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逼上梁山
梁啟天剛走到寢宮洞口，又回頭看了大王幾眼，折回來站在他跟前問到：“要是我有辦法找到可以出去的路，是不是聖女就可以不死？”
“你有辦法找到出去的路？你真的有辦法？！如果真能確定可以出去，聖女自然可以不用死！我也不想殺了吉谷，她是他喜歡的女人，也是你喜歡的女人，我何必要如此狠心？要是你有出去的辦法，為何這麼長時間都不行動？快，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大王怔了一會，站起來快步走到梁啟天跟前，伸出自己枯瘦的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目光瞬間透亮了很多。
“我只是說有可能能找到出口！到為了月秋，我會努力，一定會努力！”梁啟天甩開大王冰涼的手，後退一步盯着他說到：“我們為什麼不從那暗河裏出去呢？挖地道沒有方向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既然你們一直都知道把死屍丟入河中帶出外界，為什麼不想辦法從河裏出去？這地宮之所以有空氣，暗河是重要通道。而且暗河一定通向外面，這是一個基本常識！”
大王盯着梁啟天看了一會，眼裏的希望漸漸消失，踉蹌幾步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閉上眼睛失望地嘆了口氣，嘲笑地說：“你以為我們沒有想過從河裏出去？從一開始進入這個地宮，我們就想到了河流是唯一的出口！但那河流里的水又急又深，凡是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
梁啟天不以為然地走到大王跟前，想着那暗河的地勢繼續說：“進入暗河的人要是能出去，又怎麼會回來呢？所以我們是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進去的人有沒有活着！我覺得……”
“我們並不比你笨，年輕人！我們曾在進去的人身上栓了繩子，等放上一段距離再把人拉回來，可拉回來的人不是頭破血流地被撞死，就是一臉懼色地被淹死！前前後後我們做了無數的試驗，沒有一個人是活着的！所以我們也沒辦法知道暗河裏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才一直想着靠挖地道能走出這裏！”大王睜開眼睛嘲笑地看了梁啟天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梁啟天聽大王這樣一說，心裏徹底失望了。原以為通過那條暗河可以尋的出口，照現在的看法，那條暗河也是死亡之河。但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說：“大王，我還是想試試能不能從那河流上找到突破口，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既然水能淌的出去，人就應該也能漂出去的才是！要是真的不能從河裏出去，那今後就算我活着，也一定幫你找不到出去的辦法！”
大王怔怔地看了梁啟天好久，這才嘆了口氣問到：“你真的要去看個虛實？下河的可是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要是你真的能留下來陪我，就算走不出這地宮，至少你還能有性命！”
“大王，不能走出地宮留着性命有什麼用？我會一點游泳，一定要去看看！這也算是為我們所有的人爭取一個活着的機會！請你下旨讓人幫我準備繩索，還要準備幾個有力氣的人，我親自下去看看這暗河裏究竟有什麼！”梁啟天下了下決心，認真地對大王說到。
“好，既然你一定要去看，我也不阻攔你！不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大王點了點頭，眼裏忽然多了些慈祥，“你和其他的漢人不一樣，是真的在為我們樓蘭人着想！你先回去，等我安排好一切會讓人前不通知你！”
梁啟天有些感激，沖大王笑了一下，轉身就走出了寢宮。他剛到門口，大王在背後又說到：“最好回去和你妻子做個離別，讓她做好失去你的準備！”
梁啟天沒有回頭，走出寢宮徑直朝自己的山洞走去！他是要和焉藜做個告別，不管是自己下了河以後回不來，還是明日被吉谷殺害，都是該和她做個告別的時候了！
回到山洞以後，梁啟天見焉藜還沒有回來，一個人靠着牆角坐下發起了呆。回想起最近所發生的一切，他這才知道原來從古到今，人性都是貪婪的！一個父親為了權位居然可以謀害自己的兒子，真有些連四隻腳的老虎都不如！不過有吉谷那樣自私的兒子，殺了他倒也是為人民除害！
過了好一陣子，焉藜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她見了梁啟天高興地上前拉住他的手問：“怎麼樣？大王有沒有答應放過姐姐？”
