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5 血樣
季灝霆拿到那攤血的樣本,回去就讓人鑒定。
至於季灝霆蹲在暗處聽到神鷹組織的人的討論后,感覺不對勁,回去同樣就讓人調查了。
這一天,季灝霆很是忐忑,心裏七上八下的。因為今天是那灘血鑒定結果出來的時間。
一大早,季灝霆就開車去了鑒定中心。由於去的早,鑒定中心的大門都還沒開。無奈,季灝霆只能等在外面。
下了車,一向鎮靜的季灝霆今日不斷的走來走去,路過的行人也紛紛看向季灝霆。這些季灝霆都是渾然不知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鑒定中心的大門終於打開了。季灝霆二話不過就沖了進去。曾經的穩重不復存在。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要去見自己的心上人那麼忐忑不安。
進了鑒定中心,季灝霆以最快的速度去取了鑒定結果。季灝霆的激動惹得工作人員都很是詫異。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取結果這麼著急的,真是個奇怪的人。”幾個工作人員在哪兒說著。
可是季灝霆好似聽不到一樣,走了出去。要是放在以前,季灝霆早就生氣了,可是在今日,季灝霆完全不管,就像是聽不到一樣。
回到車上,季灝霆看着手裏拿着的密封的牛皮紙袋,心跳不斷的加快。
“撲通,撲通。”心臟好似要跳出來,季灝霆用手捂着心臟。手顫抖着,很是緊張。
季灝霆既希望這是溫念瓷的,又不希望這是溫念瓷的,他怕溫念瓷傷的特別的嚴重。一時間不敢拆開。
最後,季灝霆還是決定拆開。
手顫抖着拆了好幾次,才把封閉的牛皮紙袋拆開。
季灝霆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才把結果抽出來。
看着結果,季灝霆慢慢的笑了。因為結果顯示那灘血跡和他提供的東西,檢驗出是一個人的。
這時季灝霆又擔心了起來。因為他知道溫念瓷受了很重的傷,但是他卻不知道溫念瓷怎麼樣了。
開車趕緊回去,找到助理。
“你們去查一個叫神鷹的組織,也就是你們聽到的那幾人說的話。查一下準確情況。”季灝霆吩咐着助理和下面的兄弟們。
“另外,查一個叫顧凌霄的人,以及和神鷹組織的關係。”季灝霆想到了那人口中說的人。
“還有顧凌霄帶回去的女人。帶到了哪裏?”季灝霆想着,顧凌霄帶過去了一個女人,還是從那個地方。而溫念瓷又恰好是從那邊失蹤的。
季灝霆已經基本確定顧凌霄帶回去的那個人是溫念瓷。
“不過念瓷怎麼會不和自己聯繫呢?”季灝霆在心裏想着。
“要麼念瓷還在昏迷不醒,要麼念瓷被囚禁了起來。”季灝霆分析着。一時間季灝霆擔心了起來。
這兩個結果無論是那個他都不願意的。
一幫人下去查了起來。很快就得到了一些消息,但有些消息卻是一點也查不到。
不過很短的時間,一幫人就回來了。
“查到了?”季灝霆問着那些人。
“是。”一幫人齊聲回答着。
“說。”季灝霆讓下屬們把查到的說說。
“我們打探到,神鷹組織是當地一個有名的黑幫組織,規模很是龐大,殺人不見血。這裏的富甲還是什麼人,見了都要禮讓三分。而那幾人說的也確實是實話,顧凌霄確實帶回去了一個東方女人,很是漂亮,不過帶回去時傷勢很是嚴重,而時間,地點也和夫人的相吻合。那個人應該就是夫人。”一個下屬說著。
“而對於顧凌霄這個人,卻什麼消息也查不到,只能查到他和神鷹組織是對頭。”另一個屬下又彙報着自己所查到的。
“他的住處,是什麼身份,什麼人,都查不到。所以我們也查不到少夫人被帶到了什麼地方。”這個下屬越說頭越低,很是愧疚自己沒有查到什麼消息。
“而且,在我們更要深層次的查是,就被對方察覺到了,他們很是警惕。並且,一不小心,就會被反跟蹤。”那個下屬彙報着,直到最後聲音低的,已經聽不到了。
從下屬的彙報中季灝霆知道,顧凌霄這個人很是神秘,實力卻是可以和神鷹組織齊頭並進的。
可見顧凌霄是一個多麼不簡單的人。並且什麼消息也查不到,那就是顧凌霄的什麼信息都被抹掉了。
一時間,季灝霆知道,他不能明着再進行了,得秘密的進行。
而這必定不是在自己的地牌上,強龍不壓地頭蛇。而且顧凌霄的勢力還很是強大。
就溫念瓷還得從長計議,不能貿然前進,只會給溫念瓷造成傷害。
想到這兒,季灝霆就吩咐手下人,“你們秘密的進行。”
“是。”一群人喊着,最後都走了出去。
而坐在房間裏季灝霆,感覺顧凌霄的名字很是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兒聽過。
突然,季灝霆的頭疼了起來。一下子疼的季灝霆跌倒在了地上。
而當季灝霆不想時,季灝霆的頭就不疼了,但是季灝霆還是感覺顧凌霄的名字很是熟悉。
對於這點,季灝霆很是詫異。由於頭疼,季灝霆也沒有再過多的思考。
這邊在秘密的調查着。
而顧凌霄這邊也得到了相應的消息。
“老闆,有人在調查你。”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對着顧凌霄說著。
“哦?什麼人?”顧凌霄嘴角勾起,很是邪氣,笑着問着那個男人。
“季灝霆的人。”那個男人說著。“被我們的人攔了下來。”
“季灝霆。”顧凌霄重複了一遍,聲音輕輕的,不過就是這輕輕的聲音,惹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是害怕。
那個男人知道,顧凌霄笑的越邪氣,聲音越輕,那麼就是越生氣,越氣憤,然後會把人整得骨頭都不剩。
“這麼快就找到了,呵。”顧凌霄嘴裏輕輕的說著,輕的讓人聽不見。
“適當的放出一點消息。”顧凌霄邪笑着對着那個男人吩咐着。
“是。”說著那個男人就出去了。