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傅景澤沒死
顧南音抬眸看向顧依依,心想顧依依又在耍什麼花招,面上還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顧依依吃完飯後,便跟她一同走到了別墅外,顧依依穿着黑色的制服,襯托出曼妙的身材,短裙更是露出了修長的大腿。她看着顧南音,露出笑容說道:“南音,你還記得傅景澤嗎?”
顧南音漫不經心的表情漸漸變得有些不可控起來,一雙烏黑透亮的眸子緊盯着她。
“你提他幹什麼?”
“都說當初你們倆人關係很好,現在看來的確是呢,只不過是一個名字,居然就叫你這麼緊張。”顧依依笑得燦爛,“我告訴你這件事當然是一個好消息啦~前些天我去茶水樓喝茶的時候,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剛開始我也不敢相信,結果湊近了才發現居然是傅景澤!”
“不。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他現在就在那裏做服務員。”顧依依一隻手撐着下巴,“我也好奇是,他一個大少爺的,居然在那裏工作,後來仔細想一想,他或許是在被人追殺,不敢擅自回到家族。”
顧南音的冷靜早已經被那三個字打破了。
她心裏,傅景澤早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着?
顧依依卻看着她,望進她的眼睛裏,“所以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這些年他其實是被人藏起來了,好不容易才躲過那些人的對象來到了這裏,就是想來找你的。”
顧依依的話,滴水不漏,找不出瑕疵。
顧南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當年飛機出事,飛機上的人都死了,傅景澤不可能還活着。這一定是顧依依的陰謀。
“所以呢?”
“所以,你不打算去看看嗎?就在鳳台茶樓。”
顧南音轉過身,“傅景澤已經死了,他不可能還活着,你看錯人了。”
她丟下這句話朝着門口快速走去。她的腳步有些不受控制,滿心都是顧依依剛剛說的話。
傅景澤。
“南音,等我回來,我們就再也不分開,好好在一起。”
男人溫潤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可是他卻再也無法回來了。顧南音的心微微作痛。
耳邊忽然響起車鳴聲。
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車內傳出:“顧南音。”
她轉過頭,就看見車窗已經搖下來,霍北驍坐在車裏,俊美的臉龐上帶着一絲不悅:“你在發什麼呆?”
“抱,抱歉,怎麼了?”
“上車,我送你去公司。”
“嗯……”
車廂里一片沉默,顧南音顯得有幾分心不在焉。
霍北驍的俊顏倒影在車窗上,隱約有幾分悶沉。
顧南音到了公司,居然看見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公司門口,車牌號更是囂張:888888。
這不是他們公司的人的車吧?
顧南音沒多看,走入了公司里,公司今天的氛圍好像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路上的同事們都兩三成群,都在竊竊私語什麼,臉上透出幾分着急。
“你在聊什麼呢?”顧南音問道。
前台立刻停止了,對顧南音緊張地:“顧總監,昨天總裁還說公司已經沒事了,可是今天宮少黎就來了,而且還帶着兩個保鏢,看那個架勢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宮少黎來了?”顧南音語氣充滿意外。
“是的,現在我們大家都在說這件事呢。”
“好吧,我知道了。”
霍北驍已經答應幫助他們公司了,為什麼他還會過來?
顧南音有些想不通。她等候在電梯門口,過一會兒,門開了,她剛準備走進去,便入目一雙黑色的名牌皮鞋,從下往上看,是一張邪魅的俊臉。
宮少黎望見她,渾身散發出戾氣。
那天酒吧里發生的事情,這些天他都沒有忘記,是頭一次,他在酒吧里那麼狼狽,簡直把他的臉都給丟完了!
顧南音穿着白襯衫,胸口別著小巧的胸針,襯得一張臉更是出水芙蓉一般漂亮清婉,身下是一條及膝黑色開叉長裙,走動的時候隱約可以看見白皙修長的腿,保守而不失性感。
宮少黎薄唇一揚。
“顧南音。”
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宮少。”
顧南音反而清淡一笑,宛若百合花盛開,清淡又不失魅力。
“顧南音,你的公司馬上就會成為我的了,”宮少黎舉起手上的賬單,“不過我現在可以給你個機會,你覺得怎麼樣?”
顧南音低笑一聲,“宮少。那些紈絝子弟的遊戲,我實在是陪玩不來。”
紈絝子弟?
宮少黎的俊臉頓時黑了。
“顧南音!”
該死的。若不是霍北驍,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好好教訓一頓,但是他現在心裏很清楚,只要現在他動了她,一個小時之後,宮氏集團就會出事。
“好。顧南音,那你就等着後悔吧。”
宮少黎說完,大步流星地離開。
他只是暫時休養生息而已,等有一天他們公司超過了霍氏集團,顧南音還不是哭着求他?
總裁辦公室里。
陳山在辦公室里焦急的走來走去。
“哎呀,你說這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陳山道:“現在他們就只給我們一天的時間了,如果今天霍北驍不出手,我們公司就完了!”
寧落雪也是着急,“你怎麼不跟顧南音說說,讓她讓霍北驍早點幫助我們公司不就成了?”
“顧南音那不是不聽話嗎?”
寧落雪咬牙,“這個小賤人,真是一個白眼狼,當初如果不是你,她有本事結識到霍北驍嗎?現在背後有了人就看不上我們公司了,說不定她心裏還在想我們公司可能破產呢!”
“好了,你少說兩句,我已經讓人去叫她了,等她到了公司就會立刻來這裏的,你小心這話被她聽到了。”陳山囑咐道。
“聽到了又怎麼樣?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總有一天她會被拋棄的。”寧落雪雙手環胸,“看來霍北驍也沒有給她什麼好處,不然她又怎麼可能還會待在我們公司工作?”
“既然你知道我在他的心裏並不重要,又為何逼着我去求他?他一點好處都不給我,憑什麼認為他會為了我幫助我們公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