“放過？只怕這地宮裏的所有人他都不會放過！焉藜，我已經想好了，明日午時我和你一起自殺，陪月秋離開這裏。不過在自殺之前，我還……”梁啟天苦笑了一下，看着焉藜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焉藜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沒等梁啟天說完就鬆開他的手說：“你那邊沒有成功也不要這麼沮喪啊，王子答應去找大王賠罪，應該會有轉機！再說，到了明日午時還不知道死的是誰，你怎麼就已經想好了要自殺！活一天是一天，不是跟我說要好好活下去的嗎？”
梁啟天也不去想焉藜話里的意思，重新拉住她說：“在明天祭祀天地之前，我想要先下河去看看有沒有出路！這事我已經和大王講了，他會安排人幫我！但你必須要知道……”
“什麼？你要下河……你的意思是你要下那河去找出口？！是不是？是不是？！”焉藜瞪大了眼睛，神情複雜地一把抓住梁啟天的肩膀使勁搖晃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那河是鬼門關？下了河的人沒有一個是活着出來，沒有一個！你告訴我，是不是大王逼你這樣做的？是不是？”
“焉藜，你聽我說！”梁啟天把焉藜拉進自己懷裏，拍打了她的後背一會，這才看着她的臉說：“不是大王要求我這樣做的，是我自己想要去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出去！我知道，凡是下去過的人都死了。但那裏是唯一可以通外界的通道，如果我不去試試我們一樣要死！我會一點水性，應該問題不大！相信我，好嗎？”
焉藜獃獃地看着梁啟天，晶瑩的淚珠滴落了下來。梁啟天看着就是一陣心痛，自己做這個決定也許有些魯莽，但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萬一要是真的失敗了，他這樣死了也比被吉谷殺了的好！
梁啟天剛走到寢宮洞口，又回頭看了大王幾眼，折回來站在他跟前問到：“要是我有辦法找到可以出去的路，是不是聖女就可以不死？”
“你有辦法找到出去的路？你真的有辦法？！如果真能確定可以出去，聖女自然可以不用死！我也不想殺了吉谷，她是他喜歡的女人，也是你喜歡的女人，我何必要如此狠心？要是你有出去的辦法，為何這麼長時間都不行動？快，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大王怔了一會，站起來快步走到梁啟天跟前，伸出自己枯瘦的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目光瞬間透亮了很多。
“我只是說有可能能找到出口！到為了月秋，我會努力，一定會努力！”梁啟天甩開大王冰涼的手，後退一步盯着他說到：“我們為什麼不從那暗河裏出去呢？挖地道沒有方向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既然你們一直都知道把死屍丟入河中帶出外界，為什麼不想辦法從河裏出去？這地宮之所以有空氣，暗河是重要通道。而且暗河一定通向外面，這是一個基本常識！”
大王盯着梁啟天看了一會，眼裏的希望漸漸消失，踉蹌幾步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閉上眼睛失望地嘆了口氣，嘲笑地說：“你以為我們沒有想過從河裏出去？從一開始進入這個地宮，我們就想到了河流是唯一的出口！但那河流里的水又急又深，凡是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
梁啟天不以為然地走到大王跟前，想着那暗河的地勢繼續說：“進入暗河的人要是能出去，又怎麼會回來呢？所以我們是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進去的人有沒有活着！我覺得……”
“我們並不比你笨，年輕人！我們曾在進去的人身上栓了繩子，等放上一段距離再把人拉回來，可拉回來的人不是頭破血流地被撞死，就是一臉懼色地被淹死！前前後後我們做了無數的試驗，沒有一個人是活着的！所以我們也沒辦法知道暗河裏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才一直想着靠挖地道能走出這裏！”大王睜開眼睛嘲笑地看了梁啟天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梁啟天聽大王這樣一說，心裏徹底失望了。原以為通過那條暗河可以尋的出口，照現在的看法，那條暗河也是死亡之河。但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說：“大王，我還是想試試能不能從那河流上找到突破口，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既然水能淌的出去，人就應該也能漂出去的才是！要是真的不能從河裏出去，那今後就算我活着，也一定幫你找不到出去的辦法！”
大王怔怔地看了梁啟天好久，這才嘆了口氣問到：“你真的要去看個虛實？下河的可是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要是你真的能留下來陪我，就算走不出這地宮，至少你還能有性命！”
