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他怎麼來了?
有一句說得好。
不怕無賴與你糾纏,就怕無賴豁出性命想與你同歸於盡。
“混蛋,阮亞菲如果我今天死在你的手裏,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余安安的呼吸粗重,怒聲低罵她。
可這在阮亞菲的眼裏,卻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甚至都引不起她的一絲動容。
她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正要抽出手時,而江吟卻忽地勾起了唇掰,不禁冷笑了聲。
“你笑什麼?”阮亞菲驟然轉過頭,神色也頓時緊張了起來。
在她的眼裏,余安安的挑釁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江吟那發自內心的對她輕視,卻是最戳中阮亞菲的心臟。
“我笑你愚蠢。”江吟冷笑了一聲,話語絲毫不留情面,
“你也就這點本事,一直以來在事業上你永遠也趕超了我,就用最愚蠢的手段來陷害我,你甚至怕事情會暴露,不惜綁架我的經紀人,傷及無辜,你做這麼多,也無非是證明你有多愚蠢,以及掩飾你那空虛的心思。”
她的話語絲毫不留任何的情面,一字一頓,直接戳進了阮亞菲的心臟。
“閉嘴!”
而阮亞菲也徹底被招怒,她抬起手,直接一巴掌重重地朝着江吟的臉頰上打了下去。
頃刻間,江吟的臉頰驟然紅腫了起來,腦袋一陣陣眩暈傳。
“江吟,這是你自找的,本來我是想直接送你一個了斷,可你非要逞能,那我就用折磨你的方式,來換取你朋友一條狗命好了。”
阮亞菲冷冷地勾唇,眼底里佈滿了憎恨之色。
緊接着,她的手掌一揮,很快就有保鏢衝上前,幫余安安鬆開了那些捆在她身上的繩索。
江吟看着余安安獲得了安全,唇角微勾,心底里多少湧現出了一抹暖意。
但還沒等她高興多久,保鏢們忽然伸出手來,直接連人帶椅子就將她推倒在地上。
緊接着就瞧見,他們一個個高大的男人,鉚足了拳頭,朝着江吟的身體砸了下去。
“嗯啊!”江吟痛得呻吟出聲。
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手的餘地,只能躺在地面上做一個乖乖讓人宰割的螞蟻,挨着那一拳拳的重擊。
“江吟,你怎麼這麼儍!”
余安安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喊,她試着朝着江吟的身邊撲過去。
但很快,就又被保鏢硬生生給拉了回來。
江吟的身體本來就很薄弱,很快,她就面露出痛楚,閉上了眼睛暈厥過去。
保鏢再次拿出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直接朝着江吟的臉上潑了下去。
“啊!”
江吟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好不容易她才恢復了一些意識,就聽見阮亞菲冷冷地交代,
“繼續給我打,不要留任何的力氣,你們都沒吃飯嗎?”
“是!”
那些保鏢們雖然對江吟這張漂亮的臉蛋,心生出了一抹同情。
可聽到命令,也不曾留有絲毫的餘地,繼續的毆打。
而江吟卻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沉,她雙眼輕闔,意識逐漸飄散。
她的命……註定這輩子只能到此為止了嗎?
可為什麼……她的心裏會如此不甘心?
她明明才剛剛恢復記憶,她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去做,甚至都沒有告訴顧言商,自己有多愛他……
“住手!”
就在這時,只聽見一道低沉的男音驟然響了起來。
緊接着,就看到顧言商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他邁着極其沉穩的步伐,身穿着一襲風衣,看着極具有氣場。
伴隨着顧言商的到來,保鏢們很快就停止了手頭上的動作,一個個目光獃滯的看向了阮亞菲。
而阮亞菲也心生出許些怯懦,她翁動着唇掰,一時間竟忘了該如何接話。
她絲毫沒有任何頭目,更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去做。
顧言商……
到底是誰在外面泄密,能讓他這麼快出現在這裏?
而下一秒,幾乎都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機會,忽然他的脖子驟然一緊,呼吸像是被屏蔽掉一般,怎麼也喘不上來。
“咳咳!”阮亞菲的一張臉腫脹成豬肝色,控制不住的重咳出聲。
“敢動我的女人,你簡直是在找死!”
顧言商冷聲低斥,伴隨着他的話音,只瞧見他的手掌逐漸縮緊,促使着阮亞菲呼吸越發的困難。
他是真的沒有給阮亞菲絲毫反抗的機會,看着她在自己的手下越發無力。
“救命……”阮亞菲費勁的喊出了兩個字。
而那些保鏢們在聽到她的話后,驟然被打起了精神。
他們二話不說就衝上前,與顧言商撕扯到了一起。
而顧言商也忙着還手,一時就鬆開了那對阮亞菲的禁錮。
而阮亞菲連忙用力推開了顧言商,她驚慌的想要逃跑,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停住了腳步,匆匆趕了回來。
她將暈厥的江吟拖到了一根木樁上,用一根長長的鐵鎖給她捆綁了起來
緊接着,她從一堆油漆桶里翻到了一盒火柴,從中抽出了一根,用力的擦拭起火。
“江吟,你們都去死吧,永遠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阮亞菲面露出了一抹惡毒,她彷彿終究是了解一場心事一樣,猖狂的大笑了幾聲。
江吟是最先發現她的動作,意識驟然清醒了不少,她開口怒吼,
“小心!”
可她最終還是晚了一步,手裏的火柴驟然被點燃,頓時在廢棄樓燃起了熊熊大火。
而阮亞菲在放完火之後,以最快的速度驟然跑離開。
“草,神經病!”
保鏢們也怒聲低斥,緊接着,一個個也停止了打鬥,匆匆跑出了廢棄樓。
唯獨顧言商和余安安還停留在原地,她們幾乎是同一時間跑到了江吟的身邊,替她將身上的鐵索解綁。
可定睛一看,江吟正被鐵鎖五花大綁,而且鎖頭已經被禁錮的很頑固。
“鑰匙呢?”余安安用力掙脫着鐵鎖,眼底里流露出了一抹擔憂。
江吟被周圍的濃煙嗆得咳嗽了起來,聽完,她的臉色也逐漸沉重了起來,
“鑰匙被阮亞菲丟掉了,根本找不回來,所以我也沒有任何能逃脫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