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莫卿城你信我嗎
“軒轅墨白,等你的勢力突破破虛境,再來跟我說這種話吧!”御小文笑的狂妄,冷酷,她手心猛地用力,一把捏住軒轅墨白的肩膀,帶着他朝御府飛去。
第二日,御府來了一堆各式各樣的美男,都說是找御凌燕的,還說他們是御小文送給御凌燕的禮物,這些男人對御凌燕又是端茶,又是遞水,又是講笑話的,又是捏肩,又是揉腿,又是變戲法的,簡直把孕期無聊鬱悶的御凌燕哄得花枝亂顫。
氣的赤練君瘋了似得跑到御小文的房間,一腳踹開她的房門,卻正好見到一個美麗邪肆的男子衣衫半褪,正半依在床榻上,而御小文卻一本正經的坐在茶几邊,好像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樣。
“你你你……你,你們在幹嘛?!”足足用了兩秒鐘,赤練君才找回自己的氣勢,“御小文,你這是不守婦道!若是尊主大人知道了,你死了就算了,還要連累老子!”
御小文挑眉,看上氣急敗壞的赤練君,嘴角淺淺勾起:“看到姐夫你這副模樣,我就滿意了——想必,我昨天連夜去給八姐購置的禮物你們已經收到了吧?”
“御小文,你,你到底想怎樣?”現在他的燕燕身懷六甲,他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偏偏那死女人還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更重要的是,那女人說那些“禮物”是她九妹送過來的,她九妹好不容易將她當成了親人,她不能拂了九妹的好意。
氣的赤練君跑過來找御小文算賬,哪曉得一敲開門就見到御小文思養男人,這,這簡直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因為八姐夫這人比較健忘,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提醒您,我御小文不僅僅是你的九妹,還是你血誓認的主人,所以——八姐夫對我應當有對主人的尊重。”御小文淺淺挑眉,有恃無恐。
“御小文,你這個……”赤練君搜腸刮肚都找不出詞語可以形容御小文,只能氣的握緊拳頭,怒視御小文。
“我勸八姐夫您三思!”御小文悠然掃了一眼赤練君,心中說不出的暗爽,她早就想這麼收拾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二師兄了,“姐夫實力當然深不可測,可,姐夫一旦傷了我,且不說血誓的反噬作用,就說八姐那邊……”
“好了,好了,你贏了,御小文,你贏了,行吧?”赤練君有氣無力的跌坐在御小文面前,“說吧,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他堂堂三重天的前老大,被人逼着血誓認主不說,還要被威脅着不能有任何反抗和抱怨,這感覺簡直太操蛋了。
御小文溫和一笑,聲音綿延悠長:“給你一天時間,找到軒轅皇室在玄空大陸的老巢,再幫我送一封信給他們,就說軒轅墨白在我手上,讓他們用鎮魂境來換。”
“好好,我這就去辦!”赤練君迫不及待想要將御凌燕屋子裏的那幾個男人給弄走,連忙去辦御小文交代的事情了。
御小文望着那肥胖的背影,無奈搖頭:果然,愛情是沒有年齡,身份,地位,容顏的界限的。
“九小姐好像很信任這個肥嘟嘟的憨厚男人!”軒轅墨白挑眉一笑,眼底佈滿深邃和詭譎,“九小姐何必這樣費時費力呢,你答應跟我合作多好!畢竟九小姐已經不止跟過一個男人了……”
“軒轅墨白,你說什麼?!”御小文猛地回頭,狠狠盯着面前的床榻上的邪佞男人,臉色驟然冰冷,瑞鳳眼底的絲絲涼氣幾乎可以將軒轅墨白給凍傷。
這一刻,軒轅墨白在御小文的眼中看到了宛如實質般的殺意,他本能畏懼了一瞬,旋即笑了,有恃無恐:“怎麼,九小姐想殺了我?九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鎮魂境的下落。”
“殺你?不不不,墨白公子誤會了,我可一點都不想殺你,我想讓你生不如死!”御小文咬牙切齒的說完,掌風玄氣凝滯。
然,一股勁風忽然刮過御小文和軒轅墨白的臉,落在房間裏,一身黑袍的莫卿城忽然出現,
莫卿城的一雙猩紅的眼陰冷又憤怒的盯着御小文,周身邪氣外泄,就像是一隻從地獄爬出來的千年屍王,森然又威嚴:“御小文,這就是你對我的愛意嗎?上次一個什麼冷殘影,這次又一個這個男人,你還真是不甘寂寞呢!”
莫卿城回去以後,立即找棕雕對質,從棕雕那裏,他了解到御小文是個慣用心機的女人,當初和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他的權勢和地位,甚至還騙她簽下伴侶契約。後來,他識破御小文的真面目以後,便回到了三重天,自己封鎖了有關御小文的記憶,甚至勒令三重天的所有屬下,誰都不準提起有關“御小文”的事情。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都不曾告訴過他有個人間女子,叫御小文,曾經和他有過一段露水情緣。
本來莫卿城打算不再理會御小文這種跳樑小丑,可他的尊嚴和驕傲不允許他放任一個欺騙和傷害自己的女子活着。所以,他再次出現了——果然如棕雕所說,她是個不甘寂寞的賤女人。
“是你?!”軒轅墨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莫卿城了,感覺莫卿城的變化很大,但,那副討人厭的姿態依然沒變,“呵呵,你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我和小文正在談情說愛呢!你果然和小文說的一模一樣,又軸,又沒有眼力勁兒。”
“軒轅墨白,你閉嘴!”再見莫卿城,御小文內心是複雜的,她明知自己該去質問,怨恨他,可她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她真的是愛極了這個男人——不惜將她引以為傲的尊嚴放在莫卿城的腳下,任他踐踏。
“莫卿城,你信我嗎?”御小文抬眸,眼神清明的看着莫卿城,語氣充滿希冀和渴望,只要莫卿城說一個“信”,她便可以不管不顧的留下肚子裏可能存在的孩子,原諒他之前對自己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