“大王，不能走出地宮留着性命有什麼用？我會一點游泳，一定要去看看！這也算是為我們所有的人爭取一個活着的機會！請你下旨讓人幫我準備繩索，還要準備幾個有力氣的人，我親自下去看看這暗河裏究竟有什麼！”梁啟天下了下決心，認真地對大王說到。
“好，既然你一定要去看，我也不阻攔你！不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大王點了點頭，眼裏忽然多了些慈祥，“你和其他的漢人不一樣，是真的在為我們樓蘭人着想！你先回去，等我安排好一切會讓人前不通知你！”
梁啟天有些感激，沖大王笑了一下，轉身就走出了寢宮。他剛到門口，大王在背後又說到：“最好回去和你妻子做個離別，讓她做好失去你的準備！”
梁啟天沒有回頭，走出寢宮徑直朝自己的山洞走去！他是要和焉藜做個告別，不管是自己下了河以後回不來，還是明日被吉谷殺害，都是該和她做個告別的時候了！
回到山洞以後，梁啟天見焉藜還沒有回來，一個人靠着牆角坐下發起了呆。回想起最近所發生的一切，他這才知道原來從古到今，人性都是貪婪的！一個父親為了權位居然可以謀害自己的兒子，真有些連四隻腳的老虎都不如！不過有吉谷那樣自私的兒子，殺了他倒也是為人民除害！
過了好一陣子，焉藜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她見了梁啟天高興地上前拉住他的手問：“怎麼樣？大王有沒有答應放過姐姐？”
“放過？只怕這地宮裏的所有人他都不會放過！焉藜，我已經想好了，明日午時我和你一起自殺，陪月秋離開這裏。不過在自殺之前，我還……”梁啟天苦笑了一下，看着焉藜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焉藜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沒等梁啟天說完就鬆開他的手說：“你那邊沒有成功也不要這麼沮喪啊，王子答應去找大王賠罪，應該會有轉機！再說，到了明日午時還不知道死的是誰，你怎麼就已經想好了要自殺！活一天是一天，不是跟我說要好好活下去的嗎？”
梁啟天也不去想焉藜話里的意思，重新拉住她說：“在明天祭祀天地之前，我想要先下河去看看有沒有出路！這事我已經和大王講了，他會安排人幫我！但你必須要知道……”
“什麼？你要下河……你的意思是你要下那河去找出口？！是不是？是不是？！”焉藜瞪大了眼睛，神情複雜地一把抓住梁啟天的肩膀使勁搖晃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那河是鬼門關？下了河的人沒有一個是活着出來，沒有一個！你告訴我，是不是大王逼你這樣做的？是不是？”
“焉藜，你聽我說！”梁啟天把焉藜拉進自己懷裏，拍打了她的後背一會，這才看着她的臉說：“不是大王要求我這樣做的，是我自己想要去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出去！我知道，凡是下去過的人都死了。但那裏是唯一可以通外界的通道，如果我不去試試我們一樣要死！我會一點水性，應該問題不大！相信我，好嗎？”
焉藜獃獃地看着梁啟天，晶瑩的淚珠滴落了下來。梁啟天看着就是一陣心痛，自己做這個決定也許有些魯莽，但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萬一要是真的失敗了，他這樣死了也比被吉谷殺了的好！
梁啟天剛走到寢宮洞口，又回頭看了大王幾眼，折回來站在他跟前問到：“要是我有辦法找到可以出去的路，是不是聖女就可以不死？”
“你有辦法找到出去的路？你真的有辦法？！如果真能確定可以出去，聖女自然可以不用死！我也不想殺了吉谷，她是他喜歡的女人，也是你喜歡的女人，我何必要如此狠心？要是你有出去的辦法，為何這麼長時間都不行動？快，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大王怔了一會，站起來快步走到梁啟天跟前，伸出自己枯瘦的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目光瞬間透亮了很多。
“我只是說有可能能找到出口！到為了月秋，我會努力，一定會努力！”梁啟天甩開大王冰涼的手，後退一步盯着他說到：“我們為什麼不從那暗河裏出去呢？挖地道沒有方向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既然你們一直都知道把死屍丟入河中帶出外界，為什麼不想辦法從河裏出去？這地宮之所以有空氣，暗河是重要通道。而且暗河一定通向外面，這是一個基本常識！”
大王盯着梁啟天看了一會，眼裏的希望漸漸消失，踉蹌幾步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閉上眼睛失望地嘆了口氣，嘲笑地說：“你以為我們沒有想過從河裏出去？從一開始進入這個地宮，我們就想到了河流是唯一的出口！但那河流里的水又急又深，凡是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
