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1章:海晏河清

第1831章:海晏河清

拿着手中的紅線一路狂奔,溫柔覺得自己手中的紅線的盡頭會是那個自己想要想要看見的人。

就是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個人,一定會。

周圍的人越來越少,那一瞬間彷彿在跑向世界的另外一頭一樣,有些累的喘不過來氣。

周圍的蠟燭已經很少了,彷彿這就是一條深邃不見底的洞,隨時就有可能把人給直接吞噬掉,但是溫柔此刻已經有些估計不上什麼了。

想見劉子歌的心思在那一刻十足的涌動起來。

前面彷彿出現瑩瑩綠光。

在那一瞬間彷彿視線豁然開朗了起來,在有些黑暗的情況下,那就是一盞燈光。

那中間居然是一顆大樹,樹的周圍是被水環繞起來的,彷彿就是一顆樹島,樹很大,樹上的木牌也很多,在巨大的書後面站着一個人。

那個背影可以說是很熟悉了,一瞬間內心就是巨大的滿足感。

聽到有腳步聲,那人回過頭去,就看在站在不遠處的溫柔。

那個人就是劉子歌,看見溫柔的到來,劉子歌不由得彎了眉眼,輕聲說道:“你來啦?”

這裏沒有橋,不用想也知道劉子歌用的是輕功過去,溫柔上前了幾步說道:“看來……咱們倆是有緣分的啊。”

劉子歌立馬就低下頭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什麼,然後立馬施展輕功來到溫柔的面前,“我還以為咱們倆要錯過呢。”

溫柔將手中的紅線遞給劉子歌,說道:“不會的,我們怎麼可能會錯過。”

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我們都不曾錯過眼前的人不是嗎。

劉子歌指了指前面的樹說道:“要去看看嗎?”

眼前這顆樹周圍沒有擺放蠟燭,周圍都是螢火蟲的光輝和好像是某種礦石產物和月光相結合產生出來的光,顯得有些幽靜。

中間有一方小小的凳子,上面還擺放着一部分小小的吃食,不由得有些好奇,溫柔點點頭。

劉子歌直接伸出手攬住溫柔的腰,一個大輕功就抱着溫柔到達了樹前。

來到樹的面前,樹的的紋路清晰可見,饒了一圈發現這個地方樹的凹凸不平的的地方有個一個地方彷彿是被人用什麼東西實打實的刻下來。

不像是什麼比較凌亂的隨意刻畫,刻字的人的手勁應該很大而且特別穩,而且有人會因為可以追求凡俗風雅,將自己的所書寫的字跡寫的特別的風雅秀氣。

但是這個刻的不太一樣,所寫之人的力氣應該極大,好似還帶着絲絲的戾氣,而且所刻的裏面,剛中帶着些許的柔和,應當是用軟劍之類的東西刻下。

上面刻的是什麼已經有些不清楚了,手指輕輕摩擦的時候,還能讀出一些東西,“如今海晏河清。”

後面那句好像是什麼……不負……但是卻被人用什麼東西一刀一刀的應該用的是小刀一類的東西,被刻的面目全非,只留一句,“何必……”

那句何必應該是一個女子留下的,有些清秀,就是一句簡單的何必。

如今海晏河清,得一紅葉題詩。

溫柔的手是摸過各種各樣的東西的,哪怕被刻的有些面目全非但是還是讀出來了一部分,那人應當是一名將軍吧。

海晏河清,是所有人都會期待的東西,如今海晏河清,得一紅葉題詩。

紅葉題詩是姻緣巧合,那人讀的書應當也是不多的能夠寫出這幾句也算得上是佳詞詩句了。

劉子歌見溫柔摸了半天,問道:“得出來什麼了?”

“當今海晏河清,得一紅葉題詩。”溫柔頓了頓接著說道:“應該是有人來過這個地方牽過一條紅線,那個人應當是個將軍。”

見溫柔摸了一會兒就有這樣的結果不由得笑道:“你怎麼知道。”

溫柔抬頭看了看劉子歌說道:“這個的筆鋒帶着些許的戾氣,而且這個人力氣很大,刻這個的時候手還特別的穩,旁邊也有人刻過東西,但是他們的力氣都不如這個人大,所有有些歪歪扭扭。”溫柔不由自主的撫摸那道痕迹。

“這個更多的就是屬於帶着一些軍人的凌厲和筆鋒,和你的字跡完全不同。”

劉子歌的字跡有些風雅,帶着些許的君子風氣,任越的筆記這個倒是很像,但是任越的字也是故意練過的,也是始終帶着些許的君子風氣,婉轉留鋒。

這個就是十分純粹絲毫不拖泥帶水,鋒勁十足。

“感覺這裏應該很有故事啊。”溫柔回過頭,笑着看着劉子歌,“沒想到我們的運氣會這麼好呀。”

劉子歌笑了笑,對於溫柔此刻的有些興奮完全就是有些無奈,但是能怎麼樣,自己喜歡的人。

“你很好奇?”劉子歌問道。

溫柔點點頭,手指在那片刻上面的何必上面頓了很久,說道:“總覺得,原本這個人應該是想說,當今天下已經太平,今日再次遇見好似是紅葉題詩,這兩個人應該是心意相通,情誼相合的,但是……”

那一句何必,卻又讓結果變得好似不那麼的美好,沒有海晏河清,沒有紅葉題詩,有的僅僅是一句留下的讓人遺憾到了極致的一句何必呢。

劉子歌倒是很自然的牽起了的溫柔的手說:“那一會兒我們出去問問,應該會有人知道的,要看看這些牌子嗎?”

這裏的牌子沒有意難平,沒有悵然若失,沒有恨不相逢時,也沒有我生君未生。

有的僅僅一句好像有太多的遺憾的一句,何必呢。

隨手翻過一個牌子,上面寫道:“與君相逢,知君其意,幸得相逢。”

好歹不是什麼表示遺憾的詞語了,不然這一塊兒地方大概就是姻緣樹的盡頭了吧。

這個地方所有的牌子所表達的只有一句話,此生與君相逢,甚是歡喜。

看來到這個地方的人,無一都是好結局,但是那一句何必好似卡在溫柔心底的一根刺一樣,始終拔不掉。

劉子歌能看出溫柔現在此刻有些魂不守舍,輕輕的拍了拍溫柔的頭說道:“要寫牌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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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翻手為雲覆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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