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廢女受辱
“小寶不要。”
千凰對着他搖了搖頭,目前正是特殊期期,不是行動的時機。
小寶氣鼓鼓的低着頭,卻是不再有所舉動。
她笑着拂了佛他的小腦袋,目光閃動,“小寶,還記得娘親曾經教你玩過的一個遊戲么?在捏柿子的時候,捏爆大的才過癮,你說對么?”
小寶抬起頭,眨巴眨巴水汪汪眼睛,重重點頭,“娘親說的是,小柿子捏着太沒勁了。”
千凰眉眼一彎,面紗下的嘴角勾起,“小寶,娘親帶你去玩個更有意思的遊戲,保准你更過癮。”
小男孩兒似乎想到什麼,笑的無比燦爛,拍手叫好,“好哇好哇!”
……
……
宰相府。
處處張燈結綵,佈置一新。
一進院子,便是熱熱鬧鬧恭賀聲,讚歎聲,各種吹噓不已的話語斷不絕耳,人們一張張獻媚殷勤的嘴臉。
然而,當千凰帶着小寶一出現后,聲音戛然而止。
彷彿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人們或驚嘆,或艷羨,或妒忌,或迷戀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剛剛進來的女子身上。
女子一身白衣,那雙璀璨動人的眼眸,令場男性們目不轉睛,恨不能被吸進去一般。
再瞧她身邊小男孩,俊俏可愛,彷彿觀世音座下的蓮花童子一般,令女子們恨不得抱回自己家供起來。
“凰兒!”
隨着喜悅激動的聲音,千凰抬眸看去,老者慈眉善目,滿臉憐愛,一時激動,竟站起了身,可下一刻,便不由自主癱軟回椅子上。
千凰的心底微微觸動,老爺子的病還是沒好么。
“爺爺的好孫女!”
老爺子再度從椅上站起來,差點趴地上,千凰上前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激動的顫抖。
“乖孫女,你受苦了……”
千凰愣了一下,抿了抿唇角,“爺爺。”
這一聲,是她替這具身體喊得。
“哎!哎!”
老爺子激動的熱淚盈眶,緊抓着她手不放。
看着喜極而泣的老人,千凰心下微嘆,老人不知道,他的乖孫女早已死去。
“妹妹,好久不見了。”
一個陰冷女聲傳來,千凰循着看去,對上充滿嫉妒的美眸,她嘴角勾起孤度,“司嬈。”
司嬈被她詭異目光看的頭皮發麻,回想起臉上這鮮明疤痕,忍不住咬牙切齒,冷哼,“你還有臉回來?五年前你傷了我便逃走,你已經沒有資格在踏門一步。”
“你住口!”
老爺子憤怒瞪向她,她若是再把乖孫女擠兌走,他便跟她沒完。
眼底閃過一抹幽寒,司嬈心中冷笑。
這時,前面一名長相威嚴的中年男子跨步而來,司嬈眸光一閃,連忙走上前,挽住他手臂,故作委屈道:“父親,妹妹一來便仗着爺爺寵愛,欺負我。”
“誰?”
“父親,是二妹。”
司正浩頓時沉下臉,眉宇間半分笑意全無,掃到老爺子身邊的千凰后,當即怒聲質問,“你這個敗壞門風的不孝女,竟還有臉回來?!”
“妹妹還帶着孩子回來了。”
司嬈連忙補了句,她就是故意要把小寶也推到了風尖浪口上,看到千凰那張美麗的臉,她就恨不得撕爛,不過是個殘花敗柳罷了,豈能跟自己相提並論?長得再美,也只是個擺設!
果然,司正浩看向小寶,目光頓時更加陰鷙!
小寶觸及到他的目光,躲到了娘親身後。
司正浩的臉陰沉得十分難看,彷彿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又黑又紫。
小寶也不喜歡他,沖他扮個鬼臉,哼了一聲,更是氣得司正浩青筋暴跳。
千凰淡淡的掃了眼滿臉得意的司嬈,微微抿起的嘴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我為爺爺而來。”
“放肆!不管你為何而來,給我立刻,馬上滾出大門,別讓我在看到你!帶着這個孽種,一起滾!”
司正浩滿臉怒意,他指着小寶,那目光彷彿就是在看一個仇人,當年千凰和她腹中野種令他丟盡了顏面,如今在看到,他心裏一萬個厭惡。
千凰臉色一冷,眯起雙眼,“小寶是我的兒子,若再讓我聽到你口中污言碎語,別怪我不客氣。”
司嬈滿臉譏諷,“父親,您看她多大的膽子啊,五年與野男子私通,背叛了太子殿下,如今帶着小野種回來,竟然還敢不把您放在眼中,可真是不自量力。”
她話剛落,只聽‘啪’的一耳光,千凰冷冷收回手,目光森然,“我說過,再有人污言穢語,我便不客氣。”
司嬈捂着臉,憤怒瞪大眼睛,“父親,你看到了沒有,她竟然打我?!”
本來臉上疤痕便是她一輩子的痛,如今被同樣的人打一耳光,她氣的渾身顫抖,恨不得咬碎了滿口銀牙。
司正浩怒極,哪裏見得心愛女兒挨打?黑着臉,上前便指着千凰鼻子大罵,“畜生!你這個不孝女,給我滾!立刻滾出府里!”
千凰看也不看他一眼,不緊不慢的攙扶着老爺子坐下,垂下眸子淡淡道:“我說了,我只是看看爺爺,之後,不用你說,我自然不願留下這裏。”
司嬈驚懼千凰下手太狠,不敢上前,手指着她,滿臉憤怒與輕蔑,“豈容你這個敗壞門風,背叛太子殿下的賤人說留就留,說走就走?如果你真的有心悔改,那麼就說出這個野種的父親是誰!各位親朋好友,你們說我的話可對?”說完,對着周圍看熱鬧的人們拔高了音調,明顯就是進一步羞辱她。
“對呀,大小姐說的沒錯,這等下賤的廢女自然不能踏入宰相府。”
“不錯,宰相應當命人將這母子二人趕出去!”
“她背叛了太子殿下,沒資格再回來!”
“是啊,未婚先孕的蕩婦沒有好下場!”
“說出那個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是誰!”
這些人都是有眼色,會見風使舵的傢伙們,一見宰相對千凰恨極,而她又這般孤立無援,人們紛紛隨着司嬈的意思附和起來。
他們卻從未可憐過他們母子。
哪個男人?
她若是說自己也不知道,肯定沒人信。
可事實就是這樣,她若知曉那個男人是誰,第一個殺了他!
這種有膽量做沒膽量承擔的懦夫,根本不應該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