梁啟天不以為然地走到大王跟前，想着那暗河的地勢繼續說：“進入暗河的人要是能出去，又怎麼會回來呢？所以我們是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進去的人有沒有活着！我覺得……”
“我們並不比你笨，年輕人！我們曾在進去的人身上栓了繩子，等放上一段距離再把人拉回來，可拉回來的人不是頭破血流地被撞死，就是一臉懼色地被淹死！前前後後我們做了無數的試驗，沒有一個人是活着的！所以我們也沒辦法知道暗河裏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才一直想着靠挖地道能走出這裏！”大王睜開眼睛嘲笑地看了梁啟天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梁啟天聽大王這樣一說，心裏徹底失望了。原以為通過那條暗河可以尋的出口，照現在的看法，那條暗河也是死亡之河。但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說：“大王，我還是想試試能不能從那河流上找到突破口，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既然水能淌的出去，人就應該也能漂出去的才是！要是真的不能從河裏出去，那今後就算我活着，也一定幫你找不到出去的辦法！”
大王怔怔地看了梁啟天好久，這才嘆了口氣問到：“你真的要去看個虛實？下河的可是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要是你真的能留下來陪我，就算走不出這地宮，至少你還能有性命！”
“大王，不能走出地宮留着性命有什麼用？我會一點游泳，一定要去看看！這也算是為我們所有的人爭取一個活着的機會！請你下旨讓人幫我準備繩索，還要準備幾個有力氣的人，我親自下去看看這暗河裏究竟有什麼！”梁啟天下了下決心，認真地對大王說到。
“好，既然你一定要去看，我也不阻攔你！不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大王點了點頭，眼裏忽然多了些慈祥，“你和其他的漢人不一樣，是真的在為我們樓蘭人着想！你先回去，等我安排好一切會讓人前不通知你！”
梁啟天有些感激，沖大王笑了一下，轉身就走出了寢宮。他剛到門口，大王在背後又說到：“最好回去和你妻子做個離別，讓她做好失去你的準備！”
梁啟天沒有回頭，走出寢宮徑直朝自己的山洞走去！他是要和焉藜做個告別，不管是自己下了河以後回不來，還是明日被吉谷殺害，都是該和她做個告別的時候了！
回到山洞以後，梁啟天見焉藜還沒有回來，一個人靠着牆角坐下發起了呆。回想起最近所發生的一切，他這才知道原來從古到今，人性都是貪婪的！一個父親為了權位居然可以謀害自己的兒子，真有些連四隻腳的老虎都不如！不過有吉谷那樣自私的兒子，殺了他倒也是為人民除害！
過了好一陣子，焉藜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她見了梁啟天高興地上前拉住他的手問：“怎麼樣？大王有沒有答應放過姐姐？”
“放過？只怕這地宮裏的所有人他都不會放過！焉藜，我已經想好了，明日午時我和你一起自殺，陪月秋離開這裏。不過在自殺之前，我還……”梁啟天苦笑了一下，看着焉藜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焉藜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沒等梁啟天說完就鬆開他的手說：“你那邊沒有成功也不要這麼沮喪啊，王子答應去找大王賠罪，應該會有轉機！再說，到了明日午時還不知道死的是誰，你怎麼就已經想好了要自殺！活一天是一天，不是跟我說要好好活下去的嗎？”
梁啟天也不去想焉藜話里的意思，重新拉住她說：“在明天祭祀天地之前，我想要先下河去看看有沒有出路！這事我已經和大王講了，他會安排人幫我！但你必須要知道……”
“什麼？你要下河……你的意思是你要下那河去找出口？！是不是？是不是？！”焉藜瞪大了眼睛，神情複雜地一把抓住梁啟天的肩膀使勁搖晃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那河是鬼門關？下了河的人沒有一個是活着出來，沒有一個！你告訴我，是不是大王逼你這樣做的？是不是？”
“焉藜，你聽我說！”梁啟天把焉藜拉進自己懷裏，拍打了她的後背一會，這才看着她的臉說：“不是大王要求我這樣做的，是我自己想要去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出去！我知道，凡是下去過的人都死了。但那裏是唯一可以通外界的通道，如果我不去試試我們一樣要死！我會一點水性，應該問題不大！相信我，好嗎？”
焉藜獃獃地看着梁啟天，晶瑩的淚珠滴落了下來。梁啟天看着就是一陣心痛，自己做這個決定也許有些魯莽，但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萬一要是真的失敗了，他這樣死了也比被吉谷殺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