黑道的人來說,它等同於武林盟主的金牌。
早說了,呂家可不簡單。
敢得罪呂家的,估計真沒有。
紋身男一看名片上的頭銜,嚇得趕緊鞠躬還給呂不鳴,“原來是呂少爺,失禮失禮。”
“現在,我們能離開了嗎?”
“當然……當然……”
紋身男哪敢阻攔,馬上放行。
等呂不鳴的車離開了,另一個剛入行的手下便問,“大哥,這呂家是什麼來頭。你還怕它?”
“蠢貨。想在道上混,就得搞清楚哪些人不能得罪。”紋身男告訴他,“在不能得罪的名單上,呂家排第一位。懂了嗎?”
“懂懂懂!”
至於啥來頭,沒人說得清楚。
反正,你要得罪呂家,肯定沒好果子吃。
“可是,找不到那個女孩,我們咋辦?”
“還能咋辦,繼續找唄。”
就在紋身男他們繼續在停車場尋找的時候,呂不鳴的車已經開出老遠了。
這時,車裏的女孩子才抬起頭,“謝謝你們了。”她說。
“不用客氣。話說,妹子,你為啥被那幫人追啊。”王雨菁坐她身旁,問道。
“哦……某些原因。”女孩子有意隱瞞,他們也不強求追問。
“那你叫啥名。”王雨菁說:“這總不是秘密吧。”
女孩子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叫任珊珊。”
“哦。我叫王雨菁。這位叫范離,這位帥哥叫呂不鳴。而她叫杜XX。”
杜XX是什麼鬼?杜貝妮不爽,“我叫杜貝妮。”
任珊珊對他們叫什麼一點不感興趣。她看了看四周,已經回到市區了。她指了指前面的地鐵站口,“請在路邊停車。我在前面下車就可以了。”
“真的嗎?你有錢坐車嗎?”范離急着問。
莫名的,他好像對這個女孩子有點好感。
“沒事,我有地鐵卡。”任珊珊換回原來的衣服和帽子,等車停下后,便下了車,匆匆走進地鐵站里。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范離的表情有點失落。
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跟她碰面呢。
咦?我們是不是忘記一個人了?
噢,是邢破。
他好不容易等到車,才趕來高爾夫俱樂部。
可是,等他來到的時候,剛好看到杜貝妮坐着呂不鳴的車離開。
“喂喂喂!等等我!”他在後面一路狂追,可車裏的人根本沒注意到他。
嗯。剛趕過來的他,又得打車趕回去了。
果然,這個人設註定悲催。
一大早的,修車房就有人按門鈴了。
葉釔君剛好起床,便過去開門。
門口站着一個花店的員工,手裏拿着紙條,看着上面的地址,問:“請問,是不是有個叫葉釔君的住這兒?”
“我就是啊。”
“哦。這是送你的花。”
他手裏拿着一大束玫瑰,遞給葉釔君。
“哇!”葉釔君好久沒收到過玫瑰花了,以她的經驗,不用數,就能知道這束花有999朵玫瑰。
出手挺大方呀。
誰送的呢?
她不禁問對方:“送花的人是誰呀?”
“啊。客戶特地吩咐,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嘖,這點小事,怎能難倒葉釔君呢。
“我懂滴,我懂滴。”她心領意會,掏出一百塊,給花店員工,“這是你的小費。告訴我唄。”
“小姐,這不符合規矩啊……”花店員工欲拒還迎。
“說一下又不會死。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
“好吧。”看在錢的份上,花店員工答應了,拿下一百塊,說:“我只知道他姓呂。”
靠。一定是呂送一!
小樣,竟然也學會了送花這招。孺子可教也!
葉釔君欣喜地收下花,就撲到呂送一的房間裏。哦,他的房間關着門,但她如入無人之境,乾脆鑽到人家被窩裏,抱着人家,暖暖的。
呂送一睡得正香,突然被人這麼一抱,嚇得整個人彈了起來。
“你有病吧。大早上,發什麼花痴!”
嘖嘖,直男癌的男人,果然還是這麼粗暴。
葉釔君半側卧床上,姿勢撩人,“阿一,你調皮了。明明送花給我,還裝。”
“啊?”
送花?呂送一想送副棺材給她才對。
“嘖嘖。別裝啦。這花,難道不是你送的?”葉釔君指指她扔在床上的一大束玫瑰花。“人家花店員工可說了,送花的人姓呂。”
而且,知道她代號玫瑰的人,不就是他嗎。
可全天下,姓呂,又不止他一個。
但呂送一轉念一想,卻說:“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只好承認了。”
“壞蛋!真調皮!”
葉釔君撲到他身上,又將他按倒在床。
“喂喂喂!”呂送一還沒反抗呢,門口就有人喊了,“我靠!兒童不宜。兒童不宜。”
原來邢破無意中經過門外,看見房門沒關,便瞅進來。
他大驚小怪,“床戲!激情戲!小視頻!”說著,還想拿出手機拍下來呢。
呂送一趁機脫離葉釔君的魔掌,跑到門口。
“邢破,別想歪了。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做。”
“我懂滴。”邢破一臉壞笑,拍拍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嘛,不言而明!”
問題是,他真沒有做呀。呂送一哭笑不得。
可是,他為什麼要承認這花是他送的呢。
翌日,花店員工又來了。
照常,還是一束玫瑰花。999朵。
葉釔君領了花,對方還不肯走,打算要領100塊小費呢。
她又不是白痴,都知道是呂送一送的了,還給小費?
嘭的一聲,她關上門,喜滋滋地把花插入花瓶了。
王雨菁看了都羨慕,每天一束999朵玫瑰,這得多花錢啊。
“呂爺轉性了。”她說,“那麼摳門的人,還每天送這麼貴的花。”
“你羨慕不來啦。”葉釔君沉浸在幸福中。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送花的人才不是呂送一,而是呂不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