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裝柔弱我也會
顏冷夕冷眼看向趙依秀,目光里夾雜着一絲嘲弄。
“妖物侵體?將你打成重傷,趙姨娘果真是好計策啊!”
此刻的趙依秀因為失血的原因面色有些蒼白,但臉上卻露出一抹囂張的神色。
“顏冷夕,我看你今日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顏冷夕是一個沒有武者之力的廢物嫡女,是老爺這輩子的污點。
憑藉她對老爺的了解,一但這個謠言傳了出去,為了定國公府的顏面,老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顏冷夕看向趙依秀此時此刻噁心嘴臉,發出了一絲的冷笑。
“哦?是嗎?那希望趙姨娘如願了!”
一聲聲的趙姨娘如滾滾雷聲傳入趙依秀的耳朵里裏面,不過想到一會將要發生的事情趙依秀並沒有先前那麼憤怒。
不過一會眼前這個小賤人就要消失,自己變可以成為真真正正的夫人,她的兒女也可以變成國公府尊貴的嫡出身份。
從今以後就沒有人可以阻擋他們母女的腳步。
牆外傳了一陣陣匆忙的腳步聲音,緊接着一大群人就湧入這個破舊不抗的小院。
站在這群人中間的中年男人,身着暗藍色雲紋長袍,威儀四散,不怒而威,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定國公,顏褚,也是顏冷夕的父親。
趙依秀看見顏褚便變得嬌弱了起來,虛弱的張口。
“老爺,妾身今日來看望五小姐,誰知五小姐竟修鍊邪魔外道的功法,被妖物侵體,打傷了妾身。”
“老爺快將她除掉,不要讓她逃了出去,避免禍害京都百姓啊。”
趙依秀這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顏冷夕不得不打心底的佩服,硬是把自己說成為民除害的角色。
既然趙依秀說她被妖物侵體,顏冷夕暗想那本小姐就陪你演上一會兒吧。
顏冷夕佯做痛苦的狀態,面上表情也痛苦非常。
顏褚和趙依秀被顏冷夕這般狀況着實嚇了一跳。
沒過多久,顏冷夕目光獃滯的看向顏褚。
“父,父親?”
顏褚目光凜冽的看向顏冷夕,喝道:“逆女,還不跪下!”
顏冷夕抬眸,看向顏褚,無辜的道:“父親,女兒,女兒是犯了什麼錯,惹到父親生氣了嗎?”
顏冷夕心裏冷哼,趙依秀別以為就你會裝柔弱,我也會。
顏褚用手指着趙依秀朝着顏冷夕,怒吼道:“你看看你幹了些什麼,學的什麼邪魔外道的功法!還不跪下認錯!”
“邪魔外道?父親女兒聽不懂您在說什麼”顏冷夕用手揉了揉腦袋繼續說道。
“女兒,只記得趙姨娘給了女兒一顆丹藥,然後女兒便說明都不記得了。”
“丹藥?”顏褚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
“老爺可別聽這個妖物胡說,妾身可沒有給過她什麼丹藥。”
顏褚有些不耐煩的冷聲道:“怎麼回事。”
顏冷夕從懷中拿出了一瓶丹藥看向顏褚:“父親,這就是趙姨娘給我的丹藥,說一天吃上一顆,七天就可以獲得武者之力呢。”
趙依秀看見顏冷夕手中的丹藥,氣的牙齒顫抖,這小賤人什麼時候多了一瓶丹藥。
顏褚雙眼微眯看向顏冷夕手中的那瓶丹藥,對着身後的張管家吩咐道:“去,看看是什麼東西。”
張管家拿過顏冷夕手中的丹藥,倒出來一顆聞了聞,頓時面色驚慌,連忙將丹藥放了回去。
“老,老爺,這瓶是七日蘊毒丹。”
七日蘊毒丹,吃上這丹藥七日變會成行屍走肉般的葯人,並且聽令於施毒人的命令,因為這種毒藥太過陰毒以被天元國封為禁藥。
如果發現誰私藏禁藥,不論是誰,滿門抄斬,絕不留情。
顏褚在聽到七日蘊毒丹這幾個字后,臉色鐵青,陰沉的可怕。
趙依秀知道這是顏褚要發怒的前兆急忙說道:“老爺,不要聽信妖物的妖言,妾身真的沒有給過她七日蘊毒丹。”
此時此刻的趙依秀已經慌亂,顏冷夕打算在給她一次重擊。
顏冷夕偏頭看向趙依秀,“姨娘難道忘了嗎?你不是也留一瓶在自己身上嗎?”
趙依秀頓時瞳孔放大,急忙急忙的在身上摸來摸去。
“啪!”
一個一模一樣的藥瓶從趙依秀的懷中掉了出來,她趕緊伸手去拿,卻被顏褚搶先一步。
顏褚將手中的藥瓶打開,七日蘊毒丹的氣味充斥在顏褚的鼻腔中。
顏褚看向趙依秀冷聲道:“你沒給過她丹藥,那這是什麼。”
趙依秀跌跌撞撞的跑到顏褚身邊,“老爺,妾身真的不知道這瓶丹藥為什麼會在妾身身上。”
趙依秀向想到什麼一般轉頭看向顏冷夕,“老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這個藥物將這瓶丹藥放在妾身身上的。老爺……”
還沒等趙依秀講話說完顏褚就如斬釘截鐵般的斷了她的話。
“人贓並獲,你還要胡言亂語到什麼時候,私藏七日蘊毒丹是什麼樣的罪名,你是想讓我整個定國公府為你為你陪葬嗎!”
在天元一但人坐上了高位,總會懷疑周圍的人有沒有害他的心,更何況是顏褚這樣的身份。
今日在趙依秀身上搜查出了禁藥,無疑是讓顏褚對趙依秀有了懷疑和戒備之心。
趙依秀被顏褚突如其來的暴怒嚇到,連忙跪下顏褚的身旁拽着他的衣服,“老,老爺,妾身真的沒有……”
顏褚狠狠地甩掉趙依秀拽着自己的手,對身後的家僕吩咐道。
“趙氏被妖物所傷,需要抄寫經書才能化解所中妖毒,不到三月不得踏出金軒閣一步。”
“老爺!”
三個月,雖然顏冷夕覺得顏褚對趙依秀這個懲罰有些輕了,但畢竟自己總算能清閑三個月干點大事了。
顏褚看向顏冷夕,若不是今天這場鬧劇,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女兒住在這裏。
發現她長的竟然越來越像已故的月落,有一刻他竟然有些恍惚,但一想到這個女兒竟然連一點武者之力都沒有,還是接連的搖頭,吩咐管家找府醫給她醫治就就離開了。
他們離開的第一時間,顏冷夕就將冬菱抬進屋裏,看在躺在床上的冬菱,顏冷夕氣喘噓噓的嘀咕着。
“你這小丫頭,真沉啊,為了抬你本小姐的手都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