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電視直播
上空突然出現一個迷霧般的人影,就在眾人前方的空中出現,莫紅瞧着萬般的震驚。
卧槽,這特么的電視直播啊!
只見上方有一個圓形的白色空間,從裏面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的情況,此時白色空間中顯示的正是方才發出聲音的人。
那人正站在靈山寺前,對着他們幾人遙遙而笑。
那人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包裹着的優美部位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
她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手中一把紅色玉骨扇,輕搖慢折,整個人散發著無形的妖嬈,偏偏面部上冷淡疏離,讓人瞧一眼,直覺得遍體生寒。
這樣的女子,莫紅瞠大了雙目,指着空中的那名女子,突然出聲道:“她不冷嗎?”
眾人:“……”
那名女子:“??!”
夏裝的神思歸來,恢復了慣常的模樣,伸手攬住了莫紅,道:“夫人有功力護體,不冷。”
莫紅“哦”了一聲,她眼睛亮了亮,“夫人?就是風流的母親了?”
她仔細的盯着上方那名女人看,眼眸從上往下,仔仔細細的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看着她和風流相似的眉眼,莫紅對着風流道:“這是你母親?”
風流眯着自己的眼睛,望着白色空間裏的人,點了點頭,他道:“母親,你為何會來?”
那名女子笑了一聲,道:“夏國的冬至祭祀,我當然要來,你忘了這裏有你的父親么?”
夏裝與莫提冷漠的望着她,一臉戒備之色。
莫紅迷茫着雙眼,望着夏裝,輕聲呢喃,道:“父親?什麼父親?風流到底是什麼身份?”
那名女子輕笑,“紅兒啊,事到如今,他們果然都瞞着你一人么?莫紅,你的命是我的,是我的!”
她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啼啼如血,震的莫紅心下一驚,她望向了夏裝與莫提幾人,只見他們全都眯着眼,盯着風流的母親。
莫紅呢喃着,“她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夏裝攬着她,輕輕拍着,“沒有,她說的你不用聽,不用想,不用理解。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
風流望着自己的母親,眸中滿是痛苦,他握着腰間墨玉,對着自己的母親,道:“母親,你答應我的,你說你會試着放下,會放過紅兒,也放過自己。”
那名女子手中的紅色玉骨扇一揮,在手中輕搖慢折,沉默,一直的沉默,眾人就停在原地,和夫人遙遙而望。
良久,她倏然一笑,眸中似乎盛滿了溫柔的笑意,她道:“紅兒,有沒有嚇到你,我剛剛是騙你的,你瞧瞧你周圍這群人,一個兩個的那麼擔心。”
莫紅抿了抿唇,對現在發生的一切不理解,但她看着這幾人的表情,發現這幾人全都知道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還是她不知道的。
那名女子搖了搖玉骨扇,對着這幾人道,“上山吧,不過其他人可以留在下方了,我想夏皇也知道,只能你們幾人上靈山之上。”
夏裝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夫人嘴角嘬着一抹笑意,越發的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她笑望着莫提,手中玉骨扇慢慢地搖着,似笑非笑的道:“我覺得莫太子還是晚些離開的好,你說呢?”
莫提握了握拳頭,疏忽之間又展開,雙手抱胸,眼睛盯着夫人瞧,眯着眼睛,裏面偏偏又夾雜着一些飽含深意的意味,他道:“是啊,夫人在此,還是要晚些再走,起碼等夫人離開以後。”
夫人笑了笑,“都到齊了,很好。”
她倏忽之間合上自己的玉骨扇,望着這幾人,道:“你們都已經長大,我想驗一驗你們的能力,這第一關嘛…”
頓了頓,她道:“倒是要看你們能不能上的這靈山。”
“靈山之上佈滿了壓力,內力越深,上山越會費勁。”
“或者,你們的內力絕對的深,便可以直接抗壓下這一切,直接來到靈山寺。”
她笑了笑,“想不登山的,現在便可以停下,想來祭祀的便要上來。”
莫提望着她,嘴角掛着一抹冷笑,目光深深沉沉,“夫人好想法啊,冬至祭祀,夏國傳統,我們豈不是都要上去?”
夫人撫媚一笑,道:“莫提太子可以不上來啊,畢竟是夏國的冬至祭祀,不過你的傾城要上來罷了。”
莫提緊緊抿着唇,冷冷地望着她,不發一言。
夫人把手中的紅色玉骨摺扇合上,對着他們幾人道:“小可愛們,上來吧,我在靈山之上等你們。哈哈哈…”
伴隨着她的笑聲,白色空間也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幾人全都噤了聲,良久,莫提望向了風流,輕聲道:“你母親如今的實力如何?”
風流目光不明,回道:“我們幾人都不是對手。”
莫提的目光暗了暗。
莫紅不明所以,道:“風流的母親,又不是我們的敵人,有這麼大反應么?還我們不是對手。”
莫提方想說話,夏裝輕飄飄忘了他一眼,莫提噤了聲。
夏裝攬住莫紅,輕聲道:“這是長輩對小輩的疼愛,用來驗證我們的實力的。”
他的話方落,白色空間再次出現,風流的母親出現在裏面,笑着道:“不要認為這是對你們的疼愛哦,一不小心會喪命的哦~”
夏裝:“……”
眾人:“……”
莫紅望着夏裝,眼神中全部顯示着,“??!”
望着眾人的模樣,夫人滿意了,白色空間再次消失…
莫紅抿着唇,越發的迷茫,只是她望了望眾人,他們都沒有開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