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向家主與柳亦澤相較,如何?
儘管柳亦澤走的時候十分快速,但是在場的人還都是看到了柳亦澤。
這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的,‘江城柳大師就是大島嶼上神戰的那位天神’這個消息一傳出,頓時整個江湖都轟動了。
時隔數日,天神再現!
而且出現在皇庭的江城內,這次同樣斬殺了一個妖魔。
這一次,同樣是有成百上千人的見證,更有江城山下上萬百姓親眼見到山頂異象,這消息再也阻攔不住,瞬間如海嘯般,唿嘯而過,橫掃了整個天下。
至此,全天下的人們齊齊沸騰。
相比起普通人,整個修鍊界宛如施加了魔咒般,陷入到一片死寂之中。
修鍊界盡數無聲!
異血者達摩,百年前仙榜第三。
阿達拳師,仙榜第七,部落族中的第一人。
仙途殿天師,皇庭道法魁首,執掌雷印,鎮壓天下。
服部健一郎,長冶上代劍聖,曾與嚴家祖師激戰三天三夜,只輸一劍。
大雪山高僧,是雪山密宗內無上高僧,曾逼秦國撤退,威震天下。
漣漪閣連生,漣漪閣內奉為神女,被向家家主追殺三次而不死...
還有最後的道袍老者,雖然他默默無聞,在神境並不出名,舉世知者沒幾人,卻是一位不出世,修為不低於嚴家祖師的修為。
他甚至能站在世間絕巔,俯瞰全天下。
這樣七位神境巔峰強者,幾乎綜合了當世一半的至強戰力,這天下的神境更是幾近傾巢而出,最後竟然被柳亦澤盡數斬殺,只有一個異血者達摩逃遁。
這個消息一出,誰能不驚?誰能不懼?
大到天下鼎力的三大國,小到一些偏遠的小部落,此時所有人都齊齊失聲了。
現在江湖上哪怕是最頂級的組織大佬們,也一句話說不出來。
這七人聯手,足以推平國家,硬撼大國,卻依舊被柳亦澤彈指連殺,整個天下的神境強者,基本都被柳亦澤給殺空了。
“這怎麼可能?”聽到這消息后,無數人瞠目結舌,如聽神話一般。
仙途殿。
此時殿內供奉在大堂中的主神牌,轟然炸裂開來,那裏面,藏着大天師仙途殿天師的一縷微弱神魂。
只要是神牌還在,就代表仙途殿天師依舊存活,不僅是天師,每個仙途殿內的修鍊弟子,都擁有這樣一尊神牌。
可是今天,主神牌竟然炸開了。
見到這一幕的天師道眾多弟子們失魂落魄,不敢相信。
仙途殿的首牌天師竟然死了?
大雪山神廟。
這個雪山密宗聖地的上空,突然現出了白色佛光。
有的老僧見到,直接跪地痛哭,泣不成聲。
旁邊的僧人連忙詢問老僧為什麼這樣哭泣,老僧顫抖着道:“這是我大雪山高僧隕落的佛光,代表着一位聖僧仙化而去了。”
而在整個雪山密宗,能稱聖僧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雪山密宗之主,大雪山高僧!
那日,整個大雪山梵文吟唱的往生咒不斷,神殿內外也是一片縞素。
在長冶武道界聽到消息后,更是宛如天崩地裂般。
自從蒼真一戰死彩京高塔后,服部健一郎就是長冶眾人的最後希望。
這位站在長冶絕巔的劍聖,乃是天皇陛下之師,也是長冶武道界的擎天巨柱,有他在,長冶武道就不會亡。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這服部健一郎竟然隕落在柳亦澤的劍下。
“怕是今日之後,長冶武道界就要宣佈閉門三十年,再不與皇庭爭鋒。”
小田杏子一聲長嘆,此時的她,雖然作為長冶劍道魁首,是長冶武道界最強者,但也不得不這樣說。
便是在小豆洗的神宮中,依舊有式神坐鎮,但那屬於神道強者,小豆洗神宮是長冶守護神,不到長冶生死存亡之地,絕不會輕動的。
此時,長冶的無數長冶劍客們痛哭流涕,整個長冶武道界的流傳,已然被柳亦澤一劍斬斷。
在光明閣,在漣漪閣,在仙途殿,無數人捶胸頓足,心如墜深淵。
神境乃是一個大勢力,是一國一部落的支柱,有神境在,它們就是屹立天下的勢力與威嚴,可以與各個大國、部落,組織爭鋒的資本。
可一旦神境隕落,勢力往往也支撐不了多久。
畢竟華總堂主消失一年,龍堂就差點易主。
而龍門祖師失了肉身,如今龍門龜縮與大海島嶼之上,風雨飄搖,再無當年遍佈天下的威勢。
此番柳亦澤一口氣,連斬六位神境,幾乎將整個天下的神級強者,全部斬絕。
這不就代表着,整個天下,恐怕再也沒有與皇庭爭鋒的頂級勢力存在了。
那些人怎能不哭?就算是不哭別人,也要哭一哭自己,想來,他們怎能不悲傷?
“好一個柳亦澤啊,是我小瞧他了。”皇庭暗部的部長聽到消息后,愣了許久,才緩緩將手放下。
雖然仙途殿天師、光明閣的這些人,都是皇庭的心腹大患,不過當年向家對他們,也只能以驅逐為主,不敢真正激怒他們。
但哪怕這樣,向家家主的做法也是引來了七位神境聯手圍攻,最後逼得向家主設立暗部坐鎮與暗部內,五十年不敢輕易外出。
而今時今日,圍攻柳亦澤的陣容,可比五十年前,更加的強大。
六位神境巔峰,一位能趕上嚴家祖師修為的道袍老者,還有仙榜前三,這是何等恐怖的陣容?
只怕便是向家主在,恐怕也只能以退為進,沒想到這樣龐大的實力卻被柳亦澤盡數斬殺。
聽到這消息,安小鳥與白狐等人,是徹底沒了聲音。
暗部內,便是曾經叫囂,說要打壓柳亦澤氣焰的幾位暗部將領,也心服口服不說話了。
“師伯,您說,若是讓老頭子出手的話,他能不能打過柳亦澤呢?”
安小鳥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問道。
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了大堂角落的巋然身上,聽到這話,巋然眼睛微閉,身披長衫,坐姿清雅,過了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向家主,自然是不輸柳亦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