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為她擦背還趁機吃豆腐
()牧少看着他的槍眼,只是微笑,說道:
“好了,客套話,咱倆還是少講了。秦野獸,那天你妄圖侮辱我女人,你就該知道是你該死。我打斷你的腿,你有怨恨我不怪你。可你來陰的,算什麼英雄好漢?倘若你的粉絲知道他們所崇拜的英雄是這樣的小人,你說,他們該會怎麼樣的唾棄你?”
“你給我閉嘴,再在那唧唧歪歪,小心我開槍了!”
秦川微微顫抖,他痛恨牧少總是踩中他的痛處。
倘若他能夠毒辣一些,十個牧少也不夠他殺!
“你開吧,如果你覺得痛快。我只希望你別再遷怒於不相干的人,尤其是我的朋友!”
秦川叫道:“開車撞你的事,我也是剛知道,你讓我阻止我父親做事,是需要代價的!”
“什麼代價?你說。”
“跪下!”
牧少臉色黑了起來,綳得緊緊的,憤怒地瞪着秦川。
秦川見終於把他激怒,又看到他一隻眼睛黑腫,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沒想到,你牧少也有害怕的一天啊。怎麼,怕沒面子嗎?那你可以不答應,不管我可不保證我父親會為了我這條斷腿再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行動。”
牧少也不等秦川說完,“砰”一聲就跪了下去,他咬着牙道:“我跪下了,還請你高抬貴手,別再傷害我的朋友!”
秦川略微驚訝問:“牧少,想不到你真的可以為了一個女人作賤到如此地步!好,我秦野獸也是講信用的人,我父親我會阻止。但是——”
牧少急追問:“但是什麼?”
“等我腿傷好后,你要跟我比球賽,直到我贏了你為止。”
牧少道:“憑你,你不怕進了棺材也贏不了我嗎?”
“我一定會贏你的!我要是再輸,我把我的右腿也打折好了!”
這秦野獸,倒也是個鐵骨釘釘的漢子。牧少開始對秦川另眼相看。
“好,一言為定!”
牧少乾脆答應。
秦川也利落地收好了手槍。
“你走吧!”
秦川揮了手,牧少看着他的腿,忍不住走回來,拍了拍秦川的肩膀,感激道:“秦野獸,謝謝你!”
秦川反而不好意思,說道:“謝什麼,其實我對你女人那樣,我事後也覺得很對不起她的。我嚇到她了,請告訴她,我當時只是恨昏頭了,我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牧少也不扭捏,說道:“好,咱倆的恩怨,就此一筆購銷!”
“好!”
此時,秦川眼裏,只剩下了誠摯的欣賞,他心底里,還是由衷的佩服牧少的。一直以來,他的黑道老爸都捨不得兒子受人欺負,就算是球賽也不行,是他一直阻止老爸不要干涉他的事,牧少才能安然到今天的。
牧少走後,秦川父親秦野走了進來,嘆道:“兒子,你今天放過他,你會後悔的!”
“不,爸爸,你說過,不想我的手沾染鮮血,他是個英雄,我不如他!”
“兒子——”
秦野心痛兒子。
“爸爸,聽我的,我們秦家漸漸的在金盤洗手,我最期待的,就是你一輩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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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羅彥默默動手解着書寧的病服。
“喂,你幹什麼?做什麼解我的衣服!”
那晚的肌膚相親的熱烈感覺慢慢籠罩起來。
“你以為會做什麼?”
羅彥笑着勾起好看的唇角弧線。
眼看羅彥的手就要觸到胸前那團高聳的肉,書寧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掌,瞪着眼:“羅彥,不要!”
羅彥嘆氣,雖然逗她很有樂趣,但其實,每每如此,他心裏總是失落。有時候甚至想,別顧慮那麼多,好好的抱抱她,徹底地讓她成為他的。最近這段時間,這種感覺最為強烈。
“好啦,只是想替你擦擦身子,你不是說後背癢嗎?”
“呃?!!!”
“那你……躲到我後面去,我自己脫嘛!”
她臉紅,彆扭地背過身去。
“又不是沒看過,你這種前胸貼後背的,誰喜歡看!”
“羅彥,你怎麼那麼討厭!”
她氣紅臉跺着兩條美腿。
“好啦,不逗你了。”
她慢慢脫下了剪掉了右衣袖的病服,露出了姣好雪白的美背。
日光下,白得誘人,羅彥的呼吸忽地停住了。
“哎,扣子。”
書寧害羞地擁住被子護住前胸,用下巴和膝蓋夾住薄被,然後左手撓到背後試圖解開內衣扣子。
不過單手,總是解不開。
羅彥深咳一聲,呼吸灼熱得厲害。
“我來。”
“啊……不要啊!”
這個解扣子的動作羅彥還沒做過啊,會不會太親密了點?
“不要什麼!”
他的手指暖暖的,有些粗,又有些溫柔的,只是清風拂過的片刻,扣自“砰”一聲應聲而開。
書寧臉紅心挑,竟情不自禁“唔……”了一小聲,聲音酥麻的,像柔滑了羅彥的骨頭。
“啊……”這一定不是她的聲音,她連忙咬住左腕子,太羞人了,以前聽過顧清阮發出過這種聲音,她是不是太隨便了?!!!
書寧懊惱得想抓頭,背後卻傳來一片溫熱,熱毛巾在她的後背輕輕擦拭着,她屏住了呼吸,感受到他的指尖不經意間滑走的撫觸,舒服得讓她慢慢忘記了羞澀放鬆開來。
羅彥細細地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膚,細膩得像對待一件寶貝的收藏品。
“舒服嗎?”
見她閉上了眼睛放鬆開來,羅彥苦着臉笑問,額上的汗,點點滴滴,全都滴在他的手臂上,在衣袖上濕了一片。
“哦,舒服,再往下一點兒,那裏還癢!”
羅彥皺眉忍住,輕輕地往下擦去。
“再往下一點,就是那兒,好癢!”
再往下,都要見到她的粉色小褲褲了。她故意折磨他是不是?
羅彥難受地吸了吸鼻子,用力地往下狠擦了一下。
“啊……好痛啊,羅彥,你故意的!”
羅彥沉了聲音叫道:“還有哪兒?”
“往上,往上,肩膀的地方還癢!”
“啊……不是,是腋窩稍下的地方!”
他的手側下,右尾指不經意觸到了那團肉肉的半邊,變如觸電一般滑開。
該死,她絕對是故意折磨他的!
他難受得呼吸灼熱起來,偏她嫩白的肩膀還在那裏一聳一聳的嚷着還有那裏那裏癢。
他一怒,輕輕的咬向她潔白迷人的肩膀,輕輕的啄了啄,又輕輕的啄了啄,漸漸的覺得不滿足,含住了她一側的耳珠,深深的含弄